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卷_第119章 敗北

第二卷_第119章 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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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_第119章 敗北

相天閣內,冰瞳與冰心再等著相命出來。在相命入內之時,蒐集情報的弟子送來西嶺的飛鴿傳書。冰瞳一看,便大驚失色,冰心接過一看,隨即大呼不好。

“怎麼了,心兒,姥姥。是不是又有賊人來襲?”冰瞳沒說什麼,冰心則是遞過來那道信箋。‘西嶺長生鎮,再度遭到魔種襲擊。精英子弟死傷無數,三大掌族,皆負傷在身。’相命想都沒想,奪門而出。身後的冰心則是呼喊著:“命哥哥,你這是要去哪。”

“心兒在城中好生休息,我去走一趟西嶺。”冰瞳拉住冰心,語重心長道:“讓他去吧,他已經不是那個跟在你身後的小娃娃了。倒是你,對他到底有幾分兄妹之情,你自己要好好把握。”冰心聞言一愣,這個問題,她確實沒想過。一直跟隨在相命左右,習慣了他的稱呼,他的肩膀,他的擁抱。到底像伴侶,還是像兄妹。在相命的心中,恐怕也沒有一個確切的結果。

“三弟,如此匆忙,意欲何為?”“二哥好好代我照顧城中百姓,心兒和姥姥就託付給你了。我去去就回。”馬匹嘶鳴之聲,和相命的身影,揚長而去。

站在西諾門外,相土一陣感嘆。短短數月時間,三弟已經可以擔當大任。自己平平無奇,也只能幹些巡防守城的工作了。一半的感傷,一半的欣喜。

馬蹄聲永遠趕不上相命的鞭子抽打,疲累的馬兒,此時已經狂奔出城幾十裡地。體力不支的馬兒,一陣嘶鳴後,放緩了腳步,伏在了地上。“馬兒,對不住了。此事萬分緊急,能否堅持幾日?”相命一邊撫著它的鬃毛,一邊說著安慰的話語。只是凡品永遠不能與神駒相比,縱然是城中飼養的良駒,這樣的強度,著實累的無法動彈。相命心中焦急,卻無法捨棄馬匹,運功趕路。路途太過遙遠,如若自己強行消耗內勁,恐怕到了戰場,也無法幫上太大的忙了。

嘶鳴聲,讓靜坐調息的相命回過神。他慌忙看向馬兒伏地的方向,卻看見氣喘吁吁的馬兒,還未恢復半分氣力。只是靜靜的在嚼著身旁那些泛黃的雜草。‘方才的嘶鳴,莫非有人在附近?’相命心中暗想,隨即運功查探四周。巨大的聲響,從頭頂傳來,他運勁雙掌,準備隨時出招。此時的夜幕,剛剛登場。有點昏暗的視覺,讓他一時無法看清來物是什麼,只是感覺到身體巨大。

又是一陣嘶鳴,雄勁有力,相命積蓄的掌力瞬間撤了回來。一頭獨角獸從天而降,落在自己的正前方。踏著泥地的蹄子,摩擦出有節奏的聲響。那對撲扇的白色羽翼,讓人感覺到強大的動力。獨角獸湊到相命跟前,親切的把頭貼了過來。“是你啊,靈獸掌族。”

原來,當初天選大會降臨的獨角獸首領,此刻出現在相命的眼前。相命欣喜若狂,一邊撫摸著它的頭顱,一邊問它:“首領,你能帶我走一趟西嶺麼?”獨角獸恭敬的點了點頭,前面兩個蹄子抬起,

仰天一陣長鳴。相命隨即走到自己的座駕跟前,替它解了韁繩。“你去吧,受累了。”淡淡的一句告別,相命運功躍上獨角獸的背部。獨角獸的羽翼一陣撲扇,原地騰空而起,朝著西極方向飛奔而去.。

神獸腳力,自然是日行萬里有餘。加上得天獨厚的靈氣吸食,和強健的體魄,光趕路的話,絕對是沒壓力的。相命安心的在獨角獸背上打坐調息,等著即將到達的戰鬥。

西嶺之地,本來被撲滅的魔種災難。不知從何處,又蜂擁出一大片。最累的人要數御風掌族了。只見他運氣調息之餘,不忘埋怨。

“這把老骨頭,經不起折騰了。南來北往的趕路就算了。還遇上這麼多亂七八糟的事。本來想早早了事,好好睡個覺。沒想到,脫不了身了。”

“風老頭,你別喊了。大家不都是困在這裡了麼。”泣水聽著氣不打一處來,她的傷勢也不輕,內外皆有,內傷頗為嚴重。

“御風掌族這是調解氣氛,省的大家喪氣灰心。”牧伯仁苦笑道,強忍著痛,一咬牙,裂開的傷口,總算給醫族子弟縫合上了。

“我說麼,西嶺這麼麻煩。怎麼這些個鬼怪東西,都奔這裡來了。莫非是要將人族滅絕了不成。羅老頭,你是不是說點什麼。”

