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V018章 】 父親般的溫暖

【V018章 】 父親般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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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018章 】 父親般的溫暖

“怎麼停下來了?”軟轎內,伊心染半瞌著眸子,慵懶斜靠軟榻上,瓜果茶點一應俱全,淡淡紫檀香氣縈繞鼻尖,沁人心脾。

“奴才回戰王妃話,前面是太子殿下馬車。”

說話公公乃是椒房殿掌事公公,他奉了軒轅皇后之命到戰王府接伊心染進宮。按照規矩,無論宮中娘娘或者是朝中大臣,見到太子殿下都要停下來行禮問安,以示對太子殿下尊重。

太子作為戰王兄長,夜國重孝道,講究長幼有序,戰王理應向太子行禮;同樣,也講究尊卑貴賤,太子雖然尊貴非凡,但戰王也不遜色分毫。

因此,這兩兄弟見了面,行禮不過只是一個形式,沒有實際行動。

後宮裡娘娘除了皇后,貴妃之外,其餘嬪妃見到戰王都是要行禮,換言之,見到戰王妃伊心染也要福福身子,以示尊重。

原本,就算伊心染路上遇到太子夜修傑也是不需要停下來,向他行禮。但是,接她進宮公公,見到夜修傑卻是不得不下跪行禮。

“嗯。”

輕點了點頭,淡淡應了聲,伊心染沒有要下馬車意思。

她跟夜修傑本來就不熟,而且她不喜歡夜修傑看她時,帶有侵略性眼神,還有他邪魅笑容。

看著他,心裡就有一種毛毛感覺,說不上厭惡,總之是非常不喜歡。

“奴才給太子殿下請安,太子殿下金安萬福。”

“免禮。”

他是當朝太子,每日早朝是他不能缺席,他肩上擔著他應該挑擔子。上朝時,他心裡一直都記掛著南榮淺語傷勢,到底她是為他而傷,不管她是出於什麼樣目,這個情他得承。

離開時,司徒落瀾正全力救她,夜修傑相信,如果連司徒落瀾都救不了南榮淺語,別人就救不了她。

退朝後,夜皇又將他傳到御書房,處理這些日子堆積下來奏章,詢問他有關於雁不歸中隱藏幽冥堂一事。夜絕塵一直留雁不歸坐陣,只傳回了一封信件給夜皇,林中凶險也只有他經歷過。

夜皇想知道一切,也只有他夜修傑才答得上。

“謝太子殿下。”

“馬車裡是、、、、、、”母后宮裡馬車,太子妃還躺**,能接自然是戰王妃,夜修傑是明知故問。

“回太子殿下話,馬車裡坐是戰王妃,皇后娘娘說是許久未見戰王妃,想見見。”公公對上夜修傑探尋眼神,後背冷汗直冒。

這宮裡,戰王雙眼瞧不得,太子眼中笑意看不得。

“是嗎?”微微挑了挑眉,夜修傑嘴角勾勒出一道笑痕,許久未見戰王妃,他怎麼瞧著幾天前剛剛見過。

對軒轅皇后,夜修傑一直很敬重,若說整個皇宮裡誰是真心對他好,護著他,除了夜皇,也只有軒轅皇后。

雖然,她不是他生母,但她卻給了他親生母親般母愛。

“是、、、是。”

“太子殿下不急著回府守著太子妃,反倒是調侃起公公來,不知道人還以為太子跟太子妃夫妻不和,人面恩愛都是做戲呢?”甜糯嗓音輕飄飄,如雲似霧,悅耳動聽。

她打算天黑之後就離開戰王府,去完成她錦城想做後一件事情。

哪裡知道,軒轅皇后會突然派人接她進宮,沒辦法她只能先進宮應付著。至於長公主夜月渺,害怕軒轅皇后會擔心,幾個時辰前就回了宮。

要是早知道走這道門會遇上夜修傑,伊心染寧可小太監們帶著她宮裡繞幾個圈,省得跟他浪費口舌。

“六皇弟妹到底是有多不待見皇兄,好不容易碰上,連個照面也不願意打。”夜修傑可沒忘記,昨晚雁不歸裡,伊心染是怎麼評價。

男版花瓶?

