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19章 審判

第119章 審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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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審判

天心大殿中,最前面峰主的大位空著,近百長老安坐在下面,數千女弟子坐在更下面的位置。

除了一些閉關的長老和弟子,望月峰幾乎所有的人都聚集在了這裡。

她們的目的不為別的,只為審判張天。

望月峰唯一的男弟子,公然對師姐欲行不軌,在他人的阻止下,仍然肆無忌憚,更是出手重傷同門!

望月峰從未發生過這樣的事情,其暴行聽之心寒,令人髮指!

兩條大罪並犯,按照門規,廢其修為,清除出山門!

這還是輕的,就算直接殺死,也沒有人會說什麼!

大殿中間的一片空地上,只有張天,趙芝怡,周晴晴,以及方霞。

趙芝怡將幫鬆動,無聲啜泣。

周晴晴和方霞,則對張天怒目而視。

然而站在中間,眾目睽睽之下,在無數滿含森寒,冰冷,不屑,不齒,暴怒的目光的注視下,張天靜默如山,面無表情,一言不發。

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他看上去好像對即將到來的審判並不害怕。

但是,在他人的眼中,他這就是不知羞恥,膽大妄為,極端冷酷的表現。簡直不可理喻,死不知悔改!

張天的這種表現,讓眾多長老和無數弟子狂怒不止。

蔣茹的身份特殊,實力最為深厚,端坐在長老為首的位置上,面色鐵青,看著張天,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剛剛破關而出的盧巧巧坐在眾多弟子中比較靠前的地方,目光也是複雜,有疑惑,有難以置信,有思索。

氣氛,安靜,壓抑。

終於,蔣茹開口了,她面色陰沉似水,以毫無感情的聲音說道:“周晴晴,方霞,你們把當時發生的事情給我絲毫不露的再講一遍!”

二人恭聲應命,先後講述。

聽完她們口中的張天如何**邪,如何心狠手辣的對同門出手,大殿中頓時沸騰了。

“原來我們以為,張天看起來是個正人君子,原來是人面獸心!”

“大家都被他欺騙了!”

“是啊,枉我們還對他那麼好,他竟然如此作為,簡直是衣冠禽獸,禽獸不如!”

“**邪施以強暴,冷酷打傷同門,論罪當誅!”

“殺!”

“殺!”

“殺!”

……

群情湧動,喧囂沖天。

一位長老伸出一隻手掌,大聲道:“肅靜!”

天心大殿中再次安靜下來。

蔣茹面色寒霜的看著張天,冷聲道:“張天,對她二人的陳述,你可供認?”

張天沉默。

當時的情景,的確是錯把趙芝怡當成了心中的小蓮,色迷心竅之下,欲行強暴,並打傷了同門。

可是,別人可能不太瞭解他,他自己又怎麼不清楚自己的性格呢!

以他意志的堅定,根本不可能發生這種誤會。

趙芝怡和韓玲軒,不管是容貌還是氣質,區別太大了。

況且,就算真正見到韓玲軒,以他的心性,絕不會對小蓮做出這種事。

但事情卻偏偏發生了,還被人抓了個現行。

張天心中有疑惑,而且疑心很大。

他肯定那花雨茶有問題,茶中有毒,那毒可以讓他產生幻覺,並心聲妄念。

有人在陷害他。

如此狠辣惡毒的詭計,簡直是與置他於死地!

是誰?

無疑,趙芝怡嫌疑最大。

其次是周晴晴和方霞,她們的出現,太巧了!也太及時了!

但當時趙芝怡倉皇害怕的神色,以及周晴晴和方霞的憤怒,都不似作偽。

或許另有其人,但如果這個人存在的話,那她藏的更深,張天無從所知。

因為,在望月峰中,他沒有和任何人結仇。

對於這些猜測,張天心中的疑惑和憤怒,那是不用說的。

可是,他無法辯駁。

想來想去,花雨茶中必然被人下了毒。但那茶水已經被檢查過,沒有任何問題。

而他所犯之事人證物證俱在,根本讓人無話可說。而現在的形式,越是辯駁,越顯得蒼白無力,越會激起眾怒。

事到如今,這個悶虧他吃定了,沒有絲毫辦法。唯有希望師傅能夠為他說一說情,從輕發落。

見張天似乎有些心神不屬,久久不回答,蔣茹皺了皺眉,道:“人證物證俱在,你還不承認麼?”

張天閉上了眼睛,道:“我認罪。”

這一刻,他感到無比的憋屈和憤怒,心都在滴血。

他感到自己從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樣想要殺人。

他發誓,如果讓他知道下毒的那個人,一定要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一直望著張天的盧巧巧嬌軀一震。

張天雖然極力的控制著自己的表情,可是在說出“認罪”的時候,仍然無法掩飾的閃過一絲憤恨之色。

戾氣沖天!

