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七章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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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她就是霞姐說的蓉蓉,是個貴州女孩,是從貴州一個叫桐梓的小地方來的,只有19歲,身材不高,有一雙會說話的大眼睛,一笑起來白晰的小臉蛋上有二個淺淺的酒窩。

她屬於小巧玲瓏型的,但胸長得還是比較有規模,我最喜歡她幫我按腿,因為這時候一彎腰,就春色無邊地在我面前,毛主席老人家寫的讚美詩真是絕啊“無限風光在險峰。”

我經常來這裡,大都是陪客戶。我偶爾也會點小姐,但一定是長相清純的,這樣有讓我成為日本A片主角的成就感。日本的A片的女主角一般都是長相清純,身材絕好的,如果只看她們的臉,心裡會湧起很多青春夢想,但如果接著再看她們的身體,就只剩下小弟弟有想法了。

我一般都是在半醒半睡的狀態享受她們的全套服務,但是最後一定是讓她們幫我**來結束戰鬥的。

更多的時候,我是在三樓按摩房裡讓個手藝好的女孩幫我放鬆筋骨。

蓉蓉就是我這時候認識的,當她進來的時候我第一感覺是走錯房了,她長得比這裡絕大多數的小姐都漂亮,她更應該出現在樓上的房間掙比按摩多得多的小費。

霞姐告訴我,她也勸過蓉蓉好多次,但這小丫頭就只做按摩技師。

難得,現在的年代流行賣身不賣藝,因為來錢快,躺下把腳開啟,再騷包地叫二聲床,白花花的銀子就到手了。如果客人技藝精湛,還能又掙錢又享受。

後來,我來的次數多了,和蓉蓉也很熟悉了,我曾經問過她這個問題,她告訴我說她不想,這地方她再做一段也要辭工了,想回家陪生病的爸爸或找個人嫁了。

蓉蓉一邊給我按摩一邊和我聊天,她告訴我她再過下個月要回家了。

我說:“那不是以後很難見到我的蓉蓉了,下週找一天過來,我請你吃飯,為你送行。”

她很開心地答應了。

蓉蓉按摩的技術很好,力度和方位都很到位,我每次按按著就舒服睡著了。

今天在按摩的時候,不知是有意無意,她的小手在按摩我的大腿的時候總是不經意在我的小弟弟身上掠過,弄得我的兄弟沖天而起。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說:“蓉蓉,換個地方按,不然這邊按完,我就得上樓去找人接著按或者回家打飛機了。”

蓉蓉吃吃地笑,說:“梁哥,我老和姐妹說起你,說你是個好男人。”

我閉上眼說:“現在說誰是好人,是罵他。”

蓉蓉立刻著急地解釋說:“不是,不是。梁哥,是誇你呢。”然後又笑著補充說:“可是那幫姐妹都不信,說你一定是**,不然怎麼會只按摩不找女人。”

我哈哈大笑,說:“把你這幫姐妹號牌給我,我吃十個偉哥來點她的燈。”

蓉蓉也用手遮住嘴大笑,說:“梁哥,說真的吧,其實這我也挺奇怪的。”

我抬起頭很認真地看著她,說:“我怕回家被我們家蓉蓉罰滴蠟燭,抽皮鞭。”

蓉蓉也認真看著說:“不會,但我會咬你。”說著就在我手上輕輕地咬了一下。

我們像往常一樣邊按邊說笑。

突然,蓉蓉有點紅著臉地說:“梁哥,問你件事。”

我奇怪地說:“好啊,怎麼啦?”

蓉蓉說:“我有個老鄉介紹一個香港人給我,說是看了我的照片後,要給一萬港幣來幫我**(給處女**),我不想,但是想著如果有這一萬,我爸爸就能夠到更好的醫院去看病了,我弟弟也能繼續上學了。”

我看著蓉蓉,不知道說什麼好。

知道其實這是很多來東莞女孩最後的共同的結局,何況是蓉蓉這麼漂亮的小女孩,當她來到這個笑貧不笑娼的地方,已經註定了會有這麼一個結局,而她能夠獨善其身這麼長時間已很難很難。

我只能說:“蓉蓉,什麼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你的安全,你一個人在外面,如果有什麼事,家裡人會急壞的。”

蓉蓉嘆了口氣,眼裡隱隱有淚光,說:“我知道。”

我只能逗她開心,說:“蓉蓉啊,我下週來請你吃飯,送你一個你最愛的HELLO

KITTY的大公仔,比你還大的哦。”

蓉蓉轉過頭偷偷抹了一下眼睛,回過頭笑著說:“真的啊,騙人是小狗。”

這時候,霞姐下來說老黃已經出房間了,休息大廳等我。

我起身讓霞姐告訴老黃我馬上出來。

走的時候,我除了留下一千付老黃的小費,其他大概還有三千多元全部給了蓉蓉。我幫不了她太多,認識這麼長時間,我把她當做自己的妹妹一樣看待,但我能做的,可能也只有這些了。

蓉蓉死活不要,她本不是個貪心的人。

我還是把錢塞在她手上,說:“你認不認我這個哥呢?”

