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95章 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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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95章 出事了
昨晚我離開後,田風跟花以傾確實洞房了。
問題就是出在洞房後,他們睡著了,是被一股陰冷的聲音吵醒過來,田風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一條大白蛇正甩動著尾巴,掃向他們二人。
情急之下,田風就將花以傾推開花以傾,他自己硬生生的被那條尾巴掃到了牆壁上,重重的摔下來,嘴裡猛的吐了好幾口東西出來。
他吐的不是血,而且一種黃色的**,看起來就像是胃裡出來的東西似的。
花以傾就像瘋了似的,跑到田風身邊,抱住了他問他有沒有事。
田風吐了一口東西出來,他搖頭說沒事。
兩人看著那條巨大的白蛇,心裡頭都生出恐懼來,那一雙眼睛,就像是人的眼睛似的,陰冷而輕蔑。
“我的女人你也敢動……”田風冷的一哼,聲音暴怒的就像打起了雷似的。
那條白蛇不是省心的動物,它吐出蛇信子,目光狠狠地剮著田風,它陰冷的說:“你的女人,那是我看上的……”
“滾開……”田風起身,整個人就抓起來那條蛇的身軀,狠狠地往地上使勁的砸著,一下又接著一下的,每一砸都是用了很大的力道。
那時候,花以傾不知道田風為什麼在突然間就爆發瞭如此巨大的力量,他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我警告你,我的女人你永遠也別想傷害你,今日,我必定要弄死你,以絕後患。”田風猶如一個惡魔似的朝著那條白蛇吼叫起來,環繞著他的那股力量似乎越來越大,越來越恐怖。
花以傾看到的是那條白色的大蛇被田風砸得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好像是死了,田風臉上的那股殺氣似乎不曾減退,他不解氣的朝著那條蛇猛踢去。
花以傾也不害怕,她跑過去一把抱住田風,說它已經死了。
過了好一會兒,田風才回過神來,看著那花以傾,緊緊的抱住她,嘴裡不停的說對不起之類的話。
田風它之所以能在一瞬間變得那麼強大,原因是有害的,對他靈魂有一定的損傷,之前,他想要花以傾看到他,能碰到自己,已經做出了一件損害靈魂的舉動了,如今,為了保護花以傾,不讓她在受到苦,他冒著永遠也復活不了的危險,將那東西給弄死了。
他之前可以說是一具行屍走肉,現在,他應該算是一個靈魂殘缺,花以傾有可能永遠都見不到他了。
最後,花以傾將田風的靈魂收進了嬸嬸交給她的瓶子裡頭。
瓶子是經過特殊處理的,是用露水泡製七七四九天,然後放火中燒九九八十一天,最後,在月圓的那天,將它放在陰森恐怖的墳墓前,吸收陰氣。
那個瓶子,名叫鎮魂羅,一般人是不能將鎮魂羅拿起來的,因為沒有口諭相傳的咒語,誰也拿不起來。
鎮魂羅是嬸嬸泡製的,咒語也是她的,所以,花以傾當然知道咒語?
我顫抖的接過那個瓶子,驚問:“他的魂魄沒散吧?”
“沒有,受了重傷,我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才能出來……”花以傾目光低沉,十分傷心難過。
“只要魂魄沒散就行。”我鬆了口氣,幸虧沒事,不然我絕對饒不了花以傾這個女人。
“李師父,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花以傾緊緊的看著我手中的那個
鎮魂羅,問我。
我警惕的看著她,手中下意識的抓緊了鎮魂羅,問她什麼事情。
“我想留在這裡,陪著他,直到他醒來為止。”花以傾開口請求,我想也沒有想的就開口拒絕她,理由很簡單,她會害他,要不是她的話,這事情怎麼可能就變成這個樣子呢,說不定田風早就被我送走了。
“這……”花以傾頓時間就更傷心了,她一臉可憐兮兮的看著我手中的鎮魂羅。
一旁的劉曉琪拉了拉我的手,她害怕的說:“李毅……”
我知道劉曉琪想說什麼,她要勸吧花以傾這女人留下來。
我心裡一點兒也不願意將她留下來,我是真的害怕她會把田風那僅存的靈魂給弄得一點兒都不剩。
我知道花以傾是喜歡田風的,可是人鬼殊途,終究是逆天而行,活著肯定會遭天譴的。
“你們都不用說了,我是不能讓你留下來,你也知道,你們兩個雖然結婚了,可是,田風他不是人,你要做的就是好好的活著,才不枉田風對你的情義。”我開口說,這一次,我無論如何也不會動搖的,一旦決定的事情,誰也不能改變。
緊接著,花以傾雙腿一跪,跪在我面前,苦苦哀求著:“李師父啊,你就讓我留下來吧,不然田風會很孤單的,我是怕他孤單……”
我扭過腦袋,忍心不去看她,生怕自己哪根筋不對勁答應她。
我不是冷血無情,人家妹紙都跪下來求我了,我有自己說不得的苦衷,做我們這一行,看似簡單,可這裡面的水究竟是有多深,你們外行人根本不知道。
他們以為我不知道那件事情啊,我只是裝作不知道罷了。
因為我不想讓田風傷心,他死了本來就不是一件好事,可如今,差點就魂飛魄散了,能留下來是好的。
萬一,他知道那件事的話,究竟會有多失望呢。
其實,我比誰都看得清楚,那就是,花以傾是被人利用的,起初,她身上根本就沒有中嫁衣的詛咒,而且被人施咒,她全身上下的疼痛是來自於那些古老的咒語。
我不知道花以傾知不知道自己那詛咒?
