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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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送月兒回家後,我回味著她的一番話,躺在**左翻右轉地睡不著覺。
我看了一下時間凌晨三點多了,想打電話騷擾一下老莫,但怕吵了凌聽,也就做罷了。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我拿起一看,樂了,是老莫!這簡直是送菜上門。
我接通了電話只聽見一片嘈雜聲,老莫在那頭叫叫嚷嚷:“起床尿尿啦,尿完快出來吃燒烤!我把小畢也拉出來了!”
長夜漫漫無心睡眠,去吃燒烤是個很好選擇。
我殺到那胖子燒烤那,看到小畢和老莫已坐在那開吃了,我好奇地問:“莫兄,少見啊,後宮佳麗沒在旁邊,野雞野花也沒見一個。”
老莫一邊啃著雞翅膀,一邊說:“剛陪客戶從‘18’(廣州最火的夜總會之一)喝完酒出來,一個人吃燒烤太寂寞,就叫你們起床尿尿,順便吃燒烤。”
我抓起一串韭菜,唏哩呼嚕地吃個精光,滿足地擦了擦嘴,說:“我今晚也有點失眠,想打電話騷擾一下你,又怕你和你家聽聽正在嘿咻嘿咻。”
老莫撇了撇嘴說:“嘿咻你的頭啊!我老婆這幾天大姨媽來,而且又去珠海拍廣告了,我已經憋了幾天了。對了,是你先想騷擾我的,那這一頓就算你名下了。”
幾天不見,不叫“聽聽”直接叫我老婆了,這農民有存心噁心死我的傾向。
小畢點頭同意,說:“應該的,老拆的專案有進展,該請客。”
我笑著說:“NND,你們兩個大半夜起來打劫咩!”
老莫吱吱有味地咬著雞翅膀,說:“你以為!朋友本來就是用來出賣的!對了,我今天在‘18’點了一個剛來的‘俄羅斯方塊’(俄羅斯女郎),奶大,夠騷夠勁,就是毛多,順捋都扎手。本想開開洋葷,順帶消消火,靠,一問,人家大姨媽也來了,今天什麼好日子,親威的都擠一塊了。”
我深有同感地點頭說:“大姨媽不僅僅是女人的痛苦,也是我們男人的痛苦!”
小畢笑著點說:“老莫晚上只好打飛機了。”
我們倆相對一笑,對著老莫唱起吳宗憲在節目上經常YY的歌:“沒有你的日子,我只好都自己來自己來!”
我笑著說:“看老莫這麼飢渴,估計小畢你明天要帶老莫到街邊挑雞眼的地方,幫他磨手繭了。”
老莫正盯著一個剛下班的小姐翹翹的屁股直流口水,聞言朝我比了一下中指。
我問小畢:“你和雲水進展如何?”
小畢慢慢地吃了魚,說:“還好啊,我們有經常在MSN上聊天,有時候一起吃飯。”
老莫擦了擦嘴,又拿起一串韭菜,說:“KISS了沒?上床了沒?”
我在旁邊拍拍老莫的肩膀說:“兄臺,這是壯陽的,你還吃啊,小心晚上打飛機打出手繭來。”
小畢笑著搖搖頭說:“當然沒有。”
“牽手呢?”老莫使勁吞下韭菜,追問。
小畢還是搖搖頭說:“還沒有啊,我們就是在一起聊天,你們都知道,我這個人追女孩子天生比較弱智。”
老莫向我撇撇嘴說:“小畢啊,不是莫哥說你,泡妞說究的是皮厚,心細,出手快。你心細是有了,其他兩項差太遠了,讓你家拆哥指導兩招囉,他現在可是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脣萬人嘗。”
小畢笑著說:“不行啊,我哪有老拆這等好口才啊。”
我笑著回答道:“那有什麼,廢話說得好,就是口才好了。”
老莫一臉壞笑地看著小畢,說:“要不找天約她出來喝酒,我們負責灌醉她,你負責爬山涉水,開發大西北。”
我朝老莫虛踢了一腳說:“出息!小畢,雲水是一個好女孩,你只要用心去喜歡她,她會接受你的。正所謂,精誠所致,金石為開!”
