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陷入瘋狂的蘇亞拉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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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陷入瘋狂的蘇亞拉王朝
就在陳暮剛走上月臺。早就在月臺上面等得不耐煩的範童,只佯裝客氣的回了一聲:“請教!”便飛身擊向陳暮。這一出手,便將陳暮的前後左右四個方位狠狠封死!
“嗯,很強!”
縱然是早有準備的陳暮面對範童這突如其來的一擊,也不由得心神一緊。
“讓我瞧瞧。你這個雙系控制度絕佳的天才有什麼厲害之處!”一聲冷笑,範童的身形在空中絲毫未曾停留,便對陳暮施展了極為緊迫的追擊。
“呵,是嗎?”陳暮斷喝一聲,插在大地之上的觀海鐵劍似有靈性一般,在空中劃出一道白芒,從月臺之下斜刺裡便橫在範童追擊的角度前。
面對陳暮這一劍,範童並沒有大意。身子懸浮在空中,左手快速集結了一道土系鬥氣印,那泛著灰芒的土系鬥氣印撞擊在觀海鐵劍上後,頓時有如一道屏風在空中展開!
尚未相觸,陳暮便已經感覺到這道土系鬥氣印中集結的土系能量!
這一擊很強大,竟與陳暮觀海鐵劍上散發的能量不相伯仲!
甚至說,遠超陳暮的想象!
“這就是三星斗師的實力嗎?”陳暮雙眸一沉,表情異常嚴肅,看起來這範童絕非無能之輩。能為王庭十大高手之一,他範童當真不簡單。
剛一接觸,只有這麼兩擊,範童便給陳暮一個下馬威!
眼見穿過觀海鐵劍的土系鬥氣朝著自己激射而來。陳暮腳下一瞪,騰空而起。高喝一聲,“收!”便收回自己的觀海鐵劍,身子順勢也就斜刺裡躲了過去!
只見那擊空的土系鬥氣霎時撞擊在月臺上,頓時將那高高的月臺擊出一個大坑!
“咚!”
一聲轟塌之聲想後,一陣灰塵就那麼散佈在眾人身前!
“咳咳咳!”
就在這絡繹不絕哄嗆聲中。範童雙手重新集結,以極為複雜的結印方式,快速的集結出兩道鬥氣印,就在陳暮剛剛落地站穩之際,便再一次追身而來!
“陳暮,我看你這一次該如何躲藏?”
他話音剛落,陳暮便只覺得空氣中的能量為之一動。雖然陳暮剛剛覺醒土系鬥氣,對空氣中的土系波動並沒有那麼強烈。但也恰恰因此,以他現在的實力,能夠察覺到這麼大規模的空氣波動。而且還不是火系能量,是土系能量!
一種極為強烈的危機感頓時燃起,範童,出絕招了?
“能受我此擊,陳暮你當也稱得上王庭第一人!”
什麼?
這是範童從沒有用過的鬥技嗎?
比鬥才剛剛開始,他便這般拼命。看起來,他範童當真是不留餘地!
陳暮大駭,鬥氣鼓盪,手中的觀海鐵劍猛然一顫!
“十方封土!陳暮,能夠見到這等高階鬥技,你可以死而無憾了!”範童這一出手,那飛向天空中的兩道鬥氣印並沒有擊向陳暮,反而以極為凌厲的角度封殺在陳暮的頭頂處。就在眾人的矚目下,那兩道鬥氣印竟然撞擊在一起,“砰”的一聲,一股極為龐大的土系能量衝散開來,然後以令人極為恐懼的速度,蔓延至演武場的整個角度。
身處演武場,觀戰的那些人不由得心中一沉,他們竟然感觸到了來自空氣震盪的聲音!
這……
陳暮抬頭,瞧著籠罩自己頭上的一幕黑色囚籠!
十方封土,當真是封死了自己天上地下的進退之路。
“好傢伙,這就是三星斗師的真正實力嗎?”看著漫天黑霧,陳暮心中一緊,生平這是陳暮第一次見到鬥師級別的高手施展這樣的土系控制度。看樣子,絲毫不亞於紫衣首席的紫氣東來,不,應該還要強一些!
