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只恨生於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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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只恨生於皇家
有人前來,藏燭和張天只得放下酒碗。
郝彩玉那邊,孫英陽正滔滔不絕的對她說著什麼,看看那邊,又看了看來人,張天開玩笑道:“鬼面兄倒是對彩玉師姐放心的很,來這裡就不怕她被人勾跑了?”
“話不投機,留在那裡讓別人不痛快,我自己心裡也不舒服,實在無趣得很。況且,我相信與大多數人相比,兩位更值得結交,索性不如過來厚顏討一碗美酒解饞。”
郝棄之盤腿坐了下來,看了看酒罈子,嘆道:“我鬼面不敢說早已遍嘗天下美酒,但喝過確實也不少,自誇聞一聞味道便能說出酒名,但便藏燭兄這壇酒卻有些讓我不知來歷呢。”
藏燭另取出一個大碗放在郝棄之面前,割肉也似的為他斟滿,然後舉碗道:“別光聞味道,兩位儘管嘗一嘗,看看滋味到底怎麼樣。”
“那我們就不客氣了。”
郝棄之和張天也舉起大碗,三人各自喝了一大口。
張天臉上露出陶醉之色。
他喝酒的次數並不多,所喝的也盡是黑龍山礦井中那等劣酒,所以也說不出酒的好壞,但眼下這一碗,初入口甘甜清爽,並無一絲酒味,但酒水到了肚子裡之後,便立馬化為一股熱流在體內週轉,讓人身心俱醉的同時,竟然還勾起了一股寧靜悠遠的禪之意境。
喝了這酒,內心深處的許多煩惱和憂愁一掃而空。
一時之間,他兀自陷入奇妙的心境之中,只覺得梵音傳唱,如臨佛國,一身的自在和超然,又哪裡還說得出話來。
郝棄之回味半晌,驚異道:“這酒,可稱得上當今頂級美酒了!”
藏燭不無得意的道:“你們可知道天下最美味的酒都有哪些?”
郝棄之沉吟道:“天下美酒很多,但最美味的,應該屬大秦國的皇家汾酒,大陳國的浩然茯苓酒,以及大魏國的千果美人香了。傳聞韓太師府中釀有仙界的瓊漿玉酒,但有機會喝道過的,也只有像九大仙山的九位至尊掌教那樣的寥寥可數的極少數人了。藏燭兄的酒絲毫不差於前三種,味道迥然不同,明顯不是。要說這便是那瓊漿玉酒,如果是張小兄弟拿出來的,我可能還會相信,不過既然是藏燭兄你的,那就打死我我也不會相信了。”
“看來是碰上酒道高手了!”郝棄之的話很對藏燭脾胃,他聽的眉飛色舞,狠狠一拍大腿,道:“瓊漿玉酒我也沒喝過,不過那玩意兒半仙高手喝一口也要醉上三日三夜,我等若喝了,豈不是要睡個一年半載?至於鬼面你說這酒不差於汾酒,浩然茯苓酒和千果美人香,卻也有些小看了它。你們根本不知道,除了韓太師府之外,天下間最會釀酒的地方,還在大梵國的小雷音寺!”
“那些禿和尚,一向號稱不沾酒色,但小雷音寺的一些所謂高僧卻以‘酒肉穿腸過,佛在心中留’的堂皇藉口悄悄釀製出了超越三大美酒的菩提禪心酒!嘿嘿,如今我們喝的便是了。”
郝棄之愕然無語。
他的確不知道這件事。
堂堂大梵國三千寺廟的魁首,堪稱佛門聖地的小雷音寺,裡面有和尚偷偷釀酒喝,誰信啊!
然而細想之下,能釀出蘊含這等濃重禪意的菩提禪心酒的,除了小雷音寺僧人之外,還能有誰呢?
