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三十七、外遇

三十七、外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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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外遇

陳宇興懷著壯士般的心掛了手機,看到路邊一家烤肉城,叫司機停下,跳下車,看自己的打扮,啊哈都是自己原來的衣服,帥呆了,幾十塊的便宜貨怎麼能搭配自己這麼筆挺完美的身材呢?摸兜裡的錢除掉車費只有二百八十三塊了,能吃幾塊烤肉?懊惱!

烤肉城閃爍的霓虹燈紮在陳宇興眼裡,說不出的**,陳宇興咬了咬脣,先進去再說!剛邁開兩步,臉色一變,此時轉身離開已經來不及,趕緊低頭裝做無意地往邊上讓了讓。

眼看著幾道男女的腳步在面前走過,陳宇興鬆口氣,抬頭,忍不住看了那幾人的背影,卻不料正撞上那回頭看過來同色的眸子,男人眉頭輕皺了一下,側頭跟身邊的女子說了句什麼,走了過來。

陳宇興彆扭地低頭又抬頭,叫了聲:“爸!”

陳一繁剛才還得意溫和的笑容消失了,沉聲說:“還知道我是你爸!”

陳宇興扭頭看邊上的停車場,那女子很眼熟的樣子,已經鑽入他爸的車裡,扯了扯嘴角:“美女很正點哦。”

陳一繁無奈地搖頭,“什麼時候肯回家?”

“不回。”陳宇興拒絕的很乾脆。

“不回也好,也該讓你在外面吃點苦。”陳一繁嘴裡嚴厲,眼底卻掩不住擔心,一雙跟陳宇興極像的眼打量了幾遍陳宇興,最後目光停留在他的腳上,陳宇興暗罵了一聲,忘記換鞋了,穿的是肖如辰買的便宜貨!

陳一繁暗自嘆了口氣,“那回公司上班,先從基層做起。”

“不去!”

陳一繁眼眸一緊,“宇興,別太胡鬧了!為一個女人不出國不回家,我就不說什麼了,畢竟男人嘛,年少沉迷,誰不曾有過。但家裡的生意可不是你說不幹就不幹的,就這樣說定,明天去華遠大樓,我會讓人給你安排個職位。”

“爸!”陳宇興蹙眉,“我有自己的事做,不想參與你那些事業。還有,你派人調查我?”

“調查你?你是我兒子,一年多不回家,我就真的不問問?再說就憑你跟子鍵那玩些遊戲,小打小鬧的,那叫什麼自己的事?”烤肉城不時有人進出,這樣一對出色的父子站在路邊說話,早引起人側目了。

陳一繁怕再站下去會惹來什麼記者狗仔的,只好說:“這樣吧,我今晚有事,你回家或明天來公司找我,我們再談談。”

“我們沒什麼好談的。”陳宇興梗著脖子,臉上卻掛著無謂的笑容。

陳一繁看著這個唯一的兒子,臉上那跟自己幾乎一模一樣的笑容,嘆氣,從兜裡掏出一張卡塞到他手裡,“看看你自己把自己弄成什麼樣子,還樂不思蜀的!按說你給子鍵公司做的那些東西應該也賣出不少錢的,怎麼就不給自己買些好點的衣服鞋子?”

“爸!”陳宇興捏著他爸的卡,剛要還給他,卻見他爸已經轉身走了,“記得明天來找我。”

陳宇興看著那張信用卡,嘟囔:“你讓我去我就去啊?”

陳宇興看著他爸的車子飛馳而去,才轉身看烤肉城,不管怎麼樣先餵飽肚子再說吧,明天的事明天去想。

熟練地點了愛吃的烤肉,飛速地盤算了一下價錢,考慮著是再加一份還是留著錢打車回去,眼前一閃,一個白色緊身衣黑色長裙的嫵媚女子已經在他面前坐了下來,陳宇興見那女子凸起的胸部,便慢悠悠地在桌子上交叉著手,沉沉地看那女子,並不說話。

那女子本以為陳宇興定然會問她為什麼坐這裡之類的話,見陳宇興極深的眸子凝視著她,卻看不出表情,便有些慌亂,撩了撩大卷的發,嬌笑說:“先生我能坐這裡嗎?”

陳宇興眯起鳳眼,好看的脣角微微扯起,“小姐不已經坐下了嗎?”

“呵呵……”女子的笑聲也跟人一樣嫵媚,陳宇興暗自讚歎了一聲,這女人的確很正點。

“先生,您還要點餐嗎?”旁邊的服務員顯然沒有耐心聽他們調情了。

“當然要點囉。”女子略啞的聲音低低的,勾著嫵媚的眼看著陳宇興,“你說呢?”

