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2生不逢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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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2生不逢時
張鵬飛能夠理解此時劉夢婷的心情,可是陳雅必竟與普通女人不同,對於這種喜極而泣和對她敬佩的感受是無法領悟到的。
“你怎麼哭了?”陳雅茫然地望著劉夢婷,不明白她的話是什麼意思。
“沒事,小雅,我替你感覺高興。”劉夢婷淺淺一笑,擦了擦眼淚,接著說:“你是我們女人的驕傲,自古以來女人的地位都不如男人,可是你比一個男人還厲害呢!”
陳雅好似有些明白了,點點頭,然後突然看到了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伸手摸上去,不可置信地問道:“你有寶寶了?”
“……”
劉夢婷看向張鵬飛,張鵬飛看向劉夢婷,兩人面面相怯,剎那間不知道回答什麼。這個問題都被他們兩個人忽略了。自從劉夢婷來到醫院的那一刻,張鵬飛的精神全部都在小雅的身上,根本沒想到劉夢婷已經懷了孩子!更沒想到這件事被小雅知道的後果!
而單純的劉夢婷之前也沒有想到那麼多,她只知道要過來看看陳雅,祝賀她的歸來,並且告訴她自己把張鵬飛管理的很好,現在再把張鵬飛還給她。
至於肚子裡的孩子,都被他們忽略了……
陳雅的手輕輕撫摸著劉夢婷的小腹,然後問了一句令張鵬飛吐血的話:“是你們的寶寶嗎?”
“撲哧”一聲,劉夢婷沒忍住笑了,點頭道:“嗯,我們的。”
“很好,”小雅點點頭,“涵涵以後有伴了……”
“呃……”張鵬飛表情有些尷尬,抓抓頭髮不知道說什麼。
老婆知道了老公情人懷上了老公的孩子,那應該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態?張鵬飛的腦中曾經無數次徘徊過這個問題,雖然她猜不出小雅的心態,但是想也知道她不會開心。可是張鵬飛沒有想到小雅會這樣的平靜,就像什麼也沒發生似的。
“小雅,我們……”張鵬飛想解釋一下,感覺嘴巴有些苦,兩個女人,一個是老婆,一個是初戀情人,都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他真的擔心說錯一句話,同時傷害了她們。
陳雅性格冷淡,可是結婚這麼多年,張鵬飛感覺自己並不瞭解陳雅。陳雅在她的生長髮育期一直生活在部隊裡,她所面對的除了教官就是各種訓練器械,要不是碰到張鵬飛,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她的生命中只有生與死這兩個字。她只知道要完成上級交給她的任務,如果不能完成,那就是死路一條。人生對她而言十分的單調。
自從張鵬飛的出現,陳雅才漸漸認知這個五彩斑斕的社會,也降降懂得了男女之間的感情。但是別人卻無法理解她都在想些什麼,她的內心世界被張鵬飛忽略了。張鵬飛所知道的就是她愛自己,她為了自己努力的改變,而他能做到的只有好好對她,可是其它的……他什麼不知道了……
張鵬飛越發感覺自己不是一個合格的丈夫,他連妻子的內心世界都無法瞭解。張鵬飛幾欲張口,可是哽咽了半天,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憋得臉色通紅,看得劉夢婷很著急。
劉夢婷瞭解張鵬飛,也知道他現在的自責,她一手捏著小雅的手,一手拉著張鵬飛,努力露出一抹微笑,淡淡地說:“小雅,你現在安全歸來了,他……還是你的。至於說我肚子裡的孩子,我……會生下來的,雖然他不能隨鵬飛的姓,可是這個孩子也有我的一半,她是我身上的肉,請你理解一個女人要成為媽媽的渴望。我知道你不開心,我……等孩子生下來了,我就帶著他遠走高飛,我……可以不和鵬飛來往,只是要……要留下這個孩子……”
“夢婷,你說什麼呢!”張鵬飛緊張地說道,“你不能這麼說,小雅她……她……”
“你留下吧。”陳雅淡淡地說:“你離開鵬飛,他會不開心的。”
“小雅,謝謝你……”劉夢婷的眼淚又落下來:“其實我的心裡很自責,我知道對不起你,現在我已經有了鵬飛的孩子,離開他……也沒有遺憾了,愛過了,留下了,我真的滿足了……”
“你可以離開他,那麼別人呢?”
