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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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從東莞回來後,我一直試圖去理清我與她們之間的感情。我問自己更喜歡誰,結果卻讓我陷入更深的矛盾中。
我像手裡握著媽媽給的五毛錢零花錢的小孩,看著街上好吃的和好玩的,始終下不了決心去買哪個。
我最後放棄這種痛苦的選擇,我深刻地體會到那句話:有時候選擇比不選擇更痛苦。
我暗暗下決心,下輩子一定要努力出生在阿拉伯國家,雖然那樣面板會黑一點,雖然娶的老婆會肥一點,但好歹娶的老婆可以多一點,質量可以用數量來彌補,愛誰就娶回家,如果阿拉伯老爸剛好比較有錢,蓋的房子房間多,那就多娶幾個,閒著也是閒著,那可真是怎一個“爽”字了得。
過了幾天,月兒要我陪他去見一個客戶,是月兒籤的第一張單的那個客戶,給他們的賬期已到,但款他們卻拖著不給,月兒讓我陪她上門去見他們老總,幫她判斷一下。
我上門前做了一下調查,這個公司目前運作還是比較良好。於是我們上門去和他們姓陳的老總聊了一下午,陳總說目前週轉有點困難,但滿口答應一週內給我們全款。
從客戶那出來是下午快六點鐘,這時候廣州已經進入堵車高峰了,我看著月兒有些疲憊的臉,問她下午如果也沒有特別急的事了,帶她去兜兜風,放鬆一下。
月兒開心地點了點頭。
我開車帶著月兒從環市東路轉到附近的麓湖,麓湖這時候人不是很多,夕陽淡淡地撒在湖面,風吹過時,掠起陣陣的金色的漣漪。
我在鹿鳴酒店旁邊,一個湖邊的露天停車場,把車頭朝著湖水停了下來。我們倆放平座椅,開啟天窗,開啟班德瑞的音樂,愜意地躺了下來。
我們看著天上並不藍的藍天,看著周圍還算綠的樹木,漫不著邊際地聊著天。
我伸出右手,輕輕地握住了月兒的左手,月兒沒有拒絕,輕輕把手指放在我的手指間,五指相握。
我從她滑軟的小手感覺著她的心跳,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側過臉看她長長的睫毛和微翹的嘴角,陽光輕撫著她那張青春的臉,明亮而新鮮。
月兒嫣然一笑,回過頭說:“看什麼呢?”
我笑著說:“活了這麼老,在你臉上,我第一次發現夕陽原來是這麼好看。”
月兒微笑著摸著額上新長的一顆青春痘打趣說:“是外面的太陽,還是我頭上這顆呢。”
我說:“你這顆不是太陽,是露珠。”
月兒歪著頭,巧笑盈盈地看著我,說道:“拆兄,願聞其祥。”
這語氣很熟悉,分明是我的語氣,看來我的毒性太大,女孩子跟我在一起,不學壞都很難。
我一臉嚴肅地回答說:“長在別人臉上,是難看的青春痘;長在我們家月兒臉上,就是花朵上的一滴晶瑩的露珠,倍增嬌豔。”
月兒側過頭,笑靨如花,看著我說:“老拆,在女子防身大全裡面,你這種男人排在危險榜第一位。”
我笑著說:“女人勿近嗎,上榜理由是什麼?”
月兒抿嘴一笑說:“上榜理由是嘴甜如蜜的男人往往靠不住,到手前是掌中寶,到手後是掌中刺。”
我搖頭回答道:“月兒妹妹此言差矣,我這種壞男人不是用來依靠,物要盡其用,要知道上好的黃花梨木也磨不成鐵針,頂多磨成牙籤。”
月兒如水的大眼睛看著好奇地問道:“敢問拆兄,你這種壞男人用何功效?”
我抬抬眉,笑著胡說八道:“我這種男人是你飢餓時的新鮮麵包,傷心時的免費紙巾,寒冷時的貼身內衣。可以被我們愛,也可以愛我們,但不要依靠。要知道麵包再新鮮也會過期,內衣穿久了就該破舊了,天下也沒有永遠免費的紙巾,下次你要用可能就得花錢買了。”
月兒咯咯直樂,側著頭,打量著我,說:“老拆,問你一個問題。”
我回答說:“問吧,正經的我全不懂,不正經的我是百科全書。”
月兒已經很習慣我這種說話方式,微微一笑問我:“問你一個一點正經都沒有的問題,在你漫長而又複雜得堪比中國歷史的泡妞史中,有沒有對哪個女孩說過愛她一輩子?”
