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俊童玉女多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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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俊童玉女多緋言
傳說，在時間與空間的彼方，有一個神奇的世界。
傳說，在那神奇的世界裡，生活著一群神奇的女性。
傳說，她們掌握著自己獨特的暗語，只和有共同愛好的同伴交流，自成一個神奇的群體。
傳說，她們繪愛觀賞美男子美少年之間天荒地老死去活來纏綿悱惻悽婉悲情的戀愛故事並且為之顛倒痴迷不顧一切津津樂道念念不忘有事沒事都會將各種子虛烏有的事件描繪成為一場風花雪月的男男之戀不無中生有顛倒乾坤絕不甘休。
她們，被稱為同人女。
她們之中的精英，自成“腐女子”。
她們，擅長為一切事件新增一種叫做“BL”的詭異因素。
比如：（這一段是單純活躍氣氛，本作已經很久沒有輕鬆的東西了）“都市……美少年……誘拐事件？”某個化身人形的狼人一頭霧水地問道。
當陳玄風和金蘿紗一行離開了拍賣場，出門找到了冒險小隊的時候，卻意外地發現熙羅不在其中了。
奇怪的陳玄風開口詢問，沒想到立刻從搶先回答的盜賊少女口中聽到了一個橫跨整個大陸的傾城絕戀的愛情故事，而故事的主角，正是熙羅和一位不知名的國王。
當然，在那些神奇的女性誕生之前八百年就已經作古的陳玄風，不會了解那遙遠的未來裡誕生的光怪陸離的神奇文化，但是，既然連他那普通的靈魂都可以超越時空，那麼更加神奇的“腐女之魂”，要在另一個世界生生不息發揚光大，也不是不可能的。
恰好，盜賊少女羅蘭達，似乎，好像，大概，就是一個擁有“同人女之魂”的神奇的宿命之女。
“……所以，綜合所有的線索，我可以肯定，那個和熙羅展開了一場傾國之戀的王者，必定是東方大陸黃龍帝國的年輕皇帝————檀空雲，而他就是為了重新贏得熙羅的愛戀，才發動了黃龍的大軍西征獸人，甚至連聖龍山的傾巢出動也一定是這位國王背後運作的結果，真是好感人啊，可惜命運總是作弄世間的有情人，雖然相愛的人各自用盡了全力去追趕對方的身影，結果卻如同陷入了迷宮一般，相距越來越遙遠，啊，世間最遙遠的距離……”盜賊少女一面演繹自己“推理”出來的故事，順便還夾雜幾段詠歎，將故事襯托得迴腸蕩氣引人入勝，連金蘿紗都聽得兩眼冒星星，一片心馳神往之色，讓陳玄風在旁邊看的毛骨悚然。
“喂，究竟是怎麼回事？”已經完全被盜賊少女模糊了事實真相的故事，自然不能給陳玄風清晰的資訊，所以躲開已經轉職成為吟遊詩人的羅蘭達，陳玄風低聲向著唯一仍然清醒的“炎凰騎士”摩洛瓦詢問起來。
“來了一個黑衣人，把熙羅叫走了，說是‘陛下’的命令。”
摩洛瓦的回答明顯簡練得多。
“熙羅認識對方？”“沒錯，那人看來也是強力的武者，但是似乎用了祕法遮蓋了自己的氣息，又是熙羅的熟人，我不主動探測沒法確定對方力量的特性，因此也無法判斷他的身份。
不過，看熙羅的反應，對方應該是聖靈山的人。”
陳玄風點點頭，暗自思考。
以他對於熙羅的認識，這個少年絕對不會向任何國王低頭，能夠指揮他的“陛下”，怎麼想，也只有聖靈山上的那位光明教皇大人而已。
那麼，黑衣人自然就是光明聖殿的使者，熙羅認識對方，並且不交代一句就走，也理所當然。
只是，如今西方那邊雖然戰事稍微平靜了，但是獸人王的大軍依舊對於聖靈山虎視眈眈，即使光明教皇如何膽大，也沒可能在這個時候離開聖靈山南下。
那麼對方在這邊找上熙羅又是為了什麼呢？雖然陳玄風曾進混跡聖靈山，但是他終究對於光明聖殿真正的內幕知道的有限，既然無法猜測，他也就暫時放下思索，反正熙羅也不是他陳玄風這邊的人。