這一擊,算是真正擊出了範童的實力。
“陳暮,此招乃是我窮極三年,反覆歷練學習,才掌握的土系鬥技,我看你如何破解!”
言語之中,範童已經毫不忌諱他要殺陳暮的意圖了。這場比武測試,已經徹底演變成一場兩人的對決!只不過,一個土系三星斗師與土系初級鬥者之間私人矛盾罷了!
望著那懸在陳暮頭上,似乎瞬間便能擊下的土系能量。在場的幾個老者心中一沉,他們完全沒有想到範童竟然真的不留陳暮,說出殺手便出殺手。就連與他們商量一下的餘地都沒有!
這範童,太魯莽了!
可事情已經到了這裡,再去阻攔,已經不成!
幾個家老眼下所能做的只有側目觀瞧,瞧著陳暮如何能逃過這一劫罷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他一個土系初級菜鳥,怎麼對抗三級鬥師施展的高階鬥技?縱然陳暮用劍的技巧,讓他們看到了一種希望,但卻沒有人相信陳暮會破解這一擊!劍計說穿了,還不是靠體內鬥氣?
“這個範童,怎麼這麼魯莽?”
“李老這個時候怎麼還不回來?”
“是啊,請紫衣首席怎麼這麼長時間?”
“如果這陳暮就這麼死了,你我該怎樣向王儲大人交代?”
幾個家老神色慌張。
而那些應試者更是緊張的糾成一團,別的不說,就說這範童自身實力本就要強於陳暮,又加上這一上來便是窮其所學,根本不給陳暮有機可乘的機會!
而陳暮,方才雖然展示出劍術不俗,但……終究是體內的土系鬥氣實力太過弱小了!
在場之人,誰也不看好陳暮!
難道,這樣一個雙系鬥氣控制度絕佳的少年天才,就這麼在帝都蒼牟城隕落了嗎?此刻,這些面試者心裡竟然想起大公主蘇珏兒,如果蘇珏兒沒有走,或許……
“哈哈!哈哈!”似乎,方才的戲謔感終於消失殆盡了。狂笑兩聲,在範童的控制下,那十方封土已經開始朝著陳暮擊下來!“陳暮,我看你往哪裡逃?”
就在眾人的注視下,陳暮雙目微閉,衣袍微微撩起,右手一鬆,那觀海鐵劍瞬間懸浮在空。隨之,陳暮左腳向前踏出一步。身子卻反向旋轉,帶出一道劍氣。緊接著右腳回收,以觀海鐵劍的為中心,再次帶出一道逆懸劍氣。兩道劍氣相撞,“呼”的一聲,就在眾人的矚目下,燃燒出一道劍芒!
“這是?”範童一驚,身子懸浮在那十方封土之後,凝視著眼前的陳暮。
“這小子,他這是再幹嘛?”
倒是幾個家老突見意外,心中一怔,這是……
陳暮竟然在這種極強的壓迫下,不已土系鬥氣反擊。卻自創出兩道風系攻擊,正旋、逆懸,他在幹嘛?這強大的劍氣……
隨之,陳暮的左手微微一動,那懸浮的觀海鐵劍直上飛出:“風烈焚天!”隨著陳暮這聲怒吼,觀海鐵劍發出一聲鏘鳴。帶著那劍芒,以極為不規律的飛行路線,快速穿插!然後橫空刺出,索道之處,劍氣森森,如若寒星!整個陰暗的上空,也被這股劍氣帶動,異常耀眼!
“去!”
眼見那異常耀眼的劍氣擊碎自己的構造的十方封土,範童心中一沉。猛然大喝一聲,身形一動,以極為快速的速度衝向陳暮。兩道補強的土系鬥氣就在這短短的飛行距離中,再次擊向陳暮!一瞬間,那些逆懸的波紋襲向陳暮,也將那十方封土牢牢緊固在一起!
“封絕八方!”
轟!
一道極為粗壯的土系鬥氣竟然從陳暮腳下的月臺橫空擊出,然後以八方封鎖的角度躥出,然後便將陳暮牢牢困在其中。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頓時將整個月臺崩得支離破碎!