那一閃而逝幾乎讓人以為是錯覺的情緒,狠狠撞擊在盧巧巧的心中。受到感染的她,一瞬間似乎完全體會到了張天的怨恨,憤怒,以及滔天殺意。那種感覺,讓她不由打了個哆嗦。

“如果認罪,他此刻的心情應該是非常後悔才對,為什麼會有怨恨,憤怒,殺意這些情緒呢?”

“我的媚功,在望月峰中,很多長老都比不上我,只在師傅之下而已。如果張天真的是個色慾薰心的人,不可能在我的魅惑之下安然不動。他心中有情,而且非常專一的樣子,所以才對其他女子無動於衷,這在他來望月峰的一年裡,在無數美貌姐妹們的考驗之下已經體現出來了。這樣的他,又怎麼會對趙芝怡產生非分之想呢!被人不相信他,我卻相信!他是遭到了陷害,卻無法找出被陷害的證據,所以不得已之下只能痛快認罪,希望得到容情處理。可出了這樣的事情,就算師傅想要從輕處理,又怎麼能夠!恩,他到底是因為什麼而做出了那些事?人證物證俱在,我應該怎麼救他呢?”

就在盧巧巧絞盡腦汁的時候,蔣茹道:“此時不能外傳,否則會極大的傷害到我望月峰的清譽。所以,絕不能將張天交由坐忘峰處罰。”她的目光落在身旁的一位中年女子模樣的長老身上,道:“何長老,你說該如何?”

以何長老的心意,自然是直接處死張天。但張天是蔣茹僅有的兩個弟子之一,看在蔣茹的面子上,這話她也說不出口。

沉吟了一下,她開口道:“張天所犯之罪雖然是事實,可實際上趙芝怡並未失身於他,而周晴晴和方霞受了些傷,卻也說不上太嚴重。不過發生這樣的事情,實在是太惡劣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必須嚴懲,按照我望月峰的規矩,廢其修為,趕下山去。”

蔣茹心中一寒,眉頭微微皺了皺,道:“我雖傳授張天天極音咒,不過他並沒有領悟。他的一身修為,並非出自我望月峰,更非羊角山。所以,我們無權廢黜他的修為。只需要他發下血誓,再不得參悟天極音咒,不得洩露他人,趕下山去便是了。”

張天畢竟是她的弟子,而且還是韓老謀的義子,蔣茹又怎麼可能不盡力保全他。

不過望月峰長老眾多,並不說所有人都給她面子。

一個丁姓長老冷笑道:“蔣長老,你這樣的處斷,未免太輕了些。”

“張天是她的弟子,她自然要維護。”

“斷不能這般輕易放過他,必須嚴懲!”

“對!我望月峰何曾出過這樣的事情,影響太過惡劣,應該嚴懲不貸!”

蔣茹臉色越來越難看,目光變得凌厲起來。

眼看師傅都有些招架不住,盧巧巧一咬牙站了出來,走到了張天身旁,望著眾多長老,大聲道:“張天的心性如何,我親有體會,以我的媚功都不能動搖他分毫,我絕不相信他會無故對趙芝怡施以**行。我懷疑其中另有隱情。很可能是他被人下了毒,在失卻心神的情況下才做出這些事來!”

何長老手中出現指了指眼前的茶具,道:“張天只吃了一杯茶,我們已經仔細驗查過,無論茶壺,茶水,還是茶杯,甚至張天的血液之中,都沒有任何下過毒的跡象。”

周晴晴憤恨道:“張天自己已經認罪,你還說什麼!”

方霞冷笑道:“她是張天的師姐,這其中的因由還用說麼?”

何長老心中頗有些無奈,道:“大家對張天的處置,分歧很大。我看還是請出峰主來決斷吧。”

丁長老冷聲道:“峰主決斷,從無不公。現在正是請出峰主的時候,否則某些人徇私恣意而為,壞了我望月峰的規矩可就不好了!”

蔣茹緊抿雙脣,咬碎了玉齒。

還未有人去請峰主,兩個衣袖飄飄的中年女子已經走進了大殿。

其中一個女子,容貌極美,和蔣茹有些相似,卻面色冰冷,似乎結了一層冰,萬年不融,拒人於千里之外,正是望月峰峰主夏如霜。

另一個女子體態飽滿,容貌普普通通,性情好像和夏如霜截然相反,滿臉的和氣。此人名叫程柔,出自藥石峰,其煉丹之術,在藥石峰是出了名的,僅次於毛煌,乃是夏如霜的好友,今日正好過來拜訪,聽聞望月峰出了事情,好奇心之下便跟了過來。

夏如霜端坐在峰主大位上,請程柔坐在下首的一個位置上,隨即目光在下面掃視了一遍。被她這麼一看,整個天心大殿中好像都結了一層寒霜,無人不感到心中一冷,噤若寒蟬。

夏如霜似乎並不在意此事外傳,毫無感情的道:“蔣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詳細給我講一遍,如有半點隱

瞞和不實之處,以門規論處。”

蔣茹沉默了片刻,開口將趙芝怡如何到張天住所請他喝茶,又如何遭到施暴,方霞和周晴晴趕到,進行阻止,張天又如何對二人出手的事情仔仔細細的說了一遍。隨後又將眾長老對於張天作何處置的分歧,盧巧巧質疑有人下毒絕找不到線索提了一下。

夏如霜冷然道:“此事已經非常明瞭,並且張天已經認罪,不用再議。丁長老,你負責廢黜其修為,將其趕出羊角山!”

