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六章 夢境真實(五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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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六章 夢境真實(五十五)
三天後,當殷白樓重新睜開那雙空洞的雙眼,第一時間‘看到’的,是一個背對自己,坐在輪椅之上停在視窗陷入沉思的身影。
這個身影是那樣的熟悉,那樣的讓自己無法忘卻,尤其是那與自己同根同源散發而出的相同氣息,更是讓殷白樓在瞬間就確定了對方的身份。
“葉飄?是你救的我?”
輕輕的輪動輪椅面向殷白樓,葉飄面對著臉現驚訝的殷白樓露出了一個略有深意的微笑。
“老殷,真沒想到,時間只不過去了一年有餘,我們就再一次的相遇了,而且,還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對葉飄這些彷彿敘舊的話語毫無興趣,殷白樓用自己那雙空洞的眼眸‘直視’著葉飄,口中吐出的依舊是剛剛那個冰冷的問題。
“告訴我,是你救的我?”
輕輕展開手中的摺扇,葉飄看似輕鬆的聳了聳肩膀,淡淡的道:“老殷,貌似這裡除了我之外,不會再有另一個人救你……”
“不可能,你不可能治好我,我中的毒,除了達到聖階的光系魔法師之外,大陸之上沒有人能夠治好我,你在騙我。”
毫不客氣的直接打斷葉飄,殷白樓立刻從**跳下地面嚴詞否定了葉飄的話語。
無所謂的再次聳了聳肩,葉飄也不生氣,輕搖著摺扇對著臉上終於有了一絲激動的殷白樓微笑道:“老殷,其實想治好你身上所中的毒並不難,只是,這裡面卻一定要有我葉飄才行,否則,將正如你所說,除了光明聖者之外,大陸之上沒有人能夠救你。”
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殷白樓沉默了半晌,才緩緩的從嘴裡吐出了一句問話。
“你是怎麼做到的?”
微笑凝視著殷白樓那雙空洞無物的眼眸,葉飄輕咳了兩聲,淡淡的道:“其實很簡單,我只是換了你全身的血液與中毒擴散後的器官內臟而已,還好費爾斯特把你送來的及時,你中的毒只是擴散到全部的血液和部分內臟,所以還有救,如果再晚半天,你這條命就是天王老子也罩不了你了
。”
震驚的伸出手掌加以仔細的審視,殷白樓手掌緊握,完全不敢相信葉飄剛剛所說的話就發生在自己身上。
微微一笑,葉飄注視著正在審視自己雙手,滿臉震驚之色的殷白樓,淡淡的道:“放心,以獅子的力量,造些鮮血重生內臟還是很輕鬆的,你的力量並不會受到任何的限制,你將還是那個跨入九階的殷白樓。”
感受到體內的力量全無任何阻礙的流便全身,殷白樓知道葉飄所言不假,放下了剛剛提起的心。
負起雙手,將自己那雙如黑洞般空洞的眼眸望向了面露微笑的葉飄,殷白樓說話的聲音,突然空前的冰冷起來。
“葉飄,你救我,難道不怕我殺你?我此次前來,原本就是要來殺你的,只是沒想到會出了意外。”
毫無畏懼的與殷白樓殺意凜然的‘目光’‘對視’,葉飄脣角上揚,在微微青白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充滿著自信與苦澀的淡淡笑容。
“老殷,坦白說,以你現在的力量,根本就殺不了失去力量之前的我,如果我想殺你,你根本不會有出手的機會。”
