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六章 《論語》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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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六章 《論語》出世
“孔丘閣下,我們來打一個賭,如何?”蘇青河不答反問,“你若贏了,這上古之淚歸你,另外我無條件答應你一個要求,同樣,你若輸了,和我的條件一樣
。”
孔丘卻是搖頭道:“不不不,這上古之淚,本身是我儒教之物,不能用來做賭注。”
“那好,我再拿出一物。”蘇青河手腕一翻,取出了天源塔,道:“你贏,天源塔歸你,上古之淚我們放棄,我無條件答應你一個要求,我贏,只要上古之淚,並要你無條件幫我做一件事。”
看到天源塔,孔丘目光微微一動,真的心動了,儒教的理念的確強大,可一直沒有一件強大的至寶鎮教,這天源塔,是道器,又是塔類至寶,最適合鎮教了,他自己倒沒什麼貪心,可事關儒教發展,由不得他不深思。
“我可以答應這個賭約。”最終孔丘做出了決定,“但有個前提,我儒家修行的是浩然之氣,賭約不能涉及陰邪之事,另外你要答應你的條件,也不能違背倫理道德。”
“賭約還沒開始,就這麼多限制,莫非孔先生沒有信心?”凌紫煙不無譏諷道。
孔丘不為所動:“這是為人處世的底線,蘇聖若允許,則我們開始賭約,要是蘇聖沒有信心用正道贏我,所謂的賭約也就罷了。”
蘇青河呵呵一笑,這個老夫子,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迂腐,還懂得用激將法,道:“好,我就同意你的話,賭約絕不涉及任何陰邪之事,無論我們誰贏了,提出的條件,都不能違背倫理道德,如何?”
“哎呀,師弟不可,切莫中了這老夫子的激將法。”凌紫煙急忙道:“這儒教,從上古時期開始,就在浩然正道上鑽研,這對你極其不公。”
“哈哈哈,君子一諾千金,蘇聖話已說出口,莫非還要反悔?”孔丘大笑,眼裡閃過一絲狡黠。
“師兄,孔夫子說得對,我已經把話道出,斷然沒有反悔的餘地了。”蘇青河不急不忙道,他創立了人道,智慧融合了無數人類文明,豈會怕這一個老夫子。
“好,蘇聖的品格,真有那古人之高風亮節。”孔丘語氣裡透出些許緩和,說道:“不過你師兄的話也沒錯,此事我的確佔了便宜,這樣吧,就你由你選擇賭約主題,設定賭約的規則,如何?”
“那我就不客氣了
。”蘇青河點頭。
正當凌紫煙緩了口氣,覺得蘇青河總算掌握了一些主動權時,就聽蘇青河道:“你們儒教,最擅長的是天文地理,教化思想,賭約是我提出來的,自然要讓你心服口服,那我們就用你們儒教的教義來打賭。”
“咳咳咳。”凌紫煙險些噎氣了,師弟這賭法,簡直是怎麼對自己不利,就怎麼賭。
孔丘也愣了愣,本來他以為,蘇青河提出的賭法,必然是不利於他的,哪料到對方居然要賭儒教的教義,不由遲疑道:“蘇聖不要再考慮考慮?”
聽到這話,蘇青河覺得,這老夫子還是有幾分可愛的,居然會為自己的對手考慮。
不過,在孔丘的眼裡,這個蘇青河,何嘗不是可愛異常!
“不必了。”蘇青河一笑,“我就針對你們的教義,提出三個問題,若你能將我說服,則我輸,反過來就你贏。”
“這麼簡單?”孔丘越來越覺得,這蘇青河,是命運給自己派來的幸運使者。儒教的教義,就是他創造的,他可不認為,這世上有人能在這方面說服自己。
“嗯,就這麼簡單,如果孔夫子準備好了,我就開始提問了。”蘇青河道。
“你問,你問吧。”孔丘有些靦腆,覺得自己真是佔了天大便宜,心想這樣欺負老實人,是不是有些不好?
