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31章 醋罈子爆發了
帝尊決 凰傾天下:殘王的寵妃 師姐太誘人 男尊女貴之一夫難求 黃泉客棧 末日隨身基地 驅靈師 大漢列侯 明朝的那些事兒 遠征軍之潰兵兄弟
正文_第131章 醋罈子爆發了
“兩位還真是好興致,要不要吃個喜餅?”薊歌之拿著兩塊餅走了過來,含笑看著敖傾珞。“師父,既然都上了香繫上紅絲帶了,最好再吃個喜餅。這可是別人來還願的,沾點喜氣也好。”
見他來了,白子慕收起思緒,有些冷淡地背起手。
她莫名其妙地問道:“吃喜餅?沾喜氣?我們是來給那些鮫人祈福的啊。”
薊歌之有點愕然,轉頭看向白子慕,笑道:“原來如此。那你在紅絲帶上寫了什麼?”
她不假思索地回道:“只願君心似我心。”
他彎了彎眉眼,“只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師父,你被騙了吧。這棵樹啊,可是姻緣樹。這個廟啊,也是因為其求姻緣特別靈驗香火才如此旺盛的呢。”
聽了下半句後,敖傾珞哪裡還不懂這其中的意思?她狠狠地掐了一把白子慕,道:“你這傢伙,為什麼騙我?”
只要想到她此刻在徒弟面前出了醜,她簡直恨不得找個地縫給鑽進去!
白子慕笑嘻嘻地拉了拉她的手,“珞珞,我若是照直說了,你還肯跟我來麼?”
她臉上紅了紅,仍嘴硬道:“你管我來不來,反正你騙我在先,哼!”
說著,她居然跳上了樹將自己的那根紅絲帶拿了下來,胡亂塞進袖子裡。
看到她的舉動,白子慕一張俊俏的臉開始沉了下來。
她只當他是因為小心思被揭穿了所以不高興,也沒多想。扭頭看到薊歌之手裡還拿了一個紙包,她忙問道:“這是什麼?你給我買了吃的?”
他搖頭:“是紅豆糯米糕。剛剛路過看到忽然想吃,就買回來了。師父,你不是不喜歡吃的麼?”
她的神色變得有幾分複雜,“是不喜歡吃。”
薊歌之嘆氣,“真奇怪,我原本也不怎麼喜歡吃的啊。”
敖傾珞不自然地笑了笑,“這個。可能你今天腦子不太正常。”
他垂頭不語。
沒想到薊歌之還能記得黎渝西最喜歡吃的東西。他對鮫人的執著,對紅豆糯米糕的記憶,這一切都很好地說明他當初喜歡的人是黎渝西。
敖傾珞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心口,那裡有點酸酸的,痛痛的,可是也只是一丁點而已。
薊歌之這個人,早就只是過去了。
“好啦!我們回去龍宮吧,還有事情沒解決呢。”她笑著拍了拍薊歌之的肩膀。
“好。”他點頭。
兩人在前頭走得飛快,殊不知白子慕的眼裡已經漸漸颳起了一陣小型風暴。
回到龍宮的時候,敖京墨對薊歌之的態度還是很惡劣。雖然知道他已經失去了記憶,但是過去他對自己妹妹做的事情,還是讓敖京墨沒法對他有幾分好臉色。
敖傾珞將從燭影身上搜出的琉璃瓶子遞給敖京墨,道:“三哥,事情就是這樣了。”
敖京墨拿著琉璃瓶子細細轉了一圈,“這冤魂性陰,怨氣越大陰氣越重。以前常有人取冤魂來煉藥,也有拿來練邪術。我想黎瑜琛應該不是要拿來做這些。我對醫術在行,可是這個我倒是不知道多少。這樣吧,我先翻翻書,找到了再跟你說。”
白子慕點頭,“越早搞清楚他要做什麼越好。黎瑜琛這個人別看他外表斯文儒雅,但他也是個能下狠手的人。我總覺得這次要出大事了。”
敖京墨搖搖手裡的瓶子,“這裡的冤魂有三十多個,天知道他拿到手的已經有多少了。我先去找書,你們自己回去休息吧。”
他起身回房,從薊歌之身邊路過的時候腳步一頓,“那個什麼胳肢窩,陵遊會帶你去你的房間。”
至於那個房間在哪裡麼。
總之很遠很髒很亂就是了。
敖京墨一走,薊歌之也馬上道:“我先去找陵遊了,你們自便吧。”
敖傾珞看大家都散了,自己待著也沒有什麼意思,便也打算回去。她扯了扯白子慕的衣袖,道:“我也要回去休息了,你就在三哥這裡歇著吧。”
白子慕不知道在想什麼,有些冷淡地應了一聲。“嗯。”
她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看他神色如常,以為是自己想多了,便搖搖頭走了出去。
也不能怪她多想,可是自從薊歌之出現以後,白子慕就表現得有點怪怪的。難不成,是吃醋了?
