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角寧韓穿越到《永生之方清雪斷想》中去_第一百四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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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角寧韓穿越到《永生之方清雪斷想》中去_第一百四十一章
陳耿清按照他父親的意志進入了青日聯盟國的黑土城。
而自從被那庭天帶回寶塔城,被佑榕領著進入她的房間,出乎意料的夢幻。
不。出乎意料這種說法過於保守了。這種時候,就應該不加任何奇怪的修飾,改口說“這已經是盡了全力無法更加夢幻達到極致了”。
以淺駝色為底色,搭配上花柄圖案的桌布,加上木質地板。連線著採光良好的窗戶的高高的天花板。在那樣精心裝潢過的房間的角落裡,用很多動物或者什麼角色的布偶裝飾著。
窗簾還有床之類的傢俱上,淨是蕾絲和褶邊的花樣。顏色也是以淡淡的粉紅為基調。
當然絕不可能讓人覺得興趣惡劣,倒不如說正因為佑榕在這方面很有品位,所以才能將高雅與可愛的感覺融合在了一起。
跟一直面無表情聲調也很平淡的她的印象,差距相當遠,就是這麼個房間。
“嚇到了嗎?”
這時。佑榕向被夢幻感壓倒四下張望的寧韓問道。
“呵呵呵呵呵,都十八九歲的大人了,還用布偶裝飾房間什麼的,是少女興趣過濃的變態嗎,不然就是精神病患者預備軍,這兩種中的一種吧。是這麼想的吧?”
“不不不。沒那種事啦。”
“真的嗎。從剛才起,“在這種腦袋有包的女人的房間裡待著的話,連我也要被傳染上奇怪的病了。好像趕緊閃人啊。”這種沒有說出來的聲音,一直在寧韓耳邊迴響耶。”
“唔嗯。幻聽,對,那是。”
“真可疑啊。你看著我的眼神,明顯是看可悲的人時候的那種呢。就算想掩蓋過去也是沒用的喲,因為我很清楚。”
算了。她這樣子糾纏上來也不是第一次了。寧韓大方地一笑置之,
“確實啊,因為這是間幾乎可以開個主題公園的房間嘛,進來的時候吃了一驚吶。不過並不會用特別的眼光看你哦。不是很好嗎,布偶也好夢幻也好。我不討厭哦?”
“誰知道呢。就算知道我給每一隻布偶都起了名,每天晚上睡覺前都會跟他們聊天,你也還能保持淡定嗎?”
“啊—……哎呀呀,嗯。確實那樣子稍微有點……不,不過不要緊。不是很好嗎,那種夢幻般的感覺。就算成長為大人了,我也不覺得有必要捨棄掉幼時的那種純真唷。”
“在我的精神不安定的時候,會把刀捅進布偶的肚子裡,一邊把裡面的棉花一團團地扯出來,一邊嘟囔詛咒的話語,就算知道這些也?”
“咕……那畢竟有點糟糕了嗎……不對話說你啊,真的做過那種事情嗎?”
“又或者是年輕而健全的我,將發燙的身體貼上布偶,夜夜慰藉自我,這樣的話如何?”
“給我慢點!總覺得有種危險的味道!別再說下去了!”
“用通俗的話來說,就是我每天晚上都用喜歡的布偶來XX的意思吶。”
“不所以說那種瞎扯的說明不需要啦!話說,我說過堅決反對女孩子說那種話的對吧!?”
“我才是說過無數遍了吧。我不管何時何地,發生何事在幹什麼,都會想要糾纏上你,這樣。明明我說的嘴都酸了,你那鳥腦袋到現在還連這點事情都記不住嗎?就算你的智力只有跟昆蟲一樣,這也該說是過於誇張的事態了不是嗎?”
“嗚哇,居然是我這邊被莫名的惱羞成怒給攻擊了!?”
“下次再發生同樣的事情的話,就讓你一個人去女裝賣場給我買內衣喲。還要挺起胸膛說既不是姐姐的也不是妹妹的,而是我要用的。”
“而且還乾脆利落地把中意的梗甩出來了!”
不成
。一不留聲就被她牽著鼻子走了。因為佑榕的對話的節奏非常絕妙,一不小心就讓她掌握了主導權。不過,該說寧韓也太配合了呢,還是容易被人帶著走呢。不管是哪個,不再考慮下的話。
“開玩笑啦。”佑榕還是那副表情如此說道。
“剛才的全都是玩笑。編出來的。”
“欸?是嗎?”
“啊,是嗎……哎呀那樣的話就好啦。”
“別看我這樣,也是有著相應的立場的人吶。不會將有關夜晚的生活的內容*裸地坦白出來的呢。”
“哎呀,嗯。是玩笑就好。是玩笑就好……不過就算是這樣也太艱澀了唷,你的笑話。”
“順帶一提從這房間本身開始就是玩笑的部分了喲。”
“那還真是難懂啊!”
畢竟根本想不到這點。
“話說什麼意思!?這間房間是玩笑是啥意思!?”
“是決定了你今天要到這裡來後,緊急準備的房間喲。真正的我的房間,在別的地方呢。”
該說是難以理解呢還是什麼呢,真是太隨便了。再怎麼說也太浪費功夫了吧。不就是僅僅為了戲耍我就準備了這個房間的意思嗎。
“佑榕。”
“什麼事?”
“莫非你,是超出我想象的笨蛋嗎?”
