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十九章 禁入

第十九章 禁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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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禁入

在武林傳言之中,河清恐怕是為數不多的可以和業都並駕齊驅的城市。不同的是,業都是一座有著數百年曆史的老城,而河清卻是僅今年剛剛由聚元樓興建的城池,更由少閣主沈延昭親自掌權治理。

聚元樓乃是吳國財富的聚攏之地,前身是其閣主沈端陽創立的“聚字號”錢莊。聚字號早在老吳王還有凌雲之志的時候,就已經是天下聞名的財閥巨頭,後來增設聚元樓,涉足武林。並最終被太子看中,選為“武林四派”,分派封地。沈端陽後又創立聚元閣,承擔起全吳國的錢幣制造,對外自稱也從“樓主”改為“閣主”。

四派之中,聚元樓雖然位居第三,僅在武當和快活門之下,但其財力浩大無人能比,真可謂是鼎鐺玉石,金塊珠礫,棄擲邐迤。但最令沈端陽以及整個聚元樓驕傲的,還是少閣主沈延昭。

年少時,沈延昭和於子逍的經歷都差不多:家族龐大,宗親獨子,責任如山,有著嚴厲的父親和龐大的學業。但兩個孩子對待生活的看法卻完全不同。簡單點說,就是沈延昭選擇了當學霸,而於子逍卻混成了個學渣。

由於這兩位少爺的出身和經歷都差不多,快活門和聚元樓又總在暗中較勁,他們倆就時常被拿來對比。尤其是於門主和沈閣主這兩個當父親的更是樂此不疲。偶爾見個面,三兩句就會扯到兒子身上。

“哎呀,於兄……”

“哎呀,沈兄……”

“於兄,你最近可好?”

“實在不好。我聽老師說,我兒子足足花了一天才將四部《四書》全部背得滾瓜爛熟,這實在是太慢了……你說說,他這麼笨,咋能繼承快活門呢?”

“這……也挺快的啦。雖說我家延昭早就學完四書五經了……可他花了整整一個時辰也沒研究完《孫子兵法》……哎,你說這麼簡單的一部書,一個時辰還沒讀透,小弟簡直都不好意思說了……”

“……”

諸如此類的談話比比皆是,可悲的是於子逍總是被比下去的那個。

不得不說,少閣主沈延昭,的確是百年難得的人才。

例如河清城的崛起,看上去好像是個富二代遍地撒錢的意外之作,實際上卻是一代少年商賈的數年心血。

“銅鐵刀劍出業都,絲錦珠玉入河清。”可以說,河清城所有的“絲錦珠玉”,全部是少閣主努力得來的結果。

這樣看起來,於子逍反倒是那個需要靠著老爸撐面子的紈絝子弟,實際上江湖上也就是這麼傳言的。也難怪於子逍往日會那樣痛恨沈延昭了。

許淵齊聽著於子逍訴說著年少時候的“悲慘故事”,一路上只是笑笑而已。因為在某些方面,許淵齊和沈延昭才是一路人。於子逍又在一旁嘚吧嘚地說著沈延昭如何如何的“矯揉造作”,卻越發讓許淵齊對這位少閣主萌生好感。

尤其是在他三人進入河清城內的時候,這種好感簡直上升到無以復加。

只見城外還是衰草漫天,城內卻如金屋銀府,一片盛世盛世繁華之景,簡直就是人世所能到達的繁華之極點!

放眼望去,高聳入雲的亭臺樓閣此起彼伏,琉璃金鼎在陽光下閃著金光。

三人初到河清,第一個感覺是繁華,第二個感覺就是……有錢。這可不是指一般的有錢,而是全民有錢!且不說男子都是穿著端正的長袍,婦人們也大部分人都穿著鮮豔華麗的衣裳,頭上戴著各色的珠翠首飾,就算是最寒酸的女子也穿得整整齊齊的衣裙。更值得一觀的是,這些在別的城池足以稱作貴婦人的女子們,卻都像是尋常主婦一樣,提著個竹籃子沿街購置柴米油鹽,還時不時和路邊的小販砍價砍得臉紅脖子粗。

而沿街的這些被稱作“小販”的人,則更是了不得。他們買的可不都是針頭線腦,不少攤前還擺著相當夠成色的玉石金石、名人字畫。這些放在別處都可以引起轟動的寶物居然也成了地攤貨,任所有的百姓任意取玩。

這座城得富成什麼樣子!

現在許淵齊絕對不止是有好感這麼簡單了,簡直是敬佩,超級敬佩!怪不得少閣主沈延昭會被稱為商業天才。能將一座歷史不過二十年的城池建設成這個樣子,不是天才所為,就一定是有天神相助!

於是乎,許少俠胸中湧動著類似於“他鄉遇故知”的澎湃之感,一進城就開始打聽少閣主府在哪裡,衝著誰都笑的跟撿了幾百兩銀子似的,惹得不少小丫頭臉上飛霞,扭扭捏捏地說不出話來。

林曉月和於子逍全被他落在後頭。林曉月不知怎的甚是不樂意,撅著嘴埋怨道:“不就是見少閣主嗎,至於必要高興成這樣麼他!”

