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九章 真實夢境〔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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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九章 真實夢境〔十七〕
葉飄站在巔峰之上，回首前路，一路行來滿是堅難！
但葉飄從未退縮過，因為葉飄擁有最好的兄弟，最信賴的朋友，最誠的部下，還有最偉大的老師
！
在後來葉飄踏上巔峰之後，曾經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如果沒有我的母親，我不會開啟這個命運之輪！如果沒有我的妻子，我也不會做出那些驚天動地的事情！如果沒有我的兄弟，我將在半路上就被敵人撕成碎片！如果沒有我的部下，我無法一個人創造輝煌！而如果沒有我的老師歐內斯特，那我將永遠也無法踏上這條巔峰之路！”
所以，在後世幾乎所有的學者名著中，都將老劍聖歐內斯特無一例外聖神的稱作……聖師！
……
……
小湖之岸，綠樹成陰，波光淋漓。
偶爾的一些水鳥還會來到湖面上暢遊嬉戲，宣示著春天的到來！
相比之下，現在小湖岸邊的葉飄卻全然沒有欣賞這一美好景緻的心情。
瞪著眼睛，葉飄被老劍聖的話驚的呆坐當場。即使葉飄前十年的堅難生活也從沒有讓葉飄有過今天這麼多的驚訝和震撼。
今天葉飄聽到的每一件事情，都讓葉飄無比的震驚。從老劍聖的出現，在到老劍聖說出的這麼多的密祕，一件比一件重大，一件比一件震驚。葉飄現在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是否能夠經受得起老劍聖的這麼多爆料！
坐在老劍聖身邊，葉飄緊緊的握住雙手，阻止雙手因為過度震驚而引起的顫抖。
說話的聲音連自己都感覺到不是自己的聲音：“您是九階強者，難道也會被死亡危脅嗎？即便您要收徒弟，為什麼不找一個更好的呢？您為什麼選我呢？我甚至連鬥氣都沒有學過！你相信一個連鬥氣都不會的人能踏上巔峰嗎？您應該找一個更好的，來繼承您的衣缽！”
葉飄的表現讓老劍聖歐內斯特很滿意，不同於平常人的表現，葉飄並沒有在聽到收徒的話後便高興的立即拜師，而是提出了這樣的問題。雖然依舊激動，但是並沒有失去理智，利令智昏
！
平靜的看著葉飄激動的臉，即使將要面對死亡，老劍聖也依舊灑脫的給了葉飄一個微笑，然後緩緩的給出的葉飄答案！
“即使成為九階強者，在沒有踏入聖域之前，還是無法抗拒死亡時間的到來，最多能讓我們多活一些時日，但最終我們這些老傢伙，還是無法超脫人類自身壽命的極限。除非踏入聖域成為聖者，才可以改變身體的功能，讓自身的壽命大幅度提高！”
頓了一下，老劍聖的臉上閃出一絲異樣的紅色，紅色出現在老劍聖原本白致的臉上份外的詭異。
看在眼裡，葉飄不由得將心提了起來！
微微的輕咳一聲，老劍聖繼續回答葉飄剛才提出的問題，只是聲音有些沙啞。
“孩子，原本這兩年以來，我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在不斷的衰敗，所以這兩年我一直在尋找合適的人選來繼承我的衣缽，但是一直都沒有尋找到，直到我聽到了你的事情。能在沒有鬥氣的情況下殺死一個剛剛進階的七階強者，孩子，你還是這個世界上除了獸人族的力量拳聖赫馬淳之外的第一個人！我想你一定在某種領域有所領悟吧！可憐那些所謂的強者自以為學識淵博，卻如此的短視。如此一個學武的天才，居然就這樣輕易的放過了。你的父親利奧特也是一個蠢貨！”