一聽就不是什麼好詞。

“本王妃跟太子殿下不熟。”

“多見幾次面就熟了。”

夜修傑沒打算要離去,站軟轎旁六個小監低眉順目,緊盯著自己鞋,連動也不敢動一下。

太子殿下這是要調戲戰王妃麼?

咳咳,幾個人被自己想法嚇得面色慘白,渾身一個哆嗦,頭垂得低,連喘氣都小心翼翼。

“太子殿下只需要跟太子妃相熟就可以,至於對本王妃,好是轉過身就忘了才好。”伊心染甜軟嗓音夾雜著一抹不耐煩,低聲道:“母后還等著本王妃,起轎去椒房殿。”

“這世間要是有轉身就會忘記一個人藥,為兄倒是很想得到。”有那麼一瞬間,夜修傑聲音裡滿是憂傷。

只要讓他忘記,他愛著南榮淺語這個人便好。

“愛與不愛都沒錯,你又何必揹著那麼沉重包袱放不下。”

夜修傑站路中央,他不讓開,掌事公公也只得躬著身子,不敢有所行動。太子殿下他得罪不起,戰王妃他也得罪不起。

宮裡都流傳開了,戰王獨寵戰王妃伊心染,宮裡上上下下誰還有那個膽子不把戰王妃放眼裡。雖說戰王妃是個和親公主,但她身份地位,容不得任何人她面前放肆。

“你只問自己心,你所愛到底是哪一個她。”

是以前南榮淺語,還是現南榮淺語。雖然,伊心染夜國呆時間不長,跟夜修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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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司徒落瀾都接觸不是很多,不可否認是這兩個男人都非常優秀,他們眼光自然是不差。

會同時喜歡上南榮淺語,絕對不完全是因為南榮淺語容貌,多可能是因為她那個人。

以前南榮淺語,應該不是現這個樣子,否則夜月渺不會與她深交,視她為妹妹般呵護。

是什麼改變了南榮淺語,伊心染無從得知,也不打算知道。她只知道,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走哪條路權力,是變好還是變壞,能決定不是別人,而是她自己本身。

至於為什麼,伊心染沒有把夜絕塵也歸於喜歡南榮淺語那一類人,她沒有細想,也不敢冒然去想。

似乎她心裡,就是非常肯定,夜絕塵沒有愛過南榮淺語。即便,她聽說了那些,有關於他們過往一切,也沒有那樣去想過。

她不想自己好不容易下定決心,又再次改變。

如果他真是她命定之人,伊心染相信,不管她走了多少曲折路,後都會走回到他身邊,而他也終會找到她。

“她就是她,難道還有另一個她麼?”夜修傑銳利視線,彷彿穿透了轎簾,定定落伊心染臉上。

“任何人都有可能欺騙你,除了你自己心。”

縱使可以欺騙全世界,也無法欺騙自己。很多時候,停下迷茫腳步,認認真真問一問自己心,傾聽一下心聲音,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得到是什麼。

夜修傑沉默,正欲上前腳步猛然停了下來,他不知道掀開轎簾之後要說什麼,反駁什麼。似乎伊心染話,他根本就無從辯駁。

好半晌,外面都沒有聲音,伊心染冷聲道:“去椒房殿。”

“是。”抹了抹額上冷汗,眼見夜修傑沒有看他,掌事公公立馬甩了甩拂塵,一行人直奔椒房殿而去。

這太子殿下跟戰王妃之間談話太深奧,他們完全聽不懂。

目送伊心染離開,夜修傑眸色晦暗難明,臉色越發陰沉,所過之處太監宮女見了他都要打著哆嗦行禮,真可謂是膽戰心驚,懼怕得不行。

出了宮門,李峰立馬迎了上來,恭敬道:“屬下參見太子殿下。”

“起來回話。”

