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萍蹤倩影 星月相照暗影夢

萍蹤倩影 星月相照暗影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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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蹤倩影 星月相照暗影夢

姚媚兒怪笑連連,連房頂上的許淵齊都覺得冷汗直冒,一瞬間他竟不覺得姚媚兒是那樣討厭了,甚至有點可憐……

可悲的可憐。

許淵齊冷笑了一聲,手掌在身下的屋簷上輕輕一拍,整個人就騰空而起,輕輕落到旁邊一簇花叢中。但他卻沒想到,他一雙腳剛剛觸到地面,背後就想起一聲尖銳的“啊”的尖叫。

許淵齊嚇出一身的冷汗,本能的抽劍、轉身、後刺……劍光劃出一個刷白的圓面,沿路將地面的小草削去幹枯的葉尖,可他手裡的劍剛剛轉到後面,他卻又不得不停下手。

曉星雙手撐地使勁向後仰著,白皙的脖頸也變成了粉紅色,睜大了眼睛看著離著自己不過半寸的劍尖,一張臉都嚇得扭曲了起來。

許淵齊收起劍,還想埋怨她兩句,可這時陳老默已經追出來。

他伸出塗著黑漆的手三兩下就粗魯扒開了樹葉,把腦袋探了進去,卻不想臉上一疼,竟然是狠狠捱了一個大耳光!他有些發怒的轉過印著五個鮮紅指印的臉,但卻驚詫地瞧見曉星氣憤之極臉,剛剛準備好殺人滅口的計劃,一下子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曉星姑娘怎麼駕臨這裡,可是門主有什麼事情吩咐給屬下嗎?”

陳老默臉高高的腫起來,卻連摸也不敢摸,立即弓身朝著她深深行了個禮,一揖到地。

曉星兩隻手往後一背,胸膛一挺,理直氣壯地說道:“我……我就是來這散散步,順便來看看你們這些人都在幹什麼,不行嗎?而你,居然來偷窺我,待我告訴門主,扣出你這兩隻喪門的眼珠子!”

陳老默身子一顫,他知道這丫頭要是氣急了絕對是乾的出來這件事情的。他不斷弓身行禮,抬起眼睛將滿臉的皺紋都堆到了額頭上,朝著曉星一望道:“姑娘折煞小的了。姑娘要是不願意看見小的這雙嗓門眼睛,小的立刻就把它們挖出來扔了……”

他說著居然真的伸出兩根指頭朝著自己的雙眼扣去!

“別!”曉星再怎麼霸道也是個姑娘,本性就害怕這血腥的場面,恐怕陳老默還沒挖出眼睛來,她自己就得先逃了。逃了這像是個什麼話……

她大叫一聲,一雙手背在揉搓著忍不住就要捂眼睛,撇著臉氣鼓鼓地看著他,厲聲叱道:“誰要你的狗眼睛!以後本姑娘做什麼你少管,這雙眼睛還能在你的狗頭上多待幾年!”

陳老默連連稱是,謙卑地道:“屬下只是聽見姑娘在叫嚷,還以為是出了什麼事……”

“你以為這裡是什麼地方,能出什麼事!”曉星腦袋一揚,“就算姑奶奶出了什麼事,也不是你一個僕從管得著的!”

陳老默的眼眸中閃現出一絲陰鷙,可惜他的頭都要碰著地了,所以曉星根本沒機會看到,她只聽到陳老默憨厚老實的聲音,“姑娘說的是……聖門還輪不到小的來說話。”

他說完了就要走,卻被曉星“喂”了一聲叫住。

陳老默就乖乖地又回頭朝著她作揖道:“姑娘還有什麼事情吩咐。”

曉星笑著走進他,說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好像是林護法關姚媚兒那****的地方吧。”

陳老默的額頭上冒出涔涔的冷汗,點頭道:“是……姑娘果真冰雪聰……”

“你少來給本姑娘打哈哈!”曉星厲聲嬌叱,壓低了聲音道,“你的事情我給你藏著,我的事情你也不許透露半個字,否則姑娘我教你吃不了兜著走!”

陳老默適時的抬起頭來,表露出自己那蠢笨的眼神,傻乎乎的問道:“姑娘說的是什麼事情?”

曉星被他氣的腳在地上狠狠的跺了幾下,一張小臉憋的通紅:“就是,就是不許告訴別人我來過這裡!算了……你這樣的人也根本不會有人理睬你。快走吧,快走吧,別叫姑娘看著心煩!”