那漫天飛舞的碎石,也瀰漫了眾人的視線。
“這範童是在幹什麼?”瞧著被範童這兩擊帶來的破壞力,幾個家老臉色異常難看起來。多了不說,單以這樣的代價,他們就受不起來自蘇亞拉王儲的責罰!固若金湯的演武場月臺,竟然被他範童真當自家的土地了。竟然沒有絲毫估計,這範童是要幹什麼?眼裡還有沒有蘇亞拉王儲?
面對這突然蹦起的八道土柱,身處其中的陳暮只覺得手中的觀海鐵劍正在發出極為強烈的鏘鳴之聲,看起來這範童還真看得起自己。
“起!”
一點細碎的精芒在觀海鐵劍的劍尖上浮起,然後旋成了一團拳頭大小的旋風中心。那團精芒在空中“茲茲”作響,倏然,瞬間,那精芒暴漲,然後浮現出十六團極為小型的旋風!
劍氣化形!風烈焚天!
兩團銀白色的青芒旋風瞬間形成,就在陳暮手腕輕抖間,倏然飛出!
要靠這麼小的旋風還擊,他陳暮是不是傻了?
可縱觀從陳暮踏進演武場時,就沒有走一步常理之題!
就在眾人的胡亂猜測中,陳暮的“風烈焚天”二度出現。那兩團極為弱小的旋風迎向八方挺立的土柱!撞擊在一起後,“啪啪”兩聲,旋風突然炸裂開來。就在所有人以為就這麼悄無聲息後,那倏然消失的兩團旋風猛然暴烈,以撞擊點為中心,有如颶風般逆轉起來。
就在眾人不可思議的眼光中,陳暮鐵劍之上的令十四道氣旋分別以兩兩相對,擊向其他的土柱!
轟!轟!轟!
轟!轟!轟!轟!
銀光青芒瞬間碎裂成無數光點,範童的身體略顯狼狽的從風暴之中閃現,看著被摧毀的封絕八方!腳下竟然極為不穩的踉蹌退了幾下。
“你——”
“如何?”撣了撣身上的塵土,陳暮就在眾人驚呆的目光中,灑脫的走出來,嘴角一噙,以極為古怪的笑容看著範童。那表情似乎再說,他陳暮就專治你這種不服!
……
“怎麼,我這算不算透過?”陳暮微微一笑,表情戲謔無比。比之前範童奚落他的情形相比,反差太他媽大了。
“竟然破解了?”
“這陳暮什麼來頭?”
“尼瑪,這還得了,三星斗師範童竟然被陳暮給破解了他自身的絕技?”
“這太可笑了!”
“這陳暮不是對土系親和度最差嗎?”
“怎麼……”
“劍道!”
“對,就是劍道!”
“他陳暮竟然單憑劍道就可以創造這麼大的轟動,這傢伙到底是天才還是蠢材?”
在場這麼多圍觀者,全部啞然在當場!
事實勝於雄辯。
範童就那麼落荒的退在那裡,而他陳暮還在笑!
這還是土系三星斗師與土系初級鬥者之間的戰鬥嗎?
不理會眾人的反應。幾個老者湊到一起,彼此凝視一眼,眼眸之中帶著極為恐懼的深意。直到許久,才有人開口打斷道:“他竟然只憑劍道就破了這十方封土和封絕八方?”語氣之中,滿是震驚與恐懼。也許其他人不知道,但是他們幾個人可清楚,這兩項鬥技可是人品八星級鬥技,幾近地品鬥技。乃是王庭十大高手之手高牧親自傳授給範童的。而範童也正是憑藉這兩項鬥技,成為王庭十大高手的。而且,他們清楚這封絕八方和十方封土乃是王庭防禦力最為強大的鬥技!
可,就這樣被陳暮給破了!
如果說是別人,他們倒也能夠接受,只是由三星斗師範童擊出,竟然也……
難道說……
這是什麼樣的打擊,不言而喻!
“噗!”
