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三十四章 僱傭情人

第一百三十四章 僱傭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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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僱傭情人

134.僱傭情人

王蕾說,你愛楊麗,真的愛她。你在我腿受傷的情況下,深夜偷偷回去看她,你是忘不了她,牽掛她呀!

秦宇飛感覺王蕾的情緒不對了,童非她對楊麗產生了醋意,而他們之間並沒有發生過如同他和楊麗那麼深刻的感情,那夜的事情不過是玩玩而已,秦宇飛深知自己在王蕾心中的位置,這個見過許多世面,闖蕩五大洲的女人,不可能把他這樣的男人放在心裡。

秦宇飛看看王蕾,一字一句地說,我的確愛過楊麗,不僅愛過,還是她的救命恩人,但現在她不愛我了。這證明生活發生變化了,誰也不能阻止生活會發生變化,就像我們無法讓地球停止轉動一樣。

王蕾忽然笑了說,想不到你還有點哲學的思考,你這樣思考生活就對了。世界上什麼都可以勉強,惟有愛情不可以勉強,因為它神聖,是心靈的東西。王蕾停住話,側過臉對秦宇飛說,能不能給我倒杯水?

秦宇飛趕緊起身去倒開水,水注進杯子以後,秦宇飛端在半空中晃了晃,以使水溫下降一點。他把水杯遞給王蕾的時候,正好是能喝下去的水溫。王蕾咕咚咕咚將水喝了下去。她把杯子遞給秦宇飛時又說,我的生命中曾有一段戀情跟你有點相像。

在美國,我愛上了一個叫蘇姆的男孩,也是因為他救過我的命。你知道紐約街頭的犯罪率有多高嗎?幾秒鐘之內歹徒就可以搶下你的包而且跑得無影無蹤。

那天,我剛鎖好車子,感覺腋下動了一下,回頭一看,我的包正在一個黑人手中,並且他用槍抵著我的腰說:你如果叫喊,我就開槍打死你!因為我們同時看到不遠處就站著一個巡邏的警察,距我們只有200米。我只好看著這個帶槍的黑人小偷將我的包竊為己有。但就在他轉身逃走的一霎那,我還是喊了警察,黑人小偷慌亂中向我開槍,幸而子彈長了眼睛,沒有落到我的身上。但警察卻不幸被子彈擊中了胳膊。

我將他送往醫院,知道了他叫蘇姆,我的包失而復得,我要感謝這個叫蘇姆的警察。後來,我和蘇姆產生了感情,我發現蘇姆不僅相貌英俊,更重要的是他很懂性,他在**的時候,可以把你推進一種幸福的幻境,比**還美好的幻境。就在我對蘇姆愛得如醉如痴的時候,我發現蘇姆另外還有女朋友,而且不只一個。這對我的打擊太大了,我要跟他談談。蘇姆卻跟我說:我不可能拒絕愛我的女朋友,就像我無法拒絕你一樣。

蘇姆的話使我目瞪口呆,從此我才明白未必相愛的人就要問鼎婚姻,愛是一回事,婚姻又是一回事。如果跟你相愛的女人都要成為你的什麼,那生活不是太單調和乏味了嗎?

秦宇飛心領神會地說,小姐的意思是?……

王蕾接過話說,我要你明白享受多姿多彩的生活是人生最好的姿態。

秦宇飛好像未弄明白王蕾的話似的,還要開口問什麼。

王蕾說,好了,這個問題我們先不探討了,說點愉快的事情吧。給我講個最開心的話題。

這時,秦宇飛的手機響了,不知誰發給他的簡訊息,秦宇飛讀著簡訊息,忽然笑了起來。

王蕾側過臉問,你笑什麼呢?

秦宇飛說,你想讓我告訴你嗎?

王蕾說,當然。

秦宇飛撳了手機兩下,就唸了起來,在一個風雪交加的晚上,一個老頭不小心跌了一跤,摔掉了小雞雞,於是人們就叫他聖誕(剩蛋)老人。

王蕾哈一聲笑了,笑得極其開心,好像好多年都沒這麼笑過了。笑聲使她渾身抖動,她繃直的腿突然痛了起來,王蕾嗲著聲音說,宇飛,你害我!