話音微微頓了一頓,葉飄臉上的自信徹底的化為了一抹苦澀的笑意。
“而現在,老殷,你覺得對於一個要死的人來說,我還會怕你動手殺我嗎?難道,你看不出來,以我現在的身體狀況恐怕已經活不過一兩年了嗎?對於現在的我來說,早死一天和晚死一年又有什麼區別。”
空洞的瞳孔瞬間收緊,殷白樓直到現在才注意到葉飄與之前的不同,那張只有殘疾人才有資格使用的輪椅,在自己那雙已經瞎了很久的眼眸裡,變得那樣的‘刺眼’,那樣的讓自己無法接受。
踏上巔峰,成為了九階強者,覺得終於可以挑戰那個讓自己首嘗敗辱的傢伙,但千里迢迢所換來的,除了再欠下一次這傢伙的救命恩情之外,就只是這樣一句打擊自己的話語,還有那可能埋下自己所有遺憾的無情事實
。
殷白樓不甘心,不甘心永遠被一個與自己擁有‘同樣’經歷的人踩在腳下,更不甘心自己在今後可能連找回來的機會都沒有,一切,都讓現在的殷白樓不甘心。
他想狂吼,想嘶喊,想發狂,想阻止這一切在自己眼前的發生。
但是,與葉飄接觸過的殷白樓知道,葉飄第一句話說的是真的,第二句話說的也是真的,自己不是他的對手,而他,也即將踏上死神為他鋪下的不歸之路,餘日無多。
負在背後的雙手狠狠的扭在一起,變得殷紅,變的青白,殷白樓面對著表情無比輕鬆的葉飄,平靜著聲音,冷冷的道:“以你現在的身體狀況,出手救我,代價應該不輕吧,難道你閒自己命長,想早點死麼?沒有利益,我不相信你會付出代價救我這個想殺你的敵人,說出你的條件,看在我又欠了你一條命的份上,只要我能做到,都會答應你。不過,我要警告你,那個讓我中毒,一路追殺我的人是殺手工會的會長羅爾,他的實力,已經達到了直正的九階巔峰,你和我搭上關係,會為你豎下一個強敵,現在,你還想和我有關係嗎?”
不屑的發出一聲冷笑,葉飄凝視著殷白樓的臉,冷冷的道:“老殷,你把自己看的太高了,沒錯,我承認,我的確有事需要你的幫助,但是你給我記住,我之所以救你,更多的只是不想看著與自己一樣同根同源的同胞,死在自己的眼前而已,就算你不出現,我葉飄也一樣會好好的生活下去,我犯不著為了救你這個笨蛋搭上自己半年的生命,如果你心裡是這麼想我的,麻煩你,現在就給我從新城滾出去,過你的日子去吧。”
沉默了半晌,殷白樓臉上的神色幾經變化之後,最終緩緩的嘆了一口氣,開口道:“如果你不怕羅爾找你麻煩,就說吧,想讓我替你做什麼,只要是我能做到的,都會滿足你,畢竟,這一次,是我欠了你一條命。”
淡淡的撥出一口氣,葉飄輕輕轉動著輪椅背轉身體,再次望向了窗外的天空。
“老殷,我不需要你為我做什麼事情,我只希望你能夠留在新城,保護我家人的安全,獅子雖然強大,但是面對向你們這樣的頂尖刺客,卻還是不能確保萬全的,而早晚,我們都會和羅爾的殺手集團對上,面對像羅爾這樣頂尖刺客的刺殺,有你在,我死之後也就可以放心了,相比其它的人,我更相信你,因為,無論怎麼說,我們都還是……中國人。”
負起的雙手微微鬆開,殷白樓黑衣微動,整個人瞬間就隱進了虛空之中,連影子都沒有留下寸縷
同時,一聲淡淡的冷喝,被殷白樓留在了房間裡,留在了葉飄的耳朵裡
。
“通告你所有手下我的存在,我會在你死之後,保她們在暗殺中十次不死,之後,我會按照自己的意願決定我的去留,我一條命換他們幾十條,這比帳,我們也就算兩清了。”
感覺到一陣微風輕輕從眼前吹過,望著窗外的葉飄緩緩的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從口中輕輕吐出了兩個字。
“謝了!”
