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0章:相公,你不會死的

第20章:相公,你不會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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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相公,你不會死的

第20章:相公,你不會死的

老知府哆嗦著邊磕頭邊喊道,待他磕到額頭都腫起的程度,再抬頭,卻哪裡還有那兩人的蹤影,四下裡看了看,老知府幹嚎了一嗓子,“救命啊救命。”

這知府一把老骨頭,在戲樓頂上吹了一夜的風,第二天才有人發現,搭梯子將他救下來,這一夜受驚連連再加上受了寒,老知府被人抬下來時差點暈倒過去,不過他硬撐著做完了兩件事。

第一:為水通天平反,而且要衙役一定要快,還吩咐用他的官船將畢通天他們一家迎回來,順便還讓自己的家眷快點搬家,讓出水宅。

第二:將摔得四肢殘廢的使者直接關進大牢,而且要天天用刑具伺候著。

吩咐完這一切,老知府便終於肯直挺挺的暈過去,他手下的官兵雖然疑『惑』,但是均是不敢不從,紛紛放下手頭的事情,抓緊去辦剛剛老知府千叮嚀萬囑咐的命令。

昨天水木嫣剛在一家人面前立完誓,說定要還全家人的清白,這跟著第二天,就真正實現了,一時,全家人都愣愣地看著水木嫣,而水木嫣則是愣愣地看著兩位結拜兄長,難怪昨晚找不到兩人。她不知兩人用了何等手段,這麼快就見效了。

那被派來的官兵可容不得這一大家的人拖延,這要是回去晚了,知府老爺還不割了他們的頭不可,於是宣佈完知府傳達的意思後,更拉著水通天等人趕去官船,周圍的其他奴隸,見他們行『色』匆匆,還以為這是拉著這一家人去砍頭,於是個個臉現悲悽之『色』。

看著周圍個個面『色』枯槁的奴隸們,水凌寒氣沉丹田,帶著內力的聲音迸發出來,響徹四面八方,“你們聽著,只要你們這裡面有人是清白的,擇日便會被釋放,水某此話沒有半句虛言,以當今聖上地名義起誓,清白的人,以及老人和小孩在不久之後就會得到釋放,你們的生活還充滿著希望,所以請堅持下去。”

震耳欲聾的聲音蓋過了『潮』聲,蓋過了工頭的呼喝,聲音似帶著餘勁般直直撞進這些疲憊絕望的人心底,有些『婦』女甚至已經是熱淚盈眶。

他們真的能等到那一天嗎,一朝為奴隸,便世世為奴隸,他們真的有做回普通人的可能嗎?

龍淺朝水凌寒爽朗一笑,眼中有種釋然的笑意。

會的,他相信,會有那麼一天,清白的人都會恢復自由。

兩人立於船頭,龍淺一臉輕鬆的倚靠在船舷上,享受般地閉起了眼睛,微溼地熱風拂在臉上,雖然不是很清涼便另有一股舒爽的味道。

“才發現當皇帝的擔子可不輕啊,你回去後,這血玉城的一大堆事就夠你忙上好幾月的了。”

“彼此彼此,這一路的匪徒要比貪官汙吏多百倍不止,你這武林盟主也當得不比我懦弱啊!”

“大哥、二哥你們在說什麼?”水木嫣興沖沖地走到甲板上。

昨天剛收到厄運,今天卻又全部解決,她又變回“公主”,這大起大落讓她現在還心慌慌的『亂』跳。

“你大哥在感嘆這河水姿態之美,正想作詩一首呢。”

水木嫣立即興奮起來,搖著水凌寒的胳膊,“哇,大哥你還會作詩啊,快作快作,我也想聽。”

水凌寒滿頭黑線地瞪著龍淺,“你二哥說笑的,你也信。”

