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五十章

第五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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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首先我嘗試用不同的下注數來破解,賭場一定是透過攝影頭來觀察,然後傳遞指令給洗牌機,我所要做的就是突然打亂注數,以使機器無法臨時應變而使程式失效。

我靜等洗牌機洗完牌,先放下四注籌碼,這時候我聽到洗牌機又是一陣的響,在荷官要發牌的一剎間,我忽然把四注合為一注,然後讓荷官發牌,這一把我以19點贏荷客的17點。

第二把我只下一注,同樣在開牌時候,我忽然分成四注,同樣我贏了三注,只輸了一注,我留意到如果我只下一注,最後將是我爆牌告負。

贏了兩把後,我信心大增,不停地變化著注數,不一會我就贏了一萬多,但下幾把莊家又贏了一些回去。

看來這一招效果不是特別大,我開始嘗試第二種玩法,我不變注數,開四注或五注,在第一,二注各壓上二千,其他幾注都是最低的三百。補牌的時候,第一二注只要是超過十二點,我就不補了,哪怕莊家是十點,雖然照常理是需要補牌的。而其他幾注全部反常理來補牌,明明要補的,我不補,明明不需要補牌的,哪怕二十點了,我一樣地去補牌。

目的只有一個,把程式設計好的牌序搞亂。我這種補牌法看得荷官直是搖頭,但是卻是極為的有效,往往把莊家的好牌活生生地拖成爆牌。

半個小時,我不但把採韻輸的二萬贏了回來,還多贏了三萬多。採韻在旁邊津津有味地觀戰,不時地很是佩服地看著我。

荷官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阿姨,她頻頻地點頭對採韻說:“你男朋友非常聰明!”採韻含頜微笑,沒承認,但也沒有否認。

這時候,來了兩個看似當地人,坐在我的下家一起玩,但他們的玩法卻和莊家極為合拍,不一會我就輸了將近五千。我數了數籌碼,差不多剛好贏了三萬,我笑著把籌碼給了採韻,示意形勢不對了,應該收手了。

採韻也知道久賭必輸的道理,她去櫃檯換了現金。

人就是這樣,有時候輸一百塊錢的沮喪感遠遠強過贏一萬塊錢的快樂感。所以我們見好就收,以保持現在的好心情。

然後我們一起上三樓的自助餐廳去吃晚飯,每人二百港幣,但裡面的菜色豐富,有粵菜,也有葡菜,港式菜,海鮮居然還有龍蝦。

我和採韻邊吃邊聊,不知不覺已經晚上八點多了。我問採韻晚上是住在澳門還是出關住珠海。

採韻眨眨眼,笑著說:“小朋友,跟姐姐來吧。”

我們邊散步邊聊天來到了葡京大酒店,葡京與金沙很近,走路也就十分鐘左右。

採韻帶著我徑自到了大堂前臺,原來她在這裡定了房間,我們住的是東翼。

來之前,我就聽說葡京分東翼和西翼(也稱新翼和舊翼),東翼是正規的高檔酒店住房,而西翼是極盡風花雪月的地方,據說有幾百個小姐。

澳門不旦賭業發達,**業也是極為興旺,難怪被稱為男人的天堂。

我在樓下不禁朝西翼多瞟了兩眼,希望能看看傳說中的人間勝景。

我在房間洗了個澡,然後開啟電視,看ESPN的網球賽,等著採韻過來會合我,因為女人梳妝的時間與美貌成正比,所以就耐心地等待。

過了一個多小時,採韻終於來敲門了。

我開啟門,眼睛頓時一亮,採韻笑呤呤地站在門外,穿了一件黑色的吊帶短裙,膚光勝雪,眉目如畫。

看著我流口水盯著她看,採韻巧笑盈盈地舉起右手中的幾個袋子給我,我詫異地看了看袋子,發現有兩袋是“阿瑪尼”的襯衫,有一袋是“Evisu”的牛仔褲。

我平時雖然不穿這些奢移品,但我知道這三件估計價格已經上萬元。

採韻笑著說:“不要謝我,這是你下午贏的戰利品,我按照你平時的尺碼買的,待會試試,不合適到樓下去換。”

