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天妖,天書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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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天妖,天書崖
岱山之上李靖一行已然離去,臨走之時渾然不怕龍馬戰車的靈氣被迴音崖中天妖白猿吸了去,徑自駕著戰車離去。
幾人岱山一行以失敗而告終,且俱是受了重傷,李靖強自使用無法駕馭的力量將一時不察的岱山鬼王蘇秦打成重傷,然而一離開岱山,他便頓時渾身潰爛,七竅流血,四肢顫慄不已,躺倒戰車之上昏迷不醒。
隨行三靈將仔細照料,薩滿法師更是調出各種金石藥水替他處理傷勢。只是李靖即便痛得不省人事,也不曾放開捂著夜叉面具的右手,沒人知道他在掩飾什麼,或者抵抗什麼……
如此一來,龍馬戰車匆匆行去,既沒有注意到鬼澤邊上入了道境的冷千笑,也沒有注意到他旁邊兩個奇特生命在嘻嘻哈哈地交談著。
且說李靖走後,迴音崖前諸人神色各異,那蘇子瞻深深地嘆息一聲,收了“無定神相”,顯出年輕的面容,緩緩說道:“該來的終究要來的,有些事情能阻得了一時,怕是阻不了一世的。”
“蘇大家此言何意?”問話的卻是李白。
“司馬先生,你說二皇子靖執意要用兵家‘經典十三篇’中的‘九地之術’移走回音崖所為何事?”蘇子瞻先不回答李白,卻是轉頭問了司馬承禎。
“貧道不才,倒是知道些祕辛,這回音崖又名‘天書神崖’,而這岱山頂峰曾是諸家之首的縱橫家掌門人鬼谷子隱居之所在,名為‘鬼谷’。昨晚蘇大家說岱山有關乎諸家命運的大事發生,恐怕便是這‘天書神崖’中的天妖白猿有可能破了鬼谷先生的封印,破崖而出吧。”
“什麼?”李煜與李白二人俱是一驚,難以相信,倒是丁胖子兀自喝酒,也不答話。
“司馬先生真是博學多聞,所創‘服氣道’又是神妙無雙,天位可期啊。”那邊蘇子瞻笑著說道,“司馬先生所言不錯,昨日我蘇家先祖的神念傳訊於我,說了一件極為隱祕要緊之事。”
“哦?蘇家先祖?莫不是縱橫家那位……?”
“正是。”蘇子瞻輕輕言道。
“先祖傳訊?不知蘇大家所說的是?”李白卻一時不明,驚詫地問道。
“太子殿下專心詩,沉迷道德法術,又生性豪放不羈,及至現在也沒有確定拜入哪家門下,有些祕辛往事不知也在情理之中。”蘇子瞻言辭懇切,倒也沒有怨尤。既而說道:“先祖乃縱橫家最後的弟子蘇秦公,身亡之後機緣修得煉魂的法門,為的就是守住這無字天書崖中的祕密。”
“祕密?蘇聖如此說法,我最好也還是不要知道的好了。”李煜淡淡說道。
他言辭雖有些無禮,倒也是符合他的性子,言罷竟是往山下走去,一邊走一邊喃喃道:“天妖就已經夠麻煩了,還扯出一個天書之祕,現在不能輕易用‘大衍神數’,還是遠離這是非的好。”
“李三子你不打算喝酒了啊?”一旁丁胖子含混不清地說道:“一會那許家丫頭跟那傻小子可是要來的啊。”
“誰?”李煜兀自一驚,道:“誰讓他們來的,就憑他們,能過得了鬼澤?”
那邊丁胖子嘿嘿笑了一聲,道:“各人自有緣法,李大酸有青蓮法臺,你李三子有太上感應葫,我丁胖子可以蹭老蘇的核舟,不都過了鬼澤。”
“這鬼澤甚是凶險,不知紫煙姑娘跟冷兄弟如何渡過,丁兄此次怎麼把他們也拉了進來?”李白一旁憂心忡忡,若有所思地說道。
“嗝”,丁胖子打個酒嗝說道:“那天那小子居然沒上樓來,不給老蘇面子也還罷了,怎麼能掃我丁胖子的顏面,所以我留字誑他上岱山耍耍呢,沒想到老蘇真的叫我們上岱山。”
耍耍?你丁胖子什麼時候這麼悠閒無聊了?李白李煜俱是有些無語。
丁胖子一邊咕噥一邊往口中灌酒,又咕噥道:“更糟糕的是,我們還在這岱山呆了兩天,那小子就是再傻再笨也該想到法子了,再說幾天不見你李大酸,許家那丫頭肯定會心急,指不定就一起來了。”
“哈哈哈哈,丁掌櫃果然好興致,若再不好好欣賞這回音崖的風采,恐是欣賞不到了。”崖邊蘇子瞻長身而起,對著迴音崖凝神觀望說道。