第二天,日上三竿,我才掙扎著去公司。
一到公司,大張就把新做好的以安全為主體的厚厚的一疊裝訂好的解決方案給了我。這速度這水平,讓我對大張那細長脖子上頂著的、雞窩般頭髮下覆蓋著的火柴頭腦袋充滿了敬意。
我拍了拍了大張的腦袋敬佩地說:“大張,你腦袋比我的小這麼多,咋就裝了這麼多的智慧。”
大張在一旁嘿嘿地樂,這時候月兒從前臺取了一袋EMS寄來的東西回到位置,聞言笑著說:“那當然啦,你的大腦袋,刪除掉女人、壞主意,估計就沒有什麼庫存了。”
我也學著大張嘿嘿地笑了兩聲說:“這些還是留著吧,收藏了二十幾年,有感情了。”
隨後,我聯絡上老黃,告訴他我們方案已經更改好了,老黃很滿意我們的速度,並告訴我,他仔細研究過我們的“入侵檢測”資料,覺得我們的產品很符合他們的要求,現在就看我們的整體解決方案如何,我們約好下午3點鐘把方案給他看。
我第一時間把這個資訊打電話告訴了採韻,採韻也傳遞了一個剛得到的利好訊息給我,她已經透過關係拉了兩個專家來支援我們,其中一個還是原來支援“北頂”的專家,此消彼漲,這麼一來,優劣勢頓時逆轉。
我開心地對著電腦呵呵地傻樂。
這時候,MSN傳來小畢的資訊:“老拆,你們昨晚說得對,我應該大膽向雲水表白才對,這方面你是專家,幫幫我吧?”
我馬上回道:“放心,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你已經七手八腳地裸奔有年頭,哥哥我不會袖手旁觀的!“小畢打了個咧嘴大笑的圖示:“那下一步怎麼辦?”
我沉呤了一下,如果是我,會在一個月圓人圓的夜晚,帶她到個優美安靜的環境,然後放那首著名的催情情歌-《Casablanca(卡薩布蘭卡)》來營造環境。
當“一次次親吻,在卡薩布蘭卡”(kississtillakissinCasablanca),“我們**在夏日裡漫長的夜晚”(Makingloveonalonghotsummersnight)這些煽情的歌詞,悠揚地響起,讓兩個人覺得這麼好的氛圍,不做點別的什麼都有點不好意思的時候,抓住“月光融化在你眼睛裡”(Moroccanmoonlightinyoureyes)這句最浪漫的詞最後一次響起的時機,義無返顧地輕輕地用脣親吻她的眼睛。
如果這一步進展順利,一定要順勢攻陷紅脣。要知道,親眼睛和親嘴,就像**和打飛機一樣,不僅僅是落點不同,產生的後果更不同。
如果這一步也很順利,接下來應該是找個合適的地方,談笑間,衣裙灰飛煙滅……哦,打住,這個方案適合我,但不適合小畢。
我停止了YY,對小畢說:“說,不是你強項,你可以用筆來寫,很多時候,寫的比說的更深刻。”
“好!我寫好了,你幫我潤潤色。”小畢說。
“沒問題,上大學的那會,老莫泡的那個波霸學妹,不就是因為我幫老莫寫的情書裡的那一句‘天堂的距離,就是我與你心與心的距離’讓學妹感動得乖乖跟著他上床;要甩人家的時候,還是我幫他寫的一句:‘天堂的距離,是我的手與你的胸的距離;地獄的距離,是我與你心與心的距離。’讓學妹徹底滅絕了還把老莫當人的念頭。”
小畢打了個大笑和豎拇指的圖示過來:“你只要幫我想前面那一句就行了!”
我笑著站起來伸了伸懶腰,起身去飲水機上倒水喝,走過月兒的位置的時候,我看到她桌上有個蘋果,順手拿了起來要吃。
月兒笑著阻止我說:“沒洗呢!”
“不乾不淨,吃了沒病。”我說,然後把蘋果在衣服上隨便擦了兩下,很滿意地看了一眼,說:“真乾淨!”然後大口吃了起來。
月兒知道我是儒子不可教也,對我的這些生活細節也不是很在意,她覺得男人本來就不應該太注重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所以她笑著搖了搖頭,繼續填寫她的東西。
我咬著蘋果,探了探頭,看她在寫什麼,我看到她左手邊放著蓋好章的《新加坡抵境永久居留申請》,我很詫異地問她:“你要去新加坡嗎?”
月兒皺皺鼻子,說:“我舅舅在新加坡有家酒樓,他膝下無兒女,想讓我過去幫他打理生意,而我媽媽也想我出去邊幫舅舅,邊繼續讀書。”
我點了點頭,沒有吭聲。
這時候,我只覺得後脊一陣勁風襲來,來不及回招“白鶴亮翅”,就聽見我肩膀骨頭被拍的一聲巨響,我慘叫一聲,只見一隻機器貓手般的圓手,重重地落在了我的肩膀上,我不用回頭也知道是健哥駕到了。
健哥扶了扶金絲眼睛說:“老拆,明天廈門市政府電子政務網有一個演討會,邀請了一些的廠家代表參加,我明天臨時要去北京,你去一趟吧。”
我揉了揉生痛的肩膀,點了點頭。
我知道健哥這段不停地去北京找人和打聽訊息,看來公司的人事真是要有大變化了。
我回到位置上的時候,忽然想起,好像老莫之前也說過,他要去參加這個會。我立即給他打了個電話確認。
果不其然,老莫也去廈門。
我們倆頓時在電話裡心領神會地笑了起來,美麗的濱海,旖旎的秀色春光,寂寞的異鄉,兩個孤獨的靈魂。
“不在**中變壞,就在沉默中憋壞!”我們不約而同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