張天眯起了眼睛,他的心沉了下去。

他想逃走,但不說峰主親臨,隨便一個長老出手,他都逃不出半步。他此刻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趙芝怡心中大定。

蔣茹面色黯然。

盧巧巧有些不甘心,可峰主已經決斷,連師傅也不能迴護,她更不能辯駁。

丁長老起身應命,剛要走下去,聽了蔣茹陳述一直若有所思的程柔突然道:“慢著,此事有些蹊蹺。夏峰主,能否容我對這個張天提幾個問題?”

夏如霜看了她一眼,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

大殿中所有的人都為之一愣。

此事已經非常明瞭,就算心中有疑的盧巧巧也找不出一絲疑點,已經無話可說。這個程柔到底發現了什麼?

修煉一途,誰不會碰到需要煉製丹藥的時候,藥石峰在羊角山有著特殊的地位,程柔身為藥石峰的長老,在煉製丹藥方面有著不凡的造詣,就算掌教和十三位峰主也要給她一些面子。所以,誰也沒有出聲,都好奇的望著她。丁長老也識趣的坐了回去。

趙芝怡則有些緊張。

程柔早已習慣了夏如霜的性格,對她的寡言也不在意。看著緊握雙拳站在中間的少年,柔聲問道:“你叫張天?”

張天道:“是。”

“事前你除了喝了一杯茶,可曾吃過其他東西?”

“沒有。”

“你喝下茶水之後,看到的人是那個叫趙芝怡女孩麼?”

“不是。”

“但那個人到底是不是趙芝怡呢?”

“是。”

“也就是說,你當時把趙芝怡錯認成了別人 ?[-3uww]”

“是。”

“你是否懷疑有人陷害你?”

張天沉默不語,不過臉上卻露出掙扎之色。

他當然懷疑,但一旦提出來,那就表面望月峰有人謀害他,沒有證據之下,只能讓他的處境更加難堪。

眾人更為茫然。

這些問題,除了開口幾個,後面的簡直不可理喻,沒有道理可言。張天怎麼會錯把趙芝怡當成別人呢?修煉中人,心志堅定,無緣無故如何也不會發生這等情況。一個問得詭異,一個回答的出人意料。她們摸不著頭腦。

趙芝怡的嬌軀微微顫抖,她在害怕。

因為她感覺到,這幾個問題,無不是針對妄情散而問。

“她是藥石峰的長老,必然知道很多藥材,很可能對妄情散也有了解!啊,我要被發現了麼!”想到陷害同門的懲罰,她肝膽俱裂!她在心中極力的安慰自己:“不會的!不會的!慕容華對我說,妄情散無色無味,藥效只能維持兩柱香的時間,時間一過,中毒者恢復清明,體內的藥力,茶水中的藥力也都會消散,神仙也不能看出!哼,現在早已遠遠超過了兩柱香的時間,就算她猜到妄情散又如何,她找不到證據的!”

想到這裡,她慢慢恢復了冷靜。

她偷眼而望,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程柔和張天身上,並沒有人發現她剛才的異狀,更加淡定起來。

不過她卻不知道,以夏如霜的修為,也不知將天極音咒修煉到了何種地步,對人心的變動極為**,已經注意到了她,並且心中生疑。

對於張天沒有回答最後一個問題,程柔似乎並不在意。她臉上露出一些瞭然,轉身對夏如霜道:“夏峰主,沒有人可以在你面前說謊,所以,還請你告訴我,這個張天的回答,是不是真的。”

夏如霜點頭道:“他的回答都是實情。”

轉而看向一眾長老,程柔繼續問道:“眾位長老,對於夏峰主的判斷,你們相信麼?”

近百長老臉上露出不悅,丁長老最為剛烈,起身怒道:“夏峰主德高望重,我望月峰之人無不發自內心的尊重,她的話字字珠璣,如金科玉律,絕不會有假!程長老你的懷疑,是在挑釁詆譭我望月峰!”

“讓望月峰蒙塵的,恐怕不是我,而是你們自己。”

程柔卻並不在意,她胸有成竹,臉上的笑意隱去,語一出讓大殿譁然,道:“我可以以藥石峰長老的身份斷定,這個張天是遭人暗算,中了毒,失去了神智而鑄成大錯,並非他本意而為。如果你們想要公正處理此事的話,我可以提供一些證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