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變異的命運轉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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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變異的命運轉移
當殺氣達到頂峰的時候,暗黑之犼那多年未動的身子開始撐不住了,竟然被龐大的靈氣撐爆了!
“噗噗噗!”洛言之前攻擊出的傷口似乎給他提供了傾瀉位置,那些暴漲的靈氣一股腦兒的全湧了出來,而暗黑之犼的身子也迅速扁了下去。
“噗噗噗!”又是幾聲悶響,鮮血自暗黑之犼的四肢百骸噴湧而出,七竅中全是積聚的汙血,看上去煞是瘮人!
洛言心中一驚,摸不著他這是要出什麼大招,只好提起精神防禦著。
一刻鐘過去了,暗黑之犼怒吼一聲,匍匐在地,戰陣自動解除危機。
兩刻鐘過去了,暗黑之犼大睜著兩眼,大口喘息,戰陣幾近崩潰。
三刻鐘過去了,暗黑之犼眼中神采漸失,有出氣沒進氣,籠罩古堡的陣法金光暗淡,幾欲消散。
“哎,他好像不行了哎。”岑子衿水蔥般的食指捅了捅洛言的後腰。
“這是……以生命為代價發動陣法?”洛言有些摸不著頭腦。
“過去看看不得了。”岑子衿白他一眼。
“誰去?”洛言黑著臉瞪她。
“當然是你去!你還是不是男人!”岑子衿驕傲地一仰頭,輕聲哼道。
“我……”洛言剛要發火,就被小丫頭狠狠推了一把,撲向了暗黑之犼。來到近前,洛言試探著衝他砸了個火球,沒反應,又丟了個冰球,還是沒反應!某**著膽子上去踹了兩腳,轉身就跑,人家還是不搭理!洛言仍不放心,抓起碎空刀,一刀割下了他的腦袋!及至死亡,黑暗之後也沒有發出一聲叫聲!
“真死啦?”岑子衿蹦過來,奇道,“什麼情況?”
洛言也很納悶,但是有人卻可以回答他。
“啊啊啊啊——”第六賽區的雪山上,餘豆和樂賁被猛烈下湧的雪潮卷在其中,一路從山頂甩了下來,那些滾滾雪潮,冰冷刺骨,雪沫子灌進衣服裡,想舒服都難!
綿綿不絕的雪山,陰暗昏沉的天空,那俯衝而下的滾滾雪潮蔚為壯觀,可惜,被卷在其中的兩人卻感覺不到這份壯麗。
“死豆子,我都讓你別太貪心了!你非要去撿拾那顆火鳥蛋!你也不想想,能在這雪山中待下去的生物能有簡單的麼!”樂賁邊掙扎著,邊大罵前邊的餘豆。
“啊啊啊……這~~不能——拐我噢(怪我啊)……”風和雪潮將豆子的話語撕扯成怪異的碎片,讓人難以辨認,“那是噢(我)不敲(小)心——啊~~”
“還愣著——幹——幹嘛……趕緊找號碼牌啊!”樂賁心急收拾他,連忙將元力輸入到號碼牌當中,青光一閃,消失在了群山之中,緊接著,豆子也跟著被傳送了出去。
雪崩依舊繼續,那在裡面如豆般的人兒在與不在,真的沒什麼區別。
詭異的命運轉移,竟然再一次發生變異!
接引殿,於長青正在向楚長老等人彙報暗黑之犼的情況,忽然,一名長老尖叫了起來:“快看,第七賽區的影像出來了!”眾人急忙回頭,果然,原本被封印遮蔽掉的第七組影像逐漸在水幕中呈現出來,山還是那山,沙還是那沙,但是楚長老卻激動得渾身顫抖!他哆嗦著嘴脣道:“快!快看看選手們怎麼樣了!”好在他還沒糊塗到直接詢問洛言情況的程度。
這時,先前的那名騎士匆匆趕來,對於長青私語幾句,後者頓時大大鬆了口氣,笑道:“不必查了。剛剛負責監視封印區情況的長老傳來訊息,暗黑之犼已死,選手無一傷亡,甚至根本就沒有察覺到!”
