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十六章 蘇聖,蘇大家

第二十六章 蘇聖,蘇大家


超能遊戲空 可愛寶寶:母后要自強 總裁,偷你上癮 離婚律師與百萬新娘 綁匪總裁:追回前妻生寶寶 極品·少爺 地下城時代 億萬新娘 純戀時光:王子別憂傷 劍是怎樣煉成的

第二十六章 蘇聖,蘇大家

上古神話時代,天界傳下煉氣、煉體兩大修仙總綱,度三災八難,窮人體之極限,悟天地之道,得長生不死。彼時法術神技多如繁星,大放異彩。只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出現了天賦長壽的靈族,他們不用修煉就壽命綿長,再後來便出現了煉魂一系。

在東皇的歷史上,神話時代神佛巫征戰不休,死傷不計其數。神話時代末期,神佛巫俱是元氣大傷,隱於各自的神域之內,從來沒有典籍記錄下來靈族究竟是從何而來,因何而生。

至此大多功法仙術經典湮沒於世,新生的各族與人類在人界中和平共處,開啟了四分天下的新時代。於東皇帝國而言,因其刻苦鑽研神話時代的功法典籍漸漸處於優勢地位,百家爭鳴,鼎盛至極。

最後脫穎而出的道、儒、陰陽、兵、墨、法、農等諸家於修煉一途大同小異。均以煉氣為主,只是各家根據對神話時代的研究演繹出自己的煉氣法門:道家奉《道德經》為無上**,所煉之氣稱為真氣;儒家以《四書》、《五經》為法,養浩然之氣;兵家以《孫子兵法》為至高心法;甫以《六韜》《三略》等小法,所修之氣稱為勁氣;陰陽家源於道家,由大聖鄒子結合陰陽五行學說所創,但《鄒子》**晦澀難懂,修煉不易,現今的陰陽家倒彷彿以大聖姬子的《易經》為主要修行之法,所修之氣稱為元氣。

尚有其他諸家不一一贅述,只是無論所修之氣有何種稱呼,統稱之為真元。能夠吸收天地靈氣在體內形成流散真元是黃級境界的唯一標誌。

距天寶十五年的除夕只餘十五天,中嶽岱山之上卻人影攢動,只是山中雨勢漸緩,雖有寒意,卻比冷千笑在鬼澤邊上餐風沐雨強多了。

當然,沉在道境之中一心導引水靈之氣錘鍊身體,煉化真元的他自然不會知道此時岱山之上的情況。

中嶽岱山五峰連綿,形若五指,俗世眾人便呼其為五指山,中峰最高,官圖書中寫作“岱眉中峰”,亦被喚作中指峰。中指峰峰頂環境奇異,四季如春。有一天然崖壁直插雲霄,崖壁漆黑如墨,光滑如鏡,正面發一聲則回聲四起,叫“迴音崖”,只是仍有一些博聞強記的修行之人知道它的另一個名字:“天書神崖”。

近幾天岱山四處均有淒厲尖嘯之音傳出,卻是二皇子李靖及三靈將與老鬼統領的鬼卒相鬥,沒人知道至玄階的二皇子李靖究竟是如何戰敗修為在天位境界的老鬼,但那一戰的結果是:李靖帶三靈將上了岱山中指峰頂,而老鬼卻用最後的靈魂力量傳言無名酒肆的蘇子瞻,令他守住岱山“迴音崖”。

但於李靖而言,這“迴音崖”卻似乎比他想象中的更復雜,更神祕,更可怕。

迴音崖前壁壘分明,乍一看去倒和氣得很,二皇子李靖偕同屬下三人遠在外圍,儘管狼狽睏乏,但氣勢不弱,且仍舊灰袍遮身,不變形容。

“二皇子爭鬥數日,執意要取走這偌大的迴音崖,不知有什麼打算?”一個洪亮的聲音說道。

說這句話的是迴音崖下坐著的老者,那老者面容枯槁,無喜無悲,身著棉布衣裳,腦後束著一根簡易髮帶,手中捧著一卷殘破的竹簡,頭髮隨風輕晃,卻顯得分明清楚至極,任何人只見他一眼便能看得清楚明白,彷彿一縷皺紋,一絲白髮都極力顯示自己一般。

他斜斜地坐在石頭上,那股真實的感覺逼得二皇子諸人不能直視。只聽他繼續說道:“你們四人再怎麼遮掩行藏,也總會被人看破,又何必藏頭露尾呢。”

“行大事者不拘小節,李靖不在乎些許汙名。”李靖淡淡說道,聲音魅惑沙啞,似乎還帶著絲絲火焰憤怒的氣息。

這老者他也識得,是儒家“七家論語”之一的蘇家家主蘇子瞻。儒家講求“仁義信忠孝恕節”,愛眾生,兼天下,“七家論語”奉《四書》《五經》為修行法門,由“六藝”入道,均修浩然之氣,專於精神控制和意念誓術,是各種邪門歪道鬼魅精怪的剋星。

儒家門人必先精通六藝中至少一種,方能養浩然之氣,躋身修士之列,其修煉法門在煉氣的同時,有一定的養魂煉神之效,及至一定境界,一幅畫,一行字皆有神鬼莫測之能。許是因此,儒家之人倒彷彿更容易修至高階境界。但儒家之人悟透“六藝”之道殊為不易,且即便步入修煉之途也是身體素質普遍脆弱,少攻擊防禦之術。

