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隨心流轉
我的貼身女總裁 市長大人好悶 穿越之農家好婦 腹黑王爺妖嬈妃 醫色生香 極品特種兵 王爺的傾城棄妃 劍舞之楓 王爺,一文錢買你 蘿莉公主別愛我
第二十九章 隨心流轉
在紫泉宮中呆了一段時間,我們對宮中的規矩也都已經瞭解。幾人平日無事,便會約到一處,或是一起採果子,或是一起繡花。我雖不喜歡繡花,但現在我們只被永琰象徵性地封了一個常在,品階雖比一般的蘇拉高,但日常還是會有少許的活要經手。
在這期間,倩蓉也時常跟我們做伴一處。雖然她還未被正式冊封,但畢竟品位比我們高出很多。所以每次見面是,我們都要按宮中規矩,給她行禮。
倩蓉個性跟淑敏有幾分相似,都不太愛說話。但相比淑敏的溫婉,倩蓉更加沉著隱忍一些。所以我總覺得她不是出於自願才進宮的,而且那天皇上來看閱選,好像就是特意為了把她賜給永琰一樣,這裡面不知道還有多少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由在。
說起來,自那天閒談後,我們一直都沒見過永琰。今天是七月十五,他託白公公給我們帶話,叫我們今晚一起用膳。
今天跟有月她們約好來我的紫竹殿中繡花。我們坐在竹林中,架起三個絹架,各自繡著眼前的絹花。
竹蔭扶疏,涼風習習,雖很是舒爽,奈何我卻是渾身燥熱難擋。
我一把把針往架上一cha,“你們繡吧,我不鏽了。”說著便站起身,朝林中迎風處的那架藤搖椅走去。
這搖椅是我住進來後,讓兩個小太監幫我做的,為了這,我還費了好幾樣首飾呢!不過現在坐在藤椅上,迎著那撲面的涼風,心情頓時清涼了很多。
“呵呵呵!曼清還是這個樣,對繡花沒什麼耐性!”有月笑了起來。
“隨她啦,不繡好也沒關係,這幾天不用急著交。”淑敏淺淺一笑。
“曼清,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這麼熱的天,最容易中暑了。如果覺得不舒服,就回屋好好休息吧。”倩蓉一臉關心地說。
“哦!我們差點都忘了,曼清不是每個月都會發燒的嘛,正好今天是月半。”有月不禁抬起頭了,看著我說,“曼清,你沒事吧,要不先回去休息一下。
“怎麼,曼清生病了嗎?怎麼每個月十五都這樣嗎?”倩蓉擔心地問。
“是啊!她每個月都要燒上幾天,一般都是在月半這幾天。”淑敏也開始不安的望向我。
“我沒事,我要是不舒服的話,自會回屋,你們不用管我。”我看她們好像以為我得了什麼重病一樣,一副大驚小怪的樣子,心裡就特別不爽。
“哎呀,這麼多年都下來啦,肯定沒事,我們不用瞎操這個心。”有月聽出了我語氣中的不耐,轉過身繼續繡她的海棠笑秋風。
淑敏和倩蓉聽後也相視一下,便也低下頭,繼續繡起花來。
到得午時,跟有月她們一起用完午膳。實在燥熱難擋,我便喚來小蘇拉,叫她們幫我準備一桶涼水,自己好好沐浴了一番,頓覺舒爽很多。自顧自躺倒榻上睡了一覺。
這時有月她們見我睡了,便也都各自回殿,為今晚的晚膳做準備。
我一覺醒來,已是申牌時分,身體又開始滾燙起來。想著晚上還要跟永琰他們一起吃飯,便叫小蘇拉再給我打一桶冰水來,自己進去好好泡了半個時辰,待身體涼了些許,才叫蘇拉給我梳洗更衣。
這時白公公已在殿外候了有些時候了,我一出去,便催促我趕快隨他過去,說有月他們都已經到了。
我隨他到了東殿,永琰正跟有月他們聊天,見我來了,忙叫我趕快入座。今天幾人穿的都是素淨的衣服,沒有配飾,也沒戴珠花。
落座後,永琰便吩咐白公公傳菜。
“曼清,身子好點了沒?”淑敏握起我的手,關心地問我。
“是啊曼清,好點了嗎?”倩蓉也是一臉焦慮。
“沒事!睡了一覺,已經不礙事了。”我輕描淡寫地回她們一笑。
永琰卻皺著眉頭看我,“曼清生病了嗎?怎麼也不告訴我一下。”
“呵呵,曼清每個月十五都是這樣,身體熱得跟煮熟了一樣。碰到冬天,也要用冰水泡著才會醒,這幾年他阿瑪可沒少給她找大夫。”有月在一旁笑著說。
看著永琰眼中火熱的眼神,我連忙低頭解釋,“其實也沒什麼,用冰水泡一下便好!明早上一睡醒便沒事了。”
“這麼大的事情,怎麼也不告訴我一聲。你們進了這個紫泉宮,便是我的人,我有這個責任,要幫你們的阿媽照顧好你們,有什麼事情不能對我說的?!”永琰語氣中多了一絲怒意,我們居然都不敢看他的眼睛。
永琰畢竟不是當年的嚴公子了,嚴公子的眼神清澈明亮,而永琰的眼神卻是碧幽深邃。嚴公子的眼中是清涼如水的,永琰卻是多出了幾分寒意。
這時,上菜的太監已經端著盤子在殿外候著了,永琰讓他們趕快上來。席間,氣氛稍微緩和了一下,幾人閒聊了幾句,但畢竟沒有先時的隨意與自然了。
後來永琰提議一起去放河燈,幾人都欣然答應。而我由於身體實在燥熱難擋,只好先向他們告別,叫他們玩得開心點。
永琰也沒說什麼,只叫我回去好好休息。
回殿後,我又在冰水裡泡了一下,才躺到榻上。只一會兒,就睡了過去。那熟悉不過的夢境又出現了,身邊熊熊燃燒地火,和腳下炙熱滾燙的血,我迷失在一片血水熱火中。
不知過了多久,耳邊有輕聲的呼喊,“清清!清清!”聲音遙遠,但是很柔和。身體又感受到了冰涼,有一雙手,涼涼地,扶在我的肩頭。漸漸地,腦中開始清明起來。
“清清!清清!快醒醒!我來看你了!”聲音輕柔,卻滿是焦慮與不安。
好熟悉的感覺,暖暖的,甜甜的,難道是孤寒。
我伸出手,抓住了那一絲冰涼,“孤寒!孤寒!是你嗎?不要離開我了!不要離開我!”