我笑著謝了她,也很是感激她的心細,因為她知道把贏的錢給我,我是一定不會收的,但如果她親手挑的禮物,我是會很樂意接受的。

採韻是個好女人。好女人就像自己的手,當你哪裡癢了,哪裡痛了,永遠會第一時間幫你撓癢揉痛。

我穿上採韻新買的“阿瑪尼”襯衫,她買的尺碼剛剛好,她從來沒有問過我尺碼,但我很驚異她的目光如矩。

好衣服穿起來很舒服,只是我這麼一個習慣隨隨便便的人,還是不太習慣太貴重的衣飾加身。

我們先一起到了新世界帝濠酒店大堂之Green

Spot綠寶酒廊,這是香港著名歌手瑪利亞(肥媽)開的酒店,這是澳門很旺的酒吧,請了南非著名Wazz

up樂隊及古巴10人大樂隊從9點半就開始不停地演唱勁歌熱舞我和採韻邊聽歌邊喝酒,喝到hight時,我們隨人群又唱又蹦(當然採韻是又唱又搖),我們都像蒸熟的螃蟹又紅又熱。

我們不知不覺喝了兩瓶的97年的法國lafite(拉菲),採韻的前面的頭髮有幾縷零亂,但別有韻味地散落在額前,溼潤的紅脣,晰白透紅的臉蛋,在吊帶裙裡害羞地時不時探出半張臉的酥胸,美豔不可方物,讓我看得不覺得有些呆了。。

採韻覺得不過癮,又拉著我去回力球場的UFO計程車高夜總會,繼續著我們狂歡,也許是在異鄉的緣故,我們盡情地喝著,蹦著,搖著,身邊的煩事雜事被我們遠遠地丟到了對面的香港去了。

酒精在我們的腦袋裡蓬脹,在我們身體裡發熱,剛開始我們還只是手牽著手,後來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們就抱在了一起,然後是臉靠在一起,最後我們的嘴脣就不自主地親吻在一起了。

後來我回憶起這段情節,對老莫說,當時的情形就像雨天閃完電後,不打幾聲雷,好象有點不太仗義。

老莫則慣例鄙視地朝我比了下中指說,別裝了,採韻這種尤物,有機會要上,沒有機會創造也要上,你丫就裝吧。

我承認內心深處是一直在渴望這個時刻的。但也不能否認,我之前就有這種機會,但我用我的理性壓住了我的獸性。

大部分是因為月兒,小部份原因是我不想成為“樑子謙”。

都說鑑別男人的標尺,是下半身的**的時間與地點:隨時隨地都能**的,那是個標準的畜生;何時何地都不能**的,是標準的廢物;借點酒發點情的,是個標準的男人。

很明顯,我是個標準的男人。

如果你抱著懷裡的美女,左手感受著柔軟身體的嬌嫩,右手感受著修長大腿的潤滑,從一樓親吻到十樓,然後紳士地送她回自己的房間,紳士地道聲晚安。

那基本可以預見,第二天早上你一起床就會發現,你可憐的小弟弟已經被一把憤怒的剪刀裁剪成魷魚圈了。

我這人愛冒險,但從來不在女人身上冒險。

所以我直接送採韻回房後,在她沒有表示反對的情況下(當然我也沒時間徵求她的意見),兩人雙雙地倒在了**。

輕柔的夜燈下,我欣賞著採韻那宛如會唱歌的身子,優美的曲線,面板柔軟而潤滑,胸挺拔而有彈性,當我的手在她身上輕輕撫摸,就好象輕彈著鋼琴,一不經意就會流出迷人的曲子。

採韻的眼神迷離但充滿了**,她伸出纖纖的雙手,摟住了我的脖子,帶著我進入到了我夢想的領土,於是兩個人融為了一體,緊得連風都無法擠進縫隙。

空氣中彌著曖昧的氣息,耳邊是採韻輕輕的呻吟和越來越急促的呼吸,我們幾乎是同時到達了巔峰,採韻不由地喊出了聲,緊閉著雙眼,用嘴用力地咬著我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