相傳這蘇子瞻年歲並不太大,但“六藝”精通,已入聖人之列,除去蓄有深不可測的浩然之氣外,還機緣悟出一門“勢”階法術——“無定神相”,顯出古板蒼老之相,能影響人心,壓制氣勢,克歪風邪氣,更有諸多旁人不知曉的妙用。他因一些俗事常在世間行走,沒想到竟出現在江陵城無名酒肆之中。

李靖默默想著:看來自己著手建立情報暗殺組織“牽機”還是太過弱小,一個小小江陵城都沒能摸透。

二皇子李靖在岱山被一群鬼卒圍困多時,若不是屬下中有懂得鬼道之術的行家,而這些修行尚淺的鬼卒又忌憚自己的“神火勁”,恐怕受制更大,只是那鬼王卻似乎是修行久遠的特殊存在,自己一方單論個人實力無人能敵,聯手尚可自保,只是雙方均是無奈的很,鬥了幾天幾夜夜,敵方固然損失了大半小鬼,但自己一方也是疲憊至極,若不是自己有不為人知的底牌恐怕上不到這岱山來。然而此時……他心中深深一嘆。

“哼,原來某人是想上岱山挖這天書崖啊,我說怎麼在江陵做了這麼多多餘之事。”說話的是李煜。

李白卻是關心李靖到底意欲何為,便問道:“不知二弟究竟為何故要移這回音崖,蘇大家不會平白無故阻在這裡的。”

李靖倒沒說話,一邊的丁胖子卻接上了:“我看這李老二多半是想效法上古強人愚公,把這大鏡子搬到自己家裡,話說李老二可風流得緊啊,保不定家中鶯鶯燕燕,鏡子多半不夠用。”

說罷兀自哈哈大笑,李煜雖然譏諷,畢竟同為胞弟,不能失了禮數,說話還算客氣,這丁胖子卻是毫無顧忌,肆意數落。只是看他們幾個東倒西歪的樣子,連同手裡抱著的酒罈器皿就知道,他們不僅還在喝酒,而且這丁胖子似乎有些醉態了。

那邊自有人聽著難受,只見那矮個灰衣人竟是嗚啦一聲,雙手掐指似乎施了一個法術,便見一塊碩大的石頭從地上翻出,直往丁胖子擊去。

丁胖子也不輕視,只是卻不出手,徑往司馬承禎背後一站,口中仍舊唸叨著:“這石頭還能飛起來,果真妖孽啊。”

司馬承禎,口齒微動,只見空中氣流一陣滾動,那石頭卻是來得快,退的更快,又跌回矮個旁邊,摔個粉碎,那矮個貌似受了內傷,委頓在地,一旁的薩滿法師急忙竄出,兀自扶起他查驗一番,對李靖輕輕說道:“山丘的後遺症快要發作了,他不能再戰鬥,否則就廢了”。

李靖撫了撫半邊夜叉面具,冷冷地說到:“今日之事,李靖銘記五內,他日必當重報。”

那邊蘇子瞻淡淡一笑說道:“二皇子戾氣加重,心怨難平,可不符兵家修煉要義啊。”

“不牢蘇聖掛心,李靖不修軍陣謀略,專攻殺伐之術。多點戾氣怨氣無傷大。”李靖微一抱拳,仍是冷冷說道。

“二弟何須如此記恨,你所做所為倘若利國利君利民,白自不會阻攔於你。”李白卻想著在這多事之秋,李靖是否也在為即將到來的戰亂做努力。

“利國利民?哼,他倒盡做些損人不利己的蠢事。”李煜刻薄的話語適時而來,由太上感應配合大衍神數推演可知,在娥皇之死這件事上,李靖有脫不開的干係,只是李煜始終想不明白他到底做了什麼,但這並不妨礙他對李靖的懷疑和反感。

“三弟對我怨恨頗深哪,還是多多修煉要緊。”李靖頗有深意地笑了笑,聲音妖異魅惑至極。

“老蘇啊,你說兵家這是什麼功法啊,好好的男兒郎給修成啥樣了,陰陽怪氣的,人家李三子專修陰陽家術法的人都正常的很。”旁邊丁胖子又咕噥喝了一口酒,雞蛋裡挑骨頭,沒事找事地說道。

蘇子瞻哈哈一笑,也不點破。

“咳咳”,旁邊司馬承禎出聲示意,然後說道:“鬥天之爭,聖人不參與,蘇大家如今已修至天位,位列聖人,三皇子的音功說不定頗有來歷,不便點破。貧道雖識得幾門音功,卻也不似三皇子這般隨心所意。”

李煜淡淡說道:“若是我猜的不錯,應是西夷祕術。”

“說不定也來自北狄,就他身邊那幾個,一看就知道從罪惡之城來的。”丁胖子一邊歪著頭打量李靖身旁黑袍遮身的隨從,一邊咕噥著說道。

司馬承禎與蘇子瞻均是哈哈一笑,不再討論這音功的來歷,李靖自始至終並沒有真真動用這音功的絕妙,單是尋常對話便存有莫大的蠱惑效用也的確匪夷所思得緊。

李靖倒是毫無顧忌,不冷不熱地說道:“靖今日尚有要事,便先行離去,不打擾蘇聖和司馬太傅遊玩的興了。”

言罷微一抱拳,也不理會李白與李煜,便帶著幾人轉身往山下行去。

那邊丁胖子還嗚啦嗚啦地喊他回來喝一杯,只是二皇子一行來時為了穩妥,徒步而上,去時卻無所顧忌,徑自喚了龍馬戰車凌空飛去,毫無留戀。

且不說蘇聖幾人能否力敵,他看得出來天書神崖有重新施法封印的痕跡,原來那老鬼所言屬實,當真還有一位更加深不可測的“師父”留在此處施法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