“對方既然聖靈山的人，自然知道熙羅是你這個‘炎凰騎士’的同伴，這樣還敢於當著你的面叫走他，應該不會是找茬算帳之類的事情，也就是說熙羅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了。
那麼你們之後怎麼辦呢？”“如果熙羅回來，自然會去我們住的旅館那邊，所以我打算等他一段時間，相信他不會完全不打招呼地離開的。”
摩洛瓦想了一下答道。
“那好，反正拍賣會結束之前，我們都會在‘黃金城’逗留，你們有事立刻來找我。”
陳玄風在告別之前留下聯絡方式，一方面是為了盡朋友的道義，一方面也存了藉機瞭解光明聖殿內幕的打算，不過總而言之，他們現在是沒有什麼事情了。
悠閒的日子晃晃就過去了，幾天之後，熙羅回來了一次，告訴摩洛瓦等人，說他再次受到了光明聖殿的徵召，參與一項重大的行動，如果表現優良的話，很可能重返聖靈山。
眾人相處日久，都知道這個少年平時有些隨意，作戰的時候更是機詐百出，但是本心卻對於光明聖殿極為虔誠，雖然當初在聖靈山被人猜忌排擠，最後幾乎是被流放到了中央沙漠，但是一旦有機會返回聖殿，他依然絕對會毫不猶豫地遵從那些教士的命令，所以也沒法挽留他，只能目送他離開。
而之後，冒險小隊的眾人也因此情緒低落，只有陳玄風一行叄人依舊東逛西逛，興致不減。
又過了兩天，預定中的“黑暗拍賣會”正式開幕，陳玄風叄人也拿了請柬，進入了拍賣場。
雖然名為地下拍賣會，但是卻不是真的在地底建築裡舉行。
正好相反，這場絕對見不得光的拍賣會，堂堂然地選在了黃金城最高也最尊貴的建築——城主府的大舞廳裡開幕，而“黃金城”的城主大人，也恰好，或者說必然的，就是這黑暗拍賣會的大股東之一了。
這樣隱諱而高階的拍賣，自然不會如同其他拍賣會的程式一樣，放任任何人進出。
能夠進來的，除了那些老主顧之外，只有各大拍賣場裡獨佔鰲頭的富豪而已，而這些人，今後也有機會成為黑暗拍賣會的老顧客。
城主府的舞廳極為廣闊，一個可以容納五六百人的大廳還連著六個偏廳，用各種各樣的雕塑、噴水池以及簾幕分隔開來。
拍賣會看上去更像人類貴族喜歡的假面舞會，大約兩百名來賓無論男女，都帶著千奇百怪的面具，甚至很多人還戴了假髮，加上華麗誇張到接近歌劇服裝的穿著，徹底達到了誰也不認識誰的結果。
畢竟這裡將要舉行的，是足以顛覆整個大陸各國半數以上法律的拍賣，雖然有人敢賣有人敢買，拍賣場也有各種手段保密，但是萬一買家被有心人記住了相貌，依舊不免是巨大的麻煩。
即使看不見臉，也可以從眾人的舉止談吐中感覺到，這些賓客們早已習慣了頤指氣使的上位者姿態，換句話說，這裡來的，絕對都是有權有勢的一方豪強，這些人不止是買家，同樣也是這個拍賣會的保護傘，有了他們的默契，才會讓這種黑暗的交易長盛不衰。
像陳玄風這種第一次來的顧客，還會有專門的侍者陪同，隨時為他們解釋黑暗拍賣會的各種奧祕，使得他們不會犯錯。
要知道來這裡的人，說不定是什麼身份，就算是黃龍帝國或者鐵勒帝國的皇帝微服出巡也不奇怪，萬一有人因為服務不到家而心懷不滿，還是非常麻煩的事情。
拍賣在六個偏廳裡同時進行，每個偏廳都有不同的側重，以拍賣奴隸的偏廳和拍賣武器裝備的偏廳最喧鬧，拍賣古物珍奇的偏廳和幻獸靈禽的偏廳人最多，拍賣魔法物品的偏廳由於只有專業人士才能鑑別，所以人數寥寥，但是那一個個逗留的人無不氣息凝沉深邃，無疑都是魔法世界的頂尖人物，其中更有兩個讓人一看就寒意刻骨，令陳玄風懷疑對方是來自亡靈島的巫妖。
至於最後一個偏廳，卻沒有貨物擺出來，可是這裡才是黑暗拍賣會最大宗的交易場，這裡買的，全是可以關係國家興亡的東西，領土、爵位、超級魔獸，以及各種可以引發、左右或者阻止一場戰爭的東西，都在這裡交易，由於實在太過重大，所以即使在這隱祕的拍賣會里，也神神祕祕地躲在厚厚的幕布後面，張開重重魔法結界才敢商談。
