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江湖動盪
附身物語 boss蜜寵小小妻 血染江山:妃傾天下 通緝落跑新娘:媽咪,回家吧 DNF槍手異界縱橫 光頭鑲嵌於螢幕之上 EXO之零點一線多一漠 孕夫當道重生未來 佛 劍氣千幻錄
第38章:江湖動盪
第38章:江湖動『蕩』
急救車的鳴笛聲遠遠的已經隱隱能聽到,端木青保持著僵硬的姿勢一直抱著懷中只有五歲大的小男孩兒,將悔痛萬分的臉埋在那張小臉上,那卑微的姿勢似乎是正在求得他的原諒,可是男孩永遠都不會迴應他了,那就意味著他永遠也得不到救贖,得到的只有譴責。
冷笑再次爬滿嘴角,“呵呵……現在什麼都晚了,端木青,你記住這全都是你的錯,如果你聽我的,早早殺了他,就不會發生今日之事,這……都是你的錯……”那一聲一聲的嘶叫如利器直穿端木青的心臟。
耳中雖然在轟轟作響,腦袋中也是陣陣眩暈的感覺,鼻中聞到的血腥味越來越濃,胃中翻湧欲吐,神經被這些感覺折磨著,卻還是能清晰聽到妻子的聲聲指責,在他腦中迴旋激『蕩』,化為無窮無盡的悔痛。
“你要為兒子報仇,你要殺了他,就算他是你的親弟弟。”女人緊緊地『逼』迫著,眼中閃爍著洶湧的恨意和擇人慾噬的野獸光芒。
端木青滿面無措,哽咽著聲音道:“這不是他的本意,敏敏因為失去了理智才……”如此。
“夠了——”女子尖利的叫囂打斷端木青口中未說完的話,倚靠著床角柱的女子恨恨地瞪著,抱著兒子的屍體背部朝向她的男子,難道兒子的死還抵不過他們之間的手足之情嗎?那麼再加上自己的死呢?
端木青……你好狠的心啊……
強烈的恨意和痛苦全被冰冷替代,那氾濫的寒意能將任何一人的心底冰凍住。
“你記住,我和小七永遠都不會原諒你。”感覺到妻子語氣中的不對勁,端木青回過頭去,卻為時已晚,他快速的撲上去失聲驚叫著,“靈兒,靈兒……不要……”
絕望地看著妻子將一把小刀『插』入她自己的腹部,那狠辣絕情的動作,不讓端木青有絲毫挽救她的餘地,十釐米長的小刀整個『插』進女子的身體中,鋒利血紅的刃從後背透了出來,女子表情堅決,全身崩直,眼中依然全是恨意,那把小刀是女子之前用來刺傷端木敏敏的武器。
跪爬到女子身前,再次摟住她,“靈兒……你為何要如此待我,你……好狠的心,為何要如此,為何?”聲音顫抖而破碎,汩汩的鮮血源源不斷從女人的腹部流出來,侵染在端木青白『色』的休閒褲上。
似是他越是愧疚,越是痛苦,女子心中的疼痛便減少一分,說到底,他們兩人都是心狠之人。
蒼白的嘴脣上滿是血沫,漸漸地女子的神態變得安逸祥和,卻仍不放過端木青,“端……木青,如果你不殺了端木敏敏,我們母子便永遠永遠……也不會原諒你。”無力地乾咳著,血『色』的泡沫蔓延在嘴角、下巴,“小七……媽媽來找你來了……”
端木青全身變僵硬,淚水嘩嘩流滿整個臉龐,悔痛萬分的低吼著,“要殺就殺我吧,都是因為我,敏敏才變成現在的樣子的,殺我吧……”
窗紗輕佛,涼風透進來,吹散了房中的血腥味,卻吹不散烏壓壓的悲傷和絕望,馥郁的花香混合著甜膩的腥氣,濃濃郁鬱,似仇恨的味道。
“不要,靈兒……不要……”雙手揮舞著在虛空中『亂』抓,穿著白『色』中衣的端木青滿頭冷汗的從夢中驚醒,眼中還有沒來及驅散的傷痛之『色』,印有青花的白『色』瓷枕因為他這激烈的動作從**滾下,掉落在下面的針織『毛』毯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師傅!怎麼了?”聽到端木青的驚叫,守在門外的一白衣女子跑進房內關心的詢問。
滿身冷汗的端木青脫力般輕揚手臂,示意沒什麼大礙,跟著問道:“苑兒還是沒有回信嗎?”
這幾夜端木青一直在問眾弟子這個問題,但弟子們的回答均是搖頭,平時端木青一般每隔三四天的時間便會收到齊苑的飛鴿傳書,書信上面寫得都是關於端木敏敏的最近情況,通訊間隔最長的時間也不會超過七天,可是現在已經是第十天了,心裡一直用來安慰自己的話,“也許苑兒最近忙了些。”中原武林出現了電閃、雷鳴這兩位殺手,而他們都均是邪雲教的弟子,端木青心想也許苑兒就是為這兩人忙得無法及時給他傳信。可是現在這理由已經越來越沒有說服作用了,端木青一陣心急加心慌,在床前來來回回的踱著步,最後終於忍不住,招手叫來一位弟子。
“師傅!”弟子垂頭躬身以示敬意。
“你去北方的邪雲教總壇,去打聽打聽這教中最近都發生了什麼事,順便聯絡你的師姐齊苑,看她為何沒給師傅回信。”
“是,師傅!”