老劍聖輕輕的嘆了口氣，然後面向葉飄緩緩的繼續道：“孩子，這個世界探索力量的真諦有很多的門徑，也有很多種不同的領域可以供我們探索。但大多數的人都無法觸控到那通往力量巔峰的神密大門！孩子，我感覺到你好像已經觸控到那道門徑！懂得了連我都不懂的一些神祕事情！所以，我才千里迢迢的趕來見你一面，收你為徒！”
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葉飄在老劍聖說完後，又問道：“可是您也只是猜測吧！那您為什麼不直接逼我說出那個密祕來，也許可以幫您踏上聖域也說不一定！”
聽到葉飄的問話，老劍聖欣慰的點點頭，嘴角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
“孩子，你是我見到過第一個敢在我面前說出這種話的人！不過，也證明了你的睿智！”
抬起頭，老劍聖就那樣的看著平靜的湖面。
“那是你獨自的領域，我就算知道了也無法懂得其中的奧祕
！如果給我足夠的時間也許還有希望，但是神給我的時間不多了，如果在不找到一個繼承我衣缽的傳人，那麼我連傳授的時間都沒有了！”
聽完老劍聖的話，葉飄突然有些傷感。這樣一個一生都在追求力量真諦的人，在最後的生命裡，卻連那傳說中的大門都沒有看到。而且在世人的眼中，他這樣一個人們心中的傳奇聖者，居然是一個偽聖者。葉飄此時很能體會到老劍聖心中的遺憾！
微一猶豫，葉飄下了一個自己都深感意外的決心。
轉過頭，葉飄對著老劍聖鄭重的說道：“如果我把我知道的全部告訴您呢！全無隱瞞的告訴您！雖然我也只是剛剛懂得其中的一小部分，但是我想對您應該還是有一定的幫助吧！”
看著臉現真誠的葉飄，老劍聖原本還有一點遺憾的內心，突然被這個真誠的小傢伙迅速抹平！
伸出一隻滿是老繭的手，老劍聖輕輕的撫摸著葉飄的頭，在老劍聖眼中，雖然這個小傢伙有著遠超常人的冷靜和智慧，但在自己眼中還是一個歷經磨難的十二歲小孩而已！
微微一笑，老劍聖說話的聲音充滿了慈愛。
“孩子！謝謝你的好意！我能感受到你的真誠！不過，你還是不要告訴我吧！有些東西，懂便是懂了，不懂便是不懂。即便是知道了答案，也依然還是不懂。等你到了我如今的境界便明白了！”
輕嘆了一口氣，老劍聖感概道：“我還是不要知道了，我可不想在死前，摸著一扇自己無法開啟的大門，那樣我會死不瞑目的！”
老劍聖慈愛的盯著葉飄，目光有些深邃。
“孩子，現在你願意做我這個將死之人的徒弟，來繼承我的衣缽嗎？”
迅速的站起身，葉飄在青石上面向老劍聖跪倒身形，重重的在青石上磕了三個響頭！
抬起頭來，葉飄大聲的叫了一聲“老師”！
輕輕將葉飄扶起，老劍聖原本微皺的眉間，迅速的舒展開來
。
負著一隻手，歐內斯特就那樣的站在青石上，對著葉飄鄭重的說道：“徒兒，為師的壽命只能指點你兩年的時間。如果兩年之後為師故去，在機緣之下你另遇明師，當可拜之，不必顧及為師。在這兩年之內，你每日夜深前來，為師會傳授你一種全新的鬥氣，或可彌補你幼年錯過的黃金修練期，這種鬥氣為師也沒有全然參透，你學會之後，只能自行鑽研！另外，為師不會傳授你任何的武技，那樣只會將你領進歧途。在神祕的大門前，你不應該受到任何束縛！”
老劍嚴肅的話，讓葉飄鄭重的點點頭！
微一猶豫，葉飄開口詢問。
“老師，我有兩位兄長，與我是生死兄弟，可否讓他們也來旁聽老師您的教導。”
負著雙手，老劍聖的目光遙望遠方。
“好孩子，得利不獨享！你晚上帶他們前來，我會在這兩年中指點一下他們，但不會收他們為徒！”
葉飄臉上露出一絲微笑，感激的道：“謝謝老師！”
望著遠方，老劍聖說話的聲音有此低沉，但聽在葉飄的耳內卻鄭重無比！
“徒兒，既然我收你為徒，那有一些事情，你是應該知道的。這些事情也許現在對你沒有任何用處，但我還是要把真相告訴你。以免這其中的真相隨著我的故去而就這樣丟失了！”
今天已經聽到了太多的密祕與真相，葉飄原本平靜下來的內心瞬間又被老劍聖的一句話徹底點燃！
幾乎是本能的，葉飄的問題脫口而出！
“什麼真相？”
