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轉移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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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轉移陣地?
第39章:轉移陣地?
難道自己剛剛一時激動將鄙夷他們的心理轉化到實質上,一不小心問候了他們的老媽祖母,怎麼辦,早應該聽老婆的話改掉這張賤嘴老說髒話的習慣,現在這髒話已順溜到可以不用經過大腦就直接跑出來,這還得了,這些人一看均是愛恃強凌弱的人,欺自己不會武功,待會兒還不往死裡揍他,看來這南方客人平時對武林中人的印象極差啊。
五人僵持著,南方客人正準備抽出板凳作防備。
表情怕怕地望一眼周圍,響午,大道上的行人變少了,火熱的空氣中,只有蟬鳴鳥叫,四人畏畏縮縮地掃視周圍好幾圈,最後才敢安下心來。
見周圍沒有異樣後,那桌壯漢的臉陣紅陣白,喉嚨裡古怪的咳嗽了兩聲,底氣十足的道:“那武林盟主都帶頭逃走了,南方的江湖現在已是大『亂』,再無我們武林人士的立足之地,高手們都差不多死光了,只有一些蝦兵蟹將能成什麼大事,所以我們轉移了陣地。”
“轉移陣地?”南方客人嘴上窮追不捨,心中卻是奇怪這些人明明是懼怕這邪教,卻為何不退反進,轉移到這北方來了。
“是啊!”這下,壯漢們卻故意賣起了關子,不再多作說明,他們可不好意思說出他們這是準備投奔邪教。
幾天以前,正派中的武林人士便已明白他們大勢已去,再闖也闖不出什麼明堂了,京城中各處城沿牆頭都貼滿了通告,那些通知告令城中隨處可見,都是以邪雲教的名義發出的,那上面說,邪雲教從此改名為聖教,任何人不得與聖教作對,不得違逆聖教,不得褻瀆聖教,不然下場便和那些武林高手的一樣。一開始人們只把這些警告當作笑話,說聖教什麼的根本就是扯淡,全是一窩壞水的東西,卻非要與“聖”字沾上邊,真是好笑,甚至有些人竟然公然將那些貼得正好家裡缺草紙,回家如廁的時候好用,可是他們僅僅得意了一天的時間,一晚過去了,跟著第二天京城中便悲聲四起,高矮不一的白幡掛滿了門院,空中飄滿了雪白的冥紙,乾嚎的陣陣哭聲催人斷腸,京城一夜之間死了五十八個人,其中男女老少都有,他們有很多人都是不同區不同街的,其中有兩人還是朝廷中人,一個官居九品,一個官居六品,這五十八個人唯一的共同點便是都褻瀆侮辱過“聖教”。
一時之間,京城中一片悲聲怒聲,紛紛說要找那邪教討個公道,發出“還我正義,公道”堅定的號召,集結了不少人,重金聘請了不少幫手誓要剷除邪教,這些激憤之人大多是已死之人的家屬親戚,可是隔天,城中又死人了,這次的人數比上次還要多,多幾倍不止,要殺的人太多,所以這次邪雲教換了一種殺法,不再是一一刺殺,而是威力強大的毒殺,將人數統計起來,人們發現那一夜死了兩千四百八十個人,其中有兩千三百是頭天被殺人家屬集結的一些幫手,對於聖教,他們犯了違逆之罪,所以被毒死,其餘的一百多人則和之前五十八人一樣,犯了褻瀆之罪,於是也紛紛被絞殺。
第三天,凡是京城中人,上至八十多的老人下至剛會說話的孩童,不管是說書的還是喜歡八卦的都不再談論這江湖之事,那時,京城處在一種古怪的靜謐當中,人人的嘴巴都像被突然縫了起來,避“聖教”兩字如蛇蠍,和邪雲教詭祕莫測的強大力量相比,他們太脆弱渺小,與他們對抗,就如雞蛋碰石頭,隕石撞太陽。
那南方客人如果這幾天在京城中待過,那麼定會明白為何那四人在剛剛談起邪教時反應會如此奇怪,也會明白之前在問他們是不是準備去剷除邪教時,為何會怕成那般。
在京城中,在這死氣沉沉,畏首畏尾,膽戰心驚般的靜謐中,有些人終於憋不住了,於是開始另謀出路。
要想不被敵方所害,那便是和敵方站在同一陣線,說好聽一點,這是識時務,說不好聽一點,這便是漢『奸』行為。
先不管這好聽不好聽,現在對江湖人來說,保命是最要緊的,所以他們很聰明的選擇了棄明投暗,投奔“聖教”。
