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原來姑娘是知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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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原來姑娘是知音人
第59章：原來姑娘是知音人
褚宸澤看著那人的背影腦袋裡靈光一閃，轉身離開。
夏依然還沒搞清楚是什麼狀況，已不見晉王的人影。
梨林集芸柳坊。
“呵呵，晉王殿下今日前來不會又是想要小女子的命吧。”千荷笑迎迎的看著眼前的男人說道。
“本王今日前來，只為找尋初柔的下落。”
千荷笑得更加放肆了：“不愧為晉王，這麼快就知道從我這裡入手。沒錯，我的確見過姐姐，但是晉王殿下，姐姐為了你們兄妹，已經傷了元氣，需要好好靜養，此時，我不想有人打擾姐姐。”
“這麼說來，你是知道王初柔的下落了？”褚宸澤說道。
“那又怎麼樣，晉王殿下以為千荷會說出姐姐的靜養之地。”
褚宸澤深知千荷對於親情的戀顧，一如他與褚燼琰，素月一般。“不會”
“晉王殿下既然知道，又何苦來追問千荷呢？”
“本王只是想來確定初柔是否平安，既然已知她平安，那本王也無需再追查下去了，只望你轉告初柔，待她傷好以後，本王定會要回夜月明珠。”褚宸澤說罷，飲盡杯中之酒。
“殿下不怕千荷下『藥』？”
“你不會。”
“晉王殿下到也瞭解千荷呢。可是，千荷的心，殿下了解麼？”千荷握起褚宸澤手放在自己的心臟處說道：“殿下可曾瞭解？”
“千荷，你可知這樣『色』誘本王的後果麼？”
“千荷本就是一青樓女子，有幸認識殿下，一顆心全在殿下身上，只是殿下，卻從不曾在千荷身上看過一眼。甚至連千荷的名字也不願提及。”
褚宸澤看著著裝的樸素的女子，四目相對，褚宸澤猛的吻上千荷的嘴脣，千荷感到耳邊的脣滑下頸間，漸漸充滿溼濡的感覺，千荷也親吻著褚宸澤的勁部，呵呵，明明是男人，面板卻要比女子還要美。
突然褚宸澤感到了一陣刺痛，立馬推開千荷，以手觸頸側，有些溼粘，看著粘在手掌上那還泛著腥味的的鮮血低吼道：“你幹什麼？”
“想讓晉王永遠記得千荷。”千荷不慍不火的回答道。
“你不想活了麼？”
“千荷自是想活，但這般做，可令晉王殿下永遠記得千荷，千荷就算拿命來換又有何不可呢？”
褚宸澤一把扯過千荷，看著千荷眼睛沒有夾雜著任何感情的眼睛，將千荷攔腰抱起，扔在雕花大**說道：“你對本王所做的，就用你的身體來嘗還。”褚宸澤有如野獸般的眼神讓人心生恐懼。
晉王，你註定要與千荷有所牽扯了。千荷嘴角『露』出一絲不曾讓人察覺的笑容。
**充滿了整個房間，滿室旖旎。
夏依然在宮內親得無聊，便和小若一起前去楓軒閣探望林妃娘娘。
到了楓軒閣，巧兒開了門便道：“夏姑娘，你們來了。”
夏依然問道：“林妃娘娘的病情可有好轉？”
巧兒搖搖頭說道：“不曾好過，依據是那般模樣，或許，這樣不知世事，倒也沒有什麼煩惱罷。”
夏依然覺得巧兒這話也有些道理。“巧兒，林妃娘娘已經失寵這麼久了，你就不曾想過出去麼？”
“謝夏姑娘關心，只是林妃娘娘現在離不開巧兒，就算出去了，又能怎麼樣？繼續和別人鬥？其實在這裡，倒也樂得逍遙自在。”見巧兒如此說，夏依然也不在說話了。
來到屋裡，林妃娘娘正在刺繡，夏依然問向巧兒：“這林妃娘娘在刺繡什麼？”
“巧兒也不知道，只是林妃娘娘每次刺繡的時候，都是喃喃的說到是要做為某個人的生辰禮物的。”
呵呵，生辰禮物？夏依然心下想道，林妃娘娘到底有多愛那個負了她的男人？已經神智不清，居然還記得要給那個男人送生辰禮物。帝王，終究只是將女人當成一種玩物罷了。
“巧兒，林妃娘娘這樣下去也不行啊，有沒有辦法，讓她好起來？”
巧兒搖搖頭說道：“或許是娘娘自己不願意好吧，這樣整天活在自己的世界中也許對她而言，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啊。”
巧兒都這麼說了，夏依然還能說什麼呢？
在回來的路上，小若看夏依然言不發便道：“夏姑娘，你這是怎麼了？”
“沒事，只是覺得人生苦短，很多事情，亦由不得我們作主罷了。”說出這話後，連夏依然都有些奇怪，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啊，這不是她的本意啊。
路過一道宮牆時，不知道從哪裡傳來一陣歌聲。
“小若，你有沒有聽過，有人唱歌？”夏依然問道。
“聽到了，可是，姑娘，我們還是快點回去吧，不要理這歌了。”
“為什麼？”
小若面『露』難『色』：“聽說這歌聲是有人冤魂不散，是……是……”