但凌紫煙的神色,卻是遲疑起來,一開始,他也以為,蘇青河中了這老夫子的激將法,現在卻覺得有些不對勁了,因為到這種時候還不醒悟,那就不是衝動,而是傻了。
可蘇青河要是真的是傻子,怎麼可能得到神王九號任何,怎麼可能透過天源塔第十三層,怎麼可能創立人道,被老師寄予重託!
於是他的眼睛,漸漸亮了起來,他感覺到,被坑的不是自己的師弟,而是這個好為人師的老夫子!
“第一問,你們儒教,為何立教?”蘇青河平靜道。
孔丘看了看蘇青河,嘆息不已,他已經肯定,這個蘇聖雖然修為不弱,可智商卻不高,覺得自己這樣欺負人家,真的很過意不去
。
“罷了,等會我若贏了,就不向他提什麼條件了。”孔丘暗歎,同時回答蘇青河的問題,“眾生生來時,智慧皆混沌,故需教化為眾生開啟智慧,眾生有智慧時,難免資質之差,故又要區別對待,智者令其維持秩序,愚者需受到統治,如此方能令天下安定,這便是我儒教,為何而立。”
“眾生生來混沌,需要教化,但授人予魚不如授人予漁,依我之見,教化之功,不在為眾生開啟智慧,而在引導眾生開啟智慧。”蘇青河聲音波瀾不興,徐徐道來:“眾生有智慧時,是有資質之差,可正所謂,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愚者千慮,必有一得,無論智者愚者,都可能成為吾輩之師,何故要區別對待?”
“依我看,有教無類,方為正道!”
在蘇青河的思想智慧中,有無數文明,容納了不計其數的教派,其中不亞於儒教的思想教派,就不下百家,諸如法家、道家、墨家、儒家、陰陽家、名家、雜家、農家、小說家和縱橫家等等。
這些教派,有的在不同位面或次元,有的在不同大世界,卻受到青玉這太清機緣的影響,被吸收到了蘇青河的智慧裡,成為了人道,以百家對一家,這就是蘇青河,有把握賭贏孔丘的信心之所在。
“有教無類?”聽到蘇青河的話,孔丘頓時陷入了深思之中。
“第二問。”蘇青河沒有停頓,“儒教以何等思想,教化眾生?”
孔丘回過神來,但這次,他看向蘇青河的眼神,變得不同了,此時他已明白,蘇青河不是愚昧,而是大智若愚。對方知道自己的心思,卻不在乎,這是對自己的智慧,有著強大的自信。
“自然是我儒教思想。”孔丘道:“我儒教之思想,經過無數年發展,早已去其糟粕,留下精華,以我儒教之思想為準則,眾生能更好的認識自己,方能知道仁義禮智信,忠孝廉恥勇。”
“仁義禮智信,忠孝廉恥勇?”這話,讓蘇青河受益也不小,這些東西,眾生都早已知道,但沒有像儒教這麼言簡意賅的總結過。
不過他是來說服孔丘的,暫時自然不會多去思考,道:“仁義禮智信,忠孝廉恥勇,是萬古不變的道理,值得提倡遵守
。然而,要知道仁義禮智信,忠孝廉恥勇,就一定以儒教思想為準則麼?”
“事物是不斷髮展變化的,孔夫子以為,儒教現有的思想,就能永遠適合時事?教條主義玩玩要不得”
“對此,我也提四個字,君子不器!”
孔丘聽了,對蘇青河已不在慎重,而是肅然起敬了,要是他現在還不知道,蘇青河的智慧,已達到一個匪夷所思的境界,就不配為儒教教主了。
“請蘇聖提第三問。”頓時,孔丘朝作揖道。
旁邊的凌紫煙,看的目瞪口呆,孔丘這個有著三寸不爛之舌的老夫子,竟對別人作揖,這簡直是聞所未聞的。且聽孔丘的話,不是讓蘇青河發問,完全是請教的語氣。
見孔丘這麼快就放下固執和成見,蘇青河心中那個想法,越發清晰肯定了,繼續道:“第三問,孔夫子在和我對賭前,一再宣告,賭約和條件,都不能涉及陰邪之事,可見孔夫子,對陰邪之事是深惡痛絕的。我現在問的就是,孔夫子對於邪惡是如何看待的?”
