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264拜見書記

264拜見書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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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4拜見書記

“哎喲,我說喝多了你還不相信,這不是玩笑話,紅酒後勁兒足!”李靜秋扶著餐桌站起來,身體搖搖晃晃。

李靜秋的確沒少喝酒,酒桌上的她回憶著多年來孤單的風裡來雨裡去,頗為傷心。張鵬飛注意觀察她的臉色以及腥紅的雙眼,斷定她是真的醉了。

“你小心……”張鵬飛扶住她的一條胳膊,向電梯走去。徐志國三人跟在後面,望著女人緊貼在領導的身上,氣得直咬牙根。

“我的頭好暈……”李靜秋雙腿發軟,腳在地上畫著圈,看起來醉得很嚴重。

走進電梯,張鵬飛想讓她靠在電梯壁上。可是剛一鬆手,李靜秋便要滑倒,他無奈之下又抓住她的手臂扶住。

“這怎麼行,你……你還能走嗎?”張鵬飛關心地問道。

“沒……沒事,對不起啊,今天給你添麻煩了!”李靜秋摸著頭皮,醉眼迷離地說。

電梯到了樓下,張鵬飛扶著李靜秋走出來,正前方的攝像頭正對著他們。徐志國看到攝像頭,目光猶疑片刻。

“鵬飛,我沒事,你……你走吧,我……我沒事……”李靜秋剛走出電梯,便很倔強地推開張鵬飛,獨自一人向前走去。可是還沒走出多遠,身體歪歪扭扭就要倒下,張鵬飛快跑兩步把她抱住,厲聲道:“喝成這樣,你一個人走不了!”

“沒……沒事……”嘴上說著沒事,可是她整個人已經倒進了張鵬飛的懷裡。

張鵬飛看看四周,有些手足無措,只好問道:“你……你住哪,還是我……我送你吧?”

“我……自己能走……,真的沒事。”李靜秋在張鵬飛的懷裡掙扎著,大堂內有不少人投來懷疑的目光,張鵬飛不禁覺得背膛發熱。

徐志國心想這麼下去不行,靈機一動,便說:“領導,您還有事,不如我……我送李小姐回家吧。”

張鵬飛心想這個辦法好,對李靜秋說:“靜秋,那就讓志國送你回去吧,我有些工作需要處理。”

李靜秋心中暗罵徐志國多嘴,可表面上仍然沒有放棄掙扎,說:“不用送,不用送,我自己能走……”

徐志國見她如此,知道她的心意,接著說:“領導,我看李小姐醉得很嚴重,不如在這裡給她開個房間,讓她在這裡休息,怎麼樣?”

“嗯,那就如此吧。”張鵬飛感嘆徐志國的聰明。

一聽說要在這裡開房間,李靜秋心中又有了主意,嘴上迷迷糊糊地說:“這樣……也好,鵬飛,那就在這裡開個房間吧。”

“志國,你到前臺開房間去吧,”張鵬飛扶著李靜秋說。

“好,我這就過去……”徐志國終於放了心,剛想伸手去摸懷中的身份證,突然間腦中閃過一絲念頭,不好意思地對李靜秋說:“李小姐,我們都沒帶身份證,拿你的身份證用用……”

“是啊,我也沒帶……”張鵬飛也醒悟過來,心裡感謝徐志國反應敏捷。假如今天真用了徐志國的身份證去開房間,而住在這裡的人卻是李靜秋,將來要是傳出去,難免不會牽扯到張鵬飛。必竟徐志國只是市委書記的司機,他哪有資格會與李靜秋共處一室?

