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四十章 調查進行中

第四十章 調查進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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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調查進行中

第二天,楊蘭蔻把所有的照片和證物都擺在桌子上,冥思苦想各種可能性。

局長已經下了死命令,一個星期破案,到期破不了案的話,全域性都受處分,他個人辭職。

七天破案,幾乎不可能。

張大海被楊蘭蔻派去到古玩古董界調查肖道成的背景,以及查還有沒有羅摩遺骨的其他買家,順便從線人和文物販子蒐集市面上有什麼可疑的訊息。張大海已經去了半天多,還沒任何訊息。楊蘭蔻猜測,張大海肯定又看上了什麼古董。

張大海的家族自明代起就是大家,家中珍藏不計其數,但解放戰爭時期大半都捐獻給瞭解放事業,曾一度衰落,建國後又經歷了文革,基本上已經沒儲存下什麼古董,只留下七八件雜品給後人。張大海家得的翡翠擺件,按市價算也值幾百萬,只是他從不願提起。張大海認識許多古玩界的朋友,每次查文物方面的案子局裡都會派他去,算是半個專家。

牆上的石英鐘滴答滴答地響著,楊蘭蔻煩燥地轉過頭去,窗外烏雲密佈,看起來要下雨了。

秦子君則坐在楊蘭蔻的對面,翻看著她擺在桌子上的照片。

“隊長,驗屍報告出來了,證物上的血跡與被切腕的死者相符,是否為同一人還需要進一步鑑定。”

陳元良走進辦公室,遞過報告,楊蘭蔻開啟翻看,又遞給秦子君,秦子君眉頭一皺,問道:“沒有藥物中毒跡象?那他怎麼可能被砍掉隻手還笑?難道是催眠?”

“這個驗屍就無法確定了。不過這個人死時心跳並不快,你看這照片……”陳元良指著桌子上的照片說,“血只噴射了一米多點,如果他知道自己要被砍掉那隻手的話,一定會十分恐懼,心跳應該在一百以上,那血就會噴射出至少兩米的距離。”

秦子君一愣,不禁對陳元良另眼相看,這個細節他也想過,但沒有比較資料,沒想到陳元良查得這麼細。

楊蘭蔻說:“嗯,現在我們知道凶手大概用似乎催眠的手段讓被害人站著不動,然後撥出肖道成的劍砍斷他的手腕,再然後一個一個地槍殺,用的可能是保鏢的槍。陳元良,你立即去江城大學找心理學教授調查一下,有沒有迅速催眠的辦法。”

“好的。”陳元良轉身走到門口,突然又停下,“隊長,花千樹她……”花千樹和陳元良在刑偵隊都是負責取證工作,是以陳元良有此一問。

“你去吧,花千樹現在老公死了,不適合繼續工作,我已經放了她一週的時間。”楊蘭蔻眼睛盯著桌子上的照片,頭也不抬地說。

陳元良咬了咬牙,走了。他沒有看到楊蘭蔻的雙手握住的椅子扶手都有些變形,很多時候,無聲的悲傷更令人難受,特別是她還是個女性,更是難以承受之重。

不過秦子君倒是看到了,他到江城才一年多的時間,和大家的感情比楊蘭蔻自是要疏遠一點,但一年的朝夕相處,眼看一個同事就這樣死去,心裡也是很難受的。

“蘭蔻,不要太傷心了,我們現在必須振作起來,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抓住凶手,為同事和其他死者昭雪,才是對他們最好的安慰。”

“是啊。”楊蘭蔻嘆口氣,又抓起報告看了起來。

“我出去一下。”秦子君向楊蘭蔻說了一聲,走出辦公室,快步趕上陳元良,接過陳元良塞來的dna檢驗報告,秦子君謝過陳元良,說是一個親戚請他幫忙的。他眼睛只晃了一眼,頓時就移不開了,報告資料顯示,鄧嫣然就是他的母親!

真是蒼天眷顧有心人啊!秦子君想,有空得去認母親了。他壓抑住激動的心情,把報告裝進衣服裡,回辦公室去了。

傍晚,張大海終於回來了,他帶回了一個壞訊息。

經調查,肖道成是臺灣人,同時擁有島國國籍,祖籍中國福建省,其身份背景十分複雜,是商人也是臺灣文物鑑定專家,而且與島國情報部門有瓜葛,在國家安全部門有其完整的檔案。

肖道成此次中國之行的目的只有一個——羅摩遺骨。

楊蘭蔻眉頭緊急皺,案子複雜化了,要知道島國曆來和天朝就很不爽,最讓人頭痛的是島國最近在京城設立了一個經濟事務辦事處,名為保護協調島國在天朝的企業利益,實際上大家都心知肚明其實就是嵌入天朝的間諜網。

外面大雨如注,狂風把街道上的垃圾一掃而空,站在窗前,可以看到街道上的積水已經把小車的車輪淹沒了,小車象蝸牛一樣前行著。

昨天氣象部門就發了今天暴雨紅色預警訊號,風力五級預告,只是大家都只顧破案,沒有放在心上。

辦公室裡的空調已經停了,全市的電力都處在崩潰的邊緣,局大樓除了正常辦公裝置外,其他一切不必要的電器都已經關上了。

這幾年世界溫度持續走高,天氣是越來越怪,江城的10月,房間裡依然悶熱,悶熱不說,已經快入冬了,居然還有狂風暴雨。張大海臉上的雨水還沒幹,汗水又湧了出來,說了這麼一回話,已經開始忍不住用資料袋子向脖子裡扇風了。

“隊長,我可是跑了一整天,要不是在國安局有老同學,走檔案調查肖道成沒個三天完不了事。對了,你得簽字,那邊的協查手續還是要補辦的。”

“幹得好!辛苦你啦!吃飯沒有?食堂還有飯。子君,你去給張哥打飯,順便也幫局長打一份,我看見他屋子裡的燈一直亮著,肯定還沒吃。”

秦子君答應一聲,正要出去,張大海那肯,“你們領導繼續研究工作吧,我調查完了就完了,還是我自己去吧。”

張大海出去了,秦子君問:“蘭蔻,你的意思是……”

“我有個感覺,七天肯定破不了案。還好,我下去了,一切就靠你了!”楊蘭蔻有些傷感地說。

秦子君的目光從那堆證物上移開,與楊蘭蔻對視,沉默不語,然後他把手伸了過去,緊緊握住楊蘭蔻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