於子逍趁機落井下石,拍著林曉月肩膀道:“他就是個魂淡,忘恩負義的東西。說不定他就是想趁機泡妞……你快瞧你快瞧,他身邊明明還有個老大娘,怎麼還捨近求遠問那小姑娘?哎,原來他是這種人,我真是看錯他了。”

林曉月聽罷,果真咬著嘴脣不說話啦。她哪裡知道那老大娘耳背,許淵齊早就發現了,所以才沒有去問她。

於子逍偷偷大笑三聲!

許淵齊完全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被於子逍出賣得這樣悽慘,滿心還想著和少閣主這樣的奇才促膝長談,共同討論天下大事。要是能把沈延昭拉入*,那戰後吳國國力的恢復問題簡直就不是個事兒了。

可惜的是,在許淵齊好不容易找到富麗堂皇的沈府,卻得知少閣主從來不見客的時候,這種好感頓時就下降了不止一點。

不見客,就說明這裡的主人多半是個剛愎自用、自高自大的人。

後來發生的事情,就更讓許淵齊對這位少閣主的好感碎成了渣渣。

“在下已經按照你的吩咐,將實情寫下來告知了少閣主,他為什麼還要將我等拒之門外,難道是想看著我們走上絕路嗎?”許淵齊急的團團轉,揪起守門侍衛就質問起來。

兩個時辰前,就是這個人亂出主意,讓許淵齊將他們為什麼“非要”“求見”少閣主的緣由寫在紙上,“呈給”少閣主“審批”。

許淵齊當時一聽這些個用詞就不太高興,於子逍還差點暴走。但被逼無奈之下也就寫了,許淵齊還是還費了不少的心思寫了他們三人如何悽慘,秦玉城是如何的狼子野心。另外,他還頗為仔細地考慮了一下少閣主的為人,修改了一下字型和風……總之,最終成稿那叫一個驚天地泣鬼神,估計誰看了都得哀嘆兩句。

這侍衛也的確是“呈”上去了。許淵齊三人也乖乖地等了兩個時辰,沒想到得到的只有兩個簡單粗暴潦草的字:不準。

不準個毛啊!

許淵齊和於子逍兩個人都不是善茬,兩個人一聽就徹底怒了,這個出主意的侍衛這才很悲催的成了他們的出氣筒,被許淵齊揪著領子拉過來質問。

沒想到這個侍衛竟然還是個硬骨頭,不僅什麼都不肯說,反勸起許淵齊和於子逍來:“年輕人,看你倆也長得人模狗樣的,怎麼這麼暴戾?你可知這裡是河清,是少閣主的地方。要是你們出了事,家裡人得多擔心呀……還是聽話,趕緊回家吧啊,別擱這兒胡鬧了……”

許淵齊和於子逍驚得目瞪口呆!

感情我這拼死拼活的跟魔門周旋,到你這居然成了胡鬧。

少門主於子逍氣的七葷八素,一條腿踩在塊大石頭上,指著城衛的鼻子大罵:“你知道本公子是誰,就敢這樣講話!”

“老子管你是誰?”侍衛竟也大膽地學著他的樣子,反指著於子逍大罵,“你他媽的就是天王老子,到了河清遇上封城的時候,也得問過我們少閣主的意思!”

於子逍這回可真說不話來了。

這世上的確有能耐大的人,他們有的自己狂,有的讓父母親人替他狂……但是尼瑪的連個守門侍衛都跟著狂的,還真是第一次見!

許淵齊卻是怒極反笑:“我們身後,可是跟著暗影門的惡鬼。若我們進不了城,就得死在河清城外,想必這對少閣主的名聲也有損吧。”

“你這人生得一副奸猾相,老子一個字也不會信!”那侍衛狠狠瞪著他,“你最好放開老子,否則你們三個就更別想見到少閣主了!”

“你……”許淵齊本來還想罵他幾句,可是想來想去,你跟著啥也不懂的小侍衛費什麼嘴皮子,結果最後就變成了一句,“你……你真有本事啊!”

許淵齊只好放開了他。侍衛整整衣裳,趾高氣昂地站回到原來的位置上,還仰著下巴不屑地“哼”了一聲。

看著於子逍和許淵齊相繼吃癟,林曉月忍不住也氣紅了俏臉,嬌嗔道:“你們……你們這是見死不救!”

面對這麼個嬌滴滴的像是水做的小姑娘,那侍衛居然仍不留情,反而更加狂妄地朝著林曉月道:“別說是見死不救,就是看見了這兩個狂徒的屍體,就算是你這個小丫頭被人扒光了衣裳,沒有少閣主的命令,老子們也不會動一根手指頭!”

“你們竟然……”林曉月又羞又怒,整張臉都發了白,胸膛劇烈的起伏,身子也在顫抖著。她忍不住一隻手攥緊了胸前的衣裳,一隻手指著那侍衛:“你怎能說出這樣的話,我……我……”

說著身子一歪,忽然栽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