“錢包裡有身份證……”李靜秋沒有多想,把大挎包扔給徐志國,徐志國開啟,看了以後表情一變,沒想到會在她的包裡發現……他假裝尋找錢包似的,翻了翻她的大挎包,又發現了一些不該看見的東西,但表面上卻裝作什麼也沒看到似的。徐志國拿出錢包找到身份證去前臺開房,回來後仍然把錢包放在挎包之中還給她。

“好了,鵬飛,我……我自己走吧……”李靜秋接下房卡,假意推開張鵬飛,身體向外一倒。

“不行,我送你吧。”張鵬飛堅決地說,拉著她就走。

“領導,您……您在車裡等我,還是我送送李小姐吧……”徐志國攔下張鵬飛,他不會為李靜秋創造任何單獨與領導在一起的機會,以免她設下什麼圈套,以後就說不清了。

李靜秋一聽徐志國的話,臉色就是一冷,表面上拖辭道:“不用……不用送,我……我沒事……”

“李小姐,我扶你……”徐志國不容分說扶著李靜秋就走,經過08身邊時,眼睛向上一掃示意了一下。08抬頭一看,注意到了頭頂的攝像頭,會意的點頭。看著這兩人的背影,張鵬飛苦笑著搖搖頭。

徐志國一走,08和09快步上前,笑道:“領導,老妖她真是奪人之美啊!”

張鵬飛陪著笑,說:“這個志國,反應還真快!”

08偷偷指著攝像頭小聲說:“領導,剛才您扶著她從電梯裡出來時,應該被拍了下來,您看我是不是拿回帶子?”

張鵬飛抬頭一看,略微思索後說:“算了,又沒怎麼樣,別把事情搞大。”

“嗯,那好吧。”08答應一聲。

張鵬飛對他們笑笑,說:“有你們在,讓我省心不少啊!”

08和09紅臉一笑,說:“走吧,我們出去。”

張鵬飛坐在車裡沒多久,徐志國就跑了出來,面帶笑容。

“怎麼樣?”張鵬飛問道。

“沒事,問題不大。”徐志國回答,然後對車裡面的08和09說:“你們回去吧。”

08和09這才鑽出去,跑到後面的小車內。徐志國發動起車子,等離開酒店以後,這才說道:“領導,她是喝了不少酒,可據我觀察,她沒醉……”

“也許你說得沒錯……”張鵬飛沉思著點頭,“可是她為什麼要接近我?喜歡我嗎?……呵呵,這個答案太愚蠢了!”

徐志國頭也不回地說:“也許在你的身上,她能得到想要的東西……”

“是什麼呢?”

“不清楚……”

“呵呵……”張鵬飛無所謂地笑了笑,以他現在的級別,已經不是很懼怕陰謀了。

“領導,您猜我剛才在她的包裡發現了什麼?”

“什麼?難道是攝像機不成?”張鵬飛警覺起來。

“呵呵,當然不是,這個女人心計很深,她沒如此愚蠢。”徐志國笑著說:“我在她包裡發現了一整盒沒有開封的安全套,還有一套新的內衣褲……”

“嗯……她帶這個是為了……”張鵬飛話說一半,突然間醒悟過來,“你的意思?”

徐志國透過後視鏡見張鵬飛的表情很平淡,才說:“我猜她的全盤計劃是今天不與您分開,或許會被您帶到家裡共度一個美好而令人回味無窮的夜晚……”

“哈哈……志國啊志國……”張鵬飛手指著他大笑,“你小子什麼時候說話也開始發酸了!”笑完之後,正色道:“你說得應該不差,可我……就那麼容易被引誘嗎?哼哼……”

“是啊,她自作聰明!”

…………

徐志國剛走,李靜秋就從**爬起來,對著**的被子枕頭髮了一頓火:“誰讓你殷勤!”

“討厭,多事的一條狗!”

“老孃讓你扶著,真是你的榮幸!”