一口鮮血猛然噴濺,範童雙眸充血的瞧著眼前的陳暮,這個傢伙竟然只憑劍道就一一破解了自己的土系鬥技,這還是從未有過的事情。可笑的是,面前的陳暮還在譏笑,今日這一戰,如果就這麼過去了,他範童還有何臉面在蘇亞拉王庭混?這些人日後在蘇亞拉王朝指不定怎麼說自己呢?只要一想起這樣的場景,範童就抑制不住內心的衝動!
其實單憑範童那極為穩固的土系鬥氣就不至於落敗,但他心機不純,又急於出手,才壞了自己體內執行的脈絡。
而陳暮也不過是抓住這個機會破了那幾道鬥技罷了!
其實並未有什麼過人之處。
但偏偏範童不這麼認為。
“不,不行!我絕對不能就這麼落敗!”
心下一橫,就在眾人的注視下,他從衣袖之中逃出一顆蠟丸,捏開蠟丸,一股極為濃郁的異香傳遍每演武場的每一個角落,藉著光線,那藥丸竟然泛著如血般的赤紅!
“這?”陳暮露出一絲驚異之色,雖然不明白這是什麼東西,但毫無意外,這應該是件不俗之物。
在場數千應試者大部分都不認識範童手中的蠟丸,只有少數幾個高手在瞧見範童捏碎的蠟丸後,神色微微一變,目光怎麼也不肯離開那赤紅如血的蠟丸。
“血靈珠!”
幾個家老齊齊發出一聲驚吼,神色慌張的瞧著範童,面對範童拿出這等東西,他們大為不解!
這東西可是救人命的!
當然,也可能要人命的!
血靈珠,據傳是由地品魔獸吸血靈狐的魔核製成,煉製時需要先將魔核研磨成粉,然後配以數十種珍稀滋補靈藥,並且經過火系鬥者長達一年的細心淬鍊才能煉成。吸血靈狐天性就能夠吸收其它生命體的能量來補強自己,可謂是所有生命體的天敵。當然,不論是人與魔獸一旦發現弱小的吸血靈狐,一般當場便會將之格殺,以防它成為死敵!也因此,雖然吸血靈狐繁衍力很強,但是鮮少有能夠順利達到地品的。而眼前這樣一顆血靈珠,可想而知,該有多麼珍貴了!
一顆吸血靈狐的魔核頂多也不過能夠煉製十顆血靈珠罷了。因為其獨特的能量特性,便可以讓所有的鬥氣修行者在激戰中瞬間恢復原始狀態,而且,戰力也會在一瞬之間提升一星!
範童本來就是三星斗師,如果在提升一星,那便是四星斗師!
四星斗師,不言而喻,可想而知這會是什麼樣的概念!
在激戰中,一顆能夠讓所有修行者瞬間恢復所有鬥氣能量的藥丹只怕要讓不少強者氣死吧。
幾個家老再也按耐不住了,他們知道,想要讓範童罷手,已經不可能了!便急忙催促身旁的禁衛營弟子,第三次去請紫衣首席。
這不會是大戰!
因為對陳暮有利的局勢正在扭轉,可能在範童吞服下血靈珠後的一瞬間,陳暮便會灰飛煙滅!
這陳暮囂張,像個瘋子!
但誰也沒有想到,他還會把範童逼瘋!
要知道,血靈珠雖然能夠救他範童一命,但同樣,日後也會耍殘了他範童。這便是血靈珠,這便是血靈珠極為強大的反作用。範童已經是三星斗師,已經是王庭十大高手了,現如今竟然不顧自己的前程,如此力拼!
“血靈珠?”聽著身旁人的反應,陳暮目露驚異之色:“呵呵,你還真捨得呀!”
“嘿嘿,血靈珠再好也不過就是一件死物!”範童表情凝重:“對於你這種潛力極大的敵人,我今日不殺你,來日便是你殺我!”說著他臉上露出了一股湛然的神光。
“好!”陳暮擊掌道:“好一個我今日不殺你,來日便是你殺我!”
血靈珠入口!
一股極為清涼滋潤的感覺滋生,帶著幾分溫暖順著血液直接滲入了範童的五臟六腑,眨眼功夫,便只看範童那因被陳暮破壞的經脈重新復原,連他周身的鬥氣也都開始充實起來,在範童的周圍流動著一道道極為強橫的土系能量!