還真是一個鮮為人知的祕密呢。
或許,只有藏燭這個假和尚,以及藏燭口中小雷音寺的一些所謂高僧自己知道。
張天也從禪境中醒來,目瞪口呆的看著胖和尚,過了好一會兒,猛
然再次舉起大碗大笑道:“藏燭兄能得到這壇酒,恐怕很不容易吧,嘿,為了這菩提禪心酒,大家實在是值得幹一下!”
郝棄之點頭,舉碗道:“對,為了這菩提禪心酒,幹了!”
“幹了!”
三人一仰而盡。
藏燭再次將酒一一倒滿,忍痛道:“你們悠著點,我可就剩這一罈了,再想要我也沒招了。”
二人都看出他在裝樣子,誰也沒在意,仍然是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酒雖名禪心,但後勁甚強,遠遠還在天下三大美酒之上,任憑三人實力超群,不過是各自喝了三四碗,就已經明顯有了醉意。
修煉之途如獨木過汪洋,一個不小心就要傾覆,所以哪個不是謹小慎微,無時無刻的防備著他人。然而三人之中,郝棄之與張天有“一見如故”的經歷,張天對藏燭有救命之恩,又因碰上酒中同道,藏燭對郝棄之也看著順眼,加上他們都極少有喝醉的時候,藉著這點醉意,氣氛居然變得難得的融洽,三人好像一下子變成了認識多年的好友,在人前謹守的心扉放開了許多,幾碗酒下去的功夫,幾乎到了無話不說的地步。
大概是想起了郝棄之最先那句話,胖和尚大手拍了拍敞露在僧袍之外的大肚皮,微微一哂,道:“從鬼面兄方才來時說的那句話來看,似乎是有感而發啊。人心隔肚皮,的確詭譎難測,這點我不否認,但妖獸與妖獸之間,也未必就如你想象中的那麼敞亮和簡單。不過我相信,想要讓別人以誠摯待你,你就必須要先竭誠以待。鬼面兄你總是以面具遮臉,又不露半點生氣,又怎麼能讓人相信你?”
見郝棄之一口一口的喝著酒,身上露出一種蕭索的味道,似乎並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張天對藏燭道:“鬼面兄應該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吧,不說他,藏燭兄你心裡難道就沒有一點祕密麼?你自立法號藏燭,這藏燭藏燭,也不知道藏的是什麼心事。有些事情,我看還是不要深究為好。”
“哈哈,有道理有道理。”藏燭打了個哈哈,道,“這是我的疏忽,讓我自罰一碗好了!”
看著胖和尚幹了一碗酒,張天搖頭道:“如此美酒,我都想把整壇酒罰光了。”
郝棄之仰頭又將一碗酒喝盡,神念傳音道:“兩位兄弟果真想知道我的身份麼?”
藏燭佯怒傳音道:“菩提禪心酒千金難買,這壇完了我想喝都很難再有機會,你喝了我的酒連真容都不讓我見一下,如果你自己心安理得,那我也無話可說!”