相羅緩緩睜開眼睛,頭頂被削掉的發跡,讓頭皮直接曝光了。“來此之前,我也觀天預算過。天演之象,全是吉兆。你讓我說什麼。若是真要與暗部開戰,醫族定是首當其衝。沒了救治的人,傷了的,還不是隻能死。”

“你的意思,這麼大動靜。暗部魂使動手了?”泣水調息了個七八,在就近的椅子坐下,一邊問著,一邊喝水。

“這些陰損的孫子,自己不敢露面。盡是禍害普通族人,若是逮個正著,定要將其碎屍萬段。”御風氣不打一處來,傷口縫合的痛楚,讓他極為惱火。

“醫掌族,醫族子弟,傷亡可是少些?”“都是各位前輩殊死力保,醫族損失不多,數十名弟子喪生。醫魂實在無能,無法將各位就地治好。”

“這話我不愛聽,這打輸了,我們都無能了。怎能自己一個人攬著,好壞都是一家子。”御風此言一出,在場的氣氛頓時明朗起來。

“風老頭說的在理,難得他會深明大義。”泣水樂的回了一句。

牧伯仁更是笑呵呵的坐到一旁,連聲稱道。相羅的傷勢也包紮好了,此時的他卻笑不出來,空城,人手一半被牽制在這西嶺偏遠之地。若是此舉攻城,定能一舉拿下。

“老羅頭,別想了。婉月宮主不是坐鎮麼,你那兒子也是一把好手。加上五行術數的陣法佈置,一時半會,破不了城的。”

這麼多年的摸爬滾打,御風將相羅的心思,猜的七七八八了。相羅淡然一笑,隨即遞了碗水給御風。“你啊,還真是個知音。”

所有

人都在長生鎮中休養生息,鎮外的魔種卻越聚越多。幾處鎮子口巡防的弟子,聽的外面魔種的喘息聲越來越大,明顯的有些心慌。聽到探報的幾大掌族,自是團坐一起,尋思突圍的辦法。

“給圍了,不知道這些個怪胎要幹什麼。打了這麼久,連個人都沒看到。”御風一邊牢騷,一邊用眼神朝著在座的人掃了一遍。

“這次,確實不知跟什麼人對戰。這些無腦的東西,沒人操控,是不可能這麼齊整陣容,挑著薄弱之處猛攻的。”牧伯仁一邊說著,一邊思考。

“不論躲避陣法,還是避開我們主力部隊。這些無腦的東西,都做的滴水不漏。未曾聽到魔音操控,也不見施放蠱毒之人。這魔種的根在哪裡,現在都是一頭霧水。”相羅一席話,讓在座之人全部沉默了。

獨角獸背上的相命,養精蓄銳,等著落地的戰鬥。靈獸之姿,果然不同凡響。不過幾個時辰的趕路,已經可以在高處看到模糊的西嶺風貌。群山縱橫交錯,偶爾穿插的河道,也是細小綿長。這個夜晚的月色很亮,以至於在高空之中俯視地面,讓相命感覺身在天外一般。

從未有過這樣的經歷,騰空而起,不過是小時候的夢想。儘管武學修為可以成就輕功,這種遲早的懸空感覺。除了在懸梯之上,他從未有過。

相羅收養他的第六年,便帶他入觀天鼎去觀天。他滿是好奇的望著壁壘之上的各種夜光石材,和天頂的星象演變圖。他不知道什麼叫天,也不知道什麼叫地。只是一些大人們的談論,離不開天地之道。而且自己被教授的學業,除了武學文墨,也有道義加在其中。他問過父親,為何天地有區分,一個高高在上,一個平躺腳下。相羅被問的費解,只是淡然的答了一句。萬物命數,皆是如此。那是的他不懂,此時,也無法懂。

戰亂,廝殺,生離死別。在天選大會之前,於他的生命都是平行而過。天選大會就像他命裡的一個結,將所有岔路上的不詳,全部扭到他的平靜之中。父親,母親,在這樣的夜色下,是否也抱過他,哼唱過一兩首入睡的童謠。他沒有一點的記憶,只是靜靜的在獨角獸的背上發呆了,看不穿的天,望不到盡頭的大地。

嘶鳴聲,獨角獸突如其來的驚恐,整個身軀一番急速的抖動,讓相命措手不及。還未來的及站穩身形,獨角獸已經俯衝而下,直奔山間密林之中。透著夜色,數道銀光朝著一獸一人飛馳而來。相命在離地五丈有餘的地方,就運功躍身,抱住身旁的巨木,隱入樹叢中。而獨角獸的體型龐大,一路的刮擦下來,雖然沒什麼傷。那些暗中出手的人,卻沒有丟失目標,再次猛襲暗器。但見獨角獸羽翼上下起拍,將周身包裹在自己扇出的風勁之內,那些襲來的飛鏢,飛針,散落一大片。

相命一番查探,整片樹林,藏匿了不下二十個敵人,各個隱匿在不同之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