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02章:琴魔?

第102章:琴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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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琴魔?

第102章:琴魔?

“這,徒兒遵命就是了!對啦,您老人家方才說什麼?要去尋訪會以聲音斷脈的人,這是怎麼回事?”

“因為有人殺死了搶走何家那倆丫頭的『毛』賊,又將那倆丫頭劫走了。那夥『毛』賊可能是被人用聲音震斷心脈而死的,身上無任何傷痕。只有找到那個人,才能知道那兩個丫頭的下落。”

天生脫口道:“是琴仙還是琴魔?他們倆都能以琴聲致人於死地。”

“什麼?琴仙和琴魔又出世了?你見過他們了嗎?”

“我見過琴仙,但沒見過琴魔,不過聽琴仙說,她欲與琴魔較量琴技,我想琴魔也可能復出江湖了。”

“嗯!看起來有可能是這兩人所為,只要能找到這兩人,就能查出那倆丫頭的下落。”

“若是落到琴仙手裡尚無大礙,她與徒兒關係很好,而且她也認識何家姐妹,不會出什麼問題。就怕落在琴魔手中,我不知他為人怎麼樣。”

“什麼?你與琴仙有關係?”

天生遂將兩次見過琴仙,並在洞庭湖中曾得到過她的幫助之事告訴了師父。

病書生沉思了一會兒,忽然道:“應先找琴魔,若是這兩丫頭不在他手裡,事情就好辦了。不過她們倆人落在琴仙手中可能『性』最大。那個琴仙知你去廬山,有可能在暗中跟蹤你也到過廬山,她劫走那兩個丫頭的目的,是想讓你早點赴她武陵山之約也說不定。”

“你們師徒倆個鬼鬼祟祟地躲在屋裡嘀咕什麼呢?外面又來了很多的賀客,要見新郎一面,卻哪兒都找不著!”倪龍笑容滿面地闖進屋來道。

“倪伯伯早安!快請坐!師父說,今天下午要走,故而跟師父嘮會兒嗑。我先出去看看,回頭再來看你老。”天生道罷走了出去。

院門外站了許多人,是昨晚沒能及時趕來的遠道島嶼上的人。上官玉龍、鮑春和於蒼海及幾個族中長老正忙活著讓幾個島主和有一定身份的人到左配殿客廳就座。天生到客廳與大家見過禮後,又託故溜了出來,找到碧雲、婉秋、青青等人通報師父等三位老人家午後要走的訊息。

婉秋等人聞言一愣,齊問為什麼?天生遂把三位老人家欲離島去尋找何瑩姐倆的事告訴了她們。並將自己也想跟他們一起去找人,師父不同意的話也說了出來,羞得婉秋滿臉通紅,心中很是感激病書生。

得知病書生等三位老人要走,婉秋、碧雲、青青、彭蘭四女都下樓去了三老房間看望去了。天生怕上官玉龍他們挑理,又回到了客廳接待來賓。

午宴過後,病書生正式向上官玉龍等人提出辭行,因婉秋先知道訊息,並沒實實在在地挽留,但三個島主卻不依不饒的堅持讓這三個老人再住三天。然而,病書生去意已決,最終還是走了。

婉秋攜眾人將病書生等三老送到島下碼頭,依依惜別,一直看三老乘船揚帆遠去方轉身返回。

晚飯時,婉秋、碧雲、青青、彭蘭等沒見到天生,忙聯袂出宮四處找去,但幾乎搜遍了整個碧波仙宮,也沒發現他的蹤跡。一時間,碧波仙宮上上下下就炸了營。

宮闕北面,臨海突崖上,天生支頤坐在一塊凸石上,看著一望無際的大海出神。在他的腦海中,反覆出現著兩個人——何瑩、何玉,特別是何守忠臨終託孤時的場面。他彷彿看到了何瑩、何玉被一個惡魔欺凌著,那期盼著他前去救助的、哀怨的目光,渴求生命而又無奈的吶喊!他的心在悸顫、疚愧與譴責。他又彷彿聽到從天際中傳來若有若無的責罵聲:“張天生,你不配稱俠士?你為了貪圖燕爾新婚,便忘了結義的盟妹,明知她們有難而不去營救,算什麼英雄好漢?你是一個偽君子,是個只圖個人享樂,而不守承諾的小人!她們倆對你一往情深,你卻見死不救,普天之下也沒有像你這種卑鄙齷齪的小人哪!”天生的心似遭雷擊,萬分痛苦。他竟然歇斯底里地衝大海咆哮:“錯了!我張天生不是那種人!我馬上就營救你們去!我不是眷戀溫柔鄉而忘卻道義的小人……”

海上有一隻漁船向他這邊駛了過來,船上只有一個人,一個頭戴大沿斗笠,身披棕櫚蓑衣的搖櫓者。由於那人頭上戴的笠簷太大,又壓得很低,幾乎把臉全遮住了,看不出男女老少,總之,這條船搖到了天生俯視下的岸邊卻突然停住了。

“船家,你能渡我去內陸嗎?”天生道。

“能。但需要付一百兩銀子。”那蓑笠人嗓音有些沙啞地道。

“我出來得匆忙,身上沒帶那麼些銀子,咱們商量一下,你送我到台州,回頭我給你寫張欠條,去找碧波仙宮宮主領取船資可否?”天生道。

“客官好大的口氣!碧波仙宮宮主是咱們這種小人物能見到的嗎?你是她的什麼人?你打的欠條能管用嗎?”那蓑笠人道。

天生此時已從崖頂上飛落到船上,衝船家道:“她是我的夫人,見到我寫的字條,保證會給你船資的。”

那蓑笠人道:“喂!我還沒答應呢,你怎麼就上船了?你這個人口氣真大,若是陳宮主是你的夫人,如何讓我渡你去台州?她早就派大船送你去了!撒謊也不看看黃曆!快下去吧,我不敢渡你這位吹牛皮的人!”