張天也傳音道:“如果鬼面兄信不過我們,那不……”
郝棄之擺了擺手,看了看不遠處郝彩玉那一群人,有些猶豫的樣子。
張天心中一動,對荼梟使了一個眼色。
荼梟點了點頭,跳到地面上,圍著三人爬了一圈,在地面上留下一圈晦暗的蛇形痕跡。
那蛇形痕跡有些類似於九眼蜘蛛為了困住金甲蠻蟲而佈下的蛛網幻陣,首尾相連化為渾圓之後,便消失不見了。而在痕跡消失的同時,在外人毫無察覺的情況下,三人已經被一個小型幻陣包裹在中間。
原來,吸收了九眼蜘蛛一點本源幻毒的荼梟不但完全隱藏了自己的真龍之血,還掌握了一些九眼蜘蛛的能力。
三人停下動作保持著沉默,可從外面看,他們有說有笑,正把酒言歡,只是他們到底在說些什麼,外人是聽不到的了。
三人之中,以藏燭對傳說中的毒龍最為了解,但就他所知,毒龍也好,劇毒赤練蛇也好
,根本不具備施展幻境的能力,而荼梟不僅佈下的幻陣,幻陣的精妙程度,也令他驚詫不已。
連三傑四秀中的三傑都能瞞過的幻陣,的確稱得上精妙絕倫了。
郝棄之對荼梟的認識不足,所以並不怎麼奇怪,只是有些意外的對張天讚道:“你這個兄弟倒也有些手段。”
想到九眼蜘蛛,張天笑道:“荼梟的經歷,也是旁人想象不到的。”
荼梟當然知道他指的什麼,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便低頭打起盹來。
沒有了顧忌,郝棄之終於將面具,緩緩的摘了下來。
不過,隱藏在面具之下的那張面容,卻讓沉穩如張天,見多識廣如藏燭,均是大吃一驚,各自倒吸了一口冷氣。二人無言互望,心中同時生起一股徹骨的寒意。
郝棄之的面容,好像被人以刀用了千刀萬剮的極刑一般,皮開肉綻,甚至大多數地方,根本談不上有面皮之說!更為可怖的是,這張佈滿刀傷本已可怖至極的臉,似乎還被炙熱的火焰炙烤燒傷過,如果沒有那多不勝數的燎泡炸開的痕跡,與其說是一張臉,不如說更像是一塊被烤得白裡透紅紅裡透白的半熟豬肉!
想到豬肉,藏燭心裡非常不舒服,而張天,更是胃中一片翻騰,差點吐出來。
就憑郝彩玉的傾世容顏,郝棄之怎麼說也不該有這樣悽慘和醜陋的一張臉。
在張天想來,長得難看的朱成和藏燭,和這張臉相比起來,那可真是可愛得沒法形容了!
殺人不過頭點地,又有什麼樣的深仇大恨,會使得一個人如此惡毒的折磨另外一個人 ?[-3uww]
看著二人忍耐和不解的表情,郝棄之一邊輕輕的摸著臉,一邊悠悠說道:“我郝棄之和彩玉,本是龍鳳胎的兄妹。能有彩玉這個妹妹,是我幾世修來的福分,我從來沒有後悔過。恨只恨生於皇家,我們的母親,是個軟弱無能只知哭泣的人,而我們的父皇,又是個薄情寡義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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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很少與讀者交流,是因為這本書讀者實在很少,沒人和我交流,我也不知道和誰交流,要交流什麼。不過已經說過幾次了,這本書是一定要完本的,也不會爛尾,至少我會盡力讓自己滿意。
不管成績如何,我總是僥倖的認為,我在努力,我在進步,相信讀者一定會慢慢多起來的。所以在這裡稍微講一下,我鼓起很大勇氣才想說的話。
因為沒有經驗,只能自己摸索,所以這本書構架的太過龐大了一點,總是感覺力有不逮。
所以說,無論是韓老謀,蔣茹,還是韓凡塵父女,荼梟,藏燭,乃至田小牛,朱成,郝棄之,亦或我沒提到的一些人,以及將來要出現的其他人,我用這麼多的筆墨來描寫,是因為他們都是很重要的人。或許,我並不想寫一個豬腳的故事,而是想寫一群人。當然,如果讓人覺得我很有灌水之嫌,那隻能歸咎於我沒什麼經驗,還不能把握整體結構的輕重了。。
這真的不是藉口。。。
另外,遲遲不能簽約,實在是我心中的痛處,沒有推薦,這本書一直淹沒在萬千書海的最底層,似乎根本沒有出頭之日。雖然有壓力更有動力,但我還是奢侈的希望,看到這本書的朋友,如果覺得這本書勉強還能入您的法眼,請您收藏一下,有什麼寶貴的意見,可以留言。因為您可能不知道,一個收藏,一張推薦票,或者一條留言,都可以讓我充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