如果她知道的話,那麼她很有可能就是單純的利用田風?若是她不知道的話,下咒的人,恐怕已經知道那個咒已經解決了,到時候很快就找上門來的。
這是我不同意花以傾留下來的原因,一旦那個下咒的人找上門來的話,田風的靈魂真的就不保了。
有些事情該說,不該說,我自己是有分寸的,等到時機成熟了,我才會告訴他們的。
如今,這節骨眼上,說什麼都不妥。
“你走吧,你們兩個的緣分已經到此結束了,這裡也不合適你。”我衷心的說。
“李師父,我求求你了,讓我留下來吧。”花以傾開始哭起來了,聲音不是很大,卻含滿了無奈的
“你留下來會害死他的。”我忽的就轉頭蹬著她,惡狠狠的說。
我現在擔心的不是這個,而是她這跪在地上,我會不會減少壽命啊。
做我們這一行,最忌諱的就是跪。不管幫了別人多大的忙,千萬不能受人家一跪。
跪,大家都知道是個什麼意思,一般來說,跪,都會被理解為,死了人,家屬披麻戴孝的時候,
必須得跪著。
跪一步,又一步,知道棺材落地為止。
要是有人跪你,這不是間接說你活不久了,很快就得死了。
“李毅,你就讓她留下來吧,她都這樣了……”劉曉琪突然就開口幫她說話,我瞪了她一眼:“留下來,你同情她,可憐她,可是誰來可憐我啊,我憑什麼要幫她啊……”
說完這話,我走到休息室,拿起那個封著鬼魂的骨灰匣就出門了。
這一次,我學聰明瞭。
我去阿婆那兒買了兩隻童子雞,拎著就到了王宗鑫家裡,還是跟之前那樣,大門緊緊的關著,我從褲子裡將鑰匙掏出了,開了後門,溜了進去。
我在這地方呆了一個星期左右,哪個角落都摸清楚了,大門那兒沒有鎖,是從裡面反鎖的,有鑰匙也打不開的。幸好有個後門,後門進去就是一口棺材,我從裡頭爬出來,走到大堂把童子雞放下,躡手躡腳的走後後屋去,去了老道士的狗窩那兒,我大叫一聲,誰知道狗窩那兒並沒有老道士的身影。
這老頭這麼早去哪兒了?去練太極了?我搖頭,這不可能,這老頭平常起床起得比我還遲啊,哪會這麼勤快練太極啊。
我從老道士枕頭底下,拿出了他平常用的符,於是貼在了骨灰匣上,原本還有些動靜的骨灰匣,一下子就安靜下來了,看來老道士畫的符果然厲害。
人越是老,經驗越是豐富,道術也厲害。
老子呆他身邊,就讓我練太極打坐,其他的都不肯教我,還說我沒有道心。
緊接著,我把骨灰匣放到了大廳那兒去,上樓去找找王宗鑫,我怎麼也想不到,他也不在。
這就奇怪了。
老道士不在還說得過去,在同一時間裡,怎麼可能兩個人都不在。
店鋪有個規矩,每天都會有人在,不管是老道士,還是王宗鑫,他們都會留一個人在店鋪中的。
除非,他們出事了。
想到這裡,我的神情猛的就是一突,大聲的叫著他們兩人的名字,聲音迴盪在店鋪中,異常的輕清晰。
喊了一會兒,確定真的沒有人了,我才走下去,卻在走出門的時候,看門的細縫中有一張紙條,我立馬就彎身叫起來看。
紙上說的是讓我趕緊離開店鋪,不然很危險,還讓我去找老王,王宗鑫說他爺爺出事了,具體什麼事情,紙上並沒有說。
我心裡一咯噔,連忙就下去,拿著骨灰匣,也顧不上那兩隻童子雞了,跌跌撞撞的就跑出去了。
我剛跑出去,整個店鋪就莫名其妙的著火了,火勢竄得很快,一下子就燒得半邊天紅。
我跑了很遠,心有餘悸的看著店鋪,各種忐忑不安的,也不知道老道士出了什麼事情,聽王宗鑫的口吻好像很嚴重似的,那一刻,我來不敢遲疑,掏出手機就打電話給老王,很意外,老王很快就接了起來。
“著火了,著火了……”我不是很鎮定,情緒還處在大火猛竄的場景,差一點,我就死在裡面了,差一點,我就看不到劉曉琪了。
“火葬場又著火了,你小子怎麼搞的……”老王很是詫異,開口就罵我。
“不是火葬場,你家裡了,老道士他們……”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老王就掛了電話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