其實,原本孔丘的想法,是對邪惡,要不惜一切代價去打擊,可被蘇青河連續打擊了兩次,他念頭一轉,道:“所謂有教無類,對於邪惡,我們自然也要以寬恕之心,導其向善。”
蘇青河似笑非笑的看了孔丘一眼,如何聽不出,孔丘的話,和他原本的思想不同,但無論孔丘說包容還是不包容,最終都會被他說服,因為他要用另外一個教派的核心思想,來闡述這觀點。
這個教派,就在鴻蒙世界,名為法教,其思想被稱為法家思想,法教的教主,是一名大圓滿天神。
“君子思念的是道德,小人思念的是鄉土;君子想的是法制,小人想的是恩惠。如果沒有原則,一味的去包容小人,那麼誰還願意去做君子,故對於小人,對於邪惡之事,不要以主觀意願去做出任何抉擇,應當賞罰分明,以法制去治理!”蘇青河道。
“我再贈你四個字,依法治國。”
孔丘再次陷入了沉默,這是他第三次陷入沉默,而這次比之前兩次要長得多
。
就在凌紫煙懷疑,這個老夫子,是不是故意這樣,想逃跑輸了的事實,孔丘突然大笑起來:“有教無類,君子不器,依法治國,哈哈哈,蘇聖,好個蘇聖,吾孔丘,得道矣。”
“得道?”凌紫煙嚇了一跳,這個孔丘,是大圓滿準道王,難道他要成為道王了?
似看出凌紫煙的的想法,蘇青河道:“他只是找到了新的道之方向,要成為道王可沒這麼容易,但可以肯定的是,他未來的成就,絕不只是道王。”
接下來,孔丘沒有看蘇青河和凌紫煙,直接坐在地上,以手為筆,書寫起來。
“有教無類。”
“三人行,必有我師焉;擇其善者而從之,其不善者而改之。”
“君子不器。”
“君子周而不比,小人比而不周。”
“君子懷德,小人懷土;君子懷刑,小人懷惠
“道之以政,齊之以刑,民免而無恥;道之以德,齊之以禮,有恥且格。”
“……”
“朝聞道,夕死可矣。”
蘇青河和凌紫煙,都愣在原地,看著那地上的字,和孔丘一樣,時而皺眉,時而大笑。他們都知道,自己二人,正在見證一篇無比偉大,永垂不朽的經典道章誕生。
或許,這片道章現在還不是很完善,但是假以時日,它必然會光芒萬丈,傳遍宇宙,乃至是混沌海諸界!
許久後,孔丘停下筆,面露遺憾,搖頭不已。
“怎麼不寫了?”凌紫煙急道,他可看的正津津有味,覺得自己的思想也受到深深觸動。
“寫不出了。”孔丘深深看了看蘇青河,道:“聽君一席話,勝讀萬年書,現在我才知道,自己是井底之蛙。以前總以為,自己博古通今,無所不知,可寫起這片文章時,才發現,絞盡腦汁都寫不出幾個字,我的見聞,還是太淺陋了
。”
接著,他一臉認真的對蘇青河道:“蘇聖,敢問蘇聖是不是到過宇宙世界之外的世界?”
蘇青河不明白他為何這樣問,但仍點頭:“正是,孔夫子從何得知,宇宙世界之外,還有其他世界?”這種事情,按道理不出親自到過其他世界,或者成為道王,是沒法知道的。
“格物致知,透過對天地規則的探索,自然而然能得出這認知。”孔丘道:“宇宙世界的規則,明顯是有缺陷,有限制的,我時常就在想,是什麼東西,在限制宇宙世界?且既然宇宙世界的規則有巨大缺陷,那麼會不會有更完善的規則?”