不用說,李靜秋罵的一定是徐志國了。在李靜秋看來,今天如果不是徐志國這條多事的狗,沒準她現已經被張鵬飛帶回了家中。她氣憤難平,把枕頭扔在了地上。

過了一會兒,李靜秋到洗手間先了臉,臉色稍微好看了一些,她對著鏡子照了照,情緒有所緩和,拿起手機開始撥號。

“我在612號房間。”她輕輕地說。

“我馬上就到。”對方說道。

不出五分鐘,門就被敲響了,正是那位大鬍子的中年男子,他臉上是如沐春風的笑容,雖然這是在冬天。

“寶貝,你辛苦了!”大鬍子上來一個熊抱,親吻了她的小臉。

李靜秋怒意難消,不耐煩地把大鬍子推開,說:“他身邊的人太精了,我沒法貼近他。”說完後,擦了下臉,感覺剛才被大腥腥吻了似的。

“不要緊,我們有這個……”大鬍子**笑著從包裡拿出一張光碟。

“這是什麼?”李靜秋不懂地問道。

“哼哼,有了它,才會完成我們計劃的全部啊!”大鬍子說:“靜秋,這裡是他來到酒店以後和你親熱擁在一起的所有內容,我從酒店的監控室內刻錄了一份!”

“啊……這……這,你昨天怎麼沒和我說?”李靜秋感覺心臟猛烈地跳動了兩下。她感覺事情不妙,好像自己也掉入了一個陷阱之中。

“我和你說了,你就不會這麼自然了……”大鬍子得意地拿著手中的作品。

李靜秋的心頭一緊,她突然想到從保齡球館出來後,高大明見到張鵬飛時討好的笑臉,擔心地說:“這麼做能行嗎?他……他可是市委書記,我想應該會有些背景!”

“沒事,有什麼好怕的,只是一個市委書記嘛,你難道不知道我在京城的關係麼?哼哼……”大鬍子滿不在乎地說:“我又不會把這個錄影全部發出去,我只是要擷取一些照片就能說明問題了……”

“你別這樣,我求你……”

“不這樣?哼……現在已經晚了!我告訴你靜秋,你已經參與了這件事,我相信不久的將來你會大紅大紫……”

李靜秋癱坐在**,心中升起一種不可名狀的恐懼。她的腦海裡浮現出張鵬飛身邊三人那冷酷而嚴峻的表情,隱約中覺得自己惹了大麻煩。

…………

張鵬飛猜想得沒錯,年前,上頭調整了一些省部級高官。浙東、雙林兩省分別從上頭下派兩位省委書記。浙東省委書記是原商務部部長左秋明,是江南人氏,仍然帶有江南幹部的色彩;雙林省委書記是原發改委主任鄭景柱,他曾經是發改委的副主任,在劉遠山調任京城市委書記以後,他才轉了正。鄭景柱政治思想比較中立,不偏不正,並沒有深厚的派系色彩。可以說他擁有現在的身份,完全是努力得來的。

正因為鄭景柱的派系色彩不鮮明,上頭才把他下放雙林省,是想壓一壓劉家的北方派系在東北的勢力。同時,這幾年雙林省不斷有高官落馬,讓鄭景柱這樣一位中規中距、穩穩當當的幹部下來,也是在經濟的高速發展中穩定、平衡之意。像鄭景柱這類幹部,雖然沒有什麼創新精神,但卻有保持一方平穩,維護大局的能力。

張鵬飛與鄭景柱有過接觸,遼河的高速公路專案,當年就是在鄭景柱的支援下透過的。當聽到鄭景柱出任雙林省省委書記以後,他稍微放了心。鄭景柱必竟做過劉遠山的助手,是位很溫和的幹部,雖然不是劉派中人,但與劉遠山私交不錯,自然不會向張鵬飛偷偷使絆子,用以制約他的能力。

最近省委常委會傳出訊息,有些錢衛國的反對勢力,想借著洪長江、三通集團一案興風作浪,用來調整遼河市的人事布屬。現在的遼河市張鵬飛黨政一把抓不算,所有副手們幾乎都對他深深的折服,可以說現在的遼河市鐵板一塊,不容外人插手。有些常委甚至稱遼河市為雙林省內的“獨立王國”,張鵬飛的勢力現在已經遠遠超過了當時洪長江在遼河的“洪家班”,為擔心他的勢力過強,將來省委難以駕馭,大家就對遼河的人事工作提出了看法。

