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胡鬧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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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胡鬧一場
龍丘明眼疾手快,袖子一甩把小胖拉住,推送到蟋蟀背上。接了龍筋後,雙手雖然靈活自如了,但他依舊習慣使用極長的袖子,揮動間,有著說不出的瀟灑,至於袖子太長,給生活帶來不便的問題,他倒從沒意識到。
小胖驚魂初定,頭皮發麻的指著巨大的毛毛蟲道:“明少,那是什麼?”龍丘明淡定道:“能是什麼?毛毛蟲罷了。”小胖肥碩的身軀哆嗦了一下,吞了一口口水,恨恨的道:“孃的,想去客棧裡消遣一下來著,被這幾條大蟲子噁心到了,不去了,不去了。”
龍丘明淡淡一笑道:“這有何難。”
小胖扭頭問道:“怎麼弄?”
龍丘明神祕一笑道:“鑽地道過去。”
小胖道:“靠!原來你也怕。”
龍丘明雙手飛快的挖著地道,小胖嘿喲嘿喲的在後面爬著。為了照顧他肥碩的身軀,龍丘明不得不把地道挖的寬一些。
張小胖一邊哼哧哼哧爬行,一邊自嘲道:“你說像我長這麼胖有啥用,穿衣吃飯都要比別人多三成,遇見漂亮姑娘了,想去搭訕,又不好意思,怕她瞅我半天來句:我的媽呀,咱倆不合適啊。我要是臉皮厚點就會說,妹妹,怎麼不合適呢,你在上邊,我就是你的床,我在上邊,我就是你的房。嘖嘖,多美。當然我可說不口這話,你知道的,我臉皮子薄,手指頭一噌,一道溝,臉皮太薄了。”
龍丘明嘿嘿一笑,“你丫的也能算是臉皮子薄?我記得那年咱們書院搞院慶,你報的節目是唱曲兒,化妝的師傅在你臉上倒騰了半天,愣是沒有化好。有人問他,老崔啊,你是老手了,怎麼連這點小活都搞不定?那師傅愁眉苦臉的亮出一大把禿了毛的化妝筆道:“不是我手藝差,是這孩子臉皮子費筆。”
張小胖朝龍丘明屁股上捅上一記老拳,笑罵道:“你個癟犢子,又來編排我。”
龍丘明道:“說正經的,之前你說這個鎮子走不出去,究竟是怎麼個情況,你小子說了一大堆,愣是沒說這個。”
兩人扯著閒話,轉眼間已經鑽到了客棧底下,龍丘明雙手輕輕往上轉移,如給美人兒抓癢癢似的,挖出一道直上直下的通道,喧鬧聲越來越清晰,此時,兩人離地面還剩一尺有餘。
張小胖見龍丘明停下動作轉身坐了下來,知道往上一鑽就是客棧內部了,說不定上頭正好是一個小娘皮的香閨,盤算一下時間,想必剛剛用過夜宵,正準備薰香沐浴。想到這裡,他出了一會兒神,然後道:“往事不堪回首,兩年前,一幫善良的百姓跪在廟門外求我去捉妖,那時我已經頗有名氣了,等閒不出山,後來見他們實在可憐,我可好屈尊枉顧,就是因為這次捉妖事件,我遇到了我的蓮,她是一個白狐,自稱來自什麼青丘山,剛修行沒幾年,所以才不是我的對手。我見她長得漂亮,就動了凡心,天天說情話給她聽,三個月後終於把她打動了,答應把我加入她的考慮範圍內。我就問,有多少男人在你的考慮範圍內。她說有十來個吧。我說操,我只是你的備胎。她說,乖,不準說髒話,排名第二的才是備胎,你排名第十四,想想應該是什麼?我想不出,她就說,乖,你就當打氣筒吧,每當備胎等得洩氣的時候,一想到身後還有你,就又有勇氣了。”
龍丘明見張小胖又扯遠了,像他這麼扯來扯去,說一夜也到不了正題上。踢了他一腳,笑罵道:“你個貧嘴的貨,又再胡編,我可沒時間聽你說些,快說正事,老子還要救人呢。”
張小胖嘻嘻笑道:“真沒胡編。”停了一會兒,神情黯然道:“我真的有了心上人,可是栓不住她的心,有一天她跑了,我就去追,鎮子周圍是無邊的原野,跑過原野是荒漠,再往前跑,就到頭了。”
龍丘明不解,問道:“到頭?什麼意思?”