“別人?”劉夢婷驚訝地望著陳雅,不明白她的意思。
“夢婷,他喜歡你。”陳雅拉住劉夢婷的手放在張鵬飛的手上,望著張鵬飛說:“夢婷,你可以離開,可是他仍然不是我自己的……”
張鵬飛聽懂了陳雅的意思,她說得對啊,既使劉夢婷真的狠心離開自己,那麼張小玉、梅子婷等人依然是自己的女人,對陳雅而言,她還是要和別人分享老公。
張鵬飛突然發現,自己把陳雅想得太簡單了,其實不是她單純得像張白紙,而是她為了必免自己傷心,不願訴說而已。她只是把那些複雜的事情看得簡單了,說得簡單了。她比自己想象中成熟得多。
張鵬飛發現了陳雅的另一面,曾經以為她美麗不可方物、思想單純,什麼也不在乎。其實她不是不在乎,而是她聰明的知道在乎也沒有用,那就不如放下。在她的心裡,張鵬飛的地位太重要了,為了心愛的男人,她寧願忍受其它女人對自己的愛。她的愛……太沉重了!
“小雅,對不起,我……”張鵬飛捏緊兩個女人的手,滿臉的感動,他甚至想到此生能夠擁有這幾個美如天仙,體貼入懷的女人,就是在仕途上沒有任何的進步,也不白活一世了!
“夢婷,”陳雅繼續安慰著劉夢婷:“我……已經習慣了……”
“習慣了?”劉夢婷與陳雅接觸的少,很難理解她這種省略前後助語的講話方式。
張鵬飛擠出一絲苦澀的笑容:“夢婷,小雅說她已經習慣了你們和我在一起。”
“這個……”劉夢婷低下頭,感動地說:“小雅,你是一個好女人,你為了鵬飛奉獻得太多太多了,我們不如你。如果換成是我,我真的不知道能否忍受自己的丈夫和其它的女人在一起。”
“他也很好,讓我明白了這個世界除了生與死,除了工作和任務,還有更重要的……”陳雅默默地說著,表情冷靜,就像在訴說一件和自己無關的事。
“夢婷,不要離開了。好好把孩子生下來,以後長大了,讓孩子們在一起,兄弟姐妹多幾個,也挺有趣的。等我們到了退休之年,你們就和我住在一起……”
“想得美,你還想多生幾個啊?”劉夢婷努力打破這尷尬的氣氛。
陳雅宛爾一笑,對張鵬飛說:“我累了,你們出去聊聊吧。”
張鵬飛明白陳雅不是累了,而是為自己和劉夢婷創造談話的機會。他不想拒絕她的好意,點頭說:“那我幫你把軍裝換下來吧,這件衣服要好好儲存,這是你的第一件大校軍裝!”
“嗯,”陳雅點點頭。
在劉夢婷的幫助下,張鵬飛為陳雅換上了寬鬆的病號服,當看到她的胸口被白色的紗布纏了厚厚一層時,劉夢婷又忍不住落淚。
“你們出去走走吧,我要睡覺了。”陳雅美麗的大眼睛閃了閃,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鵬飛,我自己回去就行了。”劉夢婷拒絕道。
“我送你下去吧,別辜負了她的好意。”
聽到張鵬飛這樣說,劉夢婷又看了一眼陳雅,不再拒絕。她剛剛起身,陳雅又指著她的肚子問道:“夢婷,他……是男孩還是女孩?”
“還不知道呢,我媽媽感覺說是女孩,她說我現在的反映和她當年懷我是一樣的。”劉夢這笑著回答,提到肚中的孩子,她難掩興奮。
“哦,”陳雅開心地笑了。
張鵬飛望著陳雅的笑容,腦中突然想到了什麼,暗暗地想小雅的思想還是受到了大家庭的影響。他已經明白了她關心劉夢婷懷的孩子是男是女的原因。
………………………………
陪著劉夢婷走在解放軍總院的花園裡,劉夢婷一邊揉著肚子,一邊說道:“鵬飛,你要好好對她,小雅……很不容易。”
“這個我懂,你放心吧。到是你現在……我不在你身邊,千萬要注意。”
“沒事,有我爸媽了,子婷有空也來看我。”
“嗯,那就好。”
“老公,”劉夢婷停下腳步。
“怎麼了?”
“你現在到底有幾個女人了?”劉夢婷的大眼睛忽閃著,就像蝴蝶的翅膀。
“這個……你都認識的……”
“呵呵,不說算了!”劉夢婷嫵媚地白了他一眼,“有機會把你的這些太子妃們叫到一起,都能開兩桌麻將了吧?”
“死丫頭,胡說什麼呢!”張鵬飛老臉一紅,隨口又補上一句:“不夠兩桌的人數……”
“喲喲……聽你這意思,真想湊夠兩桌?”
“逗你玩呢,呵呵……”張鵬飛尷尬地笑了笑,雙手按在她的肩上,正色道:“婷婷,以後不許再說離開我的話了,知道嗎?”
