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0章 生辰之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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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0章 生辰之樂
第040章
生辰之樂
明日,他又會是意氣風發的帝王,是整個天下的主宰,是不容置疑的存在!
隔著紅羅帳,凝望著高大如杉的身影,軒兒似乎看到無數座大山壓在他的肩上,真的是他,親手撐起了整個天下嗎?今日,他卻只不過是個普通的少年,想要與母親一起過生辰。
呵,生辰,自己又有何資格憐憫他呢?自己也只不過是被丟棄在垃圾桶旁的孽種罷了,是不應該出生在這個世界的,是被拋棄唾棄厭棄的存在!
水眸閃著灼亮的光,殺氣畢顯,血管裡彷彿有炙熱的岩漿淌湧,心肺在慢慢的熔化般,硬生生的發疼。
“聽著,如果你敢『亂』叫一句,我立馬殺了你!”軒兒惡狠狠的威脅道。
“你不會,剛剛你本可取在下『性』命,卻只是封住了啞『穴』。”拔掉針的嫪太醫褪去了所有的恐慌,羞澀,心底發出微微的讚歎。
沒想到軒公主居然是如此膽『色』『逼』人、智慧過人的女子,怪不得可以在擂臺上一舉擊敗囂張狂傲的烈夫人。
“再看,我挖掉你雙目!起來!”
雙腿跨坐在他的腰身中間,正好抵住那個地方,氣氛曖昧而微妙,她就算是再身經百戰的特工,身軀還是女人,該有的反應,一樣不會少。
“在下……在下……”
“住嘴!今夜之事你若敢洩『露』半句,我現在就砍了你!給我發毒誓!”
“是……是,我……我嫪毐,若是敢將今夜與軒公主床榻私事洩『露』半分,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你是嫪毐?”軒兒微微抽氣,水眸略眯,依然掩飾不住訝異。
該出現的,終於還是出現了。
嫪毐,這個影響著秦王朝的命運,城府極深,靠著『迷』『惑』趙太后,一步一步爬上高位,直至長信侯,與呂不韋平起平坐的男子,怎麼會是眼前這麼一個老實巴交,古板單純的太醫?是不是哪裡出了錯?
“在下卻是太醫院嫪毐。”他重複道。
“那真抱歉,打擾你與趙太后的好事了。”軒兒利落的穿好夜行衣,秀眉輕蹙,不想再與他有任何牽扯。可有時候,一根線也可以織成一張大網,以至於後來,她經常想,若是當初一針了結了嫪毐的『性』命,會不會,從此少了許多麻煩。
歷史真的很奇妙,自以為逃的開的人,其實早已落在網中,那些以為沒逃開的,卻不知何時,已然逃開。
軒兒回到軒宮,剛將身上的衣服換好,正打算就寢安眠,忽然,門被人一腳踹開,還未來得及反應,身子就被狠狠拉進其懷中,炙熱的吻混雜著濃濃的酒味,鋪天蓋地的壓下來。
霸道貪婪的舌拼命的想要撬開她的檀口,大掌緊緊扣住她的後腦勺,不容許一絲一毫的逃離,軒兒當下如遭雷擊,雙手抵住他的胸膛用力推開。
此時的嬴政卻如同剛出籠的欲獸般,瘋狂而洶湧,他深深吮住她的丁香小舌,時不時挑吮那細緻的柔軟,單手利落的解開她身上的衣襟,憑藉他那結實高大的身軀壓制住她嬌嫩的肌膚,肌膚相親的陌生又熟悉的呢感重重震撼著她,體溫相融之處均引起烈火,瞬間,灼熱不已……
“該死!放開我!”好不容易從那炙熱的吻中有瞬間的喘息,軒兒大吼道。
“軒兒,韓軒兒,韓軒兒……”他狂野的吮吻並未因她的抵抗而減弱,反而更加洶湧,更加放肆。
“嬴政,你再不停下,我殺了你!”想也不想,銀針直抵他的喉嚨,銳利的針尖在寒夜中泛著悠悠寒光。他不要以為喝醉了,就可以對自己『亂』來,她韓軒兒不吃這一套!