收回了看向遠方的目光，老劍聖看著葉飄充滿好奇的臉，聲音彷彿變的飄渺起來！
“孩子，你知道聖者之戰麼？”
……
……
據葉飄後來回憶，他的老師歐內斯特是偉大的，老劍聖當時並沒有接受葉飄的密祕，而選擇放棄自己踏入聖域的機會，以及用自己的生命來換取陪養葉飄這個徒弟的機會
！
在老劍聖無私付出中，最終成就了葉飄的豐功偉業！
後世之中，無數的吟遊詩人在大陸的各個角落，歌頌著偉大的聖師……歐內斯特！
而聖山之上，至今還聳立著歐內斯特巨大的金身雕像！即便已經是大陸共主葉飄的雕像，在老劍聖的雕像前也要小上許多！
……
……
梅隆學院對面的森林中，平靜的小湖岸邊，一塊不大不小的青石上，葉飄正瞪大眼睛聽著這個詞語從老劍聖的嘴裡吐出來！
在葉飄猜想，所謂的聖者之戰應該就是聖者之間的戰鬥了吧！但是聽著老劍聖的口氣，好像全然沒有葉飄所想的那樣簡單。一個能從老劍聖嘴裡吐出來的事情，一定在它的背後隱藏著許多的密祕！
背後靠著樹林，葉飄和老劍聖就那樣坐在青石上，面對著波光淋漓的小湖！
緩緩的吐出一口剛剛吸進肺裡的氣，葉飄疑惑的追問。
“老師，聖者之戰的背後是什麼呢！又是什麼引起的聖者之戰呢？其中有多少位聖者參加戰鬥呢？”
老劍聖平靜地看著一臉好奇的葉飄，點頭讚許。
“孩子，你說的不錯！你看到了戰者之戰背後的密祕！也明白不是單純的一兩個聖者參戰那麼簡單！”
如果真的只是一兩位聖者參戰的話，葉飄猜想老師一定不會對這件事情如此重視。如果多位聖者同時在那一場戰鬥***手的話，那這場戰鬥的意義就不同了，而且葉飄很好奇到底是什麼能讓如此多的聖者不顧自己的身份參加到戰鬥中去。
疑惑的看著老師，葉飄並沒有出聲詢問。因為葉飄看見了老師臉上的怪異表情，以及微微顫抖的雙手。
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激動的內心，老劍聖緩緩地說了下去
。
“那場戰鬥，人類聖者參戰一十三人，獸人和其它種族的聖者參戰八人，而聖域魔獸參戰九頭。你能想像到當時的戰鬥場面嗎？恐怕沒有到達聖域的人根本無法去想像那樣的戰鬥畫面吧！”
頓了一頓，老劍聖的眼中充滿了惋惜，聲音也不在平靜。
“那場戰鬥，人類聖者一十三人只活下來三個，聖域魔獸九頭去二頭回，而獸人和其它種族的聖者全軍覆沒，一個都沒有活下來。而聖者們戰鬥的地方也就變成了今日的五大險地之一的死亡沼澤！”
聽到老師的話，葉飄才真正的震驚了。
如此大規模的聖者之戰，可以見證當時大陸的強盛。
一次出動二十一位聖者和九頭聖域魔獸，這和現如今九階就是巔峰強者的現實相差的太過懸殊。
而那次聖者之戰居然一次就讓聖者隕落大半，這樣的大手筆，恐怕現今就是想湊都湊不齊了！
帶著滿臉震驚的表情，葉飄吶吶的問。
“老師，那場戰半最後是誰贏了，我們人類嗎？至少看上去，我們人類剩餘的聖者要多一個！”
隨著葉飄的問話，葉飄突然發現老師臉上的表情有些古怪。
老劍聖撫摸著身下的青石，聲音有些不自然。
“我們人類只是憑藉著寵大的數量基數，才讓自己的種族的聖者要比其它種族和魔獸的聖階強者要多上一些，但是要論起戰鬥力，人類的聖者卻要遜於聖域魔獸許多了，甚至就連其它種族的聖者都比不上。全靠著人數的優勢，我們人類才能在大陸上佔有一席之地！”
將一隻爬上自己手掌的螻蟻輕輕的放生，老劍聖的聲音充滿了一絲無奈與嘲諷。
“那場戰鬥根本不是什麼種族大戰，當然也就沒有什麼勝利者，或者說他們都輸了！”
葉飄感覺到自己今天的面部肌肉完全是超負荷工作，一個接一個的驚天密祕聽在自己的耳內，作用在臉上表現出來的時候，就讓自己的臉部肌肉從來就沒有放鬆過
。葉飄甚至懷疑自己今後的表情會不會就這樣固定在這個驚駭的表情上。
深吸一口氣，葉飄做好了抵抗真相的準備，小心的問道：“老師，您的意思是？”
“沒錯，既然不是什麼種族大戰，那自然便是混戰了！”
雖然做好了準備，但是老師給出的答案還是讓葉飄有點難以接受！
