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世救人 卻非俠肝義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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濟世救人 卻非俠肝義膽
四下昏暗,一張大**趴著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這人面色蒼白,緊閉著雙眼,一縷縷黑髮被汗水打溼粘在額前,他上**,**著血肉模糊的後背,在燈火下猶如地獄來的惡鬼。
這人便是奪命七星的老大。
奪命七星本就是一奶同胞的七個兄弟,他們本姓蕭,幼時便被泗水寨南宮家所救,為南宮氏撫養長大。泗水寨尤以龜息功和水上輕功聞名蓋世武林,這七兄弟也不免跟著學了一身的好武藝。可惜他們中途易志,經不起繁華**,自甘冠以血腥的“奪命”二字,以至於師門難回,令人頗為心寒。
這老大名為蕭勝,由小到大最是他有主見,最有心機。他不似其餘四個弟弟一樣心思單純,對權謀設計有著一些分辨,自然相當瞭解這場看似團結的對外抗爭之中,蘊含著的林、楊兩派的明爭暗鬥,也明白自己兄弟七人正是當了他們鬥爭的犧牲品!
兩位兄弟的音容笑貌恍惚還在眼前,蕭勝猛地錘了一下床板,咬牙道:“我若知道這狗屁的暗影門是個殺人的狼窩,當初就算是待在泗水寨永無出頭之日又能如何,總不會做他人的犧牲品!”
正在這時,二弟蕭林急匆匆地進了屋子,手上還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湯藥。楊崢曾下令對蕭勝幽閉,所以蕭林只能偷偷在晚上將藥送過來。這藥不能涼喝,他就將湯藥燒得滾燙放在袖子裡暖著。當他將湯藥端到大哥面前的時候,這漢子的整條手臂都起了燎泡!
蕭勝眼裡滾落大片的淚珠,哽咽著罵道:“誰叫你送藥來的!我不是說過我扛得住,叫你們這群沒腦子的小子不要輕舉妄動嗎?他楊崢不敢拿我怎麼樣。”
蕭林一抹眼淚道:“大哥你說的都對。可是叫我們四個看著你一個人抗下所有罪責,獨自在這裡受苦,還不如殺了我們來的痛快!”
蕭勝看著二弟,有些無力的嘆口氣道:“你們終究還是擺脫不了泗水寨給你們的影響,還是這麼懦弱和單純。早知如此,我當初何必帶著你們離開寨子,惹得這一身的罵名。”
蕭林哭著道:“我們兄弟都知道大哥是怕我們沒有出頭之日,對不起爹孃的在天之靈,所以才領著我們背叛南宮寨主,闖蕩江湖來討功名的!”
“罷了罷了……”蕭勝搖著頭道,“你回去吧,我們都是吃門主‘聖藥’吃慣了的人,莫名來的藥物豈能治得了我們。說不定病沒有治好,自己先死掉了……”
“不是的!”蕭林打住他,側著頭往四處瞧了瞧,這才小聲道:“大哥,你可知這藥是誰開的嗎?”
蕭勝思忖了一會兒道:“據我所知,聖門之中除了幾個藥師之外,懂得醫術的就是林如楓了。但聽說他自門主貶棄他後,便心灰意冷閉門謝客,你們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求不動他……難道你們去求許淵齊了?!”
蕭林點點頭。蕭勝一見便勃然大怒,他自然看得透許淵齊這個少年不比林如楓和楊崢好惹。但是蕭林卻攔住他,湊到他的耳畔嘀咕了幾句。蕭勝聽完直接愣住了,難以置信地看著二弟。
蕭林篤定的點點頭道:“沒錯的大哥,否則當初他怎麼會得到門主的默許進入門中,又怎麼會成為林如楓的手下,且一進門就是一級殺手的身份?那原因就是這一個……”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門忽然“吱呦”一聲自己打開了,一個黑色頎長的身影走進來,望著這兩兄弟滿帶戲謔的說道:“到底是什麼原因,怎麼不讓本右護法聽一聽呢?”
蕭林一見楊崢便想起大哥的滿身傷痕,這幾日都恨不得將其千刀萬剮,此刻這仇人正在眼前,他也顧不得許多,提起寶劍就要朝著楊崢的咽喉刺去。
“二弟收手!”蕭勝忍著劇痛,大吼一聲,才將他已經竄出幾丈的身子給攔了下來。蕭林擔心大哥的傷勢,這才悻悻地放下長劍,退到蕭勝的身邊。
“你們倒還真是兄弟情深啊。”楊崢陰冷地看著他們,環著手臂道:“你們兩個在這裡密謀造反,現在被本右護法親自識破,還有何話好說!”
蕭林不知他是在威脅他們哥倆,聽完這句話便破口大罵“含血噴人”。蕭勝只得拍著他的肩膀勸下他,對楊崢道:“楊護法若想要知道什麼儘管問便是,我這兄弟自來性子耿直,衝撞了右護法可就不好了。
他這一聲“右護法”叫的頗為順耳,楊崢聽著自然心花怒放,也便饒了蕭林,轉而對著蕭勝陰笑道:“果然七星之中只有大哥蕭勝最有膽識。你只要告訴我,這許淵齊到底是什麼身份,我便放了你。這筆買賣你只賺不賠,蕭勝,你應該不會不做吧。”
蕭林臉上表現出擔憂之色,他並不會為洩露祕密而感到任何良心上的自責,卻害怕許淵齊因此而不給蕭勝配藥。
蕭勝忍不住笑起來,對楊崢道:“我不是不想說,卻是怕右護法承受不來!”