“同時,我還喜歡周遊各大星球,各大次元,發現時間和空間是無間的,緊緊相連的,所以人們才會常說,時空,時空。那就意味著,時間的概念,也能運用到空間上,且是並生的,有多長的時間,就有多大的空間,而若時間有限制,那空間,肯定也有限制。”
“宇宙世界誕生至今,混沌時代最長,大約是四百億年,洪荒時代是三百億年,如今的宇宙時代,是一百一十九億年,不難得出,宇宙世界的空間大小,也就在八百億光年左右。”
聽到孔丘這番話,蘇青河和凌紫煙全部被震撼住了。他們能知道宇宙世界的空間範圍,是王洪和天源等道王,透過道王本源和宇宙本源相融而知曉的,卻還真沒想過,像孔丘這樣去計算。
現在想想,還不就是這樣,既然時間和空間的計算方法是一樣的,那麼宇宙世界的空間大笑,豈不就和時間長度成正比例。
“佩服,佩服。”凌紫煙心悅誠服,也對孔丘,深深稽首。
孔丘搖頭道:“佩服我,還不如去佩服你師弟,畢竟我已經輸給他了,還是在最擅長的思想領域上。”
話雖如此,他臉上卻沒有絲毫不甘心和不高興的神色。
“孔夫子,剛才聽你的話,似乎很想有一天,能周遊各大世界?”蘇青河突然問。
“不錯。”孔丘道:“可惜我知道,這太不現實了,按照時空成正比的理論去推論,不難想象,各大世界之間的距離,肯定遙遠得不可思議,別說我一個準道王,哪怕道王也做不到
。”
“孔夫子還記得,我們之前的賭約說過,你如果輸了,要無條件答應我一件事?”蘇青河笑了起來。
“當然記得,君子無悔,說過的話,潑出去的水,斷然沒有收回來的道理。”孔丘正色道。
蘇青河沒有立即說什麼條件,繼續道:“你之前還說了,朝聞道,夕可死,是不是也是真的?”
孔丘一怔,凌紫煙也瞪大眼睛看著蘇青河,開玩笑道:“師弟,你不會這麼小心眼,真的要孔夫子去死吧?”
“心甘情願。”偏偏孔丘,還一臉認真的保證道。
凌紫煙頓時對這兩人無語了。
“那就好。”蘇青河點了點頭,“我要你做的事,就是需要你付出生命。不瞞你說,我要建立一個人界,心中有一個想法,就是將混沌海諸界,各大主流教派的思想,全部融入到人界裡。到時,人界建立後,我會讓你以轉世投胎的方法,轉世到人界,開始你的新生命。假如我的構想是成功的,那麼人界就會同時出現各大世界主流教派的世界。”
“如果真的成功了,那麼你無需周遊混沌海各大世界,只需在人界周遊列國,就能實現你的心願。”
“如吾道成,蘇聖不亞於孔某之再生父母。”孔丘感激不已,又慚愧道:“先前,我還真以為,你要我付出生命,是要去做什麼謀利之事,現在看來,是我以小人之心,妒君子之腹了,慚愧,慚愧。”
“你這老夫子,在我眼裡從來就不是什麼好人。”凌紫煙毫不客氣的打擊道。
“蘇聖,如果允許,我要先回儒教聖地,將今天的領悟,傳下去,並交代好儒教大小事,那時才能無牽無掛的轉世人界。”孔丘翻了翻白眼,懶得理凌紫煙。
“當然了,人界還未允許,你現在想要轉世,也沒地方去轉。”蘇青河笑道。孔丘正要離開,凌紫煙似乎想到什麼,連忙喊道:“慢著,你剛才寫的東西,還沒說叫什麼呢。”“此番言論,是我與蘇聖論道得出,便名論語吧。”孔丘沒有回身,大步離去,聲音迴盪在大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