“明天一早便去。”
“弟子領命。”
江湖動『蕩』,人心不安,禍『亂』不斷。
蜇伏了八年,邪雲教終於要揚眉吐氣了,他們繼續壯大富強,誓要完成幾年前未完成的夢想——一統天下。
強盜四起,匪徒叢生,民不聊生,引起這一系列原因的皆是邪雲教,而武林正派人士,群龍無首,一時盡皆相傳,武林盟主龍淺貪生怕死,一聽邪雲教重新崛起便逃得不知蹤影。
一簡陋的茶棚外,龍淺一下一下地撫『摸』著白馬頸部被晒得滾燙的鬢『毛』,“好馬兒,明天中午就能到火雲山了,好馬兒再支援一天吧!”
水凌寒佔好了座位,揮手招呼龍淺過來。
兩人坐在竹凳上,喝著涼茶,看著大道上行人不斷,在這荒涼之地,看到這幅景象,均都是十分疑『惑』和意外,這份疑『惑』他們幾天之前便有了,只是兩人都有十分重要的事壓在心頭,所以誰也無心去問起。
兩人發現最近有很多南方人都在向北方趕去,帶著全身家當和貨物趕著肥重的馬車湧向北方。
這時茶棚中的一位客人也覺得十分疑『惑』,於是問那茶棚的小二,這麼多的人這是要去哪裡。聽這口音應該是南方人,這南方人也是前幾天慢悠悠地趕路,趕了一個月的路現在還陷在這偏僻之地,這幾天見大道中一時增加了不少行人,也是十分疑『惑』。
這疑問同時也放在水凌寒和龍淺心中好幾天了,這時聽有人問起,也便側耳傾聽起來。
“是南方出現瘟疫了?還是朝廷內部又有人鬥了起來?”南方客人說出心中疑『惑』。
小二隻是搖頭,嘆息著,說出一句莫名的話,“這都是野心惹的禍啊!”說完小二哥繼續忙他的去了,知道這整件事的當然一聽就懂,可是這門外漢聽起來,卻只是奇怪莫名,
“什麼野心?誰的野心?”南方客人更加疑『惑』了,可是小二哥已走遠,沒有人為他解答。
那南方客人旁邊的一桌坐著四個魁梧壯漢,南方客人的話似是觸到了什麼導火索,四人中,其中一位壯漢拍案而起,發出巨大地聲響,木桌上的灰塵讓他拍落了一層,茶碗也被拍得驚跳而起,高高彈起,落下時茶水撒了一地,坐在他背後的南方客人被壯漢這一動作嚇得手中一個哆嗦,茶碗中的水濺出來撒到了他的衣衫上,他連連起身,將水珠拍下,驚疑地看著身後的大漢。
“要我說,我們現在之所以會淪為這般,都是那狗日的龍淺造成的。”
水凌寒和龍淺驚住,停住手中的動作。
那南方客人卻是更加奇怪,被疑『惑』充滿,不怕死的接上去,“龍淺?什麼龍淺?”
拍桌壯漢旁邊的另一漢子介面道:“還有哪個龍淺,龍家堡堡主,當今武林盟主嘍。”
這南方客人不是江湖中人,也不是打打殺殺的習武之人,他只不過是個正正經經做生意,頭腦清醒的商人,於是很直白的反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會扯上武林盟主了。”
剛剛那拍桌的壯漢一臉氣憤,口中不平,“我們中原武林有點名氣的,在江湖能說出大名的幾位大俠掌門全被那……邪……聖教派人暗殺了,那聖教就算再厲害,也不會那般神奇強大吧,要不是人們以訛傳訛,弄得人心惶惶,那電閃、雷鳴兩個索命鬼還沒到,便被嚇得『尿』褲子了,膽量早被嚇跑了,哪還有勇氣與那兩隻厲鬼抵抗,主持大局,讓眾人團結一心,這是武林盟主的責任,可是現在這龜孫子不知逃到哪裡去了,我們群龍無首,沒有人帶領,如何能幹成大事。要我說,那電閃雷鳴根本沒有人們說得那般厲害,小賊小匪而已,只要我們團結一心,想拿下他們還不是易如反掌的事,只是苦於我們沒有領導,所以說這全是那姓龍的錯。”
聽到這裡,那南方客人算是明白了,看來又是正邪相爭的戲碼,只是那當盟主的也太倒黴了點吧,那些江湖人自己能力不夠,武功不強,卻怪起那盟主來了,盟主沒了不可以再立嗎?真是笑話,自己沒本事,卻給別人胡『亂』定罪,這胡吹海吹的本領還真是正派人士的專項啊。
而且奇怪的是,南方客人總感覺大漢在說起邪教的時候有點彆扭的感覺,先不說他稱邪教為“聖教”,一般人說起邪教時,都是咬牙切齒的仇恨模樣,言語也盡是詆譭之次,但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感覺大漢對邪教有絲絲敬畏之意。
水凌寒神『色』不定地瞧著坐在他對面的人,但見他臉上似乎突然之間隱去了所有神情,連最初的驚訝也沒有了,龍淺只是淡淡地喝著杯中的涼茶。
知道了正邪兩派再次發生“勢不兩立”的局面,那南方客人心中陣陣鄙夷,隨口說道,“那你們現在這是準備趕去消滅那邪教的嗎?”
那四人突然用見鬼般的神情盯著說話的南方客人,害那南方人以為自己是不是說錯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