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各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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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各懷所思
“小姐,你跟皇上……”漠終是忍不住開口問道,以她的xing情,也難為她能忍到此時才開口問我。
鏡中的女子笑得嫵媚,柔柔的聲音道:“漠難道不希望自己的主子受到皇上的寵愛嗎?”
若是見到這般柔美的女子,恐怕連我自己都會動心,卻見那個不長眼睛的漠渾身一顫,怯怯道:“小姐的意思是……?”
冷下了笑臉,輕輕挑起額前垂下的一縷白髮,我漫不經心道:“漠,你只要記住,我做這一切都有自己的理由。”
話一說完,門外細長的聲音響起:
“皇后娘娘,皇上在御花園設宴,請娘娘即刻移駕前往。”
設宴做什麼?慶祝我原諒你嗎?商瑞,你也不過如此嗎?
心中暗自冷笑一聲,面上卻依舊淡淡的,吩咐素寧殿的太監道:“去稟告皇上,就道本宮身子不適,不能前往宴會,還望皇上見諒。”
不知要離開多久,這病也該重些了,或許最終還要給商瑞留下個皇后纏綿病榻ri久,終是不治而逝的說辭吧。
“熄燈。吩咐外面,本宮今夜身子不適,任何人來了都不見。”拋下兩個字緩緩朝內室走去。
“尤其是皇上?”漠遲疑道。
頓住腳步,轉身嫣然而笑:“任何人。”
內室之中,見漠還在整理她身上各種奇怪的藥物,不由有些好笑:“難道你沒有在落月山莊留下些備用的?”
“那怎麼可以。”漠一臉鄭重的道:“這可是比xing命還要重要的寶貝,哪能隨意亂扔呢?”
“噢,是嗎?”瞭然一笑,我故作隨意道:“明ri會見到燕舞吧?”
果見她立刻停下動作來,興沖沖的跑到我身邊來,神祕兮兮道:“小姐,那你說我明天送什麼見面禮給他好呢?”
我一顫,乾笑道:“隨意吧。”
只聽她喃喃道:“是讓他渾身癢上三天呢還是讓他臉上長個腫塊呢?要不然兩個都用用?”
心中不禁對燕舞萬般的同情,這個漠表達喜歡的方式一般人還真是承受不住,不過倒也是情趣十足,令人豔羨,尤其是與我相比。
話說回來,今ri在小院的那場戲還真是讓我身心俱疲,或許也不能算是演戲,因為在騙過商瑞之前我首先騙過了自己,不得不承認我是個很好的學生,至今仍能記得老師的教導,要想不露絲毫的破綻那就讓自己也短暫地去相信眼前的一切,儘管醒來的瞬間會承受極大的痛苦——真真假假,往往連最高深的騙者都會迷茫於其中。
自恢復記憶以來,在我心中這天下之爭,情恨糾纏均已淡漠,唯一堅持想要做的事情只是想替書呆報那一箭之仇,在那之前,商瑞則是我必須依賴的力量,因此如果他想要什麼,除了真心,我都會給他。只是有些事情一旦過去就無法回頭,哥哥不能再活過來,上官慕藍的心給出去了也不能再收回來,
一旦背叛,就不能原諒,或是如此,才註定無法得到幸福吧。
生命為何會如此的艱難?
權勢,天下,親人,幸福,
看不清的真心,不斷的背叛,永遠無法償還的感情……
我不明白,也不想去明白,只是知道,若想不被背叛,那就不要付出你的真心,若沒有人來愛你,那自己就要多愛自己一點。
所以商瑞,不要怪我。這世間充滿了無奈,我不得不小心細算,步步為營。
……
“藍兒定要如此嗎?”
略顯苦澀的聲音真是與他那張俊臉不相稱,我溫柔一笑:“難道你要慕藍乖乖做你的病弱皇后嗎?”
“若真是如此,那就好了。”他長嘆了一口氣,故作傷心地道:“朕可是從小一直想要做個沉迷美人鄉的昏君啊,可惜朕的美人卻總是一次一次的離開,讓朕不得不每ri都殫jing竭慮,想著怎樣變得更強,好讓美人永遠都留在朕的身邊呢。”
明明是戲言,聽著卻不由我心中一澀,嘴上卻道:“後宮佳麗三千,皇上還要擔心沒有美人留在身邊嗎?”
話未說完,氣息已近,調侃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藍兒這是在吃醋嗎?”
緩緩退了一步坐到椅子上,我笑得放肆:“皇上覺得慕藍要吃誰的醋呢?”
“唉,好傷心,藍兒就不能安慰一下我,說會為我吃醋,為我傷心的輾轉難眠阿?”某人粘到我身邊,可憐兮兮的哭訴道。
心念一動,想起昨ri種種,略覺愧疚,便笑道:“當然,若是皇上敢趁慕藍不在的時候到處拈花惹草,那慕藍回來定要……
話未說完,身子一僵,脣已被溫熱的觸感覆蓋,心中千迴百轉,終是輕嘆一聲,閉上了雙眼,任由他加深這纏綿悱惻的一吻。
良久他終於緩緩放開,溫柔的聲音在耳邊喃喃道:“商瑞發誓,除了上官慕藍,此生決不再碰任何女子,不過藍兒要先答應我一個條件哦。”
猛地睜開雙眼,只見他一臉的寵溺,卻以鄭重無比的聲音一字一句道:“一定要回來。”
心中一顫,在他威脅兼具期待的眼光中輕輕點頭,見他頓時喜上眉梢,在心中暗道,對不起,上官慕藍從來不是信守諾言的人,若是之後你再因我而感到傷痛,那就當你我之間一筆勾銷吧。
……
“商皇就這樣放你離宮?”
直到身處馬車之上,漠還是一臉的不可置信,我報之一笑,卻聽她接著道:“那個昨夜在素寧殿外守了一夜,好像離了小姐你就活不了的商皇居然就這樣讓你到敵國去,燕舞,難道你就感到不奇怪嗎?”
被點名的那人正漲紅了臉,像是在忍耐著極大的痛苦,應該說確實是,渾身癢的鑽心卻礙於面子不能言語,只好狠狠瞪了那個不知好歹的罪魁禍首一眼。
罪魁禍首略有些愧疚的伸伸舌頭,又把目標轉向另一人:“那個叫什麼風的,你是商皇的人,你說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那黑衣男子似乎一愣,把目光投向我,低低的聲音道:“風是小姐的護衛。”
顯然這樣的答案滿足不了好奇心十足的漠,面具下的我也終抵擋不住她哀求的目光,只得無奈道:“因為慕藍想做的事情沒有人能夠阻擋。”
商瑞他怎麼會不明白呢?不管我和他之間怎樣,自始至終他都是最明白我的人。更何況這件事情還不僅是我和他之間的事情,一夕之間,令司國風雲變sè,內亂不止,對商瑞而言,**力也不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