我哭著拉住他的手,緊緊地,不願再放開,“孤寒,救救我!我好熱!孤寒!不要再離開我了!好嗎?清清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雖然眼睛睜不開,雖然身上還是很熱,但我頭腦卻無比地清晰起來,只是抓著那一手的冰涼,告訴自己不能放手,絕不能再放手!
“好的,清清!我不走,不走,就在你身邊。”那聲音還是那麼輕柔,那雙手也緊緊地抓著我,沒有放開的意思。我放心地笑了笑,在一片冰涼中,安心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我就醒了過來。突然想起晚上孤寒來看過去,我朝四周看了一下,並沒有看到孤寒。我連忙起身,跑向門外。
那個一直伺立在我床前的小蘇拉,見我連衣服都沒穿,便跑了出去,連忙拿起**為我備好的衣服追了出來,“常在,常在,您的衣服,您的衣服。”
我在院中跑了一圈,找遍了每個角落,都沒看到孤寒的身影。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屋裡,無力地躺倒在**。
原來昨天只是做了一個夢,一個永遠也不可能實現的美夢。孤寒已經走了,或許早就把我忘了。他不會再回來了,永遠都不會再回來了。或許只有等我死了,才有機會看到他吧。
眼淚不知何時,如雨般落了下來。我沒有去擦,任憑它一串串,沖洗著我一臉的傷痛。
孤寒走後,我還沒有像現在這樣痛哭過。我總是安慰自己,孤寒只是暫時有事,離開一段時間,很快就會回來的。我只要在院中等著,下一刻他就會站在我面前了。所以我不能哭,哭了他就會扇著扇子嘲笑我了。
可是此刻,我真的好想他能出來嘲笑我一番,哪怕是蹬鼻子上眼,我也一定會原諒他的。因為我真的想他了,我真的害怕他不會回來了。孤寒,我好想你!你到底在哪裡?
這時,那個追著我出去的小蘇拉已經回來了,見我躺在**一動不動的樣子,她趕忙跑了過來。再看到我滿臉的淚花,突然嚇了一跳,“常在,您這是怎麼了。您不要哭,是不是奴婢做錯了什麼,要打要罰,隨您。但請常在不要哭了。”她伏在地上磕起頭來。
我現在已經知道她叫鮮兒了,還有兩個蘇拉,大的一個叫靈兒,還有一個叫梅兒。鮮兒最小,只負責我的洗漱。
我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連忙坐起身,一把扶起鮮兒。
鮮兒被我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全身抖得厲害,任是我怎麼扶,都不肯起來。
“鮮兒,你先起來,我有話問你。”我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心緒,儘量做出一副平靜的樣子,以免嚇到她。
鮮兒見我的確不哭了,也連忙起來,扶著我坐下,“常在,您有什麼話就問吧,鮮兒一定據實回答。”
“好的,鮮兒,你一定要老實回答。昨天晚上可有什麼人來過我這裡。”我盯著鮮兒的臉問。
鮮兒一聽這話,頭低得更低了,支吾著說,“回常在的話,沒,沒有別人來過。”她看了我一眼,抿了抿脣,繼續說道,“昨天鮮兒見常在半夜裡說胡話,身子滾燙,所以就叫來靈兒姐姐和梅兒姐姐。姐姐們也都急壞了,想著昨兒個白天,您也泡過幾次冰水。所以就趕忙打來一桶冰水,把常在您放進裡面,直到您降了溫,才把您放回**。”
看我一臉的茫然,她又接著說,“只是沒成想常在您醒得早,鮮兒貪睡,沒伺候好常在,請常在責罰!”說著又跪了下去。
“鮮兒,你說的可是實話?”我聽她這麼一說,突然覺得昨天晚上,有可能真的是孤寒。原本已經失落的心,頓時又開始抱起希望。
“回常在的話,鮮兒說的句句是實,如有半句虛言,願受常在責罰!”
“你起來吧,給我端盆水來,我要洗漱。”
“是,常在,鮮兒馬上就給您準備!”說著高興地出了門。
看著鮮兒離去的背影,我笑了起來,難道真的是孤寒,他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