“以後不說了,我剛才以為小雅生氣了……”
“你不瞭解她,”張鵬飛搖搖頭,“我也不瞭解她……”
送走劉夢婷,張鵬飛回到病房一瞧,小瞧正躺在**無聊地望著天花板出神。他走過去,坐在床邊,問道:“想什麼呢?”
“鵬飛,我想出院了……”
“現在不行,還沒有好呢,傷口容易感染。”
“我……我想在家裡過一個春節。”陳雅期望地看著張鵬飛。
張鵬飛想了一會兒,說:“還有半個月春節,我想那時候應該出院了,但還是要注意一些。我答應你,如果沒有太大的問題,就帶你回家過年,好嗎?”
“嗯,”陳雅開心地笑了,然後問道:“鵬飛,我在胡一白身邊時,你知道是我嗎?”
“我一開始就懷疑過,因為菲菲的性格和十年前你的性格一樣,”張鵬飛笑道:“我記得有一次你當著伊凡的面讓我難堪,我就感覺你是有意引起我的注意。”
“嗯,我好想和你相認啊,又不敢……怕傷害到你。”陳雅有些失望地說:“你當時真的感覺是我了嗎?”
“感覺到了,當我知道那個地址是彤彤時,我就感覺到是胡一白身邊的人在幫我!特別是當我和岳父透過電話,他讓我同意胡一白的合作請求,並且帶他到遼河飛機廠時,那時我就斷定他一定知道了什麼,這麼做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引蛇出洞。也正是那一刻,我才下決定拼一拼,讓鄭一波抓捕了伊凡。”
“其實,我本不想讓你參與進來的,可是我不想等下去了,我跟在他身邊一年,都沒有發現他的任何異常,如果不這麼做,仍然沒有證據表明他就是雪狐。”
“傻丫頭,這麼說來,這個案子我是不是也有功啊?”
“嗯,你是大校軍官的丈夫!”
張鵬飛捏了捏她的小臉,躺在她的身邊說:“明天我帶涵涵過來。”
手機響了,張鵬飛拿出一瞧是岳父,馬上接聽道:“爸,有事嗎?”
“他要被槍決了,死前決定把他的財產獻給國家,但是有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
“他要見你。”
“見我一面,捐出全部的財產?”張鵬飛感覺不可思議。
“他很聰明,捐不捐出財產,能是他自己說了算嗎?所以我也樂意做個順水人情,滿足他最後的願望吧,怎麼樣?”
“好吧,我同意。”
“明天,我安排人去接你。”
“行。”
掛上電話,張鵬飛對陳雅說:“他要見我,還說會捐出全部的財產。”
陳雅點點頭,說:“他是一個聰明人!”
“還是我老婆更聰明,因為你打敗了他!”
“是我們一同打敗的他!”陳雅補充了一句。
…………………………
第二天,幾輛軍車行駛在高速路上,正向京郊駛去。陳新剛百忙之中抽出時間和張鵬飛一同去看望胡一白。胡一白被祕密關押在總參大牢,據說那個特殊的監獄在地下,但沒有人知道他的具體位置。
陳新剛的坐駕,是一臺防彈賓士,和普通賓士相比,它的自身重量很大,因為材料特別,據說火箭彈都打不透。國家最高層的領導,基本上都是防彈轎車,陳新剛是軍中要員,又有可能是下任的軍內二號人物,他的安全受到了警衛局的重視。每次出行,前後都有護衛。
很快遠離了城市,前方是連綿不斷的群山,這是燕山的餘脈。拐了幾個險彎,前方突然出現一個山洞,它被一扇完全漆黑的大門擋住。陳新剛的車剛停下,那扇鐵門就緩緩打開了,車子行進去,燈光很暗,看不清方向,張鵬飛只感覺在山洞足足行駛了有半個小時,也不知道拐了多少道彎,走了多少岔路,前方才明亮起來。
張鵬飛跟隨陳新剛下車,完全被這一切振驚了,他抬頭,高不見頂,一層層的旋轉樓梯,向高處盤旋,也不知道這裡到底有多高,更不知道這是在哪了。四周全是荷槍實彈的戰士,見到陳新剛以後紛紛敬禮。
張鵬飛沒有馬上走,而是四處看了看。陳新剛也知道這種地方對普通人來說很好奇,所以他滿足了張鵬飛的好奇心,站在一旁沒有催。
“爸,這裡……”張鵬飛驚歎得不知道說什麼。
“這裡足足修建了8年,工程太危險,總共犧牲了二百多位戰士,其中還有一位團長,三位連長。鵬飛啊,你知道我們在哪嗎?”提到這裡,陳新剛語氣沉重下來。
張鵬飛搖搖頭。
“我告訴你吧,我們在地下足足行駛了10公里,而現在你站的地方……是地下800米!早就遠離京城啦!”
