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娛樂貴公子 一舞傾城之璃殤 廢材翻身之狂傲煉藥師 美人溫雅 魅惑帝王愛 戰天1 華音流韶·梵花墜影 兵王從警 查無此人 重生之東廠相公

第十九章

月兒不再掙扎,輕輕地摟住了我。

風在我們的耳邊掠過,遠處燈光闌珊被染在了廣州的天空上。

我低下頭,用脣撥開月兒臉上的碎髮,月兒雙眼盈盈,嘴角似笑非笑,千嬌百媚,我輕輕地親吻著她的眼睛,她有點涼的臉,最後尋找到她的脣,。

月兒雙手摟住了我的脖子,微張的脣,輕輕迴應著我的親吻……

好一會,月兒離開了我的脣,頭依偎在我懷裡,說:“很小的時候,我就渴望有一個哥哥,在我孤獨的時候,能牽我的手,在我傷心的時候,能擦乾我的眼淚。”

我微笑地看著她。

她雙手環著我的腰,接著說:“剛認識你的那陣子,我們幾個有幾次在聊到你的時候,一致的認為,你是個危險的男人,必須要離你遠點。”

“後來你偷偷在我的飯卡里打錢,只因為你不想我們倆個不會掙錢的學生花錢請你吃飯,但又不想拒絕我們的心意。在CATWALK,你細心地照顧我們倆個女孩,讓我對你有了新的認識,特別是在廣武酒店的那次,我覺得你是那種看起來吊兒朗當,看起來很壞,但其實心地很好的男人。”說到這,月兒抬起頭,用清澈的眼睛看著我說:“我覺得你特像我小時候想要的那個哥哥。”

我揚起嘴角笑著說:“我的經驗告訴我,當女孩子說,你像我的哥哥的時候,或者說我把你當做哥哥的時候,一般就是你被踢出局的悲慘時刻。”

月兒抿嘴一樂,說:“老拆也有這種時候嗎?那真是老天有眼啊。”

我仰望天空做悽慘狀長嘆:“在我人生的上半場,拒人10次,被拒50次,目前戰績10比50落後,戰績比中國男足還差。”

月兒搖搖頭笑個不停,說:“老拆,你什麼時候能夠正經一些,不過正經了就不是老拆了,我還是喜歡你現在這樣吊兒朗當的樣子。”

我撓撓頭說:“吊兒朗當只是包子的皮,大家要善於透過麵皮,發現肉餡。”

月兒調皮地捏了捏我肚子上因長期酒天肉地堆積下來的一點小肚腩,說:“是發現這堆肉餡嗎?”

我拍開她的手,說:“嗯,我現在正在努力減肥,當我失去的這一堆贅肉的時候,我就會得到的整個世界了。”

月兒放開我,走到欄干,雙手展開迎著風,看著遠方。

遠處夜的黑暗從山底慢慢向城市轉淡,在城市的中央,滿城璨燦的燈火掩蓋了黑暗,闌珊的廣州午夜未眠。

月兒轉向我,風吹得她的長風隨風飄揚,雙手迎著風,她閉上眼睛大聲說:“老拆,我不需要整個世界,我只想好好的愛一個人,好好地被一個人愛。”

我跳上欄干,坐在上面,對著天空大聲地喊:“那個人是姓老名拆嗎?”

月兒笑著也朝遠方大喊:“那個人姓老名壞蛋!”

我開心地學狼大聲嚎叫了幾聲。

這時候一對在山上散步情侶經過這裡,聽到我的狼嚎鬼叫,那個男人忍不住罵了我一聲“痴線!(粵語,意思為神精病)”女孩則趕緊拉他走開,讓他別惹事。

我吐了吐舌頭,月兒則在旁邊雙手捂著嘴在咯咯地直笑。

我們笑完了,月兒雙手伏在欄干上,小臉搭在手上,側著臉問我:“老拆,你喜歡我什麼?”

我沉呤了一下說:“你聰明,可愛。”

月兒凝視著我,又把頭轉向前方,看著遠方燈火說:“可是有一種愛,無論我再聰明也無法完全得到全部。”

我看著這個平時無憂無慮的可愛女孩,不知道怎麼回答她,說心裡話,我很喜歡她,但是讓我現在承諾只在一棵樹上吊死,不是不想,只是擔心我做不到。換了的女孩,也許我會上天入地先哄她開心再說。但是,對月兒,我不想騙她。

月兒看我欲語又止的樣子,用食指封住我的嘴,說:“老拆,你現在不用回答我,我們來做個約定好嗎?”

“老拆,半年時間,我們按照現在的生活方式生活,在2005年的元旦鐘聲敲響的時候,我們還回到這個地方相聚,然後如果我們還愛著對方,如果時間還不能分開我們,我們就在一起,好嗎?”月兒微笑著說。

我點了點頭說:“一言為定!”

