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四十章

第四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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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回到家沒多久,剛剛入睡的我就被電話吵醒了,手機放在桌上,我艱難地抬起眼皮,憤怒地瞄了一眼手機,又昏睡著了過去。

但打電話的人很是執著,不停地打進來,我只好閉著眼睛,滾下床來,爬到桌子前,伸手摸到手機,睜眼一看,是健哥,唉,還讓不讓人活了。

我閉上眼睛連滾帶爬地回到**,像只狗一樣,趴在**,接通電話,側著頭,把手機壓在耳朵下。

這時候電話那頭傳來健哥萬分著急的聲音:“老拆啊,你終於接電話了,都把我快急出病來了!”

我心裡在想,你這麼早給我電話,本來就有病,我如夢遊地回答他說:“健哥,我昨晚有事,凌晨才睡的,什麼事呢?”

“你快到公司來,昨天鄭總突然提前來廣州,剛才通知我10點鐘和他面談,一般這種工作會談,都會提早一兩天通知你,這麼突然地要談話,可能凶多吉少,你早點來公司,我聊完什麼情況要和你商量一下對策。”健哥急急忙忙地說。

“好,我待會就到公司來。”我閉著眼睛說。

我又眯了一會,掙扎地起了床。床很多時候和女人一樣,你在舒服地在它懷裡的時候,沒有感覺到它的存在,當你要起床離開它的時候,你才發現能在它懷裡再躺一會原來是多麼幸福的事。

我先去衝了個澡,這時候我才開始想這場的人事更換,正如健哥所說的,這麼突然的召見,確實有點蹊蹺。

不過我這個人天生對政治不感興趣,對於這種鬥爭向來事不關已高高掛起,能躲則躲。這次答應幫健哥的忙,老莫已經很不以為然了,說只是打份工,誰是老闆不都一樣,你這麼幫健哥,很可能會引火燒身。

可我還是堅持想幫健哥,只因為這幾年他對我不錯,知恩要圖報,也許會惹禍上身,但也顧不了這許多。反正我也就是一介銷售,惹得我急了,大不了拍屁股走,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我到公司,健哥剛進去,我開啟電腦,順手把幾個重要的資料拷備到我的手機卡上。我的資料剛拷完,健哥就怒氣衝衝地出來了。

他重重地把筆記本往桌上一砸,大聲地罵道:“MD,什麼鳥人!”

我走過去問他怎麼啦?健哥怒道:“MD,要調我去綜合管理部去管後勤!”

我問:“你不是說要用會展中心的專案來頂他嗎?”

健哥坐了下來,揉了揉太陽穴,說:“我說了啊,但他竟然說,他覺得這個專案做得不夠好,說早就想找個人來接手這個專案!”

我無語,看來新來的老闆換人的決心很堅決。如此一來健哥的小日子就不會太好過了,如果新老闆要大力洗牌,我也一定是首要清理的目標之一。

不過,我還真無所謂,清理我,我正好找個理由休息一段時間。我對好工作的定義,第一位是幹得開心,第二位才是收入。

這時候我的手機突然響起來,是公司打來的,我一接,是鄭總的助理小源,說是明天下午5:00鍾,鄭總要找我聊,特別交代要我準備好會展中心的書面材料,鄭總要看。

放下電話,我和健哥琢磨這件事,鄭總要看會展中心的材料,是卸磨殺驢前的工作準備,還是隻是看看材料,瞭解情況。

健哥讓我往大里講,但一些關鍵的人的情況,儘量遮蔽,這樣進可攻退可守。

我和老莫打了幾次電話,問凌聽情況,老莫也很早去上班了,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告訴沒有任何音訊。

快下班的時候,我又給老莫打了個電話,問有沒有新進展,他說已經在回家路上,太困而且無心工作,想回家去等凌聽。

隨後我打了個電話給月兒,約她一起吃飯,她今天一天都在外面。電話那頭月兒卻猶猶豫豫地說有事,我順口問她什麼事,她吞吞吐吐的不肯說,說待會給我電話。

掛上電話,我心裡在奇怪月兒那到底有什麼事,今天簡直是《十萬個為什麼》會考,一堆的疑問一堆的未知。

我腦海裡忽然靈光一閃,直覺告訴我這事和凌聽有關。

當月兒再打電話來的時候,果然她告訴凌聽已經從老莫那搬出來了,在她們家暫住,剛才凌聽在旁邊,她不方便說。

我釋然,問:“那她昨晚去哪了呢?”

月兒說:“她在公司,應該是哭了一晚,眼睛腫得嚇人。”

我點了點頭,當時我們也想到過,只是覺得,公司可能有人在,實在不是個發洩委屈的地方,就只打了個電話,沒人接就沒去了。

這時候,老莫的電話也進來了,我先掛了月兒的電話,接通了老莫的電話。

“老拆,聽聽她今天回來過了,把她的衣服都帶走了,怎麼辦啊?!”老莫在電話那邊急壞了。

我告訴他凌聽在月兒她們家借住,老莫一聽,立即要掛了電話,衝到月兒她們家去,我讓他稍安勿燥,這時候知道凌聽是安全的,就可以從長計議了。

半個小時後,我和小畢就出現在老莫家了,我看到家裡非常乾淨和整潔,老莫說凌聽臨走前,還打掃了房子。

我們三個人雷厲火行地開起了“華港會議”(因為老莫住在華港小區),經過二個小時的激烈討論,抽了二包半的煙,喝了三分一桶的礦泉水,吃了八包半的泡麵(有半包是他們之前吃留下的),會議得出以下結議:一、

老莫這次的犯的錯誤非常嚴重,不但把我們黨內重要的成員凌聽逼得離家出走了,也間接影響到月兒和雲水對我們的信任,嚴重地搗亂了黨組織的內部團結和同志間的信任。

二、

老莫還洩露了把危險的電話記在熟人名下這個重要的祕密,讓我們的地下工作者處於暴露的危險中,也讓我們的地下工作陷入極難開展工作的地步。

三、

凌聽同志擅自離家出走,有點無組織無紀律,但鑑於事出有因,就不追究其個人責任,只在黨內三人小組會上內部小範圍地通報批評。

四、

基於以上所述,本著懲前毖後,治病救人的原則,責成老莫同志這個月請我和小畢吃一頓大,(至少一千元以上)兩頓小餐(不少於八百元),外加“18”唱K一場(承擔場費和小費)。

我一邊宣佈結議,老莫一邊聽一連連點頭,我講完對他的處罰後,還張大嘴流著哈拉子,在聽下文,等了半天,卻沒聽到下文,問我說:“完了啊?”

我點了點頭說:“宣佈完了啊!”

老莫急了:“不地道啊,還沒說怎麼幫我找回媳婦呢!”

我和小畢看老莫急,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給老莫分析起目前形勢來:凌聽離家前還打掃家,說明她是不捨的,對老莫還是有愛的;同時她選擇到月兒家借住,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她和月兒,雲水關係好,受傷的時候也希望能得到好朋友的安慰,另外一種就是給老莫一個臺階下,讓老莫能找到她,去向她道歉,求她回去。

老莫聽了連連點頭,說:“老拆分析得太精彩了,果然是久病成醫!尤其是最後一個可能性,我認為完全符合事實!”

我笑著朝他虛踢一腳說:“什麼叫久病成醫,我這完全是有為青年自學成材!”

最後,我們討論出一個“拯救媳婦凌聽”的計劃,失足青年老莫也重拾信心,投入挽回媳婦的巨集偉革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