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大事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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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大事不妙
第25章:大事不妙
“你還我宮主……嗚嗚……”秋月已拽起龍淺的衣衫哭泣起來。
華楓雖然也很氣憤,但還是上前扶起失態的妹妹,狠狠地瞪了臉『色』慘白的龍淺一眼。
水木嫣滿臉疑『惑』,心中悶悶著,“宮主怎麼了,秋月丫頭為何這般悲痛?還有這又關二哥何事?”
六人一同入了房內,萬餘士兵排滿了整條街還不止,一直蔓延到路的盡頭,直到遠遠的看不見。
“什麼!!!邪雲教?”華楓拍桌而起,教主被擄去了邪雲教,江湖上沒有比他們滄月宮的弟子更瞭解邪雲教的人了,這半年滄月宮北方的勢力一直在和邪雲教打交道,當然這種交道不是友好的那種,在北方,無論是百姓還是富商高官皆聽從於邪雲教,即使是邪雲教中的一個小小弟子,也會被百姓當作活佛對待,這分明是種變相的強權和壓迫,所以當時待在北方的華楓決定救人民於水火,可是結果很快地便以滄月宮的慘敗告終。
華楓想不到邪雲教中個個都是高手,而且那些白衫人手上均有一些他們從來沒有見過的先進武器,更了得的是,人人都擅毒,他們隨便撒點粉末就能毒死他們一大片的人,華楓知道是自己魯莽,低估了對方實力,才造成這般悽慘的後果,不得以,只能通知宮主,徵求她的意見,最後宮主派來了藍伢翎,華楓等宮中弟子均盼來這位絕世高手,華楓等著藍伢翎來領導弟子們重新振作,哪知,藍公子卻說讓他們先等等,等他潛進邪雲教,查探對方的真實實力後,再做打算。
藍公子這一去,卻是再也沒有回來過。等得久了,華楓便覺得這藍公子起碼也已遭不測,不然不會這麼久都沒有迴音,當時他更加覺得這邪雲教當真邪門兒,詭祕莫測,竟然連藍公子也對付不了,於是率著眾弟子急急趕回京城,通知宮主,哪知宮主也是不知蹤影。
當天得知了張武帶來的訊息後,秋月便傷心得差點暈厥過去,而華楓只能感嘆著真是禍不單行啊,藍公子和宮主竟都出了意外。
“又是邪雲教,讓藍公子失去了蹤影不說,還擄去了我們宮主,我們滄月宮和他們勢不兩立。”
華楓氣憤不已,直想快點趕到北方,救出宮主,這下知道了宮主的下落後,他和妹妹便是一刻也不想多待了,提起佩劍便重新上路。
知道滄月宮的人不喜二人,龍淺和水凌寒便也沒要求要和他們一同上路。
水凌寒交待張武,讓他先帶兵端了華青寨,然後再趕去血玉城,將那城主拿下。
“可是那城主是親王貴族級別的啊,奴才如何敢動他!”當年可是連先王都不敢動那城主,只將他降級而已。
水凌寒眼中閃過一抹狠厲,就是父皇念舊情,沒有殺他,將他貶來這血玉城,才讓這附近的百姓受災受苦,這是父親的錯失和疏忽,現在到了他這裡,他絕不能容忍那次的疏忽再繼續下去。
“如果他配合查辦,便將他打入大牢,如果猴急跳牆,便將他就地處決,我說你敢,你就敢。張武,你聽清楚了嗎?”
“是,皇上。”
一邊的水木嫣大張著眼睛愣愣地看著眼前的狀況,看著前面氣勢磅礴金口玉言的大哥,想到了一個問題,“原來這張武並不是一步登天啊,而是一直偽裝成馬伕而已,就和她的大哥一樣,還有,原來老闆並沒有回京城,而是為了救他們,被華青寨的三當家給捉了去。
吩咐完一些事情後,龍淺和水凌寒就準備起程了。
水木嫣再次趴到護欄上,看著樓下騎在白『色』大馬上的兩人,眼含熱淚。
龍淺想到也許此次前去,便是訣別,說不定沒多久和三妹就會天人永隔,頓時臉上強撐起一絲笑意,想盡量讓那小丫頭安心,“放心吧,三妹,我們這次這麼多人,佔很大的優勢呢,一定能將老闆救回來,張武辦完事情後,也會立馬趕過來支援我們,這麼多人你還不放心嗎?”
“嗯,大哥二哥,我在紅樓等你們回來。”
龍淺的安慰有了作用,水木嫣含淚帶笑。
水凌寒也微笑道:“三妹,你等著吧,待大哥回來就封你作公主。”
“嗯。”水木嫣眉眼彎彎地大力點頭,用力擦去眼角的溼意,她會一直等他們的。
“駕!!”
“駕!!”
水木嫣大力地向遠處揮著手,直到那狂奔地兩騎消失在古道盡頭。
“大哥二哥你們一定要把老闆帶回來啊,三妹我還沒有鄭重向‘他’感謝過呢?”
