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斷頭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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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斷頭臺
90、斷頭臺
“哎!真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你這脾氣太像父皇了,難怪父皇會選你做皇上。只是你若真要捨棄她,你可以用其他辦法啊!把她交給我,我馬上就要嫁去納西國,我可以把她也帶過去,給她找個人家,或者讓她嫁給言風也可以,為什麼偏偏要讓她去死了?她可是你心愛的人啊”長公主苦口婆心道。
“皇姐,朕決不允許她嫁給別人。”一想到她會穿上大紅的嫁衣嫁給別的男人,為別的男人生兒育女,司徒盛就覺得全身都疼。既然自己得不到,那就毀了她,他寧願這樣,說他自私也好說他無情也好,他做不到,真的做不到看著她嫁給別人。
“你簡直不可理喻。”
“朕本來就是個暴君。”他雙手往後靠著,一臉諷刺的說著自己。牡丹說他是這世上最冷漠無情的人,不是嗎?
“皇弟!你什麼時候變得這樣殘忍了?”她打了一個冷戰,以前的皇弟很單純的,雖然有些不知輕重,但最起碼不會這樣無情無義。難道坐上了這個位置一切都會不一樣嗎?
“皇姐,你不必再說了請回吧!”外面太陽這樣大,很快就要午時了吧!等過了三刻,牡丹就永遠的離開了……
此去經年,便還能與誰人去說。望穿秋夏,可知天涯以那般長。
很快就到刑臺,四個士兵來壓她上刑臺,花牡丹淡淡的笑:“放心,我不過是個沒有武功的小女子,逃不掉的。我自己會走。”
士兵們愣了一愣,能在臨死前這般鎮定的,這世上怕也只有花牡丹一人,她不像是將死之人,倒像是君臨天下的女王般的囂張得不可『逼』視。
花牡丹上了處死犯人的臺子,儈子手早已在那邊等著,待到看到花牡丹也不由有幾分魂不守舍,這般豔麗的女人,真是可惜了。
花牡丹朝著人群再次看了一眼,朱嬸他們眼裡都有淚,就連那些追自己的公子們都來了,正看著自己。然而,唯獨那熟悉到極致的黑衣和白衣終究是沒有來。
罷了,她嘆了一口氣,“咚”的跪下來。
人群安靜了。
連風聲似乎也弱了。
這個傳奇一般的囂張女子,真的就要這樣去了麼?
高高的臺上,負責監斬的官員嘆了一口氣,傾國傾城的妖孽女子,終於要去了麼?連死也那麼囂張呢。他手頭的竹籤一擲,命令下出:“行刑。”
儈子手的刀高高的揚起,在陽光下刀背發出刺眼的光芒,這一刀下去,那個傳奇一般的女子,就將不復存在了。
人群有人不忍的掩住了眼睛,有人開始撕心裂肺的喊:“牡丹。”
花牡丹閉上眼睛,這一回,便終於解脫了麼?
人群更加洶湧起來,禁衛軍們怎麼也攔不住如『潮』的人群。不知是誰喊出了一句話:“刀下留人。”立刻得到了所有人的響應。
刀下留人這幾個字,開始在無數百姓的呼聲中傳開來。
那抹預料之中的疼痛和快意並沒有到來,花牡丹睜開眼睛,只見儈子手愣在當地,他的刀下殺過無數人,然而卻從來沒有這樣一個女子,有那麼多的人像是勇氣的『潮』水一般湧來為她求情。
他看著地上那抹豔『色』,只見那個女子臉上是從容的視死如歸以及看透人生的悲涼。他的刀,下不去。
這樣的女子,適合高高在上的活著,怎能這樣輕易的離去?
是,這個女子,是百姓們的傳奇,使他們能真實接觸到的,所以百姓們覺得心『潮』湧動,無法平息。他們眼中的那抹豔『色』,那個嬉笑怒罵的女子,他們想要留下她。她雖然燒了天牢但本『性』並不壞,也不是故意的。
監斬官顯然沒有想到一個女子竟然有這等魅力,他朝著儈子手喝道:“還不動手。”
花牡丹抬起頭,朝著劊子手扯開一抹笑,神『色』複雜的看了看那些擁擠的人群,花牡丹,你還想在這茫茫人群中看見那兩個人麼?其實,你該知足了啊,你看你死得多麼轟轟烈烈,真不枉穿越了一遭。
她笑著對劊子,謝謝你。”然後閉上了眼睛。
劊子手說不出心裡有什麼感覺,那柄刀再次高高的揚起,心頭滿是不捨。要是,要是有人來劫法場了就好了。他想著,無奈的將刀送下去,說時慢,那時快。
只覺得一股力道衝過來,身子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虎口一痛,刀落在地上。
然而心情是那樣的激動和喜悅。
他抬起頭,只見那抹至豔的紅『色』迅速被擁入了一個懷裡,是個高大的黑衣男子,蒙了面黑衣黑褲,被抱著的花牡丹朝著他淡淡的笑,似乎想表達什麼謝意。
那人又後足尖輕輕的一點,混入茫茫的人群之中,動作之快令人稱奇,如同風聲一樣來去無蹤。牡丹的耳邊還依舊能聽到監斬官氣急敗壞的聲音。這個救她的男子是誰?這樣的本事。
花牡丹覺得那個懷抱好熟悉,她記得自己上次從馬上摔下來時,抱著他的時候就是這樣的感覺。他,終於來了麼?
只覺得再也控制不住的眼淚湧出來,混『亂』的人群是最好的掩護,那人抱著她一路逃竄,最終他抱著她躍進一個院子裡:“好了花寡『婦』,你現在安全了。”
“上官是你嗎?”她還有些激動,上官,真的上官。
“是我。”他面無表情的取下蒙面的黑紗來。
“上官,這次多謝你了。”
“快換上衣服,換了衣服先跟他從後門走,他會把你送到我府上。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就算皇上知道是我劫走了你,他也沒有證據,也不會猜到你就在我府裡。”他明顯早有準備,拍了拍手立即從房間來一個老和尚,手裡拿著一套小和尚穿的衣服,好在是有帽子的,她就不用剪頭髮了。
“那你了?”他怎麼辦?會被人發現嗎?花牡丹接過衣服,一邊跟著那和尚往樓上走,一邊還擔心著他。不過聽他這樣說就放心多了,不愧是腹黑『奸』商上官墨啊!聽聽這才叫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