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零章 釣魚行動(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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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零章 釣魚行動(二)
**開始向歐陽銳慢慢靠近,無色無味。
秋麗穎看了看左右,低聲說:“如果你願意與我們合作,我們負責為你疏通一切關係,包括省、市領導和中央有關部門,我們知道該怎麼做。以你的名義去打點,不要你出任何面。我們可以為你做一切,不花任何錢。現在離zg召開n大還有三年,也是高層對接班人換屆的關鍵時機,中央對對省市領導正在考察醞釀,很快就要進行大的手術……”
“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歐陽銳驚奇地問。
秋麗穎沒有回答,繼續分析形勢:“你肯定知道,l省的王國忠、h省的趙懷明、f省的李魯蘇、g省尤志海,這些到了年齡的省委書記都將調整下去,現在最年輕的省委書記只有45歲,一大批新世紀的幹部要進入關鍵崗位,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只要你點個頭,我保證你成為副省部幹部,n大時成為中央委員,最不濟也會是候補委員。”
歐陽銳再一次震驚了:“你……你有這個能力?”
秋麗穎笑得很燦爛:“你不相信?你可以不相信我,但你肯定相信官場潛規則。在中國,沒有什麼東西買不到。有錢能使鬼推磨,我看有錢能使磨推鬼。一個團長要當師長,我花二十萬買通組織部,很快就下了命令。因為,誰當師長對部長來說,都一樣。中央一個辦的副職要到下面省裡當副省長,我花五十萬就幫他辦成了。因為,他們也弄不清楚到底哪個幹部能勝任此職,你不相信?我告訴你,沒有我辦不成的事!”
歐陽銳笑了,開心地笑了。
他是第一次聽到如此坦白、如此直白、如此瘋狂的話。他絕不相信**到了這一步,難道連中央委員都能花錢買得到嗎?這幾年來不是年年打蒼蠅老虎嗎?難道只是做不樣子,打的都是假老虎?不可能!他的眼睛透出一種從未有過的光,這種光讓秋麗穎害怕,轉而,這種光退去,他點燃一支菸,笑笑:“你這話還沒有說完,繼續說。作為交換,你需要我做什麼?”
“暫時沒有。”
“那就是說,等我到了一定崗位後,就該我還你的債了,是這樣嗎?”
秋麗穎笑了笑,說:“何必要說得如此讓我難堪呢!我不是慈善家,我是個商人,這你知道,我在你身上投資,當然希望得到回報,但你也不會吃虧,因為,我們不會讓你做任何有損你前途的事,兩者的利益已經捆綁在一起,其實,我們就是雙贏啊!”
“我不會吃虧!那誰會呢?”歐陽銳問道,“你出了錢,而我也不會還錢,羊毛出在羊身上,這錢總得從老百姓那裡出!”
“人民算什麼?為人民服務不就是你們忽悠人民的口號嗎?”秋麗穎不以為然,“中國的老百姓都是最善於被忽悠的,那怕他們心中不滿意,也不敢表示出來,還得虔誠地為天朝唱讚歌。”
“原來你是這樣想的!”歐陽銳變了臉色,“你覺得我會同意嗎?”
秋麗穎驚訝道:“我想你不會拒絕的。我們瞭解你,你是個精明的人,你的地位你的人品你的才華你的年齡,金錢和女人都不會令你有太大的興趣,你關心的是官場的浮沉,仕途對你這樣的人有一種中盅般的吸引力,因為,在這座金字塔的頂端,你可以舒展你的個性你的抱負你的理想,你可以用自己的意志來支配這個世界,包括金錢和女人,只要你達到權力的頂峰,那些東西就會送上門來。記住,權力,是男人真正的天堂。”
她的話擊中了他的心坎,歐陽銳露出苦澀的笑。
“為了仕途的利益,你會光明正大地做官,但光明正大同樣會帶來矛盾,那就是你必須損害一批既得利益者的利益,而這些人,會成為你升遷的障礙。如果你沒有錢去打通上層的關係,你每前進一步,脖子上的枷鎖就緊了一層。而我們能幫助你解決這些問題,既能讓你正大光明地做官,又能讓你獲得既得利益,難道這樣不好嗎?”秋麗穎口若懸河,滔滔不絕。
歐陽銳笑了。
“你笑什麼?”
歐陽銳彈了彈菸灰:“不笑什麼。你的巨集論的確精闢,但你選錯了人。我歐陽銳只不過是國家一個普通的公務員,不值得你費這樣大的精力和資源。清清白白地做官,老老實實地做人,這是我的信仰和原則。對不起,秋女士,我讓你失望了,不管你是從商業角度還是政治角度,無論你是商人還是間諜,我勸你放棄自己的邏輯,是商人就規規矩矩經商,是間諜就打道回府,中國不是你這種人的天堂。”
歐陽銳掏出兩百元的票子,放在桌子上,走了。
……
嚴格摘下耳機,嘆了口氣,看了看楊蘭蔻,感慨地說:“我們都判斷錯了,還是秦市長看得準啊!我原先真有些擔心,有幾個當官的不貪不嫖,沒有想到我們黨還有歐陽銳這樣錚錚鐵骨的gcd人,這真是黨之幸,國之幸啊!”