水凌寒交待的兩件事情,張武只完成了一件,待他率領士兵趕去華青寨的時候,哪裡還有半個人影,整個山寨中只餘下空中的幾隻飛鳥,地下的幾隻呆雞笨鵝,一看就是聞到風聲後匆忙逃走的,地上散『亂』的桌椅,廚房滾落四處的瓜果蔬菜,這些都顯示他們當時逃得有多急。
原來當天早上徐庭州派出的暗使氣籲喘喘的趕回來,本來他還是一臉欣喜,沒想到無意之中讓他們抓住了當今皇帝,這個訊息對大當家的野心計劃是大大的有利啊,於是高興地將查回來的情報一一上報大當家,垂著頭恭敬地彎著身子,心中卻是暗喜,正準備領賞呢,哪想大當家卻連連嘆氣,只說著了滄月宮宮主的道兒什麼的,還說早猜到那人的身份不簡單沒想到會這般尊貴。
暗使心中頓時大呼不妙,大當家該不會把到嘴的肥鴨子給放了吧,那可真是大事不妙啊。
徐庭州比暗使反應得要快,嘆了最後一口氣後,他立馬吩咐下去,通知幫眾,給他們一刻鐘的準備時間,然後一起逃向北方總壇,現在也只有總教那裡才保得了他們了。
青煙嫋嫋,張武端坐在馬上看著眼前被大火包圍的山寨,心中堅定“此後,這世上再沒有華青寨。”
周圍跟著來看好戲的群眾,全部舉掌相擊歡呼,他們終於等到這一天,這山寨終於被毀了,紛紛大呼“君主萬歲,君主萬歲……”呼聲響徹天際群山。
張武趕到了血玉城,向城中城主和百官宣讀了皇上的旨意後,那親王身份的城主在城中蠻橫慣了,再說在這血玉城,他便是這兒的土皇帝,哪還有第二個皇帝,他果然不服,跳將起來大罵“皇口小兒,我當年陪他爹出來打天下的時候,他還在『奶』娘懷裡吃『奶』呢,要查辦本王,這畜生怎對得起列柤列宗,下了地府也不怕皇兄敲他腦袋,皇口……”
鮮血濺起丈高有餘,大罵聲停止了,滾動得頭顱瞪著一雙不敢置信的眼睛,愣愣地盯著張武的方向,嘴巴還在一張一合,可惜氣管斷了,什麼聲音都說不出來。
張武的長劍在城主華麗的衣衫上擦了擦,直到它再次乾淨閃亮,才利落的將長劍收回鞘中。將冷冷地視線從腳邊的屍體移到下面跪得滿滿的百官身上,大喝道:“還有誰有話說。”
聲音深厚透亮。
城樓下的百官均在簌簌發抖,他們為惡多年終於到了接受報應的時候了。
正應了那句古話,“人在做,天在看,惡有惡報,善有善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君主萬歲,君主萬歲,君主萬歲……”城樓下再次響起民眾喜慶的呼聲。
昏暗的圓形密室中,中間立著一位老『婦』,老『婦』旁邊站著範凝,在他們的周圍四布著白衫護衛,他們身上的著裝和青衣護衛的相差無幾,一樣的玉石一樣的髮帶一樣的護額,唯一變的只有顏『色』。
“師傅,這『藥』真有這麼神奇嗎?”範凝盯著躺在地上的白衫之人,一臉不信。
“呵呵——”老『婦』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看著站在左邊的白『色』護衛們,其中有位就是半夜潛進他們邪雲教,六大護法花費了好大一番力氣,最後以死了兩位大護法的沉重代價才抓住的男子,他便是這“機制”的第一個實驗品。
凡服了她“機制”的人,皆神智全無,沒有感情沒有痛感,如死物一般,但他們是最鋒利最聽話的死物,如絕世好刀如絕世寶劍,雖是死物,卻有著極及鋒利的刃和氣,稍不注意,便能致人於死。
可惜這“機制”煉製過程太難,五年的時間裡她一直在辛苦鑽研,最後終於讓她找到了煉製方法,可惜材料太難找,她暫時還只煉出兩顆,這僅剩的一顆,也給這地上的白衣女子服下了。
這“機制”被她研製出來 ,老『婦』就沒準備再研製解『藥』,所以可以說這“機制”是無『藥』可解的。
“你放心吧,她本已是半死不話的人,這更利於機制侵蝕她的腦神經,吞噬她的意識。”此老『婦』正是範凝和範宣宣的師傅範馨圓,穩重的範凝是範馨圓門下最得意的弟子,而調皮的範宣宣則是她的掛名弟子。
範馨圓的眼神忽然亮了一下,蹲下身,取下白衫女子腰跡的玉笛,只覺這玉笛圓潤晶瑩,完美細緻,渾然天成,淡綠地顏『色』泌人心脾,似乎隨時會滴出水來一般,拿在手中,更是有一股暖暖的熱力傳到掌心。範馨圓自己身上也有一枚玉笛,平時專用來練習咒曲,她身上玉笛也是難得寶物,平時她待若珍寶,可是和手上的這枚比起來豈止是差了一大截。
這小女了竟有如此寶笛,可當真是浪費了,依她所見,這玉笛只有她這個輩分的人才有資格用,此時範馨圓還不知道這短笛能用氣催行從而幻化出各種兵器,豈止是寶物,簡直是稀世珍寶。
突得寶物,範馨圓心中欣喜,臉上綻開燦笑,皺紋蔓延了整張臉。
在範凝半信半疑間,範馨圓帶著她走出密室,兩人的身後是緊跟的白衫護衛。
圓形灰暗地密室中只留下地上的白『色』身影,面板已恢復白晳,蒼白的程度更甚從前,滿頭華髮,襯得她更加的雪白,白到幾近透明。夏依然感覺腦中似有把鋸子在鑿,似有千萬只螞蟻在噬咬撕扯,眼皮沉重得不像話,鼻間聞到松樹混和陽光的味道,那是伢翎身上的味道,夏依然猛然睜開眼睛,驚叫著“伢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