我摸了摸下巴,想了想,搖搖頭老實地回答說:“從來沒有,這種夢話只適合在睡著的時候說。”
月兒好奇地問:“如果你碰到你喜歡的女孩,你會對她說什麼呢?”
我向右側轉過身,看著月兒可愛的臉,回答說:“我會對你說,我會一天一天地愛著你,直到我不愛你的那一天;你也要一天一天地好好愛我,直到你不愛我的那一天。”
月兒如一泓泉水的眼睛,目不轉睛地看著我,良久,轉頭嫣然一笑,夕陽下嬌豔勝似江花。
這種被後來我們稱做“午後”的時光,一開始是偶爾剛好拜訪完客戶,順便來享受午後的陽光,後來我們週末沒事的時候,我們都會一起在明媚的陽光的撫摸下渡過。
月兒是一個很聰明的女孩,她可以從你說的“1”讀懂“2”和“3”甚至更多,而我也每每能從她的眼睛讀出很多的愛意和內容。
聰明的女孩真的是一本好書,而男人往往只注意了封面的色彩的亮麗和圖畫的精美,我們認為價格的是否合理往往只會憑封面的靚麗程度來判斷,至於書的內容是否精彩,很多時候至少在剛開始的時候,我承認我們男人只是葉公好龍。
和月兒在一起,我突然感覺到精神的愉悅跟肉體的滿足的不一樣了。
肉體得到的僅僅是快感,而不是快樂。
精神愉悅的那種滿足感可以添滿整個心很長時間;肉體的**在暴發後就開始疲憊,那是如煙花剎那間燦爛後的長久寂寞。
那段時間,我們牽手,親吻,也偶爾會相互撫摸,但沒有**。
我以為和月兒有了那一晚之後,我們有第二晚甚至第N晚是順理成章的事,可事實上沒有,我們有過很**的親吻和撫摸,但到最後關頭我們都不約而同地剎住了車。
月兒讓我第一次有了想擁有有一個女孩的身心而不僅僅是肉體的念頭。這種高尚的念頭讓我對自己刮目相看,也讓我對這個國家突然充滿希望---狗都改了吃屎,國家還有什麼事搞不掂的。
這段時間不免和雲水生疏了許多,而隨著我和月兒的關係的越來越親密,雲水也越來越刻意與和我保持開了距離。
但云水找了個機會,特意告訴我,月兒已和她男朋友分手。
這件事,月兒從來沒主動提過,我們在一起基本不提她男朋友。我沒有問過月兒,不是不在乎,而是這件事只能由她自己來處理的。
我算是他們感情的入侵者,如果還明目張膽地要求別人滾蛋,那也太欺人太甚了,盜也要有道嘛,即使這次偷的是心。
我很感激雲水,現在這種好女孩,已經和處女一樣可遇不可求了。
既然不可能同時採(彩)“雲”追“月”,就目前情況,我也只能“雲”開見“月”明瞭。心裡雖然還是有點點的惆悵。
會展中心的專案馬上進入最關鍵的定技術引數了,十個專家也基本確定下來了,其中有七個是我們認識或比較熟悉的,我們幾個這個專案小組的成員分頭去做工作。
而我們在行動的同時,競爭對手也在行動。如果專家是收好處的,那比拼的就是誰開的籌碼高,如果專家不收錢的,那比拼的就是誰的關係好。
至於技術水平,其實大家都在同一個檔次,各有優勢,但如果招標書上把自己的優勢引數寫上,並把這部份的分數寫高,那麼勝算就會高一些。
據收集的情報來看,各家品牌都搞定了一些專家,以“北頂”為首,他們據說搞定了四個專家,而我們能確認幫我們的專家有三個,“卡而特”是二個,唯一無人能搞定的是最關鍵的人物,網路中心的黃主任。
隨著專案的時間越來越緊,健哥也像到了更年期一樣坐立不安,不停地問我進展,恨不得自己來出手,當然他又根本不知道怎麼下手,所以只有乾著急。
這個專案對他來說最重要的意義在於,現在人事有可能要變動,如果拿下這個專案,他就是公司的大功臣,別人要動他,得多幾分忌憚。
我保持著和黃主任每週下兩三次棋的頻率,在和他的接觸中,我越來越覺得這個人物不簡單,他睿智但不外露,他洞查世事卻裝糊塗。
主動和他談此事很可能被他用太極拳輕輕打出,甚至根本不會理我,但隨著時間的迫近,如果我不馬上主動推進,又不知何時將會是合適的時機。
我陷入了兩難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