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風華才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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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風華才貌
第五十二章 風華才貌
若馨展顏而笑,抬起手從背後鬆了風華的束帶,髮絲若青瀑散落。若馨一手輕輕『摸』著他如畫清逸的眉宇,一手滑到他的衣襟探進去,同時側過頭吻上他的脣瓣。
雙脣膠著,悉悉梭梭間,他褪去了她的紅衫,她也脫去了他白袍。
白袍落地,若馨聽到輕聲的脆響,眼角瞥過,是個眼熟的東西,一塊用紅線繫著的半塊並蒂蓮玉。
原來關大少要找的另一塊蓮玉在風華的身上。不知他看到與自己配對的玉配竟在一個男人身上時是什麼表情。
不過以風華才貌,卻是不輸世間任何女子,也不知關景天看到風華時可會改了心意。
想到關景天看到風華時垂涎欲滴的表情,若馨不禁失笑。
似是不滿她的分心,風華攬著她纖腰的手又是一緊,滾熱的接觸讓她的身子也如被火燒起來一般。
兩人肌膚相貼,若馨這才明明瞭了地意識到兩人已是了『裸』程相對了。
不是沒見過他的『裸』身,這些日子為他施針驅毒,他身上上上下下有哪個地方她沒見過,只是如今意義不同。這之前,是為了醫病,她凝心定神,思想中不起絲毫旖旎,如今,意志放任,看著風華的『裸』身竟有些口乾舌躁起來。
細指撫上他優美的頸項,輕輕地向下滑去,一探到底。
風華伸手握住她不老實的手指,眸瞳深深,比往日少了清華漠遠,而多了幾分紅塵的情感。
這樣的風華,也讓她更多了幾分心動。
若馨狡黠一笑,湊上前,吮住他的喉結,硬是要撩撥他這清清冷冷的『性』子,只聞風華壓抑地低『吟』一聲,眸『色』比往日更深了些,一把將她打橫抱起輕輕放上床,風華翻身覆上她。
火熱的吻也隨之落在了她的身上。
火光電閃,若馨想到了一事,啞啞地喚了聲,“等等。”
說完,若馨便俯向床外,伸長手勾起了落在地上的紅裳,從衣服內袋中取出了一個紙包。
風華的手還停在她赤『裸』的胸前沒有離去,隨著她的移動輕輕摩挲,饒是她臉皮厚,此時也不覺微微臉熱。
看著她開啟紙包取出一個帶著淡淡清香的黑『色』丸子,風華開口問道:“這是什麼?”
“『藥』。”若馨微是一頓,稍作猶豫,還是告訴風華,“這是能讓母體加大受孕可能的『藥』,我想要個孩子。”
聽完若馨的話,風華的面『色』古怪。
若馨一想,微微一笑,“你放心,我不會用孩子來要挾你,你也不用擔心會被我束縛一輩子,我只要你一兩年的時間陪著我,這以後,你要同誰一起,我都不會再幹涉的。”
想到了如今景況日漸愈差的身體,若馨明白,或許連一兩年都不需要了。
眸中火熱的情湧順時凝住,風華深深注視著她,“一兩年後你便厭倦了我了麼?”
“不是的。”只怕到時她要也要不了了。沒有告訴他實情,沒必要讓他也多一份負擔,若馨便笑道,“以防萬一,畢竟是我強迫你的,若是一兩年後,你想離開,我也不會勉強的。”
風華不語,表情略略有些僵硬,卻沒有停頓太久,他伸手伸手取過若馨手心中的『藥』丸,遠遠地丟擲了床榻外。
若馨心中微微一滯,卻還是微笑道:“你還不相信我麼?”
“是你不相信我。”風華重新壓了下來,帶著莫名的惱怒,沙啞地開口,“若你要孩子,我會給你一個孩子,不必吃『藥』。”
他的手在若馨身上游走,一個個讓人心跳加快的吻也重新落在她**的各處,輕撫慢吮,流連不止。
低低呻『吟』不自覺流瀉,若馨握起了拳頭,環住他的頸子,渾身灼如火燒,身子有些難抑地後退,卻讓風華鉗地更緊。
風華看似清冷,燃燒起來卻也燒得人難以自抑,還以為他是冰冷,讓她燒一燒最多變成溫水入口適宜,沒想到竟會如此沸騰滾熱,她還真是小瞧他了。
是壓抑太久,還是他本就是這樣的人。
聽著那一聲聲呻『吟』,便是自己也聞之臉紅,壓抑著紊『亂』急促的呼吸,若馨斷斷續續地問道:“你以前......可曾碰過人?”
