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未來庭主歷練中_第十六章 女皇佑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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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未來庭主歷練中_第十六章 女皇佑榕
短短數秒之間,這種結果,誰看了會不大吃一驚呢?
“啪嗒——”幾聲刀劍回鞘聲響起,陳默收起了“水心子之意”,他戒備四周,將冷酷的目光掃向眾人。
剛才還在嘻笑的僱傭兵們只覺得心生寒意,張著嘴巴目瞪口呆。這還沒幾下就把首領給幹了,他們的目光分明是在說:這個小癟三竟然……
而“逍遙狼”僱傭團的副首領霍然,此時可謂是“驚喜交加”,一時說不出話來。正主被殺了,他這個副的以後自然會轉正頂上去。
心裡嘿嘿竊喜了半天,為了充分證明自己有當正主的覺悟,霍然把背後的精鋼重劍“唰啦”一下抽了出來,接著醞釀了個痛不欲生的表情,剛欲開口呼喚眾人圍攻。
突然一高一矮兩道黑影如閃電一般,從霍然身後降臨到他的前面。
一頭銀灰色發,戴著白手套的黑衣少年直接竄到已經哭成淚人的連麗珊身邊,緊張的不斷安慰。此人當然是寧韓。而連麗珊則是一邊哭著一邊對寧韓講解事情的經過。
身著道袍,留有黑色長鬚的列馬克,把袍袖一捲,先霍然一步怒斥出來:“你們一幫大男人竟然合夥欺負一個小女孩兒!真是不知羞恥!你們還要臉嗎?”
列馬克吼的這一嗓子可不普通,他是透過刻畫在自己道袍上的符篆,從而動用了一門陰陽術——‘浩然長歌’,專門震人精神。
不出所料,霍然被列馬克這一嗓子突然震了個措手不及,頓時感覺腦袋暈乎乎的,如果是在打鬥中,他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如果盔甲男還活著的話,他一定會對霍然說∶我剛才的心情和你是一樣樣的。
“媽的!到底怎麼搞的?你們都是從哪兒冒出的鳥人啊!居然感阻礙我們……”
其中一個揹負大錘的光頭僱傭兵有點搞不清楚現實,終於受不了了。他站出來指著盔甲男的屍體,大大咧咧地罵起來。
罵聲剛落,一道冰冷的寒光宛如晶亮的冰錐,陡然從列馬克背後向他飛射而去。立馬,樹林裡血肉飛濺,橫屍當場。
因為寧韓聽完了連麗珊的講述,心下頓時明白七八分。
絕對是有某個人事先計劃好要綁架連麗珊的。雖然目前不清楚是誰,但寧韓從小身為寧靜庭的少庭主,那能受的了被人綁架的威脅,頓時怒火中燒,哪管三七二十一,當即撿起連麗珊丟在地上的玫瑰長劍,殺掉一人。
“你、你、你——”
霍然雖然腦袋被列馬克震的暈乎乎的,可他也是刀尖上跳舞跳過來的,心裡有股狠勁,看到寧韓如此輕易的斬殺了自己的手下,雖然明知自己很可能不是對方的對手,但一見到手下被殺,也登時大怒了。說實話,霍然他自己到現在還迷糊著,不知怎麼回事。
今天中午,他與盔甲男在‘地獄出口’小鎮四周到處轉悠。本意是想看看有沒有什麼油水可撈,卻沒想到被一名神祕女子叫住。
那女子給了他倆一個女孩兒的畫象。說只要把畫中的女孩兒毫髮無傷的偷偷抓來,就賞給他們每人五千金幣作為報酬。
霍然和盔甲男接過畫像一看,上面寫有的‘天津王’三個字頓時嚇了他們兩人一跳。但他們也知趣的沒有多嘴,心裡計較再三後直接照做。
為了儘量做到不擴大事端,他們選擇在夜裡動手。本來連麗珊與寧韓幾個人寸不
離身,不怎麼好下手,恰巧連麗珊出來方便被他們撞見了。
於是,他們大喜過望的同時,便派出一人調戲連麗珊,進而惹怒後者。最後,成功的把連麗珊一直引到村頭的樹林裡。本來就快成功了,可卻……
“說!是誰指使你們乾的?”寧韓悶頭咬牙切齒的說道,兩隻乳銀色的眼瞳裡激射出陰冷的寒光。
連麗珊可是薩拉薩帝唯一的孩子,薩拉薩帝既然把她託負給寧韓,那麼,寧韓就有保護好連麗珊的責任。並且,寧韓是那種說到做到的人,無論是誰,只要想傷害連麗珊,都會被寧韓視為敵人。
“媽了個巴子!”霍然恨恨地罵了一句。
包括連麗珊在內的三個小鬼,遠遠比他們預料中強的太多。天知道那個光頭道士會不會也是強的出人意料,根據多年的傭兵經驗,搞不好他們今次還有生命之憂。
就好象是專門為了回答霍然等人似的。列馬克左手掐了個手印,右手打了個響指。幾道粉紅色的閃電憑空蹦了出來,“滋滋”亂響。
只是一個回合,霍然與其手下十幾人身上的兵器盡數被卸。
“雷…雷遁術師……”
霍然等人不禁驚呼起來,然後全部嚥了幾口唾沫。看著等階不低的列馬克,霍然心中暗暗叫苦。他四周的幾名僱傭兵立即露出本性,都已經做好了不幹逃跑的準備。
“說!誰指使你們乾的?”
列馬克也聽見了連麗珊的敘述,明白怎麼回事。
霍然等人微微一窒,話說這情況轉變的有些太快了吧!