陳老默朝著聽他點頭哈腰,裹著自己寬大的不太合身的袍子狼狽的鑽出了樹叢。

許淵齊這才從樹丫上跳了下來,皺眉遠看著陳老默狼狽“逃跑”的樣子。

曉星恍然不覺,得意的拍拍手,然後掐著腰,嘚瑟地朝著許淵齊一拋媚眼道:“怎麼樣?還是本姑娘厲害吧。”

許淵齊沉著臉背起劍,瞪她一眼道:“你厲害倒還好了!”

曉星一聽便知道他是在嘲諷自己,立馬就表現的不太高興,指著許淵齊的鼻子道:“難道我不厲害嗎?哼!有本事你自己去對付那個陳老默啊,別求著本姑娘替你招架。”

許淵齊無奈的嘆了口氣,朝著她象徵性地抱了下拳道:“我是不如你,你厲害,總行吧。”

曉星果然點點頭,滿意的說道:“這還差不多。對了,你一個臭——小子來這裡做什麼。”

什麼叫一個臭——小子?

許淵齊扶額:“這似乎不管你的事情吧……”

“別老是你你你的,我不是告訴過你叫我什麼了嗎?”曉星又掐住了小蠻腰。

許淵齊瞪著她,她就毫不客氣的瞪回來,而且還越瞪越來勁,儼然有種不瞪死你不罷休的架勢。許淵齊實在沒工夫跟她瞎耗,只好眨眨自己乾澀的眼睛,苦著臉叫了聲“曉星姐……”

“噯……這就對了嘛。”曉星嘻嘻笑著,伸出手來去摸許淵齊的頭髮,可惜她個子不太夠,要跳起腳尖來才摸得到,但她不過是觸了一下,許淵齊就表現的很厭煩地躲開了。

可曉星似乎一點兒都不介意,還咧著兩隻兔子牙美滋滋地笑著,很有大姐大的風範兒的說道:“你躲個什麼,我比你大,入門比你早,又給你送了那麼——那麼——久的飯,討你一聲姐姐來聽也不算個事兒吧。”

許淵齊黑著一張臉,把曉星逗的笑成一團,一隻白皙的小手怎麼也捂不住她的笑臉。

“很有意思嗎?”許淵齊沉著聲音。

曉星笑的更合不上嘴了,伸出手來指著他的臉:“你瞧瞧你……就像在臉上擱著一笸籮的黑碳!”

她說著還用兩隻手在身前比劃了一個老大的圈兒,好像生怕許淵齊搞不懂這“一笸籮”究竟有多大。

許淵齊生氣了,這回真生氣了,很惱火的扭頭就要走。

曉星使勁把脣含在嘴裡咬著,伸出手來拉住許淵齊的袖子,說道:“我不笑了……不笑了!咳咳……有什麼好笑的。”

但實際上她又當著許淵齊的面笑了老長老長的一段時間,才捂住了自己的一口白牙,問許淵齊道:“淵齊,我來問你,你怎麼也在這裡,難不成也是來看那****的?”

許淵齊一陣詫異反問道:“什麼是騷……”

他還沒說完就被曉星胡亂招著手給打斷了,曉星嘆著深知眼前這個男孩子真的是純潔跟個白紙一樣,也正是因為這個她才喜歡逗著許淵齊說話,平常的男子連她一個笑臉都難見得到。

當然,秦玉城是永遠的例外。

“你不必管這個……你且說你為什麼來這裡。”曉星挑著眉毛,很狡黠的眨眨亮閃閃的眼睛把臉硬塞到他面前,道,“是不是林護法教你來偷聽人家牆角的吧?哇!你不會真的聽到什麼了吧!”曉星腦袋裡想到無數條不太正經的東西……

許淵齊喃喃道:“什麼呀……怎麼地這跟你好像沒什麼關係吧。”

“叫姐!”曉星撅著嘴重申,皺著眉伸出手來掐許淵齊的臉,“你到底說不說,是不是林護法叫你來的?”

許淵齊使勁搖著腦袋,扒開了她的手,有些慍怒道:“你可要注意些你的身份!”

這句話把曉星說的一愣,皺著眉冷聲道:“我什麼身份,你給我說清楚!”

許淵齊脫口就要說“門主夫人”,卻發現曉星似乎一直都沒有梳髻,就生生把這句話嚥了下去,改口道:“你是……你是暗影門的人,還不知道暗影門的規矩嗎,怎麼什麼事情都問!”

曉星莫名的鬆了口氣,又裝出樣子來道:“再怎麼樣我也是你姐,姐姐管教弟弟,不應該嗎?”

許淵齊徹底拿這個人沒治了,他現在覺得當時認識曉星就是他人生一個悲劇,當時他怎麼就不骨氣些,餓死也不吃她送的東西,不就沒有以後這些麻煩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