張鵬飛再次被振驚,苦笑道:“我沒想到國內也會有這種地方!”
陳新剛的笑容中有神祕,還有驕傲,他引領著張鵬飛坐進電梯。又透過層層的關卡,張鵬飛被帶到了一間寬大的接待室中,手鐐腳鐐全被戴上的胡一白默默地坐在那裡等候多時了。
“張鵬飛,您好!”胡一白微笑著打招呼,沒有稱呼職務,一點也不像犯人。
“您好,這裡……還習慣吧?”
兩人就像朋友一樣打著。胡一白對陳新剛點點頭,然後對張鵬飛笑道:“我感覺很好,解脫了,全部解脫了,不那麼累了!”
“胡先生,我不希望你還有什麼遺憾,以你的事蹟而言,是普通人幾輩子也做不出來的!”
“哈哈,能聽到你的誇獎,這讓我感覺很自豪!”胡一白朗聲大笑:“說真的,敗在你的手裡,我不遺憾!”
“胡先生,我真的很敬佩您,如果沒有那些事,真的很想和您交朋友,我說的是實話,你的智慧令我忘塵莫及。雖然你的想法有些偏激,但是你還是愛這個國家的,不是嗎?”
“我愛國,可是國不愛我啊……”胡一白的表情有些扭曲:“曾經年少,一心報國,讀書習武,起早貪黑,可是十年浩劫把這一切都毀了!我的父親,打鬼子那麼拼命,可是最終卻被自己人害死了!憑什麼?就因為那些人掌握到了權利!所以從那一刻我就發誓一定要取得權利!我一步步走來,一切都天衣無縫,可是卻被你……哈哈……”
“十年浩劫,受到傷害的不止你們家,雖然我不贊同你的做法,但是我表示理解。胡先生,你還有什麼事情或者未了的心願,可以告訴我,如果能做到,我一定去做!”
“謝謝,不需要,我沒有任何的親人,唯一親人胡老也去世了,在這個世界上我有的只有恨!”
“為什麼不能拋棄恨?”
“呵呵,恨……這是我一生追求的根本啊,你不明白,你們都不明白……”
“那你為何要見我?”
“我想和你說幾句話,我沒有機會看到這個國家強大起來了,但是你有!我相信二十年之後,你會成為這個國家的掌舵者,那個時候希望你還能記起曾經我對你說過的話,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什麼是霸權主義?在我看來,那就是失敗者對成功者的藉口!可以不稱霸,但是要有稱霸的實力,否則華夏仍然要遭欺負!”
“我會記下的。”張鵬飛看了眼陳新剛,發現他也在思考。
“還有,我希望用我的錢……打造一艘航母,這是我兒時的心願,可是我沒機會了,那就交給你們吧!雖然錢到了你們手裡,去幹什麼我管不著,但我知道軍內正在討論航母……”
“我會考慮你的意見。”陳新剛說道。
“張鵬飛,最後再送你一句話,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一個政權如果不把老百姓放在心中,而是隻注重當權者的享受,那麼矛盾激化後,政權就會倒下!這年些發生了多少百姓和政府對著幹的事情?你們應該有教訓了!”
“這話我同意,謝謝您的好意。”張鵬飛沒想到胡一白送給自己的臨別之言會是這個。
“張鵬飛,我真想看到你成功的那一天!你是一個很有霸氣的人,可惜也漸漸淪為了一個政客,希望你不要把政治當成一種工具,那樣就埋沒了你的才華!”
張鵬飛沉思不語,過了一會兒才說:“謝謝你的提醒,但是我有一事不明,之前你已經選擇了喬炎彬,併成功地把白靈打入到他的身邊,那你為何又計劃和我合作?雖然說白靈後來事發,但是我知道你很久以前就計劃結識我,對不對?”
“其實這個問題很簡單,我對所有年輕的高官都感興趣,只是重點發展了幾個而已,因為我相信你們會成為未來的領路人。可惜啊……現在的喬炎彬已經不像過去那麼耀眼了,因為他不再堅持自己的性格,他淪為了政客,我覺得他的經歷,你可以引以為戒!”
張鵬飛有些動容,認真地點了點頭。
“好了,我的話說完了,你們回去吧。”胡一白轉身就走,拖著沉重的腳鐐,傳出嘩嘩的響聲。
張鵬飛感覺那聲音很刺耳,他望了眼岳父,說:“您說得對,他是一個天才!”
“也許……生不逢時啊!”陳新剛惺惺相惜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