陳宇興趕緊點頭,接著她的話說:“點!”

女子得意地輕笑,顯然已經入了角色,勾著細長的染著暗紅色指甲的手指支頜,輕啟朱脣點了幾樣極貴的海鮮。

陳宇興不動聲色,反正不是自己點的,她自己點自己買單,自己兜裡可就二百八十三大塊。女子顯然是以為陳宇興已經上鉤,“我叫柳鶯鶯,先生怎麼稱呼?”

“乾脆叫崔鶯鶯好了。”陳宇興不由說道,說完倒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因為柳鶯鶯噘了嘴。

“哎呀,你好討厭,可惜我爸不姓崔。”柳鶯鶯嬌笑,“你還沒告訴我叫什麼名字呢!”

陳宇興見柳鶯鶯風情有趣,比那個女人的凶巴巴好多了,一對比就覺得自己憋屈,一憋屈就懷了一肚子氣,一生氣本性就開始暴露,勾搭女人他三歲就會了。這次定然讓那女人知道自己的厲害,讓她也懂得危機感,誰讓她敢對他這麼殘忍的?

於是陳宇興與柳鶯鶯很快就親熱地幾乎頭都趴到一起了,說笑逗情,那叫一個親熱。不過結帳的時候陳宇興就後悔了,該死的,忘記了二百八十三,現在跟崔鶯鶯這麼熟了,總不能說你結帳吧,美女?

柳鶯鶯見陳宇興猶豫,眼底閃過一絲詫異,她剛才明明看見陳一繁與他極熟的樣子啊,陳一繁認識的人能窮得沒錢結帳?低眉間看見他那雙廉價的鞋,更覺得晦氣!

陳宇興當然沒注意柳鶯鶯的表情也不能猜到她的心思,摸索著那張卡,用吧,好像沒骨氣,不用吧?……不過不用白不用,反正他爸有的是錢,不替他花,他也都花在不相干的女人身上或存在銀行死掉了,還不如替他噪點!更何況自己心安理得花他的錢都二十幾年了,還在乎這一次?“啪”地排上那張金卡,“刷卡!”

柳鶯鶯見到那張金燦燦的卡眼睛就亮了,還是沒看走眼啊!果然是個金主!

結完帳出來,看錶時間還這麼早啊,那女人還在加班吧?陳宇興一想到一個人回家就生氣,憑什麼自己就得跟怨婦的守在家裡?於是向柳鶯鶯勾眼說:“美女,請我去酒吧喝酒吧?”

柳鶯鶯聞言立馬蹭了過來,把柔軟碩大的胸脯靠到陳宇興手臂上:“哎呀,陳先生您可真會說話!不過你請我吃飯,我請你喝酒,也不錯哦。”

陳宇興感受著柳鶯鶯柔軟的觸碰,卻覺得一陣惡寒,這感覺一點都不一樣,還是那女人那種堅挺躍動的觸感好!禮貌地退了半步避開了柳鶯鶯的胸,兩人這才打車去酒吧。

陳宇興自然地走進以前常去的酒吧,調酒師小J一眼就看見了他,忍不住打趣:“大少,你消失多久了啊?我們都還以為你出國了呢。”

陳宇興敲著桌面,“少廢話……”餘下的話還未完,就被人狠狠拍了一巴掌,扭頭卻是周子鍵。

“大少,不會吧?”周子鍵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再看柳鶯鶯,瞭然地再拍陳宇興另一邊肩膀,“大少!我支援你!跟那種荊棘樹在一起,不扎死也無聊死。人生苦短啊,男人該出來鬼混就得鬼混!”

陳宇興見另幾個圍過來的都是熟面孔,瞪了周子鍵一眼,示意他不要亂說,周子鍵自然乖乖閉嘴,拍著桌子對小J喊:“威士忌,快上來!今晚我們要狂歡!”

陳宇興見眾人都起鬨起來,便有些躊躇,周子鍵故意大聲說:“大少,不會怕喝醉了媳婦兒怪罪吧?”眾人哪個都不是省油的燈,都叫囂起來。

陳宇興被激起脾氣,桌子一拍,“威士忌就威士忌,我陳大少還怕過你們不成!”