輕輕伸出手掌將墊在屁股底下已經快被坐扁了的獅子抓出來,葉飄將已經坐捲了毛的獅子放在了輕鋪在雙膝之間的毛毯上,用伸出的手指狠狠戳了戳獅子的小屁股,命令道:“將這個訊息通知下去,殷白樓,以後就是新城的上賓,任何人不得對他有絲毫的不敬。”
憤怒的回過頭,呲出了一口鋒利的牙齒,獅子卷著一身被坐亂了的毛髮,頓時憤怒起來。
“你這個混蛋,你居然還敢命令我,要不是老子好心的躲在你屁股底下保護你,你哪裡有和那個一身黑衣的變態傢伙談判的資本,老子不是你那些聽話的手下,老子不去,媽的。”
突然劇烈的咳嗽了兩聲,葉飄在用手帕輕輕拭了拭嘴角之後,苦笑道:“你有必要和我這個已經快要死的人計較嗎?你認為我還能活多久,還能在使喚你幾次。”
被葉飄那雙已經暗淡的幾乎沒有光彩的眼眸盯住,獅子眨了眨眼睛之後,態度頓時軟化下來。
低著頭,搭拉著耳朵,獅子緩緩在葉飄的膝蓋上轉過了身體,輕輕一躍,跳下了地面。
最後深深的看了葉飄一眼,獅子的眼睥裡閃過了一絲濃濃的哀傷,扭著屁股從門縫裡擠了出去。
脣邊露出了一絲淡淡的苦笑,葉飄轉過頭,遙望著窗外的天空,淡淡的道:“當病號的感覺是好,可惜,這樣的代遇我不知道還能享受到幾時,現在,我只希望在臨死之前,能把所有的事情辦好,為大家留下一個立足的地方,這樣的話,我走也走的可以安心一點了
。”
……
……
對於殷白樓的身份問題,葉飄並沒有大張旗鼓的通知所有人知道,除了新城的中高層官員以外,普通計程車兵只是隱隱的知道城主大人一位喜歡穿黑衣的朋友住進了城主府,並且短時間之內不會走了。
對於這位並不喜歡露面的神祕人物,士兵們在最初新奇了兩天之後也就漸漸的習慣了,畢竟,這傢伙就是再奇怪,也不可能和現在的城主大人相比。
在所有士兵的心目中,城主大人可是單槍匹馬只帶著幾個人就在草原上建立起這樣強大勢力的霸主,這樣的功業,即便在大陸千年之內的歷史之中,也是顯有能與之對比的存在。更何況,城主大人還是全大陸聞名,被獸人帝國力量拳聖,赫馬淳聖者認可,與其同輩論交的巔峰強者,這樣的武力,全大陸又有幾人有得,又有幾個人能像城主大人一樣在十六歲就步入了力量的巔峰層次。
葉飄是新城的驕傲,是新城所有士兵與百姓的精神支柱,甚至就連葉飄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已經用自己所做的一切,不知不覺的在新城所有人的心裡種下了一種信念,一種相信葉飄,相信葉飄能保護自己,為大家帶來美好生活的信念,而這種信念,現在正在隨著新城的發展與時間的推移迅速的彙集起來,在演變成為了所有新城人動力的同時,也開始向著更高一層的信仰漸漸演變而去。
百姓是最實在的,只要你能不壓迫他們,能給他們飽飯吃,衣服穿,讓他們過上安樂的生活,他們就會相信你,愛戴你,把自己的信仰毫無保留的交給你,很明顯,葉飄現在做的這些在地球上很普通的事情,真真正正的得到的新城所有子民的擁護與認可。
現在,如果有人想來破壞新城人好不容易才盼來的幸福生活,恐怕不用葉飄前來動員,所有的新城人都抄起家裡一切能戰鬥的東西,去和那些傢伙拼了。
至於那些背後說葉飄壞話的傢伙,兩個月前被新城百姓活活打死的那幾條人命,至今還在警告著那些嘴上不老實的傢伙。
從此,所有路過新城的‘外國’商隊,都再也不敢在新城的地盤上提及新城城主葉飄的丁點話題,所有人都謹記著一條,那就是緊閉自己的嘴巴,小心禍從口出,否則,你會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就被那些在身邊經過,原本面帶微笑的傢伙用最凶狠殘忍的手段打成肉醬