“是。”李峰跳上馬車,接過馬鞭,一邊駕車,一邊說道:“太子妃娘娘已經醒了,司徒公子開了藥,說是隻要好好服藥,很就會好。”

“嗯。”

“司徒公子太子妃娘娘醒來看過之後,馬上就離開了太子府,沒有回司徒府,直接出了城。”

“回府。”馬車內,夜修傑緊閉雙眸,他想要確認南榮淺語是不是真醒了,真沒事兒了,可他又害怕面對她。

昨晚事情沒有發生之前,他還能告訴自己,該怎麼對她就怎麼對她,可是經過昨晚,他不知道自己應該用怎樣態度去面對她。

他不是三歲小兒,也不是沒見過世面,經歷過大事男人,他有理由懷疑南榮淺語那麼做動機。畢竟,她剛剛向他示好,被他拒絕之後,她完全可以使用苦肉計,讓他為她心疼,讓他對她感到愧疚,不是嗎?

“太子殿下,屬下有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說。”

“有話你就說。”

“太子妃醒來時,沒有看到太子殿下,眼裡掠過一抹失望。”作為夜修傑貼身暗衛,李峰很清楚南榮淺語夜修傑心目中地位。

那樣愛,不是每個男人都有。

他以為,太子妃為太子擋了刀,是證明了太子妃心裡,不是沒有太子。可是,當李峰看到夜修傑緊鎖眉頭之後,他不禁搖頭暗歎,太子心思真不是他可以隨意揣測。

“呵、、、、”夜修傑嗤笑一聲,忽然睜開了雙眼,視線落到馬車角落裡,嘴角笑意苦澀難明。

他,還能再相信她麼?

“雖然那抹失望一閃而逝,屬下很確定,自己清楚瞧見了。”他希望夜修傑幸福,雖然他並不是那麼喜歡南榮淺語是太子府女主人。

但如果他主子只愛南榮淺語一人,李峰也會對南榮淺語恭恭敬敬。

“回府。”

“是。”

“怎麼又停下來了?”這才沒走多久,軟轎又再次停了下來,伊心染控制不住自己煩躁情緒低吼出聲。

御花園中,往來路過小太監小宮女渾身一顫,齊刷刷跪了一地,趴地上連頭也不敢抬。

“回、、、回戰王妃、、妃話,是皇上身邊公、、公公、、、、、”掌事公公哭喪著一張臉,結巴著連話都說不清楚。

誰說,戰王妃是個沒脾氣主兒,他非要踹他兩腳壓壓驚不可。

他怎麼就那麼倒黴,剛剛才送走了太子殿下,馬上就迎來了皇上身邊伺候總管太監,他是招誰惹誰了。

“誰?”

“奴才給戰王妃請安,王妃萬福金安。”總管太監方公公跪地上,恭恭敬敬行了一個禮,絲毫不介意伊心染語氣裡不耐煩。

他是夜皇身邊老人了,皇上打心眼裡疼愛戰王妃,他瞧得仔細著,那可是連公主都沒有榮寵,他是斷不會得罪伊心染。

別說,他不敢違背了皇上心意,就是看戰王夜絕塵份上,方公公對伊心染那也得禮讓三分不是。

雖說,宮裡找到辦事貴人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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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心裡有數,知道什麼人得罪得起,什麼人得罪不起。不管他現位置坐得有多高,追根究底他不過只是一個奴才,皇上就算是再怎麼信任他,緊要關頭那也得是保主子,捨棄他這個奴才。

戰王妃,能討好便討好,絕對吃不了虧。

“原來是方公公,請起。”

“奴才謝過戰王妃。”

“不知方公公攔住本王妃有何要事?”伊心染掀開轎簾,緩步走了出來,突然看到跪了一地太監宮女,水潤粉脣微張,表情很是錯愕。

她倒是見過方公公幾次,對他有些不算壞印象。

說白了,都是宮裡走動人,誰也不是省油燈。只是看,誰手段高明,誰手段下作罷了。

“奴才見過戰王妃,戰王妃萬福金安。”

“都起來吧。”