陳玄風倒沒有打算跑到最後一個偏廳去，卻有意在魔法偏廳轉了一圈，手中暗自拿出那顆可以偵測“禁咒印記水晶”的寶珠檢視，卻遺憾地沒有發現任何反應，證明至少沒有禁咒法師帶著“禁咒印記”跑來。
不過他本來也沒有太過期待，只是試試而已，所以毫無氣餒，依舊帶著金蘿紗去看其他的拍賣。
對於魔獸幻獸之類，叄人都沒什麼興趣。
金蘿紗現在的幻獸“聖天使絲嘉萊忒”經過和“聖槍昆尼隆”中的力量融合以後再次強化，已經達到了超級魔獸高階的地步。
陳玄風原本就有強大的幽靈狼，最近又得到了“黑金樹妖守衛”，都是超級的強悍武力。
至於人造人少女麗嘉更不用說，叄頭水晶龍坐鎮，就是黃金巨龍也比不上。
在武器廳和古物廳轉了一圈之後，叄人沒有發現什麼值得關注的東西。
倒不是黑暗拍賣會名不副實，事實上這裡拍賣的許多東西都足以讓一個國家的帝王眼紅，然而一來，叄人的立足點太高，等閒的連城寶物都不曾放在眼裡；二來，叄人都對於藝術價值和考古價值之類的東西不屑一顧，使得許多珍奇在他們面前毫無吸引力；叄來，黑暗拍賣會真正的重點在於“非法”上，很多東西都是因為屬於贓物或者禁忌的東西而聚集在這裡，比如皇室失竊的信物，或者來自亡靈島上的詛咒兵器，這些東西對於人類而言都是珍貴而難得的，但是對於陳玄風這個狼人領主而言卻不一定，類似信物之類的東西對於他而言根本沒有用處，至於禁忌的物品，相對於在自己家裡供著一個超級巫妖的他來說，根本就是唾手可得的凡物，沒有任何吸引力。
最後倒是奴隸廳讓他稍稍逗留了腳步，主要的原因，是剛好這時拍賣的就是一組來自北方冰原的野蠻人戰士，而這些戰士，正是從陳玄風的領地賣出來的。
在人類世界，野蠻人奴隸同樣是禁忌。
從公開的角度上說，野蠻人是人類共抗獸人的盟友，並且為此幾乎滅族（禁咒的事情自然被人類竄改美化了），人類自然不能虧待自己的盟友，而背地的理由，卻是因為野蠻人那幾乎可以媲美半獸人的生育能力，有專家計算過，以人類世界豐富的物產，如果放任野蠻人繁衍的話，只要有一萬人口基數，五十年之後，就可以誕生出一千萬野蠻人，這無疑會成為人類一個巨大的隱患，所以，雖然明面上各國都派出了稽查隊伍“解救”野蠻人奴隸，其實一旦真的發現這些倒楣的種族，等待他們的必定是徹底的殺戮。
雖然被禁止，但是冰原野蠻人那足以匹敵獸人五大戰鬥種族的身體素質實在是太吸引人了，人類無法馴服獸人中的戰鬥種族，自然有無數貴族希望能夠有幾個強健的野蠻人作為護衛，而且官方越是禁止，越能夠顯示出擁有野蠻人奴隸的貴族的強勢，所以這樣的奴隸貿易依舊長期存在。
很快，一隊大約十二名野蠻人被人高價買走了，陳玄風正要離開，卻在看到下一組拍賣品的時候，不由得停住了腳步。
不僅是他，連金蘿紗也發出了驚歎。
那是一對雙胞胎。
這本來沒什麼，即使那是一對美麗的雙胞胎少女。
但是，不同的在於，那是一對精靈雙胞胎姐妹花。
而且更加奇怪的是，那是一個黯精靈和一個高精靈的雙胞胎姐妹。
“哇，哥哥哥哥你看，那兩個明明是卓爾和高精靈，可是相貌卻一摸一樣啊，太奇怪了————”金蘿紗也算見多識廣的女孩，卻依舊驚訝地出聲說道。
精靈一族不像獸人一般百門千支，從血緣上將，無論那個族類的精靈都是源於同樣的先祖的，但是，由於後來選擇了不同的魔力元素與本體融合，才顯現出了差異。
高精靈的樣子是最古老的精靈形態，尖細頎長的耳朵，潔白的肌膚，完美的容顏，淡淡的金色長髮，只有瞳孔會因為他們先天契合的元素不同，而顯現出各種各樣的顏色。
而自稱“卓爾”的黯精靈，因為藉助蛛後蘿絲的力量，將自身的先天契合魔力轉換成了黑暗力量，肉體在一定程度上受到了魔化，因此肌膚呈獻灰黯的顏色，髮色銀白，瞳孔因為擁有夜視能力而變成赤紅。
