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怪異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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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怪異的夢
奈何這個神祕人自從傳送這份郵件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張曉鷗透過多方面的偵查依舊沒有驗證到這名神祕人的準確資訊,於是,張曉鷗開始對這個神祕人傳送的第二封郵件進行論證。
這份郵件裡所說的是一封關於目講僧在江浙奉化棠雲汪家村建螺星塔和螺星潭的故事,相傳明朝初年,村中常有山洪旱澇發生,以至於百姓生活在水患之中,這一日村口處忽然來了一個叫做目講僧的人,自稱乃是堪輿大家,精通風水之術。
汪家村之所以洪澇災害不斷,乃是“山口朝北,煞氣太盛”的緣故,需要建立一座六層樓高的螺星塔,底部直徑約20米,頂部高近20米,以合北斗朝太白之數,擋住煞氣。
建完螺星塔後,目講僧又指導村民在村中挖了一口“螺星潭”,又稱“缸湖潭”,與螺星塔相對。螺星潭直徑15米、深12。5米,潭壁由鵝卵石塊砌築,上圓下尖,自水面至潭底逐級縮小,也有六級。
目講僧認為,村口的螺星塔指天,象徵男性,而村子裡的螺星潭向地,象徵女性。兩者相互輝映,可謂陰陽相合,天人合一。
自古以來,對於風水之術,從不乏信奉之人,當時的汪家村人聽從了這個目講僧的建議,果然,自建立這一塔一潭之後汪家村水患銷聲匿跡,百姓再也不需要飽受水患之苦,不由得大家都奇了,這個目講僧怎麼這麼厲害,到底是何來歷?
應該說人肉搜尋這個事情從古便有,只是沒有如今網路上流行的人肉搜尋那麼精密準確而已,也因為這種資訊的不對稱,以至於當時盛傳著幾個版本的傳言,即便是當時的《寧波府志》上面也做過明確的記載:“目講僧,不知何許人,隱其姓氏,或雲元進士,晦跡於僧。或云為陳友諒參謀,反敗逃匿為僧。”
這樣的記載在當時好像是疑團陣陣,謎一樣的難題,可是用在今天的眼光來看,其實這個目講僧是元進士的說法幾乎是不成立的,因為元王朝乃是蒙古人建立的政權,乃是“由夷入夏”,是一種征服與被征服的關係,並野蠻的把人群分成了四個等級:蒙古人、色目人、漢人、南人。
蒙古人乃是一個遊走於馬背上的少數民族,其化的傳承與中原化的博大精深可謂是格格不入,用今天的話來說,那就是兵與秀才的關係,有理說不清。
也正因為這種森嚴的等級制度導致元王朝的前期很長一段時間是沒有舉辦科舉制度的,那麼前期也就不存在進士一說。
當時的社會蒙古人在政治上重用的乃是色目人,即除卻蒙古人、漢人、南人以外的外國人,這些色目人對科舉這個玩意不太感冒,也不太懂那一套,所以儒者千百年以來“學而優則仕,讀可榮身,耕可致富”的信念被徹底的踐踏在了蒙古鐵騎之下,士大夫化式微,自然自宋朝遺留下來的社會秩序瞬間崩潰。
可是,自千年傳承下來的儒家化,那種講究君臣倫綱的觀念依舊深入到了每一個士子的靈魂之中,誰也無法抹滅,到了元王朝重新開啟科考制度的時候,南人與漢人就算是忍受著巨大的恥辱也依舊選擇了這一個行當,並且熱衷於那個處處提防他們的主子,即便是到了元朝破滅被驅逐回北漠的時候,這些為臣的漢人和南人大部分都選擇了跟隨,因為他們的節操不允許忠臣侍二主的情況發生。
而那些遺留下來的舊臣則大部分歸順了明朝,雖然出於各種不同的目的,可是斷然不會出現遁隱的情況,因為願意留下來的自然不會有那麼堅貞的秩序觀念,同樣也不會安心的去守著佛祖和青燈為伴。
如果目講僧真是一個進士出身的身份,自然不會選擇這樣的一種方式進行結束,要不然實在是對不起他所學的儒學理念。
如此說來的話,那麼目講僧的來歷就只有一種情況,那就是陳友諒的部下,因為只有這些草莽出生的人才不會具備士子身上的那種效愚忠的氣質,更不會為了所謂的節操而把自己置於生死線上,自然也不會顧及以何種方式行走世間。
分析到這裡,張曉鷗的心裡已經有了計較,他有一個感覺,總覺的這個目講僧的來歷遠遠不止是陳友諒部下這麼簡單,不由得他對手裡的這個山洋指盒以及汪家村裡的那一塔一潭來了興致。
既然那個神祕人說此盒牽扯到了陳友諒的身後事,而且關係到了紅巾軍糾纏不清的瓜葛,那麼多半在汪家村那一塔一潭之中有些些許祕密。
這種強烈的探索念頭,猶如雨後春筍一般,瘋狂的滋生著,張曉鷗沉思了一夜,第二天清晨就坐上了去往奉化的長途汽車,然後又轉去往汪家村的中巴車,經過八個小時的長途顛簸之後,終於出現在了汪家村的村口處。
望著汪家村四周的山川地貌,張曉鷗忽然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一瞬間他猛然想起這不正是那山洋指盒裡的山川地貌圖嗎?
