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逆反之路 名媛天后 快穿之我家老公黑化了 沉船 系統專職男配一萬年 天香飆 晚春 末世之形變者 混在喪屍的世界 特種作戰
第四十八章
辭職的那幾天,準確地說是休假的那幾天了,因為張宇哲畢竟沒準我辭職,只讓我休假。
我在空前的逍遙中卻感覺心裡空前的不踏實。
那天我把辭職丟在張宇哲桌上,第二天一早他就打電話給我,給我說了一大通的大道理,我在電話裡一聲不吭。
最後他好言好語地說是準我休假,10天、20天都可以,我自己定時間,休好了假,想明白了再來上班。
隨後我給健哥打了個電話,健哥告訴我,這時候,宇哲現在是不能讓我離開的。
因為我的業績好,能力又是公司內公認的,他剛上任就把我給趕走了,“嫉賢逐賢”的惡名太重,不利於他今後開展工作,他也不好向上面交代。所以,他會讓我休假,在公司裡再做出百般挽留的姿態,放出一些不利我的風聲。
如果到時候,我還執意要走,而且如果會展中心專案成功了,他就可以全身而退地成就我離開,而大家也可能會認為是我自己的問題,而非他的問題。
我頓時徹悟,我這種隨遇而安的小人物,雖然早已經立志“只問江湖**肥臀,不論政治刀起勺落”
,只是我這隻小小獨木舟,一旦被拋進這場政治鬥爭的風浪裡,就毫無反抗力地‘香消玉殞’,由戰士直接升級成烈士。
唉,本來只想老老實實做個水煮蛋的我,現在被他們翻來覆去地煎成了荷包蛋。
我通知了家裡人和重要客戶後,把手機轉到了公司助理的座機上。白天睡覺,吃飯的時候去照顧採韻,晚上和月兒一起。
這樣的小日子,我過得還算消遙。
只是手機一天悶聲不出氣,讓一貫習慣電話此起彼伏的我,極為的不習慣,我時不時會習慣性掏出手機看看是不是關機了,或者是壞了,掏出來才想起,我轉移了所有的電話,於是又會嘲笑自己是奴隸命。
平常有電話的時候,埋怨電話像催命鬼,沒電話的時候,卻又覺得心裡沒著沒落的。就像一對老夫妻,相處的時候埋怨對方太囉嗦,哪天對方不在身邊了,卻又覺得生命變得空蕩了。
休假的第二天,採韻就問了我事情進展,因為她發現我在她那下午居然沒有一個電話,覺得非常奇怪。
我淡淡地告訴她,我已經休假專職照顧她,專案已經交給了一個叫劉良的同事。
採韻靈亮的眼睛看著我,笑著說:“太好了,我平白添了個全職男傭。”
我笑著補充:“完全免費,童叟無歁,還倒貼買菜錢。”
轉眼就到了國慶節,採韻看我閒得快長毛了,讓我國慶陪她去澳門玩,順散散心。
隨後見著月兒後,我問她,國慶怎麼安排?
月兒告訴我國慶要回成都老家陪父母,這是她在外讀書以來,一直的習慣,因為每年也就五一、國慶、春節這麼幾天有時間,她都會盡量地回去陪親人。
對於她的孝心,我很是讚許,讓她安心回去陪家人。
而我母親國慶要去安徽看我嫂子和照顧剛出生的孫子,不在家。於是我決定國慶和採韻四處去走走散散心。
月兒也讓我好好地出去玩玩,說這段時間我的壓力太大了,她很心疼我,怕我累出病來。
國慶前一天,我和老黃又下了幾局棋。休息的時候,老黃問我,為什麼換了劉良來接手這個專案?
我告訴老黃,公司人事有些變動,不影響專案進度的。
老黃厚鏡片後的小眼睛看著我說,劉良找過他好幾次,只是他總覺得這個人不踏實。他還告訴我昨天他收到上面的口頭通知,說是要對入選品牌需要重新進行稽核,好象矛頭是直指我們的品牌的,並要求暫時停止標書的制定和釋出。
我知道採韻開始發力了。只是我沒想到,她一個外貌如此柔弱女子,一出手會是如此的雷霆萬鈞,直接擺出要廢掉我們品牌的架勢,這堪比西門吹血的出劍,一劍封喉。
這是幫助我的最有效的方法,但也是最危險的方法,因為一旦控制不好,很可能我們的品牌真的會被清理出去。
但至始至終,採韻沒有和我談過一個字,關於她要怎麼做。當然我也沒有問過她會怎麼做,因為至始至終,我也沒有要求過她做什麼事。
10月1日,萬眾歡慶的日子,我和月兒在白雲山纏緬了一晚,月兒和我都是極為的不捨,這是我們在一起後,第一次的長時間的分開。
我親吻著月兒紅樸的臉,笑著說:“看我們這麼郎情妾意,恩恩愛愛的,不如就把2005年元旦我們的約定提前點時間,今晚我就把鋪蓋搬你們家去,也算是為祖國實現小康做點項獻。”
月兒抿嘴直樂,說:“當然不行,對你的考驗還沒有結束啊,不能讓你這麼早得逞。再說了,你能為我們偉大的祖國貢獻什麼啊?”