深吸一口氣,體內鬥氣澎湃充盈的範童大聲道:“來了!”話音剛落,只見範童腳踵內旋,強大的鬥氣瞬間爆發,他猶如一柄射出去的寶劍,蠻橫地撕裂開空氣!
體外的衣服徹底的燃燒成了灰燼,面對這極為恐怖的氣勢,陳暮絲毫不敢大意。
“——封絕四合!”
驀然炸開的氣流讓周圍之人立足不穩,紛紛後退了幾丈,他們駭然地看向那個前撲的身影,沒有人能夠想到範童就這麼突然出手了,而且一出手就是這種敵我兩忘純粹搏命的架勢!這還是一名土系三星斗師對初級鬥者的戰鬥嗎?
“鐺!”
彷彿銅鐘大鼓之音乍起,陳暮的右手籠罩了一層燦爛的銀光,觀海鐵劍微微探出!
震撼!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陳暮勢必會重傷之際,陳暮竟然破了這一擊。看著範童,陳暮嘴一撇,冷然道:“不屬於自己的力量,即使再強也不過是擺設而已!堂堂一個土系三星斗師,難道就只能發揮出這點實力嗎?”話說得很清楚,那就是他陳暮根本就沒有把範童當做對手。
範童雙目中閃過一絲危險的精芒,冷冷一笑道:“是麼?”
話罷,只見他的右臂筋肉驀地高高鼓起,一條條粗大的筋絡彷彿蛇蟒盤臂,轉眼間左臂竟然比右臂粗大了一倍有餘!一眼望去,他的左臂變得猶如老樹盤根一般,煞是可怖。
外面的幾個老者瞬間瞪大了雙眼,臉上遍佈不信之色:“不,不可能!”
沒有等他們反應過來,範童左臂傳出了筋絡遊移之聲,如有無數遊蛇聲作響。
演武場上,那些圍觀之人只覺得渾身寒毛炸起,彷彿身周多出了數之不盡的冷血生物,偏偏扭頭四顧沒有絲毫蹤跡,場面一時間說不出的怪異。這範童好厲害!
“――封絕天下!”
崩!
如琴絃斷裂!
那肉構成的手臂瞬間有如鋼鐵一般,猛然發力,轟然一聲,撞擊到陳暮的觀海鐵劍之上。咯吱!咯吱!咯吱!陳暮的觀海鐵劍,竟然在這一瞬之間泛起了裂痕!這可是烏邦城院的神鐵,竟然被範童這一擊,給生生擊出裂痕了?頓時,從觀海鐵劍的劍身傳來一道力量極為龐大的能量,逆著陳暮的經脈,遊弋向陳暮的心脈!
“這,這……”
此一刻,陳暮神色驟變,完全沒有想到,範童這一擊後續竟然會有這麼強大的反噬效果!
“陳暮,明年今日就是你的死忌!”
隨著這一聲淒厲的嘶吼,範童那消下去的左臂餘部能量瞬間轉向右臂,然後以雜耍般的表現,再次扭轉,移向他的左臂。就在左臂高高暴漲之後,又一拳擊向陳暮!
“遭了!”
“陳暮必死無疑了!”
“太大意了!太大意了!”
“範童,畢竟還是三星斗師啊!”
幾個家老早把陳暮生接範童那一擊看在眼中,那一擊,絕對是陳暮大意,竟然讓範童給打個正著,恐怕陳暮的體內不是錯亂也會逆轉!這小子,竟然敢小覷吞服了血靈珠的三星斗師!找死!太找死了!
“小鬼,快推出九融火!”
眼見陳暮大意吃虧,老鬼再也安奈不住,幾乎是與陳暮同時控制身體,然後以極快的速度,在陳暮的指尖處凝聚出一股龐大的火系鬥氣!隨著九融火的凝聚,範童的第一拳確確實實的衝進陳暮體內,不過由老鬼引導,瞬間衝進了雙分體內。憑藉雙分體那極為強大的吸收力,生生給湮滅了!