風華身子一沉,交融的異樣感覺讓若馨又是一聲低『吟』,風華雙臂撐在她的身側,呼吸也微是不溫,“沒有。”
若是他說沒有,她倒不會懷疑,且不說他這淡薄冷清的『性』子不怎麼受人的撩撥,便是那不能予人近身的怪癖,也夠他忍受了。這段時日,她幫他驅毒,也嘗試著讓他慢慢減少那『藥』物的服用量,只是收效甚微。風華對於她的接觸慢慢開始適應,對於其他人,即便是男子,也依舊無法忍受。
不同於那日**於應寧王的勉強,同風華的肌膚相親,她甘之如飴,只是......對於歡愛情事上讓她無法言喻的複雜滋味,她還是要適應適應。
“很難受麼?”風華低頭,輕輕吻去若馨頰畔的汗水,清泠的寒泓中如今映染了緋『色』的**,夾雜著些許的憐愛。
若馨搖頭,環住他,“風華,我已非完璧之身了。”
對於清白什麼的,她並不介意,可是風華清如白蓮,想來對這些男女之事都是極為慎重的,雖然他已知曉,卻不知心中有什麼想法。
“便是在那一夜,我與你初見的那日。”
聽著若馨的話,抱著她的手微得一緊。若馨抬眸對上風華的眼瞳,看那清眸中劃過一道傷痛,似在為她而心疼。
修長溫熱的手指輕輕覆上若馨的眼睛,風華壓得更低,兩人肌膚相貼,不留絲毫空隙,“沒關係,我會讓你忘記它。”
烏絲流瀉,墨淡交雜,分不清誰是誰,彷彿融為一體。
夕陽夕下,屋裡漸漸暗了下去。
**『迷』離,她什麼都做不了,只能用力抱緊身上的風華。
明月漸漸升起,從窗扉處瀉進點點銀輝,彷彿霧靄朦朧。
碧紗翠籠,淡月沉煙。淡淡碧紗帳遮掩了屋中讓人臉紅的緋『色』情事,柔光中只能隱約看到兩具交纏的人影,只能在寂靜的夜中聽見動『蕩』的呻『吟』。
這一場**席捲的風暴,兩人都在探索,初時生澀,而後,一夜纏綿。
若馨不是一個貪歡的人,卻也不得不說,她很是喜歡風華的身子。
殘紅褪盡,**方歇,雖然渾身的骨頭酸楚軟麻,還想再睡上一會,但想到家中等待的幾人,若馨還是努力打起精神。
昨日,她只說是去辦事,本以為去那小倌院也不過一陣而已,卻沒想到會與風華纏綿一宿。如今一夜未歸,按照往例,白容他們怕是又會擔心了,如今再加個小四兒。若馨還真擔心他們真的等了她一夜未眠。
合目養神片刻,聽到院外隱約傳來更夫敲擊更梆的聲音,原來已至五更。
看不出風華平日裡清清冷冷,燃燒起來也像是熾火一般能將她燒了個透。風華的肌膚滑潤如玉,結實柔韌,輕輕『摸』了『摸』,若馨揚笑,還真是讓她愛不釋手。
兩人還是相擁的姿勢,若馨輕輕從風華懷中抽身,走下床,渾身失力,還有些站不穩,是她一夜縱情的後果。拾起地上的衣裳套上,略做梳洗打理後,若馨正待離去,心頭念起,走向門口的腳步又旋而繞回,掀起床幔在床頭坐下。黑暗中,風華眸瞳輕閉,呼吸綿長,應是入了睡眠。那張睡著的面容依舊讓人移不開視線,卻比白日裡少了幾分清冷,溫和了幾分。
若馨伸手,輕碰他微微有些汗溼額面,想到兩人一夜激烈的情事,嘴角彎彎,心跳微微加快。
祭司一生本無愛,男女的歡情只為解決身體**以及傳宗接代。從懂事起到如今,她有過暗暗的戀慕,卻是傷情。有過能愛,她卻不忍去愛的感情。她不清楚兩情相悅的歡喜,但今晚,她想她已經嚐到了那些許的滋味,有點甜,有點暖。
他是該有些愛她了吧?
