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五十四章 握蕭三下 白衣救少子

第五十四章 握蕭三下 白衣救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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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握蕭三下 白衣救少子

此時,黑夜裡忽然響起了一陣輕微的“啪”的一聲,姚烈的手忽然就停在了半空中。他咬著牙看著許淵齊的脖子,恨不得就此咬下去似的,可手裡那口削鐵如泥的寶劍卻怎麼也砍不下去。

“啪”的又一聲。

周烈的手開始發起抖來,姚媚兒瞪著他,輕聲忽道:“哥……別下手,來日方長!”

“啪。”

這一聲卻夾雜著姚烈丟下長劍的聲音。

只聽得一陣溫和卻略顯冰冷的男子聲音在背後響起:“姚都統還認得本座,倒是令本座受寵若驚呀!”

許淵齊大驚失色,他在此這樣久,居然沒有發現後面有人。他轉頭望去,那男子一身白衣如雪,手中拿著一管白玉的蕭,他面冠如玉,有著狹長的丹鳳眼和要抿成線的薄脣,月色下恍若神仙降世,只令人覺得天下無論何人氣度都比不得此人萬分之一!

他展露面容,卻可確定那男子赫然正是適才在監牢見過的蒙面人。

姚烈和周媚兒雙雙低下頭,叫了聲“右護法”,但眼眸中卻都流露出了極為不甘的神色。

那白衣男子笑道:“二位驚煞林某人了,都統大人本事過人,暗影門中無人敢惹,豈是我這小小護法可以比擬的?”

姚烈兄妹顫抖著身軀,不知是氣的還是嚇得,臉色蒼白的就像是漿洗了幾百遍的麻布。良久姚烈才說道:“求……求右護法降罪。”

白衣男子道:“私放囚犯,本門何罪?”

姚烈道:“本門重罪第二。”

白衣男子又道:“本門第一何罪?”

姚烈道:“背叛聖門。”

“既然二位都明白,私放囚犯之最僅次於背叛門主,其重可見一斑。那就不是我林如楓逼你們了。”白衣男子慢慢收斂了笑容,語氣如二月料峭的寒風:“前日有看門的兩名門人捉住了祕密潛入的武當弟子,我承諾他們升官發財還未兌現,現在也該是給提拔他們的時候了。二位如此大能,正好擔當得起這看門的重任,不如就去補他們的空缺如何?”他掏出一塊令牌,遞給了姚烈。

許淵齊心裡不禁打個突,心說這男子真是夠果斷的,三言兩語就逼得這二人做了看門人。

姚烈果真不敢頂撞半句,伸出手去接那令牌,他的手頓了一下,但還是接了過來,攥在手裡。他內心何等不幹,卻反而笑著說道:“多謝右護法降罪之恩,小的必定擔起看門之職……”只是他的笑容卻是比哭還要難看百倍,且眼神一直怨毒的看著許淵齊,恨不得將其一口吞下。

許淵齊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他知道姚烈絕不會放過自己,肯定是要要挾這白衣男子,來取自己的性命了!

果不其然,姚烈突然抬頭說道:“林右護法,我當看門狗不要緊,右護法總不會放過這小子吧。”

許淵齊冷汗涔涔。

林如楓突然又笑起來,從懷裡又掏出一塊令牌,送到姚烈面前說道:“許淵齊擾我暗影,看門人姚烈姚媚兒及時制止,功不可沒。著今日提升為都統,許淵齊即刻收押看管。二位都統,如楓恭喜二位官復原職。只是今後切不可魯莽了。”

姚烈長大了嘴巴,那嘴型幾乎能吞得下一個雞蛋!他瞪著這個令牌,知道自己只要接下來自己就能官復原職,只不過同時,他也要接受交出許淵齊的命令,那許淵齊也就可以逃出自己的手掌心了。他不覺暗中瞪大了眼睛,林如楓先兵後禮,要接那官復原職的命令,就要答應放人,這一招不能不說是精巧萬分。

許淵齊心裡卻要大聲的喝彩!林如楓兩句話,兩條命令,一個降職,一個升職。到頭來姚烈兄妹什麼也沒得到,反而要眼看著林如楓將許淵齊帶走,還要感恩戴德的說聲多謝!