蓉蓉說:“認!”

“好,那這些錢給你爸爸治病。”

看著我堅決的眼神,想到爸爸和家裡的窘境,蓉蓉終於把手收回去了。

在我臨出門的時候,蓉蓉突然摟住我的頭,在我嘴脣上親了一口。

我知道這一親並不是因為那三千多塊錢,這一親很是讓我回味了一會,畢竟這是一個這麼漂亮的女孩主動獻吻。

出門看見心滿意足的老黃正和他的二個小妞走下來,老黃的左手在一個妞的屁股上,右手還伸在另外一個妞的衣服裡在摸她的胸。

我們驅車回廣州,在路上,老黃很開心地和我東扯西聊,也說到了他個人的一些私事,這是把我當朋友的訊號,我也知道我的這單生意基本上搞定了。

回到廣州,送老黃到中山大道的家,還不到七點鐘,老黃平時也差不多這個時間回到家。時間控制得極為的好。

我送了老黃後回到了公司,一下午不在公司,我得回去處理郵件。

我疲憊地回到了公司已經八點多了,廣州的上下班時間等紅綠燈,可以把頭髮都等白,把姑娘等成大嬸。

到部門的位置時,我看到大家都走了,只有月兒和雲水在說著話。

看到我回來,她們很開心地問我怎麼這時候還回來。

我開玩笑說,家裡養了二個美女,怕被人偷了,要回來時刻守著。

我正在回郵件,小畢MSN上給我發信息,原來他也還在公司加班,於是我約他等會一塊吃飯。月兒已經約了一個客戶,去吃飯了,所以我問雲水要不要一起,雲水欣然接受,說晚上反正沒什麼事,願意去蹭飯吃。

處理完郵件,已經九點多鐘,我們去了天潤路一家叫“左鱗右鯉”潮汕菜館,我最喜歡裡面的炒海瓜子。

小畢很快趕來了,我很餓了,基本上一上菜就埋頭苦,而小畢和雲水則是邊吃邊聊。

我突然發現小畢在雲水面前很能聊,平時這哥們是屬於內秀性的,精於行拙於言。

而云水更是讓我徹底改變我對“胸大無腦”的封建看法,雲水平時文靜靜的,但她的IQ絕對要高於我們這些自命不凡的所謂IT白骨精(白領、骨幹、精英)。

我對雲水注意開始由胸升高到腦袋了。

飯後,小畢殷勤地要送雲水回家,出來工作後,雲水和月兒在東埔附近租了一間小房,方便上班,只有要回去考試什麼的時候才會回學校。而小畢住水蔭路,一東一西,完全不順路,雲水笑著婉拒了小畢,要自己打車回去。

我住在駿景,和雲水是中山大道一條路的,見雲水執意不想麻煩小畢要自己回去,我就說:“雲水,要不我送你吧,反正我也順路。”

沒想到雲水欣然答應。看來小畢只好改天給他表現的機會了。從今晚的苗頭來看,我們的小畢同學是“春心已共花爭花發”,喜歡上人家了。

因為和雲水也很熟悉了,在路上,我和她九不搭八地嗐扯一通,也樂在其中。

雲水問我:“老拆,你有女朋友嗎?”

我說:“固定的?非固定的?還是性伴侶?”

雲水嚼著口香糖,眨吧著水靈的眼睛,調皮地一笑,說:“固定的有幾個,非固定的有幾個,性伴侶有幾個?”

記得聽說誰過,如果哪個女孩問你的私生活,那表明對你有意思。不會是雲水對我芳心暗許了吧?

我回答說:“固定的暫時沒有,非固定正在找,性伴侶今晚沒有,當然你願意除外。”

雲水脹紅了臉狠狠地打了我一下。

我大叫:“喂,謀殺親夫啊。”

雲水樂呵呵地端祥了我一會,說:“咦,老拆,問你一個問題?”

我把車向右靠進快速道,以超過前面一輛貼著“實習”字樣的本田飛度,這“小飛”開得比較烏龜快一些。我用餘光一看,好象是一個長髮的小妞在看,就原諒她了。

我回答道:“說吧,正經的我全不知道,不正經的我就是活字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