“小若想說鬼？”見小若點點頭，夏依更加覺得有趣了：“大白天的，哪裡會有鬼呢。”說罷，夏依然便順著歌聲尋去，而小若在原地急的團團轉，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要是又把夏姑娘弄丟了，太子殿下又會罵她的，也只好硬著頭皮跟去。
每向前走一步，歌聲就越發的清楚，夏依然也不知覺得唱了起來：“卿雲爛兮。明明天上。爛然星陳。日月光華。旦復旦兮。日月有常。星辰有行……”
“夏姑娘怎麼會這首歌的？”小若害怕的問道。
“剛剛聽唱歌的人唱的啊。”夏依然順著歌聲來到一處院門前，推開虛掩著的門，來到內院，看見一素衣漂亮女子倚水而立，手中不停的向面前的荷塘投入東西，想必，這女子正在餵食池子裡的錦理吧。許是那女子感覺到有人進來了轉過頭來年問道：“姑娘何人？為何到此？”此女子容貌清秀雅緻，雖說不傾國傾城，但是這種女子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是其它人所沒有的。讓人宛若見到了九天仙子一般，不敢褻瀆。
夏依然看著這女子，差點兒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好不容易回過神來說道：“我聽到了歌聲，所以……”
那女子只是輕輕一笑，開口唱道：“四時從經。萬姓允誠。遷於賢聖。莫不鹹聽。鼚乎鼓之。軒乎舞之。”正雖到一半的時候，夏依然開口接下：“日月光華。弘於一人。 於予論樂。配天之靈。 精華已竭。褰裳去之。”
一曲唱畢。那女子笑呵呵地說道：“呵呵，不想，原來姑娘是知音人。”
夏依然見那女子比自己稍長几歲，便道：“我來的路上聽姐姐唱，所以記得。”
“姑娘的記憶還真好呢，這首歌，除了我之外，只有姑娘會唱。”
夏依然看著瑟瑟發抖的小若說道：“小若啊，你看吧，我都說了，大白天的，哪裡會有鬼啊。”
“那個……呃……”
“想必這位小姑娘將我當成女鬼了吧。可是我是有影子的呢。”
小若看了倒影在水中的陰影，於是說道：“真的耶，對不起啊。”
“我聽姐姐歌聲中有悲哀之情，姐姐何以悲哀？”
“悲哀？姑娘聽錯了罷。深宮呆得在久了，竟連恨也忘記了呢。”那女子眼神暗淡了一下，隨急恢復常態。
夏依然猜想，這女子也必是久居深宮，呵呵，真不知道這天燼國的皇帝究竟負了多少女子的心？
夏依然突然想什麼，便道：“我叫夏依然。姐姐呢？”
“雲卿。”
“雲卿姐姐，依然還有事情先行離去了，下次再來看姐姐罷。”說罷，夏依然帶著小若退出了院門。
兩人剛走出院門，身後又傳出歌聲，夏依然回頭看樣那雲卿，仿若謫仙。
“小若，你說，為什麼帝王取那麼多女子回來，卻又負了她們。”
“這個小若不懂。”
“不懂麼？”夏依然喃喃自語道。真是一入宮門深似海，要想回頭，難矣。
夏依然開口唱出剛剛的那首哥謠，小若聽著，覺得這哥很是好聽……
卿雲爛兮。明明天上。爛然星陳。日月光華。旦復旦兮。日月有常。星辰有行……
午時，此時的芸柳閣正是休息的時候，千荷斜倚在綺樓之上，看著這滿院的花『色』，的確讓人心醉。嘴角輕揚，心中所想，正是值得開心的事情罷。
“千荷……”一個聲音傳了過來。
千荷回過頭去，見初柔緩緩走了過來便道：“姐姐傷好了麼？”
初柔坐下後便道：“好多了，每晚以明珠吸取皓月精華，以補我元氣，好多了呢。”
“晉王讓我轉告姐姐，待姐姐傷好之後，他定會取回夜月明珠。”初柔知道晉王想要的並不是明珠，而是當初襲擊月老廟的真相，因為只有她與那些人正面交鋒。晉王是想從她口中知道一些想知道的事情罷了。至於明珠，以晉王的『性』情，送出去的東西是斷不會再收回來的。
說罷，從懷中拿出一方絲帕遞給千荷：“這我是在你房屋裡發現的……你……”
千荷看著那雪白絲帕上的血跡，輕輕笑道：“姐姐明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又怎生來的問我？”
初柔看著眼前一臉嬌俏的千荷說道：“你當真愛上了晉王？”那方絲帳上的點點血跡證實了千荷已非完壁之身。雖然千荷身在青樓，但一直都是潔身自好的，只是賣藝從不賣身的，更何況以千荷的武功，在男人之間的遊韌有餘的手段，如果不是千荷自己願意，床塌之事，她是萬萬不肯的。如今，既然已經這樣了，初柔也只是輕嘆。
千荷搖搖頭說道：“愛與不愛，有何區別？”
“千荷，你可知後果？”初柔無奈的說道。想她自己也是一樣，一顆心全在另一人身上，為了那人，豁出『性』命都值的，亦從不曾想過要得到些什麼。只願自己的妹妹不要走上與之相同的道路就好，可是，天意弄人。兩姐妹終究還是走了相同的一條路，愛人不眨眼，但是所愛之人卻都是那麼的無情。
“這道理我怎麼會不明白？但是，姐姐，我已徹底沉淪，無法自拔。既然如此，那我便繼續沉淪下去。”情之一字，果真是最為傷人。不論是誰，只要一沾惹上這情字，便會萬劫不復。
“那你有沒有想過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