。
一位親眼目睹一幕慘案發生的商人,曾經對新城和新城裡的人做過這樣的評價。
他說:“新城的人,從上到下,從老到小全部都是瘋子,平時對人都很和善,待人也很真誠,人與人之間也幾乎很少發生摩擦,甚至就連那裡的市井流氓都帶著一股與其它地方不一樣的風氣,但是,你千萬不要被這樣的外表給迷惑了,只要你在任何地方,任何角落,說了任何有辱城主的話,就算你是無心,也絕對會被身邊突然變了臉色的陌路人活活打死,甚至就連那些七老八十的老人們,也都會奮不顧身的撲上去用所剩不多的牙齒咬上兩口,所以,去那個地方做生意,最安全的做法就是事先把自己的嘴巴封起來,事實上,已經有人開始那樣做了。”
面對上述商人說的這些問題,病重在身的葉飄同樣非常的頭痛,所謂法不責眾,發生的這麼許多起毆打致死的案件中,每一次都是整條街道上的人一同動手,甚至會引動旁邊相鄰街道的人們,當真是眾人齊上,見者有份,讓葉飄與蘭特根本不知道怎樣去處理,而這樣的案件,每一次最終都只能落得一個不了了之結果,活該那個被打死的人自己倒黴了。
好在,這樣的事情在發生過幾次之後,剩下的人都學聰明瞭,之後也就再也沒有發生過類似的事情,新城,又開始恢復到了之前的祥和與熱鬧。
……
……
“砰!”
重重的將手掌拍在滿是文案的桌面上,蘭特滿臉蒼白一臉怒火的狂吼起來。
“三弟,這麼大的事情你怎麼現在才告訴我,難道你不想要命了嗎?難道,你想讓大哥和你的母親妻子傷心後悔一輩子嗎?我原本就在奇怪為什麼這段時間你都好像特別著急新城的發展,總是想盡辦法來為新城增加實力,原來,你是在為自己死後的整個新城做打算。幾個月,你居然拖了幾個月現在才來告訴我,你現在捏指算算,距離你的大限一共還有幾個月的時間。你這樣做,對得起誰,對得起誰!”
看著自從相見之初便從沒有如此大怒過的大哥,葉飄一時之間都不知道應該怎樣去面對。
冷靜下自己苦澀痛苦的內心,葉飄輕輕搖動輪椅,行到了背轉身體,將不斷起伏的脊背留給自己的大哥背後
。
輕咳了一聲,葉飄滿臉苦澀的真誠道:“大哥,我原本也沒想過放棄,一直都沒有,可是,時間一點一點過去,我的身體也越來越差,我知道,留給我的時間不多了,而我的身體,想在這樣短的一段時間之內找到痊癒的方法,幾乎是不可能的,這一點,相信大哥也非常清楚。所以,我必須在我活著的時候安排好一切,我必須要在我閉上眼睛之前看著新城能面對以後的一切危機,只有這樣,我才能安心的離開。大哥,如果你還承認我這個兄弟,兄弟就把我的家人與新城的未來交給大哥了,我死之後大哥就是新城的城主,相信大哥在與麗歐妮與婚之後,我的這最後一道命令是不會有人反對的,可惜,我不能親手為大哥報仇了。”
“放屁!!”
旋風般轉過身體,憤怒的將手掌高高的舉起,蘭特直盯著葉飄那寫滿蒼白與憔悴的臉龐,高高舉起的手掌最終又變成了一個握實的拳頭,狠狠砸在了桌角上。
“三弟,你好糊塗啊!新城是你用命一手建立起來的,流了多少血,死了多少人,新城城主豈能說換就換,你把新城當成什麼,你把你的家人當成什麼,你又把你大哥當成什麼,沒有你葉飄,大哥所做的一切還有什麼意義,沒有你葉飄,這座雄偉的城市又怎麼可能建立,無論在你身上發生了什麼,只要大哥知道,大哥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救你的,三弟,你萬萬不該瞞著我,不該啊!”