楊崢不由得將狹長的眼睛危險的眯了起來,咬牙說道:“他的身份當真如此特殊?”
蕭勝大笑著,卻因為後背的傷勢太過嚴重,只笑了兩聲就劇烈的咳嗽起來:“原來聖門的右護法居然也有害怕的東西,這還是江湖人忌憚的惡鬼窩嗎?”
“這與你無關!”楊崢冷聲道,“且告訴我他到底是什麼人!”
“他是聖門創派宗師步青雲的關門弟子,暗影門真正根紅苗正的接班人,又是天下第一邪功龍清真氣的唯一傳人……楊護法,你怎麼跟他鬥啊!”蕭勝彷彿是說了個笑話一樣,把自己逗得笑的喘不過氣來,以至於整個屋子都在迴盪著他有氣無力的笑聲。
楊崢卻像是一下子僵在那裡,一張臉時而驚恐時而歡喜,一半看上去像是很憂愁,而另一半卻是期待的神色,以至於他整張臉都因為這些背道而馳的表情變得歪歪斜斜起來。最終,他的眼眸中射出濃濃的貪婪:“龍清真氣……龍清真氣……”
回到奢華的居處,楊崢立刻屏退了所有的人,連他今日剛剛找到的新歡都被他用腳恨恨地踢了出去。他一雙眼睛都因為太過激動,而迸射出一種近乎於瘋狂的神采。楊崢屈著手指,兩隻爪子狠狠掐進身旁的木柱之中,就像是個犯了病的癮君子一樣,脖子上臉上到處都是突出的青筋,既痛苦又快樂的躺在****著。
“右護法,兩位姚統領帶到……”耳邊突然響起一個女子的聲音,楊崢如鷹隼一般的眼光立刻射向了她。女子嚇了一跳,低著頭就想逃,卻被楊崢狠狠地拉到身邊。
楊崢仰著頭哈哈大笑,大力的扯開她的衣裳,白皙的肌膚更加刺激著他的感官,讓他覺得整個身體都這樣輕易地陷入最原始血腥的**之中。女子裙釵盡亂,不多時已經捱了他整整數十下耳光,整張臉都浮腫起來,嘴裡吐出粘稠的血水。她盡了全力大叫,卻不想她越是哭喊,楊崢越是興奮。他魁梧的身子壓在這可憐女子的身上,極盡自己所能的一切去從她身上索要快感,去羞辱她,來平覆他內心的激動!
姚烈兄妹收到他的密詔走到門口,屋內女子慘烈的哭喊尖叫和男子粗重快意的喘息聲立刻傳了出來,就連屢經世事的姚媚兒都內心覺得一震恐懼,一下把手捂到了微張的小口之上,低聲說了句“天吶!”,而後不知所措地看著哥哥。
姚烈也大感事有蹊蹺,不知是什麼事情能將楊崢刺激成這個樣子。
屋內的聲音逐漸低了下去。女子的聲音由原先的極度驚恐,變成了沙啞的乞憐,最終只剩下極為微弱的呼吸聲,但是男子的**卻並沒有減輕的跡象,反倒是越來越重。
“滾!哈哈哈……”又傳出楊崢瘋癲若狂地聲音,姚烈兄妹具是不禁身子一抖。接著就看見幾個黑衣小廝跑進屋子裡,抬著一個可憐的女子出來。這女子已經全身**,滿身都是青青紫紫的浮腫,血汙也將她半邊身子都染成了血紅色。她眼睛空洞且瞪得老大,儼然已經是死去好久了。
姚媚兒看著這句屍體,想象著她死前遭遇的一切,不禁死死的抓住了姚烈的手臂,滿是乞求的看著他。
這時,屋內傳來楊崢的傳歡聲,姚媚兒身子一顫,臉色刷白,揪著哥哥的袖子怎麼都不敢往裡走。姚烈只好拉著她的手腕,生拉硬拽的把她給推了進去。
“屬下姚烈、姚媚兒拜見右護法!”姚烈拉著兀自還顫抖著的姚媚兒遠遠地跪在他的前面。此時的楊崢只是匆忙穿上了一點遮羞的裡衣,就迫不及待地竄到姚烈的面前,壓制不住興奮道:“龍清真氣!我就要得到龍清真氣,成為天下第一了!”
姚烈身子一顫,頭埋得更低了,他顫聲道:“右護法……右護法說笑了,雖說聖門的創派祖師便是這天下第一邪功的唯一傳人,但是他至失蹤前都曾未把這門功夫傳給徒弟,故而……這門功夫早就失傳了。”
“你不信我!”楊崢憤怒地大叫一聲,又猛地跳到周妹兒面前,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將她死死按在地上,瞪著眼睛問她:“你信不信我!信不信我!”
姚媚兒花容失色,立刻尖叫道:“我信我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