嚴格說著,感動得眼睛都潮溼了。
楊蘭蔻問:“那……秋麗穎?”
“我判斷,她不是吳愛愛線上的人,吳愛愛更沒有資格指揮她這樣的下屬。我敢肯定,她是潛伏在江城市的單牌,不受任何點錢控制,直接聽命於海外的最高組織。秋麗穎和吳愛愛的兩條錢,我們都要仔細調研,查清人員,徹底摧毀。”嚴格斬釘截鐵地說。
“她還會找歐陽銳嗎?”
嚴格長嘆一口氣,道:“說不準。明天早上他還會來這裡,我想秋麗穎也會來的,明天我們再來一次。”
京城的夜色很美,幽幽的,像個睡美人。
第二天,嚴格和楊蘭蔻早早就來了。他們找到一個地方,做好準備。八點鐘左右,歐陽銳真的出現了,是一個人,顯然是來吃早點的。一會兒,秋麗穎出現了。
“她真的來了。”
“不要說話。”嚴格緊捂耳機。
歐陽銳看見秋麗穎,笑了笑說:“秋小姐,我看你還是做一個老老實實的商人好,千萬不要認為錢能買到一切,任何時候、任何年代,信仰永遠是第一位的。我雖然不是一個你一切是我的gcd人,但是,我不會為了個人利益出賣我的靈魂,那樣的話,我是什麼?我活著的意義又在哪裡?”
“好,我一定聽你的。”秋麗穎畢恭畢敬。
“這就對了。”歐陽銳點了點頭,“江城正是發展時期,如果你們公司要在江城投資,這對於我們雙方來說,才是雙贏的,你回到雙倍的回報。”
“對,對,我聽你的。”
秋麗穎一個勁地點頭,“我知道你對我好,我一直把你當哥哥對待。我們認識了一場,我沒有別的意思,有個朋友昨天送我一枚錢幣讓我帶回家,聽說你喜歡這個,所以想請你去看看。”
歐陽銳一聽,眼睛就發亮了,他唯一的愛好就是收藏錢幣,只要與此相關的,他都特別感興趣。
“什麼錢幣,知道嗎?”
“好像是王莽的金錯刀。”
“什麼?”歐陽銳差點從椅子上跌下來,大叫一聲,“不可能,金錯刀太稀少了,簡直無價,估計是贗品。帶來了嗎?贗品我也要看看。”
嚴格看見歐陽銳的臉色,失去了往日的平靜,呈現出一種從未有過的急態。嚴格心裡“咯噔”一下,感嘆秋麗穎這個女人把對手琢磨透了。
秋麗穎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個木質汪盒,遞給歐陽銳。
歐陽銳也是很小心地開啟,認真地看了好一會,又用手摸了摸,有些失望地說:“秋小姐,這枚金錯刀是贗品,我聽一位老先生說,王莽時期的金錯刀,錢上鑄有‘一刀平五千’字樣,其中‘一刀’二字是用黃金鑄成,而贗品中的‘一刀’通常凸出,也不是用黃金鑄的,你看這‘一刀’二字是用金粉描的,不過做得如此逼真也很難得了。”說罷,把盒子還給她。
兩人又雛了會硬幣收藏趣聞,很顯然,歐陽銳已經沒有原來的熱情了。他起身要走,秋麗穎也站了起來,順手拿起他放在椅子上的衣服。
這個時候,一個東西從西服中掉了出來,她蹲下,拾了起來,很自然地對他說,“歐陽市長,這是你的存摺,剛才從衣服裡掉出來了,你拿好。”
歐陽銳接過看了一眼,只看了一眼,心裡就像轟然倒塌一座石碑,有地震般的感覺。他想從對方的臉上看出什麼,但他失望了,秋麗穎依然是那樣平靜,渾然不知似的。
歐陽銳畢竟是歐陽銳,看的吃的聞的聽的,不比別人少,幾秒鐘之內就判斷出是怎麼回事了,臉上還是笑盈盈的:“嗯,秋小姐,你的戲演得太像了,沒有一點破綻,我佩服你是一個好演員,你不但知道我喜歡錢幣,而且……不說了吧,你說過,我對錢不會感興趣,你又何必呢?”他很自然地把那個存摺交到她的手中。
秋麗穎笑笑,什麼話也沒有說。
兩人離開餐廳,嚴格又長嘆一口氣。他對楊蘭蔻說:“你知道嗎?她的戲演得實在太精彩了。我沒有犯錯的話,那個存摺裡不會低於一百萬。我原來總認為,人沒有不愛錢的,當官沒有一個是乾淨的,現在看來,我錯了。歐陽銳是一個錚錚鐵骨的gcd員,是我們黨的驕傲啊!楊蘭蔻,我判斷,他們會放棄歐陽銳,尋找下一個對像,一個像鄭開明那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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