就力量而言，卓爾們的肉體因為淺度魔化的緣故，格鬥天賦不僅超過一般精靈，甚至還在人類之上，而他們的魔法力量雖然僅限於黑暗一系，但是威力同樣不小。
不過高精靈能夠修煉多種魔法，不受體質的侷限，而且一旦出現能夠將四大元素同時引入體內的“魔法戰士”，他們的戰力又遠遠在一般的黯精靈戰士之上。
這時，臺上也響起了關於這兩個精靈女奴的介紹。
“就如同諸位看到的一樣，這是一對萬中無一的異種雙胞胎精靈少女，其中黯精靈血統的夜歌是姐姐，擁有相當於劍豪十級的‘影殺者’力量，而另一個高精靈血統的妹妹雪梨則是高階魔弓手，她們兩個都是內生精靈，有專業人員培養，力量和忠誠都無可挑剔……”聽著上面的講解，陳玄風卻無法得知自己疑惑的問題的答案。
好在他身邊還有一個拍賣會派來陪同講解的侍者，因此他回頭問道：“喂，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記得不通種族的精靈之間即使是通婚，也只會生出混血兒而已，為什麼會出現雙胞胎的卓爾和高精靈?”那侍者連忙微笑著答道：“先生，你可能不是商業聯盟的人，所以對於這邊的奴隸貿易瞭解不多。
其實那也僅僅是一個小技巧，加上足夠的幸運的關係罷了。
您應該知道，在受過諸神的詛咒之後，半精靈如果和人類結合就必定會生出人類，和精靈結合就會生出精靈，其血統與半精靈的配偶的血統同步。
但是，如果半精靈和半精靈結合，其結果就完全靠運氣了，可能生出精靈，也可能生出人類，卻不會有混血出現。
這一對雙胞胎，就是讓卓爾血統的半精靈奴隸，和高精靈血統的半精靈奴隸結合，而偶然生下的珍惜異種雙胞胎。”
“哦？就是說，這對精靈是人類從小養大的？她們就算沒到一百六十歲成年禮，應該也有一百歲了吧，那些奴隸商人竟然花一百年卻培養一對奴隸嗎？”陳玄風不信地問道，“不說他們有沒有這麼長遠的計畫，能不能保證這麼長時間投資會有回報，單說成本，似乎也比直接跑到精靈的領地掠奴高昂百倍吧。”
那侍者搖頭嘆息著答道：“您不知道如今的行情啊，幾百年前精靈族剛潰退的時候，掠奴確實是發財的好辦法，可是經過這麼多年的休養生息，就連木精靈和月精靈的領地都已經經營得滴水不漏了，更別說高精靈和黯精靈的領地了，掠奴的行動，即使計畫得再周密，成功的機會也不足叄成，一旦失敗，就是全軍覆沒的下場。
而且，即使得手，也要面臨精靈的不斷追殺，這些年來人類勢力四分五裂，單憑南方的軍力根本不足以壓制精靈，雖然有禁咒法師的威懾，但是各國高層也不敢作出徹底激怒精靈的舉動，所以各國的態度都是：名義上禁止販賣精靈奴隸，暗地裡放手不管，如果有人收藏精靈奴隸，能夠隱瞞或者抵擋精靈追殺的是自己的本事，萬一被精靈找到殺了，國家也不會為他們報仇。
所以，現在即使有抓來的精靈奴隸，也只能偷偷轉賣，根本不敢拿出來，即使是這樣的黑暗拍賣會也不行。”
“這樣說來，難道這些半精靈生下的精靈就沒問題了嗎？”“呵呵，您應該知道，當年精靈帝國之所以會潰敗，半精靈的起義是重大的原因，尤其是十二賢者更是幾乎殺光了精靈的幾大魔法軍團，所以精靈們對於半精靈的仇恨刻骨銘心，即使是半精靈生下的精靈，也不為他們接受。
如果多傳承幾代還好，像這樣的第一代子嗣，是絕對不會被他們接受的，而唯一能夠庇護她們的血精靈，又因為棲身人類世界的關係，不得不避諱人類的權貴，根本沒辦法全力保護她們。”
那侍者說著，忽然又神祕地笑道：“另外，您也不能用正常精靈的成長週期，估算這種人類干預繁衍的精靈的成長，她們都是從小用藥物和祕法培養的，雖然看上去和一百年的精靈差不多，其實只有十幾歲左右，因此除了戰鬥和一些性奴的訓練之外，她們的心智其實相當不完善，這也是拍賣會的一個賣點，因為這樣的精靈，非常容易被魔法契約變成絕對忠心的奴隸。”