月兒嫣然一笑,伸出右手的小指,我也伸出右手的小指,我們的小手指勾在一起,又把大姆指貼在一起,用小孩子拉勾上吊的方法完成了約定的儀式。

拉完鉤,月兒縮縮著脖子,伸伸舌頭說:“老拆,我們回去吧,好晚了,我好冷。”

我牽著月兒的手,一路小跑回車上。

月兒跳上車,關上車門搓了搓手,舒服地伸展了一下腰身,滿足地說:“這下暖和了。”

我微笑地看著眼前這個率性聰明的女孩,發動了車子。

我送月兒到了樓下,沒有親吻她,只是牽著她的手走到電梯口,目送她上樓,才離開。

拐出中山大道,一看時間,竟然已經凌晨二點了,我這時間猛然想起要去採韻那拿酒,看來明天找時間再說了,當然還要去看蓉蓉,蓉蓉晚上又發簡訊來說是家裡有事,所以明天就要走了。

一夜無話無夢無遺,我一早就起床了,因為心裡有事。

我打了個電話給老莫,手機裡的彩鈴是《一百個求婚的理由》,讓我心裡是又羨慕又不是滋味,凌聽這張新船票就這樣登上了老莫這條破船了,我這條好船卻連船票都沒賣出去。

老莫終於接電話了:“什麼事,直入主題,這麼早找我非奸即盜。”

“蓉蓉明天要走了,今天晚上陪我去趟東莞,送送蓉蓉。”我回答說,我和老莫一起去過幾次凱撒,所以他和蓉蓉也認識。

“真的嗎?太好了,去哪送啊,酒吧還是KTV,不要告訴我就是吃頓飯哦,最好是酒吧,有MM泡的地方,我都快發黴了,我都可以寫一本《我在江湖的那些歲月》的回憶錄了。”老莫那頭的聲音立即放大數倍。

我突然莫名開心起來了,子非魚,焉知魚之不樂。

“向凌聽請好假,我要陪客戶吃晚飯,吃完晚飯過去,估計晚上不回來了,喝了酒不能開車。你編好理由回頭和我對好口供。凌聽查崗的時候,我好當黃繼光幫你堵槍眼。”我簡單了交代了兩句。

老莫在那邊屁顛屁顛地答應著去了。

我正在處理郵件,採韻的電話進來了。

“你昨晚怎麼沒來拿酒啊?”雖然採韻的聲音和往常一樣的溫柔,但電話那頭聽得出她有一點嗔怪的意思。

“和老黃下棋下得太晚,就沒好意思騷擾你了。”我找了一個最合適的理由回答說。

“好吧,你下樓來吧。”採韻說。

“下樓?”我沒弄懂她的意思。

“你不會讓一個美女提著這麼重的酒上樓吧?”採韻笑著說。

我立即掛了電話,衝到樓下,採韻的黑色LAND

ROVER

DISCOVERY

3(陸虎發現3)就停在大門口右側的空地上。

我走過去,看到了採韻那張美麗的臉了,她今天把頭髮紮成馬尾,穿著白色的阿迪達斯緊身的運動衫,顯得明媚照人。

我開啟車門,坐到副駕駛位上笑著說:“難怪前面塞車,感情交警哥哥都來看你這個美女了。”

採韻嫣然一笑,回答道:“嘴這麼甜,也不枉我拎著這幾瓶酒全世界跑了,酒在後面的位置上。”

我探頭去看,發現採韻細心地用報紙包著這幾瓶酒,竟然有五瓶,我只是隨口開個玩笑,沒想到採韻真的當了真。

“和老黃下棋有什麼收穫嗎?”採韻的妙目看著我問。

“這是一項希望工程。”我回答道。

“長時間的培養才行,是嗎?”採韻立即接上問道。

“是的。他的性格如同他的扇子上寫的那幾個字-‘叩橋不渡’。”我點點了頭說。

“叩橋不渡?什麼意思呢?”採韻不解地問。

“叩橋不渡,這是1969年,日本著名的棋手高川格誇獎同樣也是日本當時最頂尖的華裔棋手林海峰的話,大凡渡河總要過橋,見橋先叩擊橋石,看其是否牢固,叩完而又不渡,足見小心謹慎的程度。而黃主任就是這種謹慎而富於忍耐性的人,從他的棋風可以看出來。”

採韻點了點頭說:“還好我們還有三個月左右的時間,就是要辛苦你了,梁猜。”

我笑著說:“辛苦但不命苦,首長的這番話是說在嘴裡,甜在俺們心裡啊,我一定會一怕苦,二不怕死的革命精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