“謝戰王妃。”見伊心染說了話,太監宮女這才從地上站起來,各忙各,片刻也不敢停留。

伊心染嘟了嘟嘴,她剛才那句話,威風不小,有點兒意思。

“奴才是奉了皇上旨意,正準備去戰王府接王妃入宮,不成想穿過御花園時,正巧看到戰王妃要去椒房殿,這才冒然攔下了王妃軟轎,還請恕罪。”他也不知道,皇上怎麼突然想起要見戰王妃。

主子有令,吩咐他親自出宮去戰王府接戰王妃,足見皇上對戰王妃重視,方公公自然也不敢多問,反正親自走一趟就是對。

“父皇要見本王妃。”甜軟聲音微微上揚,伊心染覺得世界莫不是要玄幻了。

怎麼軒轅皇后要見她,連夜皇也要見她,什麼時候開始,她伊心染成了香餑餑,誰見了都想要咬上一口。

呸呸呸,她這打什麼喻。

“是,皇上這幾天不經意間老是念叨著戰王妃。”

“可是母后、、、、、、”

方公公笑著接下話,恭敬道:“戰王妃不必擔心,有勞這位掌事公公去回稟皇后娘娘,就說戰王妃被皇上請了去,晚些時候再去椒房殿向皇后娘娘請安便是。”

別人搶走戰王妃,軒轅皇后心裡肯定不痛,可若是皇上搶人,軒轅皇后心裡一準兒不記恨。

不翻了翻白眼,伊心染聳聳肩,道:“既然如此,本王妃先去見父皇便是。”

“那奴才就先回椒房殿回稟皇后娘娘一聲,免得娘娘心中記掛。”

“告訴母后,本王妃見過父皇便去椒房殿看她。”

“奴才告退。”

“方公公,勞煩前面領路。”

“戰王妃前面請。”方公公很喜歡伊心染平和性子,好像她眼裡沒有尊卑貴賤一樣,每個人都能得到她真誠對待。

出了御花園,又穿過幾個走廊,終於到了御書房。

伊心染看著那三個字,真是沒想到,有一天她會親自逛逛古代皇帝御書房,不知道里面擺設是不是跟電視劇看到那些一樣。

突然間,她對御書房產生了興趣。

“皇上就裡面,戰王妃直接進去便是。”

“不用通報麼?”伊心染眨眨眼,皇帝御書房耶,也是她說進就進,說出就出。

“皇上交待過了,若是戰王妃來了,可以直接進去,不用通報。”

“哦。”

方公公退到一旁站著,靜候吩咐。

伊心染條件反射性伸出小手,敲了敲門,後知後覺發現,她舉動有多麼可笑,如此厚重門,她這樣敲門聲,裡面壓根就聽不見。

要是她就這麼直接推開門進去,會不會很不禮貌?可是她要是站門外大喊一聲,會不會讓別人覺得她是瘋子。

糾結了好半晌,伊心染咬咬脣,小心翼翼推開了門,伸進去了一顆小腦袋,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了一下,剛想要出聲,水靈靈大眼睛直接與夜皇眸光撞了一起,四目相對,氣氛有些詭異尷尬。

夜皇端坐御案後,手裡還捏著一本奏章,聽到開門聲正想責問什麼人如此沒規矩,不想對上伊心染晶亮眸子,卡喉嚨裡話又咽了回去。

“原來是九兒來了,進來。”嚴厲表情瞬間柔和,夜皇望著伊心染夾兩扇門中間小腦袋,朗笑出聲。

這丫頭,能不能不要那麼可愛。

小小腦袋那裡動來動去,一雙晶亮水靈眸子四處打量,好奇寶寶似,不禁讓他覺得,是不是他御書房有問題。

“哦。”伊心染尷尬笑笑,好像做什麼壞事被抓了個正著,抓抓後腦勺,吐著粉紅色小舌走了進去,沒忘順手把門給關上。

她覺得,御書房裡嚴肅沉穩氣息,跟她家大哥總裁辦公室有得一拼,反正她是沒有多喜歡。

“到父皇身邊來,有些日子沒見,長得越發水靈了。”夜皇看伊心染那眼神,簡直比看他自己親閨女還要親切寵溺幾分。

回想當初,他是想要拒絕南國和親提議,豈知,塵兒竟然同意和親,要不然他上哪兒找這麼個可人兒媳婦。

“九兒給父皇請安。”

“呵呵,父皇還以為你忘了要請安呢?”