這念頭一出,連她都忍不住笑出了聲音。
唉,真是想太多。
走在回去的路上,敖京墨對薊歌之的態度始終在她腦海裡揮之不去。敖傾珞想啊想,不由有些擔心起他來。若是三哥藉機整他,薊歌之就是想躲也沒地兒躲。陵遊要帶他去的地方,萬一是什麼蛇池之類的。
呸呸呸!別瞎想!
一旦開始胡思亂想,敖傾珞便怎麼樣都沒法安下心來。思前想後,她決定還是去看一看以求安心。
找個宮人問了陵遊和薊歌之所去的地方後,她終於在一處偏僻的小院子裡找到了薊歌之。
這院子早就荒廢了,只不過平日裡還是有人來打掃的。除了荒涼一點之外,其他倒是不差。見到他,敖傾珞終於鬆了一口氣。
看來住得還行,自己瞎擔心了。
薊歌之正坐在院子裡喝酒,看到她來了,趕緊喊住了她:“師父,來陪我喝點酒吧。”
她猶豫了一會,道:“好,不過喝酒就免了,我喝點茶好了。”
薊歌之摸著酒杯笑道:“怎麼,難道你是怕被白子慕看到我跟你在喝酒?”
這話正說中她的心思,她尷尬地笑了笑,道:“我,我是怕喝太多酒會睡不好。”
白子慕今天舉止那麼反常,她要是被逮到跟薊歌之喝酒,還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事來呢。
他揚眉,“喝茶太多會精神,同樣睡不好。”
敖傾珞被他噎得無話可說,只得轉移話題:“你不睡覺,在這裡喝什麼酒?”
薊歌之撐著頭看她,道:“師父,為什麼三太子對我的態度那麼差?”
她扯出一個僵硬的笑,“我就偷偷告訴你啊,你可千萬別跟別人說。我的三哥啊,他就是見不得別人帥,一看到比他帥的就不痛快了。別理他。”
他睨她一眼,“你覺得我還是三歲小孩子麼?”
敖傾珞眼珠子轉了轉,道:“好吧,被你發現了。其實我也不知道,不然你親自去問他?”
薊歌之輕聲笑了,“沒關係,我也是隨口問問。他對我而言不重要,所以沒什麼好睏擾的。”
她訕笑:“徒弟你還真是心胸廣闊,這神仙沒白當。”
他笑得更燦爛,“師父你還是一如既往地愛胡謅,來給我念幾句詩聽聽?嗯。我來出一句,聽君一席話。”
她不假思索道:“自掛東南枝。”
他含笑:“歪詩。”
兩人一聊起天來就忘了時間,眨眼間就到了深夜。薊歌之一個人喝了五斤酒,那酒氣差點沒把敖傾珞給薰醉。
正當她因為薊歌之的一個笑話而笑得捶地的時候,白子慕突然從後面將她一把拽起,扯著她往外面走。薊歌之也不阻攔,只對著她揮揮手,用口型說道:“保重。”
她始終有些心虛,只好跟在他後頭不出聲。
看這架勢她也知道,恐怕沒有那麼好收拾。
白子慕默不作聲地抓住她一直走,直到回到她的房間裡,才嘭的一聲關上門,將她抵在牆上。力道之大,導致旁邊的燭火都閃了腰身,勉強沒有熄滅。
“回房休息?”他的牙齒咬得咯咯響,“敖傾珞,要不是我來找你,我還真不會發現你居然揹著我去跟別人私會!”
