07 夜雨來臨
重生當自強 滿園飄香 芙蓉扣 邪獵花都 重生之娛樂影后 不滅神皇 重生—深閨九王妃 超時空悖論 十里青山遠 吃定六夫:無賴小娘子
07 夜雨來臨
不消片刻,三個肩寬膀粗的漢子敲門走了進來,三人向周樹根問好後,周樹根指著一個一米八幾的精幹男子介紹道,“他叫張強,大家都叫他強子。”
“你好。”三人早就被安排好著次行動了,主動和王良握手道,“良哥,以後叫我強子就好了,我們步兵四隊出來的都是好漢子。”說著驕傲的瞄了眼其他兩個人。一人身高較矮,一米七不到,咋一看給人賊眉鼠眼的感覺,只是他眼中的精光讓人知道這絕對是個狡猾的角色,他笑道,“鼠二,良哥多多照顧。”最後一人聲音很粗狂,“我叫虎四,良哥好。”幾人都聽說過王良在天機地下賭場單槍匹馬放翻二十幾人的光輝事蹟,眼中都閃爍著尊敬和崇拜,他們當過兵吃過苦的人都喜歡和強者在一起,這是一種物以類聚的感覺。
王良簡單的點了下頭,“你們好。”
周樹根道,“他們都是去年退役的,不過強子他們和天機賭場其他保鏢不一樣,三人都是我從五十多個保鏢中選出的精英,而且,都是見過血的鐵血戰士。”周樹根很是看好的介紹,強子三人聽見老闆誇獎,腰桿挺直兩眼炯炯有神,臉上也浮起一絲驕傲的笑意。
王良掃視三人一眼,眼神沒有絲毫變化,但是心裡卻知道這三人是屬於那種不安分的傢伙,也就是寧願死在敵人的槍彈下,也不希望平淡生活的人,說,“下午周密計劃,晚上就行動。”
周樹根讓出自己辦公室供王良安排三人,獨自安排其他工作去了。
......
T市北郊區,一棟別墅中。
三米寬的席夢思大床墊上,一個面板黒實的男子躺在**,嘴上叼著萬寶路香菸閉目養神,還在回味剛才的酣戰,一個二十幾歲的嬌俏女生躺在他的胸口撫摸濃密的胸毛,嬌聲嬌氣道,“濤哥,你真強。”劉仲濤睜開眼看著半掩的嬌軀,嘿嘿一笑,“那就讓你再見識見識我的厲害。”說著翻身壓了上去,房間中頓時傳來嬌喘聲,窗外兩隻純種大狼狗也趴在地板上做高低起伏的活塞運動。
二十三分鐘後,劉仲濤一瀉如柱軟軟的趴在**,而女子顯然意味不足的眨著眼睛,用大腿繼續挑釁劉仲濤的**,劉仲濤擺擺手,“不玩了,你洗洗上課去吧。”女子撅著嘴看了看床頭櫃上的鈔票,懇求道,“濤哥,人家還沒...”
“沒你媽個*。”劉仲濤從床底掏出一把手槍,嘭的一聲扣響了。女子眉心出現一個血洞,兩眼瞪的死圓,諤諤喘了兩聲倒在血水狼藉的被子上。劉仲濤氣憤的一腳蛟女生踢下床,又用手槍不斷的砸她腦袋,直到臉上全是血水面目全非了。他才站起身來,“幹你妹,騷.娘們。”
三個戴著耳麥的保安立刻推門衝了進來,黑洞洞的手槍口對著房中,只看見身上染滿血跡的劉仲濤*全
身站在那裡,“大哥,沒事吧。”劉仲濤轉過身來,毫不顧忌*的暴露,“把這女人裹在床墊中處理了。”說完晃悠晃悠的抽著煙,望著窗外陰霾的天空,今晚要下雨了嗎,哎,你說人活著到底是為了啥啊,以前沒錢就殺人搶地盤,現在錢有了,兄弟手下一大堆,除了吃飯曰*很方便,好像也沒有其他特別的嘛,難道我是感悟到了天道的力量。人生就是在於及時行樂嘛!劉仲濤很白痴的想著,露出滿嘴黃牙笑了起來。
不久後床墊被處理,又搬進來一張嶄新的,劉仲濤問道,“仲宇,那個譚海龍怎麼樣了?”仲宇是他的親弟弟,這麼多年出生入死一直陪在大哥身邊,他剛才親自燒燬了那張床墊。此時他端著一杯茶放在劉仲濤身旁,“那傢伙嘴硬的很,說什麼也不肯為金冠賭場效力,還是濤哥厲害,幸好當時我沒有殺他,他現在已經答應將賭技傳給唐家輝了,濤哥你的計劃第一步已經成功了。”劉仲宇悄無聲息的拍著馬屁。
劉仲濤很受用的看了看自己的弟弟,笑道,“繼續套著他,天機賭場那邊呢?”劉仲宇嘿嘿笑了一聲,“最近幾天我已經派賭場的第一高手袁桐出馬,探出了天機賭場的虛實,他們除了被我們關押的譚海龍,就沒有能拿得出手的賭師了,才四天就輕鬆贏了他們四五百萬。”
“哦!”劉仲濤沒想到自己弟弟辦事效率這麼高,點頭誇獎的說,“不錯,不錯,繼續拖著天機賭場,以後那場子就由你負責。”他已經將天機賭場看成了囊中之物,“你退下去吧,把唐家輝叫過來。”
劉仲宇彎著腰退去,兩分鐘後唐家輝推門進來,“濤哥好。”
“嗯,說說譚海龍的情況。”
“是”唐家輝一五一十的說著,“其實在濤哥半個月以來的威懾下,譚海龍的心理防線早就不用自破了,四天前他答應教我賭技,並且每次直教一招,等我練到五分熟的時候在繼續其他的賭術。”
“那你現在學了幾招了?”劉仲濤隨意地問,好像在看待一件極其平常的事情。唐家輝說,“兩招,一招釜底抽薪,另一招暗度陳倉,第三招還在練習當中。”劉仲濤微微轉過腦袋看了唐家輝一眼,心想此人賭博天賦還是不錯的,以後努力培養肯定能用得上,“先下去吧。”
......