“你很笨。”小胖一改往常的嬉皮笑臉渾沒正經的樣子,正色道,“到頭的意思是,無路可走了,這個鎮子就像是一個獨立的世界一樣,世界的盡頭是一片與天相連的大海,我曾經試著游出去,但是失敗了,鎮子上的許多人都試著游出去,千百年來,沒一個成功過。”
“那你的蓮不就跑不了了嘛。”龍丘明打趣道。
小胖搖頭道:“她跑了,再也沒回來。後來我知道,這個鎮子有兩個逃離規律,不是命中註定要進來的,只是偶然無辜闖進來的,就能順利逃出去。命中註定要來到這裡的,死活是跑不出去的,我就是這樣,你也是。還有一個奇怪的現象,這個鎮子是旋轉著的,今天往東走一百米是一片林子,明天就有可能是一條河。所以昨天這裡是越臺,今天就是一座客棧了。哎,明少,客棧裡應該有漂亮妞兒吧。”
“不知道!”龍丘明心亂如麻,懶得搭理好色的胖子,開始往上挖土,亥時已到,抓了攝魄的那批人究竟是在消失的越臺還是在曾經是越臺的地方,饒是他一向臨危不懼、素有決斷,此時也不禁心裡沒底,當下乾脆把心一橫,走一步是一步。至於這個鎮子是不是真的像小胖說得那般古怪,他這會哪還顧得上琢磨。
說話聲在頭頂響起,龍丘明停下動作,開始判斷方位,然後找到一個隱祕安全的角度,鑽出去。他朝上面嗅了嗅,確定頭頂是一個大大的浴桶,於是轉而往東邊挖,挖了十來米,又嗅了嗅,這次是到床底了,房間裡最安全的地方有兩個,一是房梁,向來是樑上君子的地兒,另一個是床底,從來是偷情者的天下。
龍丘明朝後面打了一個手勢,示意小胖準備出去。他使上小巧的手段,一片一片把土塊扒拉下來,突然頭頂上一亮,挖出了一個水桶大小的出口。
龍丘明放輕手腳,壁虎遊牆一般爬了出去,見小胖鑽半天只伸出一隻手出來,又被卡在了下面,只好把洞口又輕輕挖大一些,無奈張小胖實在是胖,還是不行,龍丘明不耐煩了,攥住他的手,猛的一拉,砰的一聲,張小胖不但被拉了出來,而且整個身子重重的撞在了床板上。
只聽見啊的一聲尖叫,一個年輕女子的聲音喊道:“誰?誰在床底下?”
龍丘明如一片枯葉般的滑出床底,雙腿微微一用力,迅疾向發出聲音的地方飛去,人尚在空中,眼睛已經把目標死死鎖定,單臂伸出,把一個正在浴桶洗澡的光溜溜的小婆娘拉了出來,他手臂微微一震,小婆娘的身子在空中急急轉了幾個圈,滾落到他的懷裡。
龍丘明以腳尖為軸心,輕輕一撥,兩人陀螺一般飛轉到**,揭被,鑽入,蓋上被子,蒙上腦袋,諸多動作一氣呵成。與此同時,房間的門哐啷一聲被推得大開,一個老女人尖利的嗓門喊道:“啥子事?啥子事?碧蓮!你喊什麼?被哪個雜毛耗子咬了?”幾個粗重的腳步走了進來,顯然是老鴇與龜奴聽見響聲,忙過來看看。
龍丘明早已拔出匕首抵在女人的胸口,這時他用極低的聲音道:“對他們說,你夢魘了,沒事!”
女人含混道:“媽媽,沒事兒,我做惡夢了。”她腦袋上蒙著被子,又被龍丘明緊緊摟在懷裡,絲毫動彈不得。
“你個傻娃,做個夢像是在叫春,天天有漢子也沒餵飽你。”老鴇說著,邁著小碎步飛快的走到床前,欲要掀開被子朝碧蓮的屁股垂兒上扇幾巴掌解恨,剛才燈光昏暗,沒有看清,這時卻發現被子下鼓鼓囊囊,分明睡著兩個人。
老鴇嘿嘿冷笑兩聲,咬著牙花子,扇著手裡的巾子,她一向聞不慣男女*時散發出來的怪味,所以每每在窗邊聽房瞭解生意,從不到*接客後的房裡。
“碧蓮,你晚上不是剛送走一個客人麼,怎麼這會兒又抱上一個了?嘿嘿,我倒看看,是哪個偷食吃的小白臉,讓你不報賬,偷偷養在房裡。”老鴇猛的伸出骨節突出的手,就要去掀被子。
鴛鴦戲水紅底白襯的被子被揭開了,老鴇突然愣住,一張粉堆脂砌的老臉上滿是驚訝,鮮紅欲滴的嘴巴張成一個圓形,半響才回過神,遲疑道:“碧蓮,這是你的娃?”
錦被中,*碧蓮光溜溜的肚子上趴著一個吃奶的嬰兒,閉著眼睛,哼哼唧唧的吃得正歡,小臉上浮著滿足的微笑,一雙小手卻到處**,一點都不安生。
碧蓮把嬰兒緊緊抱住,一臉羞澀道:“媽媽,你就不要問了。”
老鴇一揮手,把站在門口翹著腳尖往裡瞅的三個龜奴打發走,看著碧蓮,笑道:“媽媽怎麼能不管呢,你是我的心頭肉,現在生了一個野孩子,該多受罪。你看這個小傢伙吃得多歡。”
碧蓮知道這個媽媽最喜歡小孩子,平時收養了不少,許多姐妹若是不小心懷上了,她非但不責怪,還早晚噓寒問暖,生怕肚中的孩子保不住,因此,客棧裡現如今已經有了幾十個小孩子。裡面不乏長得俊的,是姑娘的,將來便繼承母業,是小子就當兔爺。這麼一來,誰都說不清這老鴇是真喜歡孩子還是在組建生力軍,但總而言之,此人在小孩子面前一向是慈眉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