秦宇飛急忙湊過來,將王蕾骨折的大腿擺放一個最舒適的角度。

當秦宇飛的臉轉過來的時候,正好對著王蕾含情脈脈的表情。他有點不好意思地

愣著,王蕾伸出手,將他的脖子摟過來,輕吻了一下他的臉頰,對著他的耳朵說,別再離開我了,好嗎?我需要你!

好,我一定留在這裡好好陪小姐。秦宇飛也輕吻了她一下。

王蕾說,請你閉上眼睛,我已經跟你說過好多遍了,接吻的時候一定要閉上眼睛,這樣你才能進入一種境界。

秦宇飛只好閉上眼睛又吻了王蕾一下,王蕾也回吻著他,時空進入了一種忘我的天地。

王蕾說,要學會接吻,一定要學會接吻,這是最起碼的情感教育。但國內的男人,大多不會接吻,這與他們單調的家庭生活有關。曾經有一位女朋友告訴我,她剛剛跟她的男朋友談戀愛的時候,兩人每天都要接吻。結婚以後,從來沒有吻過,如果**就直奔主題,後來兩人除了**,再也沒有其他的情調可言了。你說,這跟動物有區別嗎?

秦宇飛只笑不語,他感覺王蕾的確帶給了他一片新的天地,在這新的天地,他要好好品味,這個天地是與楊麗不一樣的,他原以為楊麗的天地已經是生活的最高標準了,現在看來“山外青山樓外樓”,無限風光在王蕾這裡,這是五大洲的精華,夠他消化一生的了。

這天開始,秦宇飛成了王蕾正兒八經的僱傭,他的任務說簡單也簡單,說繁瑣也繁瑣。現在,他要陪腿傷的王蕾聊天解悶,以後他要為她開車,陪她遊玩、購物、上床。總之,在王蕾面前他將是一個男保鏢的形象。

秦宇飛對這個角色似乎很認同,並且盡力使自己很快進入這種狀態。他每天早晨醒來的第一件事是將音響開啟,放一曲王蕾最喜歡的音樂。她對音樂的愛好很廣泛,最喜歡的當是那首《歡樂頌》。所以,秦宇飛總是先把《歡樂頌》放一遍,如果王蕾不說話,就證明她此刻的心情很需要這支曲子。於是,《歡樂頌》的音符就把整個房間瀰漫了。

這樣的早晨對秦宇飛來說是很安靜的,他在音樂中可以跟王蕾聊天,聽她講晚上的夢境。而白天的一切,似也順理成章,不用他費太多的心思。

如果是王蕾心情不好的早晨,他剛把音響放開,王蕾就會不耐煩地喊道,你想吵死人啊?

秦宇飛立刻把音量調小。

王蕾仍是不依不饒說,你怎麼就知道放《歡樂頌》啊?那一大堆CD放在那裡睡覺嗎?

秦宇飛只好悄悄地將《歡樂頌》換下來,《情濃巴黎》的音樂很快在房間裡響起。

王蕾的心情總算平靜下來了,她聽著音樂,在音樂的節奏中,秦宇飛給她弄好洗臉水,擠好牙膏,幫她洗漱完畢,再請保姆將早餐送來。

王蕾的早餐起碼有五六種,是保姆特意給她做的,一碗黑米紅棗粥,一個煮雞蛋、一杯橙汁、一瓶牛奶、一塊麵包,外加一碟小菜。雞蛋要煮八成熟,裡面汪著油,王蕾小的時候每天早晨總要吃媽媽給她煮的雞蛋,大約都是這樣汪著油。還有面包是保姆自己親手烤的,跟店裡賣的麵包不一樣,有一股獨特的味道,王蕾就是看中了保姆烤麵包的手藝才一直僱用她的。另外,每天王蕾用餐都不重複,從早到晚都是成套配置,一週下來,真夠保姆費一番腦筋的。好在保姆不在意自己的體力支出,她在意自己的收入,她有個兒子在上大學,需要她的供養。

王蕾用完早餐,仍是躺在**休息。她已經厭倦了躺在**的狀態,於是就讓秦宇飛將她抱到院子裡看風景。

秦宇飛聽到吩咐,先將一張沙發搬到院子裡光線好的地方,並將四周打掃了一下。灑上一種驅蚊香水,已是深秋了,蚊蟲很猖狂也很厲害,他不願意王蕾嬌嫩的面板被秋天的蚊蟲**,如果她大喊大叫,他一定進入一種手忙腳亂的狀態。

秦宇飛感到萬無一失了,就將王蕾抱了出來。

王蕾兩手吊在秦宇飛的脖頸上,當她的身體靠近沙發的時候,她吻

了秦宇飛一口,秦宇飛未做任何表示,老老實實接受著她的吻。

王蕾在沙發上坐穩後,傷腿就被秦宇飛輕輕放在沙發前的一隻椅子上。這個姿勢使王蕾感到很舒適,她的心情出乎意料地興奮起來。

她說,秦宇飛,你為什麼不主動吻我呢?