“…我想…這…這只是一個小小的誤會!”霍然微微的往後退了小半步,曲身陪笑道,心裡對那個盔甲男怨恨死了。
“把他們全乾掉吧大師兄!我已經知道是誰了。”
陳默揚了揚手中從盔甲男屍體上搜查來的一張畫像說道。
畫像畫的是一頭淡藍色青絲的連麗珊,題著兩行小詩,還有……一個很拽的簽名。
“天津王啊……”
寧韓奪過陳默手中的畫像,咬牙切齒的吐出一個人的名字。
隨後,寂靜的夜晚響起幾聲雷鳴,“逍遙狼”僱傭團從此成為歷史。
……
回去的路上,寧韓揹著睡著了的連麗珊,沉默不語。而列馬克則是展開連麗珊的畫像,幽幽地吟出畫像上的兩行詩∶“二八少女體似酥,腰間仗劍斬愚夫。雖然不見人頭落,暗裡教君骨髓枯。”
“切!什麼狗屁詩!”陳默不屑的噌道:“明天定要讓哪個什麼狗屁王好看。”
“沒錯!他倒黴了!”寧韓半睜著乳銀色的眼瞳,語氣古怪的說。
在寧韓與陳默看不見的情況下,一絲怪異的表情出現在列馬克的臉上。
“奇異的白色眼瞳、完全沒有實說自己的來歷、隱藏了自己真正的實力,這個寧韓……”
“這個寧韓分明離的比我還遠,卻和我同時到達……”
列馬克猛的把頭一拍,心想:“難道這個寧韓真的大有來歷?”
“喂!大師兄你怎麼了?”陳默見了列馬克突然就給自己來一下子,頓時嚇了一跳,趕忙問道。
“沒…沒什麼……”列馬克立即回答道。
寧韓也不知道列馬克正在想著他,悶頭一直往回走。
這時,三人又走
了一段路程。就在他們快要到達帳篷的時候,對面走過來了兩個人。
原來這兩個人正是今天中午在酒樓前隻身與眾人對抗棋藝而不敗的屠龍子和他的隨從。
可能是屠龍子又與人下棋勝了,屠龍子的隨從高興地說:“您的棋藝真是太高超了!這麼多人都不是您一人的對手。”
屠龍子呵呵一笑,說道:“我還不行。你沒有見過野獸相鬥嗎?野獸中老虎最猛,如果讓虎與虎鬥,一隻老虎自然鬥不過許多隻老虎;但如果讓兔子跟老虎鬥,那麼,即使是上千只兔子,難道能鬥得過一隻老虎嗎?”
說完兩個人同時哈哈大笑。
寧韓與陳默也相視一笑,接著便跟隨列馬克鑽進帳篷。
安頓好睡著了的連麗珊後,寧韓往連麗珊的胸口一摸,確定保命的“心願水玉”還在,就拱回被窩養精蓄銳,準備明天就找那個天津王臧東芝的麻煩。
而伍亞威和他的幾個同伴圍著火堆,輪番在帳篷外面守夜。
夜色越發的昏暗,很快大地一片安寧。“地獄出口”的火焰也漸漸熄滅了。
過了很長時間,布在小鎮外面密密麻麻的帳篷裡的蠟燭也熄了一大半。
只是,有幾個大型帳篷裡,依然燈火四明。
大都帝國“年輪守兵”大帳外面出現了久違的‘白色龍駱駝’。被汪網稱作女皇,疑似佑夜公主的神祕少女,坐在大帳的主座上。
她依然戴著面無表情的水藍色面具,略不上心的翻閱著列馬克提供給汪網的一些資料。而汪網與書梅就在她的旁邊一動不動。
驀然,少女把左臂一抬,露出一小截誘人的手腕。繞在手腕上龍鳳相纏的銀色手鍊,在燭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珍貴。
突然,一道黑色的影子從中直接躥出。化成一個黑髮老者。
“殷憂總教主!”
汪網與書梅就好象事先知道一樣,見黑影出現,立即躬身行禮。
“不用拘禮。”殷憂和藹的說道:“汪網,今晚就準備一下吧!‘筆墨宗’、‘起點派’與‘縱橫莊’的老傢伙們也該到了。”
“是!”汪網與書梅同時應聲道,然後恭敬的退了出去。
“佑榕,你也休息休息吧!我去會會那幫老朋友,特別是黃全那老傢伙,我總感覺他和寧靜庭有點兒不清不白。”殷憂轉過身來對少女呵呵笑道。
“好的!”佑榕沒有感情的說道。
她站起來,摘下水藍色的面具,露出吹彈可破的臉頰。茶色的青絲順著嬌小的身體抵到圓鼓鼓的臀部。
“不過,我實在想去見見母親大人為我準備的那個未婚夫。”佑榕冷冷說,像個活脫脫的冷美人。
“別開玩笑了佑榕!”
殷憂臉色頓時一變,嚴肅起來:“寧靜庭的那幫老傢伙們老謀深算,尤其是那個韓金,陰險的很。這次他們居然光明正大的把寧韓給放出來。反常即是妖,你還是小心按照我們的計劃來為妙,最好別想著搞小動作。”
殷憂說完後,黑色的身影漸漸變淡,最終消失在空氣裡。
佑榕也沒有了下文,又坐回到椅子上。用右手不斷揉著細密的眉角。
“幹嘛非要我去當‘亞里山大帝國’的女皇啊!日出女神山要聯姻為何不讓妹妹去?特莉夏也真是的!”佑榕氣惱的自言自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