凝視著大哥滿是痛苦與淚光的眼睛,葉飄出奇平靜的道:“大哥,你放心,我是不會放棄的,只要還有一絲的希望我都會繼續嘗試下去。不過,有一件事情還請大哥幫忙成全。”
緊握著雙拳,痛苦的閉上雙眼仰天長呼一口幾欲燃燒的熱氣,蘭特閉著雙眼,緩緩的從嘴裡擠出了一句話。
“你想讓我幫你破壞你和朱麗雅的感情,讓她對你死心,自動離開你的身邊對嗎?”
痛苦的將雙腿之上的毛毯抓成了道道扭曲,葉飄堅定著自己的眼眸,咬著牙齒,狠狠的從嘴裡將這句殘忍的話吐了出來。
“請大哥……成全!”
“鐺……”
就在葉飄將這句飽含了痛苦與無奈的殘忍話語吐出的瞬間,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響,清晰的傳進了書房之內正在以奇怪姿勢對峙兩個人的耳朵裡
。
兩雙目光駭然望向內側小門的瞬間,一個身影,已經劇烈搖晃著身體,出現在了兩個人駭然狂震的眼眸裡。
一束馬尾,一身紅火,朱麗雅幾乎萬年不變的裝扮,立刻刺痛了兩個人的雙眼,讓兩個人完完全全的呆在了當場。
行到距離葉飄只有幾步的地方,一臉的悲傷與痛苦的朱麗雅緩緩停下了不斷搖晃的身體,將佈滿淚光的美眸直直的望向了葉飄神光暗淡的雙眼,悽然道:“這就是你幾個月來每晚都不‘要’我的原因嗎?難道,你對我就這麼沒有信心,難道,你以為我對你的感情就這樣容易的好抹去嗎?阿瑞納斯,你好傻,你真的好傻。”
震驚的望著突然現身的朱麗雅,葉飄完全失去了剛剛面對蘭特時的冷靜,一顆心,頓時亂了起來。
“朱麗雅?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不是和母親他們一同去逛街了嗎?你怎麼會在這裡?”
一臉的痛苦與悽然,朱麗雅的眼淚最終如長河決堤般傾瀉而下,劃過了美麗的俏臉,滴入了冰冷的地面。
“這幾天總覺得你在有意隱瞞著我什麼,沒想到,我今天聽到的,居然會是這樣的一個答案,葉飄,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想讓我對你傷心,死心,最後離開你的身邊,然後,你一個人承擔著痛苦,默默的死去,告訴我,你是不是想這樣做。”
完全不知道對著朱麗雅應該怎樣進行回答,葉飄緩緩的閉上了已經開始凝結眼淚的雙眸,沉默了下去。
身形閃電般移動到葉飄的面前,朱麗雅俯下身體,抓著葉飄的衣領,用盡最大的力量狠狠吻上了葉飄已經微微青紫的嘴脣。
片刻之後脣分,朱麗雅緊緊拉著葉飄的衣領,以近到鼻尖相對,呼吸可聞的距離狠狠逼視著葉飄因為吃驚而張開的眼眸,咬著因為用力幾乎被吻破的嘴脣,狠狠的道:“葉飄,你給我聽著,你休想把我從你的身邊趕走,你永遠都休想,現在,我就要成為你的女人,無論你願不願意,我都要在現在成為你的女人。”在朱麗雅再次狠狠吻下去的瞬間,蘭特眼眸裡終於流出了兩行熱淚,身影,背對著身後纏綿在一起的兩個人,緩緩的走出了房門,下達了不準備任何人進入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