姚烈最終還是接了,暗影門中要是沒有地位,他們兄妹絕活不過二十日!

林如楓笑起來:“二位辛勞,林某人就不打擾了。此人我帶走,二位應該沒有意見吧。”

姚烈兄妹點頭稱是,哪敢有半分違逆。

許淵齊就這麼被林如楓輕描淡寫地給救了出來,只是林如楓卻不肯替他解毒,亦不肯說話,只是拉著他的衣襟一躍上半空,腳步化作流星,轉眼即到了一間極為普通的屋舍門前。

許淵齊捂著傷口,對他說道:“林兄恩德,小弟必定銘記在心。”

林如楓看了他一眼,不禁搖起頭笑著道:“小兄弟,這個世界上救你的不一定是好人,好人卻不一定就是救你的那個人。”

許淵齊又道:“只是不知兄臺為何救我?”

林如楓溫和一笑:“這世界上不是做什麼都需要理由的。”說著他再一次拿著玉簫,在自己的手心裡有節奏的拍了兩三下。

屋子裡傳來一人忙不迭奔跑的聲音,門就“吱呦”一聲開了,竟鑽出了監牢中遇見的那乾瘦男子。他大開門的瞬間,居然還傳出來一聲女人尖聲哭喊著的聲音。

這人的臉一陣紅一陣白,顫抖著就地跪了下去,聲音也不再如往常一般如一片死水。他顫抖道:“小人……小人並不是強迫她的,是門主賜給小人的。”

林如楓聽著他的聲音,臉色也不好看,道:“你的私人事情也不管,但有件事情你卻要上心。”

乾瘦男子長舒了口氣,慢慢跪倒了地上,一連在地上虔誠地好幾個響頭,說道:“右護法吩咐,小的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林如楓嘆口氣,彎腰親自扶起他,小聲說道:“這個人中了‘三煞奪魄散’,給他吃解藥,然後你要替我藏住他一夜。”

乾瘦男子這才抬起頭看了許淵齊一眼,立刻又低下去,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道:“小的萬死不辭。”

林如楓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我何時要你萬死過,以你的手段,這件事情並不難。”

這人乾笑了幾聲,道:“這……這一晚上之後,屬下便可撒手不管了嗎?”

林如楓道:“一夜之後,他是死是活,就不是你該管的了。“

這人縮了縮脖子,小聲說道:“右護法恕罪,小的明白了。”

應答的卻是許淵齊虛弱的聲音:“林兄早已經走了。今夜要麻煩兄臺了,在下許淵齊,不知兄臺如何稱呼?”

乾瘦男子的臉適才都快要埋在地上,聽許淵齊這麼一說,他才敢使勁抬著眉眼瞅了瞅,果真見地上沒了林如楓的身影,他才敢直起腰來,坐在地上,只不過此時他已經汗溼重襟了。

這男子看也沒看他道:“陳老默。”

許淵齊還想跟他套點近乎,可這人一直低著頭什麼表情都沒有,只是將他拖進了屋子,關上門,又一陣風似地跑進屋子裡,屋子裡傳來一陣女子尖叫的聲音之後,他這才又跑出了屋子,走到櫃子旁邊拿出一堆五顏六色的瓶子來。

許淵齊不禁皺眉問道:“裡面的是什麼人?”

陳老默道:“門裡抓來的。”

許淵齊道:“她人呢。”

“料理了。”陳老默頭也不抬的說著,彷彿是幹了件最為平常不過的事情,“玩也玩她過了,我也算是因她在右護法面前折了面子,難道還要留著她繼續克我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