“好險!”老鬼不由得低嘆一聲,然後抬頭瞧著面前範童的再一次撞擊。
幾乎是在一瞬之間,沒有先後間隔,左右兩拳接踵而至。
“砰砰砰!”
空氣之中,頓時響起一陣極為強烈的波動。
帶著極為恐怖的撕裂之音,圍觀的這些人竟然感覺到空間被斷層。
伴隨著那陣陣灰塵瀰漫。
眾人齊齊擦拭遮擋雙眸的灰塵,低聲詢問身旁的人,道:“怎麼樣?陳暮死了嗎?”
“看這恐怖的能量撞擊,估計陳暮不死也得殘廢!”
“倒是可惜了!”
“唉!一個雙系控制度絕佳的天才就在自大中死亡了!”
“活該他倒黴,惹誰不好,偏偏去惹王庭十大高手範童!”
“話不能這麼說。他陳暮能夠以劍道破掉封絕八方,足可以在王朝留名。如今又逼得範童自食血靈珠,呵呵,倒也死的值了!”
就在這七嘴八舌的討論中,那幾個家老神色慌張的瞧著戰場之內的變化,卻無一例外,沒有人敢過去瞧個真切!
廢話,兩個殺紅眼的瘋子,無論誰能活下來,他們都惹不起!
就在萬眾矚目下,範童倨傲的從塵霧之中走了出來!
“是範鬥師!”
“是範鬥師耶!”
“真的是範童!他打敗了陳暮!”
幾個家老瞧見範童的身影,心神微微一鬆,現在這種情況下,就別說其他了。範童能夠活著就已經實屬不易。至於今天這些事,一
切麻煩也只能去找他範童,而不會牽連自己。至於陳暮,只能說,生不逢時!
“範鬥師!”
幾個家老慢慢走到範童的身前,微微示意。
範童沒有迴應他們,只是擦了擦嘴角的血漬,看著及近乾癟的雙臂,神色微動,冷聲道:“好一個陳暮,竟然讓我耗費至如此!”
“呃。”
瞧著左右為難的幾個家老,範童冷笑,回道:“諸位放心,什麼事都由我一人擔著!”
“謝謝你的誇獎!不過,你擔待的了嗎?”就在範童的聲音剛剛落下,那消散的塵土之中,一團九團如日的火焰慢慢升向天際,而陳暮就在其中慢慢升騰,踩踏這虛空,雙眸閃過一絲狠絕,神色凝重的看著範童!
“你……你……”瞧見在廢墟之中飛出來的陳暮,範童臉色鉅變,恍然無語。
不僅範童如此,就連那幾個家老也在這一瞬之間徹底呆滯,這是怎麼一回事?
“陳暮沒死?”
“他還活著?”
“受了服食血靈珠的三星斗師範童一擊,他陳暮還能完好如初?”
“這是什麼實力?”
“他難道是不死之身嗎?”
“陳暮……陳暮……竟然是那個瘋子!”
不僅在場的範童與幾位家老驚呆。就連在場數千個學子都在這一刻徹底慌亂起來。
“他還是人嗎?”
“陳暮竟然沒有死!”嘴脣咬的死死地範童雙目呆滯的瞧著就那麼漂浮在那裡的陳暮,突然,他的目光落在陳暮身前那不斷跳躍的九團火苗。“這……這是……”
隨著範童的提醒,幾個老者也不約而同的看向陳暮周身上下那不斷跳躍的九團火苗!
這……這……
火系鬥氣!
是火系鬥氣啊!
他陳暮不是四系親和度為零嗎?怎麼會控制如此龐大的火系鬥氣?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難道……
所有的人在這一刻完全陷入了死寂,再無任何爭吵,也再無任何質疑,甚至連發出一聲微弱的嘆息,都已無人敢做!
今天這一幕幕,太離奇曲折了!
他陳暮竟然會擁有這麼龐大的火系能量?難怪方才他會那麼囂張,這小子原來是早就隱藏了實力!
“你說謊!”三個字幾乎是咬著舌頭說出來的範童,眼神之中浮現一絲絕望。雖然他嘴上冷斥陳暮,其實在內心深處,對陳暮故意隱瞞實力也無話可說。如果是他,他或許做的比陳暮還要狠!