天生從身上解下一塊玉佩道:“老翁,我不跟你爭了!你看這塊玉佩能否抵得上百金嗎?若能的話,就渡我走吧!”

那蓑笠人伸手接過玉佩,轉過身去迎著太陽光看了看,又用手掂了掂,道:“這玉佩頂多值二十兩銀子,不行!不行!那麼遠的水路,老,老夫不想去!”

天生急得抓耳撓腮地道:“什麼?老翁,你好好看看,這塊玉佩可不是普通玉石呀,那可是正宗的和田玉,就是花二百兩銀子也買不來的呀!唉!若不是我有急事,真有點捨不得給你呢!”

“真的?這塊玉佩真的那麼貴嗎?好吧,老,老夫權且相信你一次,何時動身?”蓑笠人嘟囔著道。

“馬上就開船,越快越好!”天生急火火地道。

“哎呀!這麼急呀!怎麼的我也得跟家裡打聲招呼再走啊!此去台州來回得一天一夜,這麼長時間不跟家裡打聲招呼,家裡還不急死呀!另外,老夫也得換條大船哪!這條小船怎麼可以去台州呢?不行!不行!你先上岸等我一會兒,我回去換條大船來送你,你看行嗎?”那蓑笠人道。

天生無奈地點點頭道:“好吧,我在這等你,你可得快點喲!”他道罷,振臂飛越上了岸。那蓑笠人悄悄撬起斗笠沿,暗笑一聲,將船划走了。

那條船剛划走不久,但見有四個人向這邊奔來,天生凝眸望去,暗吃一驚!剛想躲藏起來,但為時已晚,那四個人已來到了他的面前。

“生哥,可找到你了!你到這裡來幹什麼?大家等著你吃飯呢!”青青責怪道。

“哦,碧雲、婉秋、青兒、蘭兒師妹,你們來了!我隨便走走,忘了回去吃飯了。很抱歉,讓你們等急了吧?你們來得正好,我正有件事兒同你們商量……”沒等天生說完,青青搶話道:“有什麼事不能回去說,幹嘛非得在這兒說不可?大家都等你回去吃飯呢!”

天生皺眉道:“這個,這個,噢!還是在這兒說的好,我想——”他望了望海面,樣子很焦急,剛欲再說下去,但聽婉秋嘆息一聲道:“那條船恐怕來不了!夫君要撇下我們姐妹獨自走的話,也不差這一晚上,明天,奴家給你安排一條大船。海上不比江河,不是什麼船都能航行的,特別是晚上行船很不安全。再說,夫君手裡沒帶錢,琴劍也沒帶,行走江湖恐怕不太方便吧!”

天生聞言十分驚詫,暗忖:“見鬼了!她怎麼知道我要走呢?”他望著婉秋,臉紅得像豬肝,尷尬得竟說不出話來。

碧雲、青青和彭蘭聞言,亦都驚愕地望著婉秋,不知其何以說出這番話來。婉秋並沒作解釋,一雙明亮而又幽怨的眼睛緊緊盯著天生,等侍著他的回答。

天生心懷鬼胎,嘆息一聲道:“婉妹的耳目的確很靈通,愚兄十分佩服!其實我也不想與你們不辭而別,實在是張不開口。方才,我正想同你們商量這件事情,卻被青妹岔開了。唉!秋妺既然不希望我今晚走,那就不走好了。咱們回去吧,大家還等著咱們晚飯呢!”

“哼!真沒良心!別人千里迢迢的找到了你,不知吃了多少苦,流了多少淚,你卻一聲不吭地想偷著溜之大吉,讓人——嗚嗚——”青青說著說著竟哽咽地哭了。

天生忙走到青青身邊,手撫其背道:“青妹,你及你們大家對我張天生的情意讓我時刻不敢忘卻,我也捨不得與你們分離。但是,你曾親眼目睹過何守忠大人臨終前對我的囑託,我也鄭重地向何大人承諾過,要竭盡全力地照顧好他的一雙女兒。而今,她們下落不明,生死兩茫茫,真的讓我寢不安席,食不下咽哪!她們是忠良之後,是何大人留在這個世上的嫡親血脈,我們沒有保護好她們,不僅僅是食言而肥問題,也是有罪的呀!

“方才,我一個人坐在海岸邊,看著大海,彷彿看到了何大人向我走來,用手指著我說:‘張天生,你好悠閒哪!我的瑩兒、玉兒哪?她們哪去了?你是怎麼照顧她們的?’我似乎看到了瑩兒和玉兒姐妹倆被惡魔欺凌**著,那種哀怨和企盼望我去解救她們的目光,讓我渾身打直冷戰,也感到萬分的內疚與不安。我恨不得肋『插』雙翅飛過大海,儘快找到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