三人臨江而立,水木嫣站在中間,一邊挽一隻胳膊,感嘆道:“大哥二哥,你們不光個個武功高強,雖然比老闆還差一點點哦,而且手段高超,雖然不知道你們是用了什麼方法,但我知道你們一定已經幫我報了仇了,那知府肯定已得到應有的懲罰。”

是啊,上了年紀的人最禁不得嚇,現在老知府雖然還在暈倒中,但全身還止不住的簌簌發抖著,夢裡似乎正有黑白無常追過來。

被可愛的三妹奉承,兩人心中一陣舒爽,可是這關樂天什麼事,這個時候為什麼要把他扯出來。

突然水木嫣的語氣來了個急轉彎。“大哥二哥,你們均是一表人才,怎麼卻沒有一個姑娘喜歡你們呢。”

其實不是沒有姑娘喜歡他們,而是沒有看得上眼的姑娘。

水木嫣滿臉問號地看著各自朝相反方向走去的兩人,她說錯什麼了嗎?剛剛她一說完,只見兩個還在相視而笑的人便立馬殺氣騰騰的互瞪對方,然後鼻中重重地哼一聲,眼不見為淨地轉頭就走。

得知邪教使者被剷除,知府似也是改邪歸正了,開始認認真真的為老百姓做事,水木嫣這下算是完全放心了。

龍淺和水凌寒兩人也算是完成了答應三妹的事情——護送她安安全全的到家,讓她和家裡人重歸於好。

出來這麼久,京城中還有一大堆的事等著他們回來做決定,特別是兩人在瞭解江湖和官場的現狀後,決定回去後大大的做為一番,水凌寒決定一回去便將這血玉城的城主革職查辦,而龍淺則是要聯合響應武林大眾,大力剿匪外加剷除邪教。

在水宅休息了兩晚後,兩人再不敢多待,決定立馬趕回去,而依三妹的情況,兩人認為她應該會一直留在宅中,可是沒想到兩人前腳剛走,後腳水木嫣便跟了上來。

兩人驚訝,龍淺問道:“你不在家陪你爹爹?”

“我爹的病那是心病,前天他一回水宅,心病就好了,現在精神好得不得了呢。而且爹爹知道有你們作陪,十分放心呢。”

水凌寒一陣感動,“果然三妹你是捨不得大哥啊……”

他話還沒說完,便見水木嫣一下衝到他們前面,轉身倒退著走,兩手捧在嘴邊,“我是捨不得老闆呢,‘他’救了我們這麼多次,我還沒有向‘他’當面道過謝呢。”

後面的兩人相視苦笑。

車道兩邊的松樹樟樹被夏風吹得沙沙作響,枝頭的鳥兒“啾啾”歌唱,天空蔚藍蔚藍,藍得讓人心醉。

返回的途中,三人還是乘座的掛著紅燈籠的馬車,所以一路上,小賊小匪一般不敢前擾。

這一路平平安安的,三人也開始鬆懈下來,認為之後他們會一路太平的回到京城,車中的兩人眼睛微眯,在規律的晃動中,連連打著哈欠,而車外的龍淺也是沒什麼勁頭的樣子,手中的趕馬鞭一上一下的晃悠著,全身透著一股懶洋洋的味道,這都是空中烈日散發溫熱但不強烈的陽光引發的一系列後果。

“相公,相公……你不要走啊,不要留下我和娃兒就這麼走掉,相公……嗚……”

龍淺帥先睜開眼,眼睛剛睜開,裡面還有未來及消散的倦意,他雙眼朦朧著向四周張望了一圈,然後,看到前面右邊有一戶人家,哭聲似乎就是從裡面傳出來的,那是一個四合院,周圍有牆壁環繞,牆壁外面覆蓋著簇簇濃綠的翠竹。

轉身掀開車簾,叫醒裡面的兩人,三人一齊下馬車,準備一探究竟。

院門是開著的,三人齊齊進去,便看到寬大的院落中圍滿了人,兩位『婦』女懷中紛紛摟著什麼,坐在地上一齊哭泣著,哭嚎聲音很大的是體型稍胖的那位夫人發出,而另一位體型偏瘦的則聳動著肩膀壓抑地低泣著,一個勁兒地掉眼淚珠子。