“說謊?”譏笑兩聲,陳暮冷笑道:“我何時說過自己不會火系鬥氣?我只說過三系親和度為零。當然,是指在土系鬥氣完全沒有覺醒前!”
“不可能!這不可能!”範童發出一聲絕望的嘶吼,眼神極為憤恨的看著陳暮吼道:“我蘇亞拉王朝的領土上,還從沒有人覺醒過火系鬥氣,你一定是蒙特利公國派來的間諜!哦,我想起來了,一年前,在烏邦,就有狐狼之心出沒,蒙特利小王子更是親臨,你們這是早有圖謀!早有圖謀啊!”
聽到範童說起“烏邦”二字,陳暮眼神犀利的一瞪,旋即就在眾人的矚目下,以極為迅速的結印方式,凝結了一個極為犀利的鬥氣印。隨之,能量波動的光柱也形成在陳暮的身前。以極為緩慢的速度前行!
一團。
釋放。
“砰!”
第二團九融火在光波的融合下,慢慢飄了出去。
釋放。
“砰!”
三團……
四團……
五團……
六團……
砰!砰!砰!砰!砰!砰!
七團……
八團……
陳暮還在繼續!
連續不斷的能量釋放,空氣中的波動已經進入另一道軌跡,所有人都驚呆了,身處演武場的他們已經聽不到任何聲音,那極為龐大的震撼感,早已經將他們的耳、鼻、眼封死,由小到大,從不間斷的撞擊中,依次而發,給人的震撼力卻並不龐大。但偌大的演武場地內的毀壞程度無一證明了這能量的恐怖!
“看好了,接下來這個是我的九融龍炎!”
所幸,他選中的目標還是有選擇的,並沒有牽連那數千入試者。但已經進入瘋狂狀態的陳暮卻絲毫沒有在意他已經把蘇亞拉王府的演武場轟碎,轟個稀巴爛!
程式,完全進入了陳暮個人表演的時間!
而被陳暮那不間斷的攻擊下,範童早已經殘破不堪,滿身傷痕的他,雙手伏地,只求一死!如果不是有血靈珠的支撐,他早就被這已經穩固的九融龍炎吞滅!
“九融龍炎!”
所有人都記住了這樣一個名字,所有人都陷入了死寂。
沒有人敢出言勸阻,也沒有人敢上前一步。
死亡的威脅正在他們的邊緣,只要陳暮釋放有一絲偏差,便可以講他們全部毀滅。這近千人的應試者,竟然都沒有齊聚起來,共同反抗陳暮的意願。面前陳暮釋放的能量,太恐怖了!
“玩笑該結束了!”話音未落,陳暮身體之上的最後一推,終於推了出去!
與此同時,所有人都閉上了雙眼。
此刻,等待他們的是死亡。
“住手!”恰在此時,一道極為迅猛的紫光浮現,在空中以光速衝到範童身前,“紫氣東來!”
就在這極為龐大的九融龍炎面前,突然增生了六條褐蔓,褐蔓之中彷彿有無數晨霧氤氳,逐漸發出了水汽呼嘯、浪潮拍岸之音。緊接著,一聲脆響,浪潮乍停!褐蔓呼嘯狂卷,恍如向心之太陽花,拱衛四周!隨著九融龍炎的撞擊,驀然,隨之怒放開來。突然間,射向四面八方,卻獨獨擋住了範童的身前。褐蔓恍如決堤之浪潮咆哮著覆蓋了方圓數十里!
“紫氣東來?”陳暮呢喃一聲,輕笑道:“你終於開始出面了!”
“只可惜,我來的晚了!”就在兩團極為龐大的能量暴烈之後,兩個人各自被逼飛到一角,然後彼此都輕輕吐了一口血,四目對視後,紫衣開口道:“我很後悔,為什麼要這麼晚出手!”
