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06章 傳法

第206章 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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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傳法

“你手上的這個葫蘆,品階資質已經遠遠超上這世上任何一件靈寶了。假以時日,你若有本事將它潛能一一開發出來,我可以斷言,這天地間只怕要再多添一個位子了。”

什麼位子,那人沒有明說,李清風也沒有問。他的腦袋早在聽到那人第一句話的時候,已經轟轟烈烈的翻成了一灘漿糊。雖然下意識告訴自已這些話信不得,可是那個肅穆莊嚴的神色,雖然只是初見,可李清風就是覺得,這人決對不是一個隨便說話的人。

激動和狂喜歸於平靜後,李清風的眼睛落在葫蘆上,便不再動。

那人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自顧自說道:“凡事都有意外,不管怎麼樣,這樣的靈寶已經不是一句有大福緣得不能得之能夠一言弊之了。”看著李清風一臉茫然,那個怪人笑了一笑:“對了,就象你體內的祖龍珠,我雖然沒有親眼所見,但是已經可以斷定,你所得只是一半,若是我所料不錯,海帝敖龍手上的龍珠就是內珠,內外合一,祖龍珠才算得上一件完整的靈寶,所以我說,你現在得到的是一處祕境,雖然不凡卻不是什麼寶物。”

心頭一道電光閃過,李清風忽然就明白了石長生讓自已來取四海珠原因了!

可是他現在已經無心糾結祖龍珠了,他所有的心思全放在手心中葫蘆上。

“你的葫蘆已經開始覺醒,若不想法遮掩……”那個怪人唯恐天下不亂,接著說道:“若是讓人知道你身上有這樣一隻逆天級別的靈寶,只怕你從此不得安生,天涯海角也不會有你容身之地

。”

李清風臉色一變,一時間福至心來,“前輩,你有法子的是不是?”

那人拈鬚微笑:“自然,你若學我的練器之術,不但可以自已施法將這些靈寶加以遮掩,更可以藉此蘊養靈寶,他日將這隻葫蘆養成氣候之時,你的成就必定不可限量。”

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還有什麼說的,李清風二話不話,乾脆利落的回答道:“前輩,我願意跟你學練器之術,您賣了這一大半天的關子,有什麼要求就直說罷。”

這話說得就老辣有近乎一針見血了,那個怪人老臉有些紅,心裡卻也有些喜歡他孩子樣一單純直白:“好小子,倒是痛快,你也不虧,我此時被囿在此處不得解脫,我傳你練器之術,你只需幫我完成一個心願就好。”說到這裡定睛看著李清風,“這世上若是有一個人能夠完成,那人就非你莫屬。”

居然說的如此肯定?李清風想都不用想這個心願必定難以完成,想了一想:“晚輩不想前輩便宜,您還是將心願說出來吧,若是我能做的到自然最好,若是做不到,晚輩也不想佔前輩的便宜。”

不知不覺中李清風的口氣已經變了很多,那個怪人見他光明磊落,更兼執禮甚恭,心裡很是歡喜,“不是很難,但是這天底下若是有一人能夠完成,我敢說,非你莫屬。”

李清風有些蒙,抬起眼望著那人:“請前輩明說。”

那人長嘆了口氣,伸手指著他肩上的絕嗔道:“日後你遇上那劍的主人時,記得和他說一句……”說到這裡,語氣忽然斷了……然就背轉了身子,看著他端正地懸在半空中,站成了一條肅穆的影子,雖然看不見他的臉,可李清風就是覺得,這人身上彷彿有種準備獻祭似的平靜與凜然。

李清風忍不住開口道:“前輩……”

那個一擺手:“你就替我傳一句話,就說當日是我錯了。”

這算什麼,李清風以為是什麼千難萬難的事情,居然只是這樣一句道歉的話?李清風簡直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

“前輩,晚輩能不能問一下那個人是誰?”

“不能

。”那個怪人平靜的開了口:“你只要記著我的話就好。”這句話語氣沉重,帶著不容轉寰的堅決。

李清風聽懂了,忍不住將他這句話在心裡轉了幾圈,於是聰明的閉嘴答應下來。

沉默了一會,那人微微笑道:“既然如此,我就傳了你練器之法,此為至道,切莫小視,日後好處你自會知道。”說完不等李清風說話,他的指尖忽然飛出一團清氣,下一秒就點在了李清風靈臺之上,喝道:“寧神靜氣,什麼都不要想,也不要抗拒。”

李清風依言而行,只覺得靈臺處一道涼氣透頂而入,轉而轟得一聲,腦海中多了無數資訊,臉色瞬間變白,幸虧有那怪人在一旁相助,片刻後神色終於平靜下來,那個怪人收指而起,李清風卻盤坐下來,臉上神色不停變幻,盡是驚喜之色。

那個怪人呵呵笑了幾聲:“莫把金丹做等閒,不遇至人傳妙道,你自行了悟罷,我留接引清光在此,你起來自去,日後還有相見的時候。”聲音末沓,人已消失。

等李清風從入定中醒來怔怔的睜開了眼,若不是背後絕嗔,手中葫蘆,心中妙訣,眼前清光,他真的會認為發生這些經歷只是一場夢。

從石階上站了起來,李清風恭敬之極的行了一禮,然後二話不說,邁步就向最後的一階臺階走了過去。

這一步邁得堅定之極,他一定要走出這裡,他有太多的事情要做,有太多的謎底要解。直到此時,他才發現自己對修真界的事知之甚少,什麼都不明白,對眼前一切不可思議也都無從猜測,但是沒有關係,此時也不算晚。

就在他站起身來,邁向最後一階臺階,當他的身影消失在場的時候,清木書院講經堂中的終於發生了變化!

李清風的肉身盤坐的地方,已經圍了一圈人,除了木先生與幾位教授之外,還多了海帝敖龍。

已經十四天了,距離原來定好的七天已經整整多出了一倍。就連最沉得往氣的木先生都已經開始沉默,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李清風和他頭頂上的玉鏡上,不知為什麼在場每個人都有一種奇怪的預感,這幾天過得幾乎讓所有人壓抑到快要發瘋的日子,似乎……快要到結束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