“怎麼會,九兒喜歡父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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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喜歡塵兒還喜歡。”夜皇眼中笑意深,不出意料之外看到伊心染絕美小臉染上了動人嫣紅。

看這丫頭表情,只怕是還沒有對塵兒動心,心裡僅僅有些莫名情愫罷了。

“父皇打趣九兒,九兒走了,以後不進宮看父皇了。”夜皇身上,伊心染感覺到了爸爸才能帶給她溫暖,想到要離開,鼻頭微微有些泛酸。

她也不知道,離開之後,還會不會再回來。

“九兒要是不進宮,父皇會傷心。”夜皇起身離開御案,揉了揉眉心,聲音溫和慈愛,“父皇有樣東西想要送給九兒,你一定會很喜歡。”

第一眼看到那東西,夜皇就覺得伊心染應該會喜歡。

雖然,他沒有親眼見過伊心染射箭,但從夜絕塵描述中,他知道伊心染箭術,只怕是無人能出其右。

有些事情,他心中有數,但卻從不點明。

正如他,莫名想要寵著伊心染,就好像是對待一個失散多年女兒一樣,希望她開心樂。

“父皇要送九兒禮物。”

伊心染驚呼,敢情夜皇派方公公親自去戰王府接她,是因為有件禮物要送她。

“父皇不能送九兒禮物,還是九兒瞧不上父皇送禮物。”

“怎麼會,只要是父皇送禮物,哪怕是根草,九兒也當寶貝收著。”當然,以夜皇身份地位,怎麼可能送根草給她。

隨隨便便一出手,絕對都是價值連城東西。

“九兒心裡,父皇只會送根草。”夜皇故作生氣狀,兩撇鬍子一上一下翹起來,眼裡滿是對她寵溺。

越是面對這樣夜皇,伊心染心裡越是不好受,想也沒想就撲上前,雙手抱住夜皇胳膊,腦袋靠夜皇肩上,笑著道:“金草也是草,父皇送是金草。父皇讓九兒感覺到好溫暖,像我爸爸一樣那麼疼我,寵我。”

她想爸爸了,只有爸爸懷抱才那麼溫暖,那麼寬廣。

夜皇被伊心染動作嚇了一跳,要知道他三個女兒裡面,哪怕是他疼愛長公主夜月渺,都不敢像伊心染一樣抱住他胳膊撒嬌。

他是一國之君,又有誰敢如此親呢與他親近。

聽不懂伊心染口中‘爸爸’是什麼意思,南皇不疼伊心染,夜皇自然而然將這個詞理解成了伊心染母妃。

每個國家都有自己土語,一般人很難聽懂是什麼意思,夜皇也就沒有懷疑什麼,只是心疼拍拍她手背,聲音暗沉,“以後父皇疼你,誰敢欺負你,父皇就賞他一頓板子。”

“嗯。”吸吸鼻子,小腦袋靠夜皇肩上,“父皇不是說有禮物送我,哪裡,我要看看。”

“走,父皇帶你去瞧瞧。”

“好。”

伊心染挽著夜皇胳膊,同時提腳邁出了御書房,候門外方公公見此情景,驚得險些閃了自己舌頭,額上冷汗直冒。

皇上果然疼愛戰王妃,竟然允許戰王妃抱他胳膊,這可沒有哪個公主敢這麼向皇上撒嬌。

方公公小心翼翼跟後面,一路上都是伊心染妙語連珠,逗得皇上開懷大笑。他不遠不近跟後面,突然覺得,戰王妃就好像是一個女兒陪著父親說話,父女倆相談甚歡,感情好得不得了。

越看越像那麼回事兒、、、、、、、

*d^_^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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