秦宇飛將一條輕薄的棉被蓋在她的身上說,我怎麼敢輕易地吻小姐呢,要是正遇上小姐心情不好,我的吻不就像是強加給小姐的粗魯嗎?小姐一旦討厭了我,我還能陪伴小姐嗎?而今生能遇上小姐,真是我三生有幸啊!

王蕾一下子笑開了,她笑得很放縱,聲音在別墅的院子裡迴盪,連樹上的鳥都驚跑了。王蕾邊笑邊說:其實,你是一個特別聰明的中國男孩,你知道我最喜歡什麼,最需要什麼。我最喜歡一個男人的誠實,你具備。我還喜歡一個男人的踏實,你也具備。你具備了我所喜歡的東西,我真擔心有一天我會死心塌地愛上你,這將是最可怕的。

為什麼?秦宇飛不解地問。

王蕾看看秦宇飛,欲言又止。沉默了一會兒,又坦言道,跟你也不需要隱瞞什麼,你如果想聽,我就告訴你吧。

秦宇飛不插話,一心一意聽著。

王蕾說,我一直處在追求愛情的狀態,但一直都是一個失敗者。在國外,我見識過各種各樣的男人,我跟他們真正風光過,是這些老外交給我性的啟蒙。我把肉體交給了他們,心靈交給了他們,甚至一生的幸福都交給了他們。但漸漸地我發現,那些充滿**的老外,在情感上往往只有幾個月的熱度,這種熱度一過,**不在了,他們就會悄然把你拋棄了,就像一場遊戲一樣。最初,我為他們哭泣過,後來我連哭泣的慾望也沒有了,既然彼此都不負責任,那就一塊玩樂吧。我跟他們只要**的快樂,快樂過後,各奔東西,誰對誰也不負責任。

王蕾停住話,臉上掠過一絲憂傷。

秦宇飛沒接話,過了一會兒,王蕾還不開口,他忍不住催促道,說呀,小姐快往下說呀,我正聽得津津有味呢。

王蕾回過頭看看秦宇飛說,不能再說了,我想起一句話: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聽多了這些,就會學著外國男人的樣子,把中國男人的品性變壞了。

品性可不是學來的,那是先天就有的。中國男人跟外國男人相比,家庭觀念還是重了一些。儘管他們也跟老婆之外的情人**,但最終還是固守家園的居多。秦宇飛爭辯道。到了這會兒,他才有一種爭辯的慾望。

好了,我們不說這個了,反正我感覺你是一個跟他們不同的男人。王蕾打斷秦宇飛的話。

你有這樣的感覺就對了,我本來就跟他們不同,我是中國人,中國男人是很重情感的。秦宇飛這會兒的心情很放鬆。

這時,一隻鳥飛落在王蕾眼前的樹上。樹是楊樹,楊葉已經枯黃,正被風一片一片地扯著,扯得滿地都是。

王蕾指著地上飄落的楊葉說,你能將顏色最黃的楊葉都揀起來嗎?

秦宇飛往地下看看,真有一片又一片的楊葉顏色發黃,他不聲不響俯下身去,一片一片揀著楊葉,一會兒就揀了一把。再揀的時候,他的手裡已經握不下了,他索性把衣襟扯起來,將手裡的楊葉放在衣襟裡兜著。

王蕾說,你這個樣子特別像我小時候班上的一個男生,有一年秋天,我倆去北海公園揀楊葉,他也是用衣襟兜著,我們一直揀到日落西山,後來我把揀到的柳葉放到書裡夾起來,像書籤一樣。我爸爸也特別喜歡柳葉,中國有許多古典詩詞都是寫柳樹的,你能說出一兩句嗎?

秦宇飛愣了一下,想了想,卻沒想起有關柳樹的詩句,心裡知道這是王蕾在考自己的學問,但怎麼也無法給自己找到臺階。這時他真有點後悔從前對學問的漫不經心,以致今天落到一個十分尷尬的境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