周子鍵便帶頭吹口哨,眾人都鼓掌起來,柳鶯鶯更是媚開了眼,整個人幾乎都趴到陳宇興的懷裡,周子鍵見狀便促狹地對陳宇興擠眉弄眼,陳宇興性子起,反手摟了柳鶯鶯就灌自己杯子裡的酒。柳鶯鶯自然會意,仰頭喝了,還勾魂般地笑。

餘下的喧鬧不堪自然不提,眾人都是一起玩樂喝酒慣了的。陳宇興甚至跳上臺,瘋狂地打鼓與周子鍵扯著破鑼嗓子合演了一曲。

最後已經是醉醺醺走路都有些飄忽了,眾人才離開酒吧,柳鶯鶯自然是扶著陳宇興,恨不能把自己整個胸都堆他身上。周子鍵靠著車子對陳宇興擠眉弄眼,陳宇興悻悻地甩開柳鶯鶯的手,桃花眼因為醉酒而分外的迷濛,“老周!”

周子鍵便不笑了,仔細跟陳宇興對視,最後嘆氣,打電話讓司機來開車,“服了你了,枉你頂著花花大少的名,可真沒見過你來真的過一次!”

柳鶯鶯聽周子鍵的話便有些納悶,不都是喝完酒各自帶女伴該幹嘛幹嘛去嗎?這個金主怎麼趴到周子鍵的車子上了?“大少,我……”

陳宇興回頭對她歉意地一笑:“柳小姐,那邊有計程車,你自己回去吧,我現在也喝醉了,不好意思不能送你。”

柳鶯鶯再次啞然,直到周子鍵不耐煩地招手找了車,才悻悻地坐車離去。

“大少,你何苦呢!不過玩玩嘛。”周子鍵看著柳鶯鶯鑽進車子,搖頭:“多嫵媚的一個女人啊,肯定夠勁!”

陳宇興乜周子鍵,“少廢話!你以為人人都跟你們一樣啊?”腦子火熱,那些不愉快自然就蹦了出來,“嘿嘿,還記得黃凌嗎?”

“黃凌是誰?”周子鍵想了半響,拍腦門,“記起來了,清純甜美小明星,你和肖如辰我們一起還吃過飯呢。”

“今晚爬他**去了!”陳宇興反身坐到車頭上,“老周,你學什麼不好,幹嘛學著玩女人?有意思嗎?”

周子鍵第一次見陳宇興如此嚴肅,便也收起了嬉笑臉色,“……大少,別那麼死心眼!我們這樣的人,折騰點算什麼啊!”

陳宇興眯眼看夜空,“可是我不想那樣,我只想好好跟一個女人平靜地過一輩子,從青春紅顏到鍋碗瓢盆磕碰到白髮蒼蒼,守著一個人守著一個家,不是很好嗎?為什麼要為了名利為了慾望而到處胡搞呢?所以,老周,你可以嘲笑我,我不在乎。”

周子鍵沉默了,他跟陳宇興從小長大,對他的家庭再熟悉不過,他們都是高幹家庭出身。但陳宇興自小就溫和低調,很少有大少爺的驕傲和欺凌,長大後更是出奇的開朗大度善良。心態更是好的沒話說,或許是見慣了父母的感情冷漠,或許是見多了父親的風流無度,母親的薄情幹練,自己倒成了一顆嘎嘣嘣的金豆子。對感情意外的執著,對溫情和平淡特別的渴望。或許這也是他對肖如辰異常執著的原因。

周子鍵拍了拍陳宇興的肩膀,“走吧,司機來了,送你回家。”

肖如辰想著陳宇興今晚怪異的彆扭,老忍不住擔心,最後還是匆忙推了手裡的活,九點多就跑回了家。買了他愛吃的肥腸米線,推開門,“興興,看我給你帶什麼了?”眼前一片黑,摸索著開燈,關門,“咦,睡覺了?關燈幹嘛?”

臥室,沒人,下班看時永遠都亂糟糟的他的所謂工作室,也沒人。哪裡去了?打手機,響了很久沒人接,過一會再打,卻是關機。肖如辰把米線收好,想著他可能去鍛鍊身體了,可看他的運動服都在家啊,到底去哪裡了呢?先不管他,收拾屋子再說。麻利地收好又被他折騰的一塌糊塗的工作室,看錶都已經快十一點了。怎麼還沒回來?抓起桌子上剩了半包的520,自語:“煙癮越來越大了啊!”

坐到陽臺上點燃一支520,沁涼溫潤的滋味,煙霧很快衝散了頭腦裡的疲憊,有點懶洋洋的,一直看著樓下的路,他到底去了哪裡啊?有點擔心,不會真的生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