“真沒禮貌啊。說過很多次了吧,我無論何時,都會想要排除萬難糾纏上你的。”
“不,就算是那樣—”
“如同《聖經》之於基督徒,《可蘭經》之於穆斯林,那對於我而言是絕對的戒律。不論何時都要糾纏上你這件事,對我來說是獨一無二的生存價值,同時也是我出生在這世界上的理由本身喲。”
“有種,誇張程度的規模升級了的感覺耶……”
“話說回來,我想啊,不覺得夢幻跟精神病很像嗎?寫法也是,意義也是。”
“好了,這類話題停止吧。”
嘛,在她不知為什麼興奮起來的節骨眼上。蠢話就到此為止吧。而且發言的內容也變得不穩當起來了。
“話說,我們是不是差不多該坐下來了?從剛才開始就一直站在房間裡耶。”
“這麼說也對。那麼,移動去起居室吧。”
“不。這房間不也挺好的嗎?”
事到如今還去別處幹嘛呢,於是,寧韓先在坐到了桌邊。
“嗯?怎麼了佑榕,你也坐啊。”
“…………。也對。”
被這麼一說,在寧韓對面坐下的佑榕。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好似有那麼點不滿的表情。為什麼呢?是沒經過她同意擅自坐下來的錯嗎?不過算了。
“話說雙親在家嗎?可能的話想跟他們打聲招呼呢。”
“不用了。”
“那麼,有兄弟姐妹嗎?”
“佑夜你沒有見過她嗎。”
“嗯,是嗎。那沒辦法了。”
“順帶一提現在在這個家裡的就只有我和你而已。已經讓傭人出去買東西了,也讓所有的部下暫時不要接近了呢。”
“嘿,是那樣嗎。”
“呵。你的眼睛在一瞬間放射出禽獸的光芒,我可沒有看漏呢。一旦知道在這寬敞的家裡跟我獨處,就馬上露出本性了呢。”
“唔嗯。是錯覺吶那個。”
““呵呵呵呵,叫破嗓子也不會有人來的。給我老實點聽話”這種沒有說出來的聲音,從剛才起一直在我耳邊迴響呢。”
“唔嗯。幻聽啦那個是。”寧韓鬱悶啊,話說誹謗中傷也要有個限度。
算了,她無憑無據地說人壞話也不是一兩天的事情
了,就放在一邊吧。
“不過是這樣啊,真可惜啊。難得來一趟,還想說至少也得大聲招呼的。”
“沒有那個必要。”
“不不不,畢竟從禮儀上來說。這種程度的是理所當然的吧?”
“不。沒有那個必要。”
……呋嘸?
是不是錯覺啊。雖然表情還是沒有一絲變化,但卻有種微微生氣的氣氛。是不是提到了令她不愉快的事情啊。
“佑榕女皇陛下。”
“什麼事?”
“恕我多嘴問一句。莫非你,跟父母關係不是很好嗎?”
“是啊就是這樣。”乾脆地點頭的她。
“雖說如此,姑且還是為了他們的名譽說在前頭。並不是他們對待我太差,沒有那種事哦。不過,就算恭維也不能說是模範雙親就是了。”
“那麼,為什麼關係不好呢?”
“因為我處於反抗期。”
……啊—原來如此。
“覺得意外吧。本小姐竟然處於反抗期。”
“不一點也不哦?倒不如說可以全盤接受啊。”
“……。不是我願意的。”
難得地露出了算得上表情的表情——嘟起嘴脣來表示不滿的佑榕。
稍微……不,相當的。可愛的樣子。
“話說,哪裡不願意了?”
我倒是光憑反抗期這麼一個詞語,就能有種全都懂了的感覺就是了。就像是大吼“明白了!”的感覺。
“抓住別人的話柄說壞話呀,死纏著別人不放啦。我覺得是反抗期典型的症狀吶,那佑榕的態度。”
“我並不是,對誰都是那種態度的。”
“是麼?”
“是啊就是這樣。”
“那麼,只有對我這樣?”
“是啊沒錯。”
“喂喂好過分啊。為什麼只對我一個擺出那種態度啊?”
“…………。不懂嗎?”
“怎麼會懂啊。我跟你相遇也還沒多久啊。我,對你做過什麼嗎?”
“…………”
呼,地。
輕輕地,真的只是輕輕地。嘆了口氣的佑榕。
“你啊,是處男吧。”
“為、為什麼現在說這個?”
“至今為止也沒有跟女*往過吧?”
“雖然是那樣沒錯……為什麼把那種事現在拿出來說?”
“沒什麼。”呼地,又嘆了口氣的佑榕。很難得的是,今天的她的表情,變化很多。
“……明明前幾天的告白,對我來說是從清水的舞臺上跳下去一樣的行為。都做到那種程度了,還是沒把心意傳遞給這人,是這個意思嗎。話雖如此,也實在是提不起勁來將同樣的話再說一遍……真的、這是超乎想象的木頭啊……”
“欸,什麼?聽不太清啊。”
“只是自言自語喲。請別放在心上。”
“哦,嗯。既然你那麼說的話我就隨它去就是了。”
“那就好。”
“話說啊,從剛才起我就很在意了。”
“什麼事啊?”
寧韓看著佑榕的膝上。在那裡,從剛才開始——具體來說就是從開始提到反抗期的事情前後——就鎮坐著一隻由熊變形而來的布偶。
佑榕的手玩玩它的耳朵,玩玩它的手,又玩玩它的腳。而且還是一直重複著這些動作耶。
“…………。啊。”順著寧韓的視線望下去的佑榕,看著自己手邊發出了聲音。
就那樣暫時硬直了。幾秒後,慌慌張張地將熊的布偶放在肋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