“呼呼。”諸位大人物們登時鬆了口氣,喝茶的喝茶,打趣的打趣,彷彿剛剛提心吊膽的不是他們。
“不過……”於長青張了張嘴,尷尬地道,“第六賽區的封印好像出了點狀況,各位大人哪位有空的話,不如……”
“第六賽區封印的是什麼?”南宮家的代表南宮昌不在意地問道。
“據說是一隻墮落黑鳳凰。”於長青連忙回答道。
“墮落黑鳳凰?這東西比較常見啊,哦,我知道了,是當年星落黑暗教廷聖女的坐騎吧?我記得這隻鳳凰好像和暗黑之犼關係很不錯的樣子。”申時逸想了想才道。
“忘年戀!”楚長老咂咂嘴,似乎對這段祕聞很感興趣。
“喲,知道的挺清楚呀!估計那小破鳥就是因為感應到暗黑之犼出現問題才發狂的吧?”申時逸拍拍衣服站起來笑道,“看來大家都懶得去了,那個誰,瀾滄聖地的小傢伙,你也跟我走吧,你們水系的正好剋制她!”
“好吧,就我好欺負。”一個二十左右的靦腆少年無奈地站起來,跟了出去,邊走還邊打商量,“那個,申叔啊,我叫瀾逸雲,您叫我逸雲就好了,千萬別再小傢伙小傢伙的喊了……”
“他,能行麼?”於長青看著弱不禁風如書生的瀾逸雲,有些信不過地轉頭問楚長老。
楚長老又咂咂嘴,拍了下他的肩膀,安慰他道:“放心吧,這小傢伙已經是五級武尊了,天賦僅次於我家少主。”——瞧這話說得,是夸人家呢,還是誇自家呢!
五級武尊?二十歲出頭!
於長青已經被震驚得風中凌亂了。
古堡中,洛言和岑子衿簡單處理了暗黑之犼的屍體,看看陣法已經消散,這才向裡走去。
推開沉重的大門,看著遍地的妖獸屍骸和鮮血,洛言就皺了皺眉頭,低聲道:“估計這傢伙被封印多年,剛出來正處於虛弱期,還沒補充完能量呢,就被咱倆給打斷了。”
“是啊。不過,洛言,你有沒有覺得這血的流向有點不太正常啊?”岑子衿捂著鼻子,指了指地上斑駁的血跡。
洛言淡淡掃了一眼,無所謂地道:“有什麼不正常的,估計是那些妖獸臨死掙扎過吧?”
“不對啊,掙扎過也不能弄得滿屋子都是血啊?而且,這些血好像是構成了什麼圖形。”岑子衿俯身看著地上已經乾涸的血跡,認真地道。
洛言這才注意到,那些乾涸的血液鋪滿了整個古堡,隱隱組成了幾個環環相扣的陣法,從手法上看,構陣者明顯經驗不足,血都沒有撒均勻,可是讓他驚訝的是這個陣法明顯是遠古時期的東西,那古老的銘文,質樸的圖案絕對做不了假!
“天風大陸分離出來好像是殞神之戰以後的事了吧?怎麼會有人會這種古老的構陣法?”洛言轉頭問岑子衿。
“就是因為這個我才奇怪啊!對於星漫的歷史我不是很瞭解,可是這個陣法當今之世應該不多見了呢!”岑子衿聳聳肩膀,提起裙裾,踮著腳尖向裡走去。
洛言急忙跟上去,前方是一座圓形的祭臺,似乎當時暗黑之犼就是從這裡面出來的吧?
黑色的祭壇,金水澆鑄的六芒星陣,缺失陣眼的核心,一切的一切是那樣熟悉,洛言正在努力回想到底是在哪裡見過,岑子衿忽然指著陣眼處的石臺喊道:“洛言,那裡好像有個人!”
偶恨感冒,連綿不絕一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