這麼多聖者聚在一起大大出手，死傷慘重，居然不是為了種族利益，而是糊亂混戰一翻。這些人的腦袋都讓坦克壓過麼？而且這麼大的事件以葉飄在桑特斯家族博覽群書的淵博知識，居然不知道！即使在大陸通史中也沒有對這件事情有過一丁點的記載！這就讓葉飄感到很奇怪了！
帶著濃濃的疑惑，葉飄傻傻地問了一句。
“為什麼？”
老劍聖嘴邊居然升起一絲不屑的苦笑。
“孩子，如果我說出事情的真相你一定會很難相信和接受！”
微微一頓，老劍聖在葉飄追問的目光下，終於說出了聖者大戰的原因！而正是這個原因，將葉飄雷的全身僵硬呆坐當場！
因為老劍聖說……
“因為一個女人！不，準確的說，是一隻雌性的魔獸，而且還是一隻沒有踏入聖域的九階魔獸！”
即便神經在粗大，接受能力在強，正如老師所說，葉飄也無法相信和接受這個雷人的事實。
一個，不，一頭九階雌性魔獸，居然讓三十位聖域強者大打出手，死傷無數？如果不是這些聖者的腦子全都燒壞了，就是在這頭雌性魔獸身上有什麼特殊的原因。
老劍聖的聲音充滿了惋惜，原本就消瘦的身體微微有些搖晃，看著遠處平靜的湖面怔怔的出神，彷彿講述遠古神話故事一般喃喃的說道！
“千年之前，一頭蛇類分支的美杜沙魔獸，成功的進階成為了一頭九階魔獸
。她擁有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眼睛，她擁有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容顏，她擁有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秀髮，她還擁有這個世界上最誘人的身材。她把全世界女人最美麗的地方集中到了一起，在夢幻般醉人的外表下，她為自己取名為傾城！在踏出落天山脈的同時，也將無數的災難帶給了原本平靜的世界。王國之間為了她相互討伐，帝國為了她甚至將長劍直接指向了強大的太陽神殿，而就連太陽神殿的教皇也敗倒在她的裙下。戰爭，那個年代，只有無盡的戰爭，國家與國家在過行戰爭，強者與強者也在不斷的進行戰鬥，彷彿整個世界所有的人都瘋了！只要任何看到她的人都會毫不猶豫的參加到這場戰鬥中去，即使是沒有絲毫戰鬥能力的平民在看到她的容顏之後，也會拿起農具，加入這場戰鬥。父子之間可以為了她反目成仇，兄弟之間可以為了她自相殘殺，群臣之間可以毫不猶豫的拔劍相向。她的一句話，可以讓無數人心甘情願的為她而死！”
老劍聖講述的越來越快，而聲音也越來越激動。
“十年，整整十個黑暗的年頭，在那個黑暗的年月裡，整個大陸都被她攪的天翻地覆，國家幾乎全部崩潰，就連強大的太陽神殿也因為前後死了三任教皇而差點分崩離析！最後，在現今的死亡沼澤，大陸上最強大的聖者全部集中在這裡，為了最終的擁有權大大出手，從而才造成現在的萬里死亡沼澤！”
老劍聖的講述到這裡停了下來，臉上的神情也有點沒落！
葉飄聽著老師的講述，彷彿置身於那個黑暗的年代，能親身的體會到那個殘酷的世界。那時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也許要比現在利奧特對自己的態度無情一百倍！
手腳冰冷中，葉飄繼續追問。
“老師！後來呢？”
老劍聖轉過臉，慈愛的看著葉飄，淡淡的道：“沒有人知道後來，也不知道最後那位傾城去了哪裡！人類只知道掩蓋和抹殺當年的醜陋真相，將真相永遠沉寂下去！”
微微一頓，老劍聖又說出的一句話，讓葉飄全身瞬間幾乎凝結成冰！“也許故事並沒有結束，她還會在適當的時機再回來，再一次出現在所有強者的面前，再一次帶來無盡的災難！那個時機也許就在現在，也許在遙遠的未來！不過，我真不希望在我生命結束之前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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