我緊緊摟住月兒,在她耳邊輕輕地說:“我會和你,為了我們偉大的祖國,好好做‘事’,好好做‘人’啊。”
月兒漲紅了臉,拉起我的手輕輕地咬了一口,我則慣例大叫一聲。惹得一個運動裝的老大娘矯健地邁步過來,問月兒有沒有事,要不要幫手。
第二天我在白雲機場送走了月兒,回頭會合了採韻,來到了珠海。
到了拱北海關後,已經是下午3點多鐘,我們把車停在了負一層的停車場裡,拎過採韻帶來的雙肩包,背在了身上,摟著採韻上了一層,走向海關。
採韻的腳已經可以走路了,只是還有一點兒的疼,我經常摟著她的腰,以減輕她腳的壓力。當然,主要是能這樣親近美女,別說是摟著,就是抱著走一天,也肯定是越走越精神。
而採韻也很習慣了我的這種方式,把頭微微地靠在我的肩上,相擁地走進了海關。
我不是廣州的身份證,所以用的是外省的團隊旅遊的簽證,一般情況是要跟著旅行團才能進澳門的。
但採韻熟練地帶我到大廳旁邊的一個旅行社的小房間,交了150塊錢,旅行社很快就為我一個人,做了一個團隊旅遊的進入申請表,進到海關辦公室蓋了章。
然後我在團隊旅遊的通道里順利地進入了澳門。而採韻用她的商務簽證,也很快地進入來了。
平心而論,澳門的市景比較一般,道路小,老樓房又破又舊,走在路邊,你很可能突然會被擦肩而過的公車大巴刮出的風,帶個轉兒。
我們坐上了海關附近的“金沙娛樂城”的免費巴士,拐了兩三個彎就到了著名的“金沙娛樂城”。這是澳門最火的賭場之一,是拉斯維加斯某個賭場的老闆在澳門建的,受歡迎程度,甚至超過了老牌的“葡京”。
經過門口的檢測門,我們進到了賭場。裡面人聲沸鼎,一樓左手邊有二十多張的臺,坐滿了人,旁邊佈滿了老虎機。二樓更是規模壯觀,上百張的臺子,幾百臺的老虎機,訓練有素的“荷客”(賭場裡的負責發牌的服務生)在井井有條地發著牌或者搖著骰盅,中央舞臺一群辣妹,穿著讓人噴血的服裝,在臺上勁歌熱舞。
採韻找了一張Black
Jack(二十一點)的臺子,坐了下來,從包裡拿出一疊的千元港幣,並示意我坐下,我饒有興致地坐在旁邊,看著她和另外一個老外在玩。
我是第一次來澳門,但二十一點小時候也玩過,所以看看就知道這裡的規矩了。
採韻換了一萬元的籌碼,開始五百五百地下注,金沙裡一注中最少的籌碼有一百元起的,也有二百,三百起的。我們坐的臺是三百元起的,所以人不多。
採韻一開始小贏了幾把,然後沒多久就把一萬元給輸光了。採韻笑了笑,示意讓我來玩玩,我搖了搖頭,讓她繼續玩。
採韻又取了一萬元,當場換了籌碼,又開始新一輪的戰鬥。這次運氣好像有點好,最高贏到了一萬多,但是沒多久就連本帶利輸了出去。
玩著玩著,我發現了一些有奧妙的地方。
首先,賭場裡用的是機器洗牌機(後來我才知道這叫蝸牛機,是從澳大利亞進口的,每臺價值10萬港幣),這機器的屁股上居然有兩個資料線的埠。我環顧了一下旁邊“百家樂”的桌上,用的卻是普通的人工牌盒。這不就洗個牌嗎,要資料線幹嗎呢?很明顯是輸入程式用的。
其次,這個洗牌機出來的牌,明顯是莊家贏的機率大得多,我看過一本叫《戰勝莊家》的書,知道二十一點,是散家唯一在贏率上超過莊家的玩法。但經過洗牌機這麼一洗,卻讓散家的贏率大為降低。
有時候,散家一上手就拿到二十點的好牌,但莊家卻能經常翻出二十一點甚至Black
Jack(一張A加一張十或者公仔牌)來贏散家。
很明顯,這裡面洗牌機的程式已經設定好了牌的次序,要贏莊家,就必須打亂這個牌序,但散家最多可以有8個,機器又怎麼知道有幾個人下注呢,我抬頭看了看,天花板上如繁星般的監控攝影頭,心裡頓時有主意了。
採韻又輸了後,那個老外也輸光了錢,走開了。我讓採韻給我一萬元港幣(因為我沒身上只有人民幣),換了籌碼,開始嘗試按照我的想法來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