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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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從此後,我就再也沒有了採韻的訊息。
回到自己的家後,我大病了一場,在**躺了整整一個多星期。
扔掉了手機後,我沒有再去補手機卡,只發了一封辭職書給張宇哲,同時告訴他因為身體原因,辭職前我請十天年假。
那段時間,躺在**,我久久地入睡或者久久地不能入睡。
有時候,我會坐在陽臺上,像個將就入木的老人,晒著陽光,眯著眼從高樓大廈的縫隙裡尋找著天空裡不太明顯的白雲。
我不停地想念月兒和採韻,想著我前半生裡,並不漫長也不復雜,卻又糾纏不清的故事,然後像一條剛用盡全身力氣啃完一根撿來的骨頭,不知道還有沒有明天的老狗,傷感地伸個懶腰。
這段時間是小畢和雲水來照顧我的,一般中午自己做點粥喝,晚上他們就過來做飯給我吃,看著他們恩愛的樣子,我從心裡由衷的高興。
有一天晚上小畢加班,雲水自己過來做飯給我吃,她給了一張紙給我,上面寫著一個地址。
我抬頭詢問地看看雲水,她點了點頭,大眼睛看著我說:“這是月兒在新加坡的地址,她讓我寄她離開時拉在家裡的一套資料。她交代不要告訴你,但,我想還是給你。”
我小心翼翼地收起地址,用右手慢慢地滔起湯,一口一口地喝著,半晌抬起頭,看著牆上的鐘,問雲水:“雲水,你是不是覺得我這種人特壞,特沒良心?”
雲水用湯匙輕攪著熱湯,看著我,清泉般的眼睛裡全是同情和憐憫,至少我看來是,她搖搖頭說:“老拆,你是個壞男人,你花心,不肯為誰安定,你貪心,左手執楊,右手拆柳。”
她笑了笑接著說:“雖然花心,但你對每一個女孩又都很真心,我看過一篇關於壞男人的文章,我覺得裡面一段話用來形容你很適合,你這種壞男人,可以有為一個女孩只活一天的勇氣,但又輕易言分離。”
我無語地點了點頭,點燃了一支三五。
雲水右手撐著下巴,微笑地看著我說:“老拆,曾經,我以為我愛上了你,應該說是曾經愛上過你,你的幽默,你的聰明,你的率性,你對朋友的真性情,都曾深深地讓我迷戀過。那時候,甚至,為你的一句話都可以傷神好長時間。”
我揉了揉太陽穴,想半天也沒有回憶起說過什麼話。
雲水笑笑說:“你可能忘記了,有一次在毋米粥吃飯,老莫曾問你,如果我和月兒落水,你會先救誰?”
我頓時想起來了,那時候我的回答是先救月兒,因為她不會游泳。結果是月兒和雲水聽了都不是很開心。
雲水起身為了又我舀了一碗湯,輕輕放在我面前,說:“你說先救月兒,因為她不會游泳,而我會。”
我點了點頭。
她輕嘆一口氣說:“但你知道嗎?那時候,我是剛剛開始學游泳。”
頓了頓後,她嫣然一笑說:“更傻的是,聽了你的選擇後,很長一段時間,我都不想再去學了,直到你和月兒在一起。”
我輕輕地吐了一口煙,看著青煙慢慢地消散,自嘲地搖了搖頭。
“你是個很好的朋友,很好的情人,但可能不是個好老公,愛上你需要很大的勇氣和寬容。”雲水喝了一口湯,看著我繼續說:“如果還有可能,去找回月兒吧,她是愛你的,我認識她這麼久,從來沒有看到過她會為一個男孩子這麼的傷心,我可以體會到她對你的那種深刻入骨的愛。”
我感激地看著雲水,緩緩地點了點頭。
身體好了以後,我到廣之旅去辦了去新加坡的個人遊。
然後我到公司正式辦了辭職手續,並把手上的工作詳細地轉交給了接手的人。我則簡單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東西,放在一個箱子裡準備帶走。
在整理筆記本的時候,我忽然翻出了一小片折得很整齊的報紙,開啟一看,是那張印有很溫馨的廣告詞的樓盤廣告:“The
home
is
where
the
heart
is”(心在哪裡,家就在哪裡)的報紙。下面有月兒接的一句:“The
heart
is
where
you
are”(你在哪裡,我的心就在哪)。“you”下面還畫了一頭豬,頭上寫著“老拆”。
我重新整整齊齊地摺好,小心地放進我的錢包裡。
從公司出來後,我去萬佳超市樓下的手機店,買了手機,併到天河北芳草園的移動營業廳去補了張手機卡。
辦好卡後,我首先給老媽去了個電話,這麼多天沒給她電話,估計她要擔心了。
打完電話後,我又打了電話給蔡總,讓他幫忙找人去了解採韻的情況。
最後我給老莫打了個電話,老莫說聽小畢說了這些事,他處理好手上的事,就回廣州來陪我幾天,或者我去上海休息幾天。
我用平靜的聲音告訴我沒有事,休息幾天就好。
掛了電話,我坐在了天河北路邊的石墩上,晒著太陽,點燃了一支菸,在繚繞的青煙中,安靜地看著街上的人來人往。他們都有著自己的精彩和悲歡離合,只是這些的精彩和悲歡離合與我無關。
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我看了一下接了起來,新電話和卡里沒有任何的聯絡人,除了老莫,小畢,蔡總幾個人的手機我能記住,其他人我都無法識別。
“哥,我是蓉蓉啊。”電話那邊傳來蓉蓉清脆的聲音,“我來廣州了,想讓你請我吃飯行不?”
是蓉蓉來廣州了,我的心情總算有點開心起來。
我們約在華標廣場旁邊的“灕江又一軒”吃廣西菜。
我先到,沒有多久蓉蓉也到了,當她看到我的時候,大吃一驚,問我為什麼這麼憔悴,不但頭髮紛亂,而且鬍鬚亂草眾生。
我淡淡一笑說是前一段生了病。
過了一會他們的招牌菜“乾鍋田螺雞”上來了,平時,我很愛吃這道又香又辣的菜,但這時候,我並沒有胃口,只夾了一塊後,就沒有再吃過。
倒時蓉蓉給了夾了幾塊肉多的,說是我生病需要多吃有營養的東西。
就在這個時候,蔡總打電話進來了,說是打聽到採韻的訊息了,說她被暫時關在深圳第三看守所,據說這是專門看押經濟犯的地方,聽說她把她哥哥的所有的罪行都一古腦攬下來了。
我著急地問他有沒有辦法,能去那見她一面。蔡總說他去問問,回頭給我電話。
我心不在焉地和蓉蓉東一句西一句的聊著,不時地看著手機。
蓉蓉聰明地猜到我有什麼急事,就放下筷子,喝著飲料,在默默地陪我等著電話。
沒多久,蔡總的電話進來了,我立即接通電話,他說,問了幾個在公檢法算是中高層的朋友,都說採韻的案子太重大,在宣判前,很難能去探訪到她,而且她現在把所有的罪行都擔下來,很有可能被判重刑甚至極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