敖傾珞推了推他,“什麼私會!白子慕,你講話能不能不要那麼難聽?”
他冷笑一聲,“怎麼,是誰剛開始對著他講不出話來,還亂謅了幾句詩來著?今天薊歌之告訴你‘只願君心似我心’下半句的時候,你為什麼那麼尷尬?你是在意他看到我和你在一起麼?嗯?”
他將敖傾珞壓得死死地,讓她沒法逃開。敖傾珞推了他幾次都還是紋絲不動,頓時提高了音量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白子慕眸中薄冰越發的冷,“敖傾珞,既然你還喜歡他,你又何必招惹我?腳踏兩條船,你這算盤打得真響!你是想白天周旋於我,晚上又跟他相親相愛麼?嗯?大晚上的喝酒,等到喝醉了會發生什麼事?你想我白天到哪裡去找你?”
空氣尷尬地凝滯了起來,一彈指的沉默後,敖傾珞忽然笑了起來。“白子慕,我說你今天怎麼那麼奇怪呢。你是吃醋嗎?”
他眼神閃了閃,沒有應答。
看他不出聲,她繼續道:“你到底在氣什麼?喝酒的是他,我只喝了茶!”
聽到他如此說話,她不止生氣,她還難過!
在他眼裡,她居然是這樣的人麼?
他卻哼了一聲,“他喝醉了以後可是不清醒的。”
聽出他話裡的意思,敖傾珞的眼睛激動得紅了起來。“白子慕,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知道你現在說的話有多難聽嗎?”
白子慕眼中的怒火更甚,“我說了什麼?那你說說,你在他面前解下紅絲帶,是怕他誤會你喜歡我麼?嗯?”
她居然笑出聲,“還真是吃醋了。”
她的笑聲尖銳,刺得他的耳膜痛痛的。那一聲聲諷刺裡,還帶著寒風般的冷寂。
他將拳頭握緊,直視著她佈滿紅血絲的雙眸:“敖傾珞,你現在很生氣是吧?你可以甩我一巴掌,你也可以罵我。但是你必須告訴我,你的心意,到底是什麼?!”
敖傾珞氣急地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將他帶到自己面前。她望著他漂亮的眼睛,緩緩道:“你想知道我的心意是嗎?那你就給我睜大眼睛看清楚了!”
說著,她氣鼓鼓地吻上了白子慕的脣。那轉變如此之快,以至於白子慕都愣住了。
本以為要面臨的是一場風暴,可是這樣的轉變,他始料未及。
她的動作生澀無比,還帶著一點凶狠的勁兒。當她惡作劇地咬了咬他的脣瓣時,他終於反應過來,一手緊緊攬住她,在瞬間奪回了主動權。
這一個吻纏綿悱惻,白子慕漂亮的薄脣輕輕吮吻過她的脣,讓她在這樣的溫柔裡一寸寸淪陷,感覺就像跌進了棉花裡頭。
一吻終了,她微微喘著氣。“我之所以拿下那個絲帶,是因為我在不知道它本意的情況下許了願了。這樣能靈驗嗎?我只是想改天再跟你去一次來著。
她未說完的話被急雨般落下的吻封住,白子慕緊緊纏住她,幾乎不給她喘氣的機會。
許久,他鬆開手,將額頭輕輕抵在她額上。“珞珞,對不起。”
她錘了錘他的胸膛,嘆氣道:“你這傢伙,以後能不能不要一聲不吭地就給我鬧彆扭,知道了嗎?剛才的事情,我已經忘了,以後給我好好的。”
白子慕是她要一起度過終身的人,這樣的心意,她想要他明白。
他笑著揉揉她的頭,“一次彆扭換幾個吻,挺划算的啊。珞珞,你真是喜歡為夫,居然主動投懷送抱了呢。”
他親了親她的臉頰,笑得滿足。
“你就別想了!”敖傾珞倒進他懷裡,“作為懲罰,你要給我唱歌。要等到我睡著才可以離開,聽到沒有?”
白子慕點點頭,“別說唱歌了,*都行。”
她嗔道:“你倒是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