陳玄風點點頭，心下念頭轉動，忽然有了一個新的想法。
這時關於這對異種精靈雙胞胎的拍賣已經開始，由於這樣誕生的雙胞胎極為少見，又是精心**的美麗少女，所以拍賣的價格一路上揚，從起價的十萬金筆，很快就攀升到了一百萬金幣，接著又提到了一百五十萬的位置。
不過，能夠來這裡的買家，都是精明至極的人物，自然對於拍賣品的價格有著明確的估計，到了這個價位，就基本已經是這對精靈姐妹的價格極限了，依舊在加價的，都是對於精靈有特殊愛好的人物，只是加價的速度，也從之前的幾萬幾萬，降到了一千一千的級別。
“兩百萬。”
在金蘿紗驚訝的眼神中，陳玄風突然加入了競價。
本來很多人認為快要出現分曉的時候，陳玄風卻忽然插手了，於是，拍賣的價格再次提升了數十萬金幣。
這時候，原來競價的買家都決定抽身了，換句話說，大家都認為這對精靈姐妹花雖然漂亮新奇，卻不值那麼高的價錢。
而陳玄風卻是自有打算，著眼點根本不在兩個精靈少女的魅力上，因此自然不吝高價。
這種情形並不罕見，當某種物品對於特定的人有特別的意義的時候，那人往往會丟擲遠高出正常價值的價格，而這時其他人也會自動放手，不歸為難那人，畢竟建立一個良好的默契關係對大家都好，誰知道自己有沒有這樣的一天呢？哪知道就在大家認為大局已定的時候，又有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兩百一十萬。”
說話的，是一箇中年男子的沉靜好聽的聲音，雖然假髮、面具和禮服完全遮蓋了他的外貌，這間舞廳裡的魔法陣也掩蓋了他的力量波動，但是陳玄風依舊可以感受到對方擁有著強大的力量，就算不如聖域高手，至少也達到了“喪屍王”那個級數。
“兩百叄十萬。”
陳玄風繼續提價。
“兩百四十萬。”
那中年男子也不放鬆。
之後的競價就完全變成了陳玄風和那男子之間的爭奪，不過擁有著整個楓丹白露為後盾的狼人，是不可能在這樣的競爭中輸掉的，在價格提到了四百萬之後，對方終於放棄了。
在黑暗拍賣會提供的完美服務下，陳玄風只用了短短的時間，就完成了兩個精靈少女的魔法契約。
帶了這對已經被清洗了神志，只懂得乖乖稱呼他為“主人”的精靈，陳玄風拉著目光有些幽怨的金蘿紗，結束了這場拍賣會之行。
“哥哥，你……”回程的馬車上，金蘿紗終於忍不住，輕聲問道：“是不是覺得精靈比人類好看？”“哈哈，如果是一般情形，精靈在外貌上確實得天獨厚。
但是，如果是和金蘿紗比較的話，即使是精靈只能讚歎和嫉妒金蘿紗的容貌，而且你的氣質神髓，更是跨越了事件的審美界限，可以讓任何生物都沉醉。”
陳玄風自然不會不動少女的疑慮，笑著答道。
“那……哥哥為什麼……要……”“是為什麼要買下那對姐妹嗎？”狼人伸手在這人類少女的的髮絲上撫摸了兩下，才輕聲答道：“我並非看重她們本身，否則她們也值不了這麼多錢。
我真正需要的，只是一個高精靈血統，而且惟命是從的奴隸，用她來完成一件事罷了，別忘了，我們這次旅行的最終目的地是哪裡。”
“啊，精靈國度。
哥哥是打算藉著這個精靈為橋樑，接觸那些高精靈？真對不起，哥哥，金蘿紗好笨，竟然想不到這麼重要的事情，還懷疑哥哥。”
聽到好訊息，少女一面不由自主地笑起來，一面由抱著陳玄風的手臂道歉，然後才問道“可是，哥哥打算怎麼做呢？”“具體方法還要試驗之後才知道，如果我想錯了就罷了，如果成功的話，那麼其中的利益就絕對不是金筆可以衡量的了。”
陳玄風轉頭看了看後面座位上的姐妹花說道。
就在兩人說話之間，他們的馬車卻忽然停了。
一個好聽而沉靜的中年男子的聲音從外面響起。
“抱歉，打擾幾位了，不知可不可以出來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