其實紫衣早在第一名家老偷偷稟告的時候,就已經來了。而且他在一老遠處,就聽到了陳暮的聲音。陳暮的聲音,他太熟悉了。就是這個孩子,逼他殺了自己的兄弟赤衣,又在自己的手中生生砍了青衣的腦袋。而這個孩子,那時候才不過是六星斗者!其實他只是想看看,陳暮究竟玩的什麼把戲,也瞧瞧陳暮現在到底晉升到什麼實力?先天之境是如何釋放的?只是,他沒有想到,短短一年的時間,他陳暮竟然有如此恐怖的實力,而且雙系控制度絕佳!這樣的陳暮讓他又愛又懼!
“你應該後悔的是,為什麼不在烏邦城殺了我!”陳暮臉上浮現一絲淒厲,那是他立下毒誓時的淒厲。
聽到陳暮這話,紫衣無奈的一笑,道:“為了青衣、赤衣,你覺得我會殺你嗎?”
“一個青衣、赤衣,當然不夠資格!”陳暮一笑,神情一震,盎然悽笑道:“可是你不殺我,我卻要找你!”
“找我?”紫衣眉目一沉,這個陳暮的眼色可極為不對呀!
“對!”怒吼一聲,陳暮吼道:“你當我來此,真是應試?我所圖者,不過是要見一見你與王儲罷了!烏邦城的血債,我是該要找你們問一問了!”
看著兩個相談的人,近千人的面試者全部都怔在當場了。
“這陳暮竟然還認識紫衣首席?”
“不僅這樣,你沒看到他那最後一擊就連紫衣首席都受了傷嗎?”
“紫氣東來對抗九融龍炎竟然沒有佔得一點先機!”
“紫衣首席可是大斗師啊!這陳暮……難道也是……”
“尼瑪,一個雙系控制度絕佳的大斗師,這是什麼概念?”
“我們,竟然一直小覷了他!”
就在兩人話不投機時,一個渾厚的聲音在演武場外響起。“什麼事情吵吵鬧鬧?”隨之,就在橙衣、藍衣、黃衣、綠衣四大門客的拱衛下,蘇亞拉王儲現身演武場!
蘇亞拉王儲?
來人腳步有些緩慢,但他每走一步,腳下都會浮現一道土系能量臺階,就在這虛無的臺階下,來人頭戴王冠,身著一身繡著八龍飛躍的黑色長袍,整個人看起來,威嚴卻不失淡雅!
瞧見來人,那幾名家老與紫衣首席齊齊跪倒,慌忙行禮,道:“參見王儲!”
就連重傷在身的範童也不敢怠慢,踉蹌跪倒在地。
來人竟然就是烏邦城所見的蘇亞拉王儲!
王儲大人!
幾千名應試者當即全部跪倒,跪伏在蘇亞拉王儲的身前,齊聲不語。默默的等待著事情接下來的發展,不論怎麼說今天的事情都太令人驚訝了!
整個演武場上,只有陳暮一人倨傲的漂浮在半空之中,雙手抱肩,神情極為陰沉的瞧著蘇亞拉王儲,一言不發!
“陳暮,好久不見!”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蘇亞拉王儲對待如此魯莽的陳暮非但沒有半分指責,卻反而笑著問候陳暮。這待遇與眾人比起來,可真是差的不是一點半點的!要知道連身為大斗師的紫衣首席見到蘇亞拉王儲都要下跪行禮的。眼前的陳暮……
“不是好久不見,我怕是有人不想見我吧?”
陳暮話音一出,與陳暮早有過節的橙衣當即出言斥責道:“陳暮,少要放肆!”
橙衣話一出口,陳暮便是猛然一瞪,瞪得橙衣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被陳暮這麼一頂,蘇亞拉王儲臉色極為尷尬,看了看遠處的紫衣。紫衣連忙來到蘇亞拉王儲的身前,伏在而旁,輕聲低語了幾句。聽完紫衣的話,蘇亞拉王儲這才恍然的瞧了眼陳暮,回頭對紫衣說道:“這小子真是這麼看的?”
“不假!”
“好,我知道了!”蘇亞拉王儲畢竟代其父管理蘇亞拉王朝多年,各種場面都已經見慣。他知道眼下的陳暮或許對自己成見已深,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解開的,而且陳暮還需要臺階下,便轉回身揚聲道:“陳暮,難道你就不想看看你的好友谷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