“相公……相公,你不會死的,二丫已經去請大夫了,過不了多久大夫就來了,你和妹夫就有救了。”

三人走上前去,在人群外圍看到兩位夫人懷中皆懷抱著白白的一團。

三人疑『惑』,難道那白白的一團,就是她們的相公。

再走得進些,才看清楚,原來是兩個大男人被白『色』的被單包裹住。三人還發現被包裹的兩人均是臉『色』發青,全身不停的抖動著,從嘴中撥出的氣體在空氣中變成團團白霧。

三人大驚,這是三妹和樂天之前中過的毒嗎,但似乎又不像,三妹中毒時雖然全身體寒,但並不會發青成這樣,難道是另一種寒毒。

“怎麼回事?”龍淺向身邊的一位中年大叔詢問著。

大叔緩緩搖頭,“造孽啊造孽,這還用問,這一看便是被華青寨的三當家抓去練毒了的。只是奇怪的是以往被抓走的都是有去無回,本來這兩家的女人給自家相公的棺材都買好了,可是今天一個趕牛車的在大道上發現了他們二人,你看,他們的手指甲全泛著黑血,且全部折斷,長長的一截大道上全是他們的血跡,這兩個大男人也算了得,煉完毒,再也沒有用途的毒人一般會被賊匪扔到華青寨後山的死人陀,這兩人一看,便是從死人堆中爬山來的,定是思念家中妻兒,所以一路爬了回來,造孽造孽啊……”

龍淺仔細去瞧,發現還真是,那兩個男人的指甲紛紛斷裂,指尖一片血肉模糊,一看之下,好不悽慘。男人顫抖著伸出手掌想撫『摸』妻子哭泣的臉,為她『摸』去淚珠兒,可是呆滯的視線在看到自己髒汙的指尖後,又準備慢慢將手收回去,這時胖胖夫人一把抓住那浮在虛空中的手,按在自己臉上,淚如雨下,嘴中一個勁兒地嚶嚶著:“相公,相公,你不要丟下我和娃兒,相公……”

水木嫣看不下去了,別過頭趴在大哥地胸口,輕輕的啜泣起來。

兩家的孩子均被『奶』『奶』鎖在臥房中,不讓孩子們看到這血腥絕望的畫面。

見人群都十分疑『惑』,一般被華青寨抓走的人都是有去無回,怎麼這次就這麼例外了呢,眾人當然不會以為是這兩人運氣好,或是本事超凡,就算運氣再好,本事再大也沒辦法逃出黑白無常的陰鉤鐵鏈不是?在這些人眼中,這華青寨就和閻王殿無異。

人群中一個知道事情原委的老頭兒,吸了兩口嘴中的菸斗,幽幽地開口道:“嘿,是這三當家撿了個寶人兒,那寶人兒聽說是天生體寒,而且有不死不生的功效,正好適合她用來練毒『藥』,所以不用再抓我們這些莊稼漢來充數了。”

“老漢,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剛剛龍淺問過的大叔問出了眾人都想問出的問題。

“我兒子也是之前被捉去的,那小子才叫幸運,深夜中,那三當家前腳剛想跟我兒中盅,後腳那寶人兒便被送到,這不我家狗娃子便撿了一條爛命,那些賊匪不想費殺人的力氣,於是他也是被直接扔到死人陀,雖然命是留住了,但是被嚇得不輕,從死人陀醒來後,看著一溝的青『色』死屍,還以為下了地獄,嚇得屎『尿』齊流尖叫著跑回家,現在這沒用的東西還在家窩著,活兒也不做,莊稼也不種,整日發惡夢的裝死人。”說完老漢口乾的吧嗒了一下嘴,磕了磕菸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