天空漸漸黯淡下來,層層烏雲遮蔽了夜空,淅瀝瀝的雨點從天上落下來,不一會兒天地間便籠罩在一片朦朧的雨霧中。
唐家輝從關押譚海龍的房中走了出來,立刻有一個穿戴整潔的男子跑過來,在他頭頂上方撐起一把黑傘,而黒裝男子渾身淋了溼透也毫不在意,將唐家輝送到車上,轉身進車駕駛問,“輝哥,去哪?”。唐家輝現在是劉氏二兄弟身邊的人了,地位也高出他們這些保鏢不少。
“老地方。”
唐家輝嘴上搭著話,心裡可是欣喜不已,譚海龍那東西今天又交了自己一招,他有想過一個問題,就是譚海龍交給自己的只是一介基本招數的延伸,這種賭技的延伸,不過是一些經驗中得到的技巧,他到最後肯定會藏私。想著唐家輝陰冷的笑了起來。
雨越下越大,司機不得不開啟車頭前燈,雨刮器來回搖擺,但是視線依然好不到那裡去,忽然,司機看見一輛摩托車向自己撞來,而車上一個黑衣男子飛快的跳下逃竄而去,“嘭”的一聲,摩托車撞在引擎蓋上,司機急忙剎車唐家輝差點撞在擋風玻璃上,大罵道,“他媽的怎麼回事?”
司機也不顧車外的傾盆大雨走了出去,一輛老舊的摩托車龍頭都撞歪了躺在路邊,自己的車上也被狀出一個凹槽,看來這傢伙是以很快的速度撞過來的啊,司機詛咒跳車的那人摔死,可是路上連半點血跡都沒有,他茫然望向道路兩旁的森森樹木,啐了一口後立刻上車。
唐家輝也是莫名其妙的看著窗外,當司機綁上安全帶剛想發動,車窗前突然出現四個高大的身影,兩人不寒而慄,司機連忙轟油門撞開面目猙獰的四人,手拿棒球棍的強子將車窗砸了個稀巴爛,座位上盡是鋒利的玻璃碎片,唐家輝臉上也被玻璃劃出幾道血痕,慌忙拿出電話按撥打號碼,可是慌忙中他的手不斷髮抖,一直在綠色按鍵上按著,此時強子已經跳上車蓋,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容,專門招呼想要求救的唐家輝,司機也被鼠二和虎四拖出車來,司機在雨水中不斷求饒,可是兩人擺明了是要他的命,還沒經受住兩棍子,頭顱就破開了,腦袋上流出的血跡和雨水混為一體流了老遠。
強子將雙手已經被打斷的唐家輝從前窗拖了出來,對王良說,“良哥,他就是唐家輝,賭師譚海龍就抓在他手上。”王良冷厲的說,“給他一個機會,說出點具體情況就放了他。”然後轉身走進車中抽氣煙來。鼠二和虎四是發揮著退役軍人的優良習慣,也不管渾身溼淋淋的,一前一後盡職的把起風來。
半分鐘後,強子對王良說,“問出來了,劉仲濤現在在別墅裡,今晚恐怕是不會走了,譚海龍關押的地方有十幾個專業打手看管,他們也同時和劉仲濤別墅的四個金牌保鏢相互接應。”強四說這話的時候,剛才那一股強悍計程車氣已經消失了一大半,他們早就料到有人看守,不過沒想到居然用十幾個專業打手去看管一個沒有武力的賭師。鼠二和虎四兩人面面相覷。
王良嗯了一聲,示意知道了,說,“將屍體抬上車。”強子從黑筒靴掏出一把透著寒光尖刀,托起唐家輝在脖子上一抹,唐家輝喉管冒血,嘟嘟說了幾句不清楚的話,像是對死亡的抗拒。強子三人將死翹翹的唐家輝和司機扔在後背箱,王良開進樹林中隱祕處後,四人然後朝著劉仲濤所住的別墅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