“軒兒,你殺吧,殺吧,我要你,我要你!”他的舌輕輕的『舔』著她緋紅的臉頰,嬌嫩的耳垂,大掌滑進了她的肚兜之中。
黑眸如深海中的黑曜石般,閃亮灼人,**的火焰忽閃,彷彿要燃盡一切。
“瘋子,滾開!”單腿發力,軒兒弓起膝蓋欲要踢他要害,卻反被他單手一拉,整個人被他狠狠壓在身下。
“軒兒,你是我的,你是我的,誰也搶不走,誰也搶不走!”『迷』蒙的眸光最深處,埋著一腔黑『色』的『潮』水,將理智的荒原全部淹沒。
“誰是你的,我不是韓軒兒,我不是!嬴政,你睜大狗眼看清楚!”軒兒氣的肺都要炸了,十個長長的指甲深深的陷進他的臂膀裡,劃出一道道嫣紅的血絲。
甚至,連空氣中也瀰漫著粘稠而芬芳的血腥味,為這濃烈的**味道再添一絲危險。
“你是她,你就是她!韓軒兒,不准你反抗我!你是我的奴!”
“笑話!你要召奴,要洩慾,招招手多的是,嬴政,滾出去!不然,我立馬砍了你!”她不是說笑的,哪怕歷史因為少了秦始皇而改變,那又如何?她韓軒兒可不是救苦救難的活菩薩,她只為自己而活!只為自己而戰!
“韓軒兒,你要孤王如何?你要孤王如何才不恨?孤王錯了嗎?”他仿若被大雨傾盆淋過般,漆黑的眸灼灼的凝視著她,聲調微微沙啞。
軒兒嬌軀一顫,錯?恨?她恨他嗎?恨嗎?
手中緊攥的銀針,忽然怎麼也刺不下去,那對黑眸裡面深藏的憂傷像是一池蓄滿的湖水,滿的快要溢位來了。
按照正常的年齡推算,他也不過是個二十歲的少年,卻如同一隻受過傷的幼獸,眼神裡,滿是戒備,滿是霸氣,滿是淡漠。如果,他知道趙姬不是自己的生母,一定會瘋掉吧。
“韓軒兒,為何不回答,我錯了嗎?錯在哪了?”他甚至忘了要用稱謂,眸光亮如白晝。
“這要問你自己。”她別過頭,儘量使自己忽略那焦灼的眼神。
“為什麼不看我?韓軒兒,你心虛,對不對?”
“我沒有,你多想了。”
“韓軒兒,今日是……我餓了。”喉嚨似卡了根長刺,滿滿的一腔話,出了口,卻變成,我餓了。
“那叫御膳房幫你準備吃的,現在,麻煩讓我起來。”口吻略不耐煩,秀眉微挑,雖沒再用銀針抵住他的喉,不過水眸中的戾氣並未消匿半分。
“你不是女人嗎?”黑眸陡然沉暗,他都說到這份上,她居然無動於衷?
“你餓了跟我是不是女人有什麼關係?”
“韓軒兒!”咆哮聲震顫整座軒宮。
“瘋子。”雙手揪住他的前襟,狠狠用力翻身,一個完美的過肩摔,哐噹一聲巨響,軒兒得意看著他一臉吃痛的表情,剛剛的鬱悶頓時消減不少。
“清醒點了吧,御膳房出門後直走,不送。”
“韓軒兒,今日是!”
“是什麼?”望著他欲言又止,俊頰薰紅的模樣,軒兒脣角微彎,真沒見過如此彆扭的男人,直說今日是他的生辰不就成了。
“沒什麼!”又是一聲憤怒的大吼。
“沒什麼你又鬼吼什麼?”軒兒轉身欲走,這番沒營養的對話讓她都開始對自己的智商產生了懷疑。
“你又要走?”嬴政倏然緊握住她的手,黑眸灼亮無比,直直的盯著她,彷彿要將她穿透般。
“放手。”
“該死,韓軒兒!孤王說過,你要永永遠遠呆在孤王身邊!”
“我是要去御膳房,為你做長壽麵。”話出口,軒兒騰然一驚,嚇了一跳,自己是怎麼了?居然真的要為這暴君下廚?莫不成也中風了?
“長壽麵?那是什麼?”
“愛吃不吃,不吃拉倒。”她果然是中風了,真打算為他下廚?
曾經在島上也有那麼些人,為她煮過長壽麵,卑微而細小的心願,只是活著,僅僅活著。這些,是她在殺手島上殘存的記憶,而今,卻已然模糊的不成樣子。
我們都會活下去的,所以,軒兒,不準哭。我們會找到自由的,所以,軒兒,別放棄。我們都會好好的,所以,軒兒,要等待……
沒錯,要等待,她最終成為了等待終的最後一個。如果早知道需要踐踏著同伴的鮮血,屍身,來獲得那可笑的自由,卑微的生命,呵,物競天擇。
“韓軒兒,你……哭了?”他攤開大掌,伸到她的水眸下,似是要接住那些晶瑩的『液』體。然而,他錯了,那只是一閃而過的晶亮,並未有『液』體流出。
韓軒兒,從來只流血,不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