天氣有點反常,烏壓壓的一片,不再是能晒得人頭暈眼花明目張膽的高熱天氣,現在則是沉沉的悶熱,空氣還飄浮著一種植物被晒蔫後的腥氣,這種天氣下趕路的人均是汗流浹背,感嘆著如果有太陽還好些,這樣剛熱出的汗不需要多久便也會被蒸乾,不會像現在這樣粘粘膩膩的,沉重悶熱的空氣讓人有種透不過氣來,快要溺斃的感覺。
水凌寒騎著馬看著在前面駕著馬狂奔的龍淺,眼裡盛滿了擔心,受到如此打擊,傷上加傷的感覺,人總是這樣,如果對手很強大,無法戰勝,便重新將矛頭指向較弱的那一方,一來可以挽回自己的面子,二來可以平衡自己的心理,這樣以後才能繼續心安理得厚顏無恥的活下去,所以現在武林中人全部都以龍淺為恥,將龍淺當作比聖教還可惡的公敵,雖然從始至終他什麼也沒做,也正因為他什麼也沒做。
水凌寒心中湧出絲絲同情,但他知道龍淺同他一樣均是要強之人,是勸說不得安慰不得的,所以他什麼也沒做,壓在心頭的擔心轉為口中的低喝,“駕”,強勁的雙腿用力夾動馬腹。
龍淺隱去自己所有的思緒,沒有必要去聽,沒有必要去想,那些什麼都不重要,他現在需要做的事只有一件,那就是救出然兒,他一定要救出然兒,不能再讓她受苦了。
他多希望自己能現在就到達邪雲宮,快一點再快一點,那樣然兒也會少受一點苦,一想在『藥』房中看到的當時她的悽慘的子,便心如刀絞。
馬蹄四揚,那快速的奔跑,讓人看不清馬蹄是不是真的有落過地,只有那清脆的噠噠聲響起,白馬迅速的飛奔著,那奇怪的速度如踏風而行,端坐馬背,身體微弓,全身的聳動起伏和白馬的奔躍在同一個節奏點上。飛揚的黑髮,飄揚的髮帶,急速的風聲在耳邊嘩嘩作響,如尖利的怒吼,抵抗著風力,眼睛堅定的凝視著前面,崩緊的下巴線條刻畫著堅硬剛毅的力道。那專注倔犟的表情,是心中下了某種決心,那種堅定的決心攜海嘯山崩之勢,什麼力量什麼原因都無法阻攔龍淺實踐他那份決心的動力,有股不死不休的勁頭。
騎在龍淺後面的水凌寒,正在絞盡腦汁地想要如何才能為龍淺挽救名聲,龍淺為了一己之私,棄天下重任於不顧。兒女情長在國家大事面前比起來,總是會顯得微不足道,所以就算龍淺將實情告知天下,他不是因為懼怕逃逸,而是有要事在身,就算這樣說,也討不到好結果,他依然會背上罵名,因為私事畢竟是私事,大事還是大事。就算你理由再充足再正當,眾人也不會理解的,因為他們永遠也理解不了然兒對於龍淺的重要『性』,水凌寒感嘆著,看來這武林盟主也不是好當的啊。
這邊水凌寒正在感嘆,那邊龍淺卻是已經讓馬停下了。
龍淺回過頭,衝著水凌寒驚喜地叫著,“看,火雲山,我們終於能看到它了。”
看到他眼中的激動和欣喜,水凌寒想著看來剛剛自己的擔心是多餘,龍淺想救夏依然的決心比他預測的還要堅定,見他絲毫沒有被剛剛在茶棚中那些人的閒言碎語打擊道,水凌寒心中輕鬆了不少,臉上盡是欣慰之『色』,然兒……原來他值得你如此愛他……漸漸地,水凌寒地神『色』中滲出絲絲落寞。
水凌寒的坐騎緩步上前,與前面的馬匹並騎停下,兩匹馬在同一條大道上,在同一條水平線上,不安地踩動著馬蹄,寬大的鼻孔呼哧呼哧地扇動著,馬上並肩的兩人齊齊看著遠方,他們為同一個目的,眼神中均充滿了希望,他們終於快到了。
已經能看到那青青綠綠地山頂,山尖聳立在白雲中,讓人看不真切,山頂終年有白雲繚繞,如仙人的宮邸,那裡確實有座宮邸,但卻不是仙人的,而且比仙人所處的還要大上許多,遠遠看去,只能看到大概的模糊輪廓,這讓人人懼怕的邪雲教更添神祕詭異,也正因為火雲山奇高的高度,遠遠地便有人能指著前面,大呼道:“看,火雲山!”,和這火雲山相比,周圍的山群都成了小丘。
現在水凌寒和龍淺均只能看到火雲山的大概線條,目測了一下,猜最遲明天中午會到達火雲山山腳下。
夕陽將兩人的眸子照得火紅一片,順便也點亮了兩人的臉龐,眼中的嚮往之情不似在看邪教的駐紮總壇,而似在看著希望之塔。
雖然這山叫做火雲山,但山上面卻常年是青綠的顏『色』,沒有楓樹,沒有熱烈火熱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