『摸』了『摸』自己微熱的臉頰,若馨微微一笑,俯身吻上風華優美的脣角。
替風華拉妥被子,若馨便沒有再停留,起身推門離開。
若馨離開後,風華慢慢張眸,凝望著若馨離去的方向,清眸沉靜,久久沒有移開。
......
走出屋子,天還未亮,月兒已半垂天邊,寒風吹到臉頰上,倒是有些刺骨。
這裡距離她寄放馬匹的地方還有一段路程,身體微微有些疲軟,她便也不急,只是放慢了腳步慢慢前行。
走了幾步,發現稍遠處的大樹下隱約見到一道人影,若馨眯眸望去,熟悉的身形讓她很快辨認出來人是誰。
白容?
他倚靠在一棵大樹下,雙手環胸,身前抱著一柄劍,靜靜的一動不動,一身黑『色』的長裳似也要隱入黑暗之中。若非她心細,怕是也不會發現這裡站了一個人。
他等了多久?
心頭微軟,若馨快步來到他的面前。
平日裡警惕心極高的白容如今竟然微微恍神,似在沉思著什麼,連她走到他面前了都未有所覺。
“白容。”若馨輕輕喚道。
“姑娘。”白容身子一震,回過神來,他放下雙手,站直了身子。
無論何時,白容總是會陪伴等待著她,雖然六年過去她早已習慣,然每次一回頭一轉身看到他,心中總是有些感動,有些溫暖。
“你等了多久?”胭脂擅追蹤之術,因此要找到她在這並不困難,只是不知白容得知她的所在後,又在這裡等了多久。
白容微微頓了頓,才道:“不久。”
若馨走上前,伸手握住他寬厚的手掌。
冰涼一片,『摸』了『摸』他的衣服,果然,身上還微微帶著寒『露』,又怎麼可能不久。
心中輕輕嘆了口氣,若馨說道:“走吧,我將馬寄放在繡樓,陪我一同去取吧。”
“姑娘的馬昨夜已經自己回村,姑娘可介意與白容共騎一騎。”
若馨搖頭笑道:“怎麼會介意。”
正說著,後腰被一個熱乎乎的東西拱了拱,若馨回頭,與一雙黑澈澈的大眼睛對上,大大的腦袋又想湊到若馨懷中,若馨失笑,『摸』了『摸』烏頭的鬢『毛』,便上了馬。
白容將長劍系在身後,隨後便也輕輕躍上去,坐在若馨身後。
沒有立刻驅馬,白容從馬鞍旁的包裹中取出一件披風給若馨披上,同時伸手幫若馨繫上繫帶。若馨心頭一暖,回頭看著白容。白容不明,黑漆漆的眸子微微閃爍,微有些拘束地說道:“姑娘,天寒......”
若馨搖頭,“既然帶著披風,為什麼方才自己不披上?”
白容微的一怔,“......不記得了。”
這個傻瓜。
心中微微有些澀,白容一心為她,若是一日她真的離開了,不知道他可會好好照顧自己。
他越是如此好,她心中越是難過。白容從小被他師父收養,心中一心一意便只有未來要守護的主子。這些年的相伴,他們如主僕,如朋友,如家人,還有些淡淡的特殊的感情,若是她要他,他必也不會有任何的抗拒排斥。
只是他這樣的死心眼啊,他越是這般好,她越是不敢給他任何迴應,只盼她的能力到最後尚能維持,如果可以,她會抹去他有關她的記憶,只希望,沒有了那個束縛,他能有個幸福的下半生。
解下身上的披風,遞給白容,若馨柔聲道:“你披上吧,身後有你,我不會冷的。”
黑夜中,白容臉上的表情微微柔和,他接過披風,披在身上,輕輕一展,也將若馨一齊包住。
烏頭慢慢行進,身後是白容暖烘烘的胸膛,若馨想了想,開口道:“白容,若是以後太遲,你就不要出來尋我,我自有方法回去。”
白容雙手拉著韁繩,將若馨安全地護在身前,平靜地說道:“無論姑娘在哪,白容都會跟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