“那是,來來來,我們在這崖下多喝幾杯。”丁胖子拿著酒罈就往崖下晃去,李白也是跟著過去,司馬承禎笑而不語,靜靜觀著崖壁。不遠處的李煜又停下腳步,望著中指峰下面,怔怔地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蘇子瞻一嘆又道:“鬼谷子王禪老祖是先於各家先祖的一代奇人,身兼各家之術,長於持身養性,精於心理揣摩,深明剛柔之勢,通曉縱橫捭闔之法,獨具通天之智。只是歲月無情,造化不息,到如今連只猴子也鎮不住了。”
“猴子要出來了嗎?俺來看看這猴子長成什麼樣了。”那邊丁胖子冷不丁地喊了一句,胖胖的身子一掠而起,但見漆黑如墨的崖壁似有裂紋不斷出現。恍惚間風聲陣陣,隱隱有“嗷嗚”的悲慘啼音發出。
也不知道他看出什麼了沒有,只聽他迷迷糊糊地說道:“哎吆,看來這猴子也修為大漲啊,只是不知道到什麼境界了。”
“下來吧,丁掌櫃,這非是你我的錯,都是命數啊。”蘇子瞻在旁邊說道。
“哦,你是說鬼谷先生跟千年鬼王蘇先生早早知道這一劫?”丁胖子又是灌了一口酒咕噥道。
蘇子瞻點了點頭,俄頃又道:“先祖蘇公雖是靈體修煉,但他曾言與北狄的亡靈不一樣。”
“哦?蘇大家對不死亡靈的煉魂法門有研究?”一旁的司馬承禎趕緊問道。
“說不上有研究,但總感覺哪裡不對勁。況且先祖所言自不會誆騙於我,你覺得呢,丁掌櫃?”蘇子瞻又轉頭對丁胖子說道。
“是不對勁,不對勁幾千幾萬年了。”丁胖子捧著酒罈倒像是在說醉話。
蘇子瞻看了看迷糊的丁胖子,若有所思。良久才對著司馬承禎說道:“二皇子昨夜與我先祖鬥法,先祖識得他乃兵家門人,不想傷他,唉。”
“兵家本就與鬼谷先生淵源頗深,鬼谷先生的兩大弟子孫臏龐涓均是兵家巨擘,如此說來,岱山的千年鬼王竟是縱橫弟子,‘懸樑刺股’的蘇秦公?”李白有些不敢置信地說道。
“太子殿下說的不錯,祖上身死之後,靈魂被鬼谷先生召回谷中,後因各種機緣因果靈魂修出精神力,但之前一戰先祖的靈魂受了極大創傷,不知道還能不能……。”蘇子瞻言語唏噓,大為感慨。
“二弟不知道以何種手法傷了鬼王蘇先生,看來咱們都輕視他了。”李白喝了一杯酒後也思量著說道。
丁胖子哼哼道:“各人自有各人緣,李老二不給丁胖子面子,丁胖子就偏不告訴他火燒屁股的事。”
“你?二弟行事最為嚴謹,哪會有這樣的時候。”李白一嘆道。
丁胖子自顧自地喝起酒來,卻不接話。李煜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冷不丁想起之前為李靖推演時那句“因火而興,因火而亡”的讖語,心下大驚。
司馬承禎聽罷說道:“玄宗大帝本就是當世人傑,舉止難測,幾位皇子自然不會差到哪裡去。”
蘇子瞻哈哈笑道:“帝國的事情蘇某不會去管,百家的命運也不是蘇某該去謀劃的。蘇某隻為先祖所託,只為黃州蘇家的命祚,只為……”
他戛然而止,後半句並沒有說出,但在場之人卻均能猜出他想為帝國無數黎民百姓做些事情。蘇聖從走上修行之路那天起就與諸子百家任何人都不一樣。他經歷的多,想的多,知道的也多,選擇就更多。
司馬承禎對他一拱道:“白猿盜天書似水中撈月,鬼谷潑神墨如釜底抽薪,雖說如此,但這猴子佔了天書神崖這樣的地方,即便被禁錮,也終究還是得了日月精華天地靈氣……”
“不錯,千年下來這猴子已然積蓄了龐大的天地靈氣,且質量高於普通靈氣。即便鬼谷先生再次封印,恐怕……”蘇子瞻離開天書崖,緩緩說道。
“蘇大家是說待這猴子熟悉了自己的道法,破壁而出易如反掌?”司馬承禎又驚問道。
蘇子瞻點了點頭道:“話是沒錯,但這猴子恐怕也不會輕易棄了這天書崖的。”
司馬承禎低頭沉思,李白有些不明所以。卻聽那丁胖子說道:“這天書崖本就非凡物,這猴子又在裡面住了這麼久,有這神崖庇護,就是把諸家裡家那些老傢伙叫來,也拿這猴子沒辦法。”
得聞如此祕辛,李白、李煜以及司馬承禎俱是吃驚,相互瞧瞧,卻是無奈的很,倒是李煜看向丁胖子的眼神格外奇特:這丁胖子高深莫測如斯,對蘇子瞻說話也不甚客氣,究竟是何方高人。
很明顯,僅僅一個墨家大技師的身份不足以讓他對這猴子瞭解如此清楚。
也很明顯,這回音崖曾是無字天書崖不錯,雖然鬼谷先生用神墨潑崖,但似乎仍含著天機,想那二皇子定是知道些祕事,或者有何破解之法也說不定,這才想著要移去這天書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