經過打聽,張曉鷗教授和當地汪氏族長汪必凡搭上了線,聲稱乃是做民俗化的研究而暫時隱瞞了其真實的來意,畢竟牽扯到國家考古的相關論證工作,在沒有水落石出之前,是不便透露真實情況的。
汪氏族長汪必凡乃是一個熱情好客之人,見張曉鷗是國家級的專業人士,便派了四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陪同,就螺星塔和螺星潭進行了一次徹底的考察。
透過考察,張曉鷗在走上螺星塔頂端的時候,刻立在上面的石碑可是讓張曉鷗瞭解到了這一塔一潭的來歷,確實出自目講僧不假,而有一件很詭異的事情便是那石碑底下的四枚石磚之中分別鑲嵌了四枚山洋指盒裡才有的奇怪部件,這不禁讓張曉鷗感覺到奇怪,難道說那神祕人提供這個資訊的時候早就已經知道了這一潭一塔之中的祕密?
於是,張曉鷗把這四枚部件給取了出來,見天色已晚,當夜便留宿在汪家村,以此尋找山洋指盒的祕密,當他把這四枚部件安插到盒子裡去的時候,便發現這盒子裡面的部件便會自動旋轉,重新組合出一副新的紋路圖,在放大鏡的探索之下便瞧出這是武漢南岸嘴附近的山川圖,其中一處豁然標記著漢王墓這三個字。
這個發現可謂是讓張曉鷗感到興奮的同時又感覺詫異,這個目講僧可以非常肯定的說就是陳友諒的部下,至於叛逃一事,只怕是胡言亂語,依照其能耐,替陳友諒埋骨才是真,不過他既然把自己的上級領導給埋入這裡,為何又要製作出這樣的一個盒子出來呢?而且,有一個很關鍵的問題就是,這盒子裡既然還空了四十個格子沒有安插部件,那麼它們剩下的又會在哪裡呢?
想來想去,張曉鷗教授也沒有想出個頭緒出來,因為他第一次發現不能用正常慣性的邏輯思維去判斷和解決這個問題,因為長途跋涉的關係,又加上張曉鷗年紀也比較大了,思考到後半夜的時候,張曉鷗便躺在**安睡過去。
卻不料,這一夜,張曉鷗教授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見他置身於一座奇怪的殿宇之中,四周閃爍著幽綠色的火焰,殿宇之內的橫樑之上吊著不計其數的盔甲,乍一看去好像是無數上吊計程車兵吊死在那裡,組成了一副離奇詭異的畫面,看起來讓人感覺毛骨悚然。
而殿宇中央擺放著一張巨大的龍椅,似用鎏金打造出來的,上面端坐著一個身材偉岸的男子,身穿金甲,頸系紅色披風,可那一張臉卻是戴著一副黃金面具,讓人無法知道面具底下到底藏著的是一張什麼樣的臉。
不由得,張曉鷗壯著膽子朝著那龍椅走去,可每走一步便讓他感覺身邊好像似有嚶嚶鬼語環繞,透過耳朵直接硬塞進來一般,他想說話,卻發覺自己的嘴巴好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般,無論如何也吐不出半個字。
待他走到近前之時,他想要掀開那副面具,卻不料在觸碰的一霎那,殿宇之中的幽綠色火焰突然“嘭”的一閃,頓時化作滔天火焰燃燒,非但不炙熱,反而讓人感覺格外陰寒,而那些懸掛在橫樑之上的盔甲全都降下,整整齊齊的擺成一個方陣,無一例外的是,那些盔甲之中,什麼東西都沒有。
這麼個怪異的畫面讓張曉鷗感覺格外的害怕,因為單獨一個人處於這些離奇的場景之中,沒有幾個人能夠跟沒事的人一樣,尤其是屬於未知的那一部分範疇,因為誰也弄不清楚這到底是哪裡,接下來又會發生什麼事情。
這時,那端坐在龍椅之上的男子突然站了起來,大手一揮,那些盔甲如同有了靈識一般朝著張曉鷗撲了過來,那氣勢好像是千軍萬馬衝過,片甲不留,張曉鷗分明能夠感覺到一陣又一陣的痛楚在傳遞,是那樣的真實,不由得他痛苦的呻吟出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