還好,錢衛國力排眾議,暫時打消了這個念頭。但張鵬飛也很擔心,萬一新上任的省委書記是劉派的政敵,那麼事必會先向遼河下手,以調整幹部為名豎立威信。雖然遼河的鐵板不好咬,但只要上面的領導咬下了一塊肉,便能確立領導的威信。聽說省委書記是鄭景柱時,張鵬飛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現在遼河的各位幹部都屬於業務型的,每一位都缺一不可,在遼河發展的關鍵時期,張鵬飛可不想因為上層領導的私心,而打亂他在遼河的整體佈局。

在張鵬飛的心裡,已經把遼河當成了他的家,或者說是試驗田,他今後要在這片土地上探索自己的政治道路,他不允許任何人破壞他的整體計劃。張鵬飛已經想好了,假如新領導真要對遼河班子下手,他便發揮整個家族的力量向省委施壓。

在鄭景柱的任命沒有下達前,劉遠山就已經和張鵬飛通了氣。在電話裡,劉遠山說:“鵬飛,鄭書記剛上任,你要絕對的服從、擁護他。等他上任以後,你就去看看他,知道嗎?老鄭也就能幹上一屆了,你要理解他。”

“爸爸,我會的,只是不知道鄭書記有什麼喜好,您看馬上過年了,送些什麼禮物比較好?”張鵬飛充分領會了父親的意圖。

“聽我的,就什麼不要送了,簡單的土特產帶點就行了。老鄭一生清廉,是難得的好官啊!”

“那我知道了。”張鵬飛點頭答應。

“鵬飛,陳老,好像年前年後……夠嗆,你要有心理準備……”掛上電話之前,劉遠山不問提醒了一句。

“我明白……”張鵬飛哽咽地答應一聲,難道陳老將軍不能平安度過這個春節嗎?想來現在的小雅一定很傷心,他決定一會兒要給老婆打個電話問問情況。

…………

坐在新任省委書記的書房之中,張鵬飛望著乾乾淨淨的四壁,正如鄭景柱的人品一樣沒有任何的瑕疵。鄭景柱的年紀比劉遠山要大,他在黨內的職務是上面委員會的委員,今年六十一歲,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也許等到滿六十五歲,他就會在這個任上退下了。

國內規定省部級官員的退休年紀為65歲,而鄭景柱又不是那種官迷,想來能在退休前出任一省的封疆大吏,是他沒有想到的。發改委主任雖然與省委書記同樣為正部級高官,但其權利並不相同,要論實力的大小,發改委主任自然比不了省委書記的勢力。

眼前談笑風生的鄭景柱比過去多了些風骨,鬢角有些發白,但精神很好,好像永遠也不知疲倦似的。

“真是沒想到,老了老了反而被委以重任,呵呵……”鄭景柱在張鵬飛的面前,就沒怎麼端省委書記的架子了。

張鵬飛笑道:“鄭書記,這說明上頭對您的器重啊!以您的身體,再幹上兩屆,或者更進一層也不是沒有可能!”

“不不……”鄭景柱搖搖手:“我和你父親不同啊,他還年輕,到我這個歲數也該退休嘍!”鄭景柱摸著花白的鬢角,笑道:“頭髮都白了,不服老不行!”

“現在的雙林……多事之秋啊,上頭安排您出任省委書記,足以見得您身上的擔子很重!”張鵬飛認真地說道:“鄭書記,您能來雙林省我很高興,我們遼河市會堅定不移地跟著您的路線走!”這是張鵬飛首次向領導表明心聲,就連對錢衛國,他都沒有說出類似的話。

“呵呵,鵬飛啊,謝謝你。我這個省委書記還需你們這樣一方諸侯的支援。當然了,遼河發展得很好,幾年前你剛在遼河出任副書記時,我就知道你可以。現在一看,果然沒有看錯你!”這也算是鄭景柱對張鵬飛的褒獎了。

張鵬飛今天見鄭景柱的神態很放鬆,便試探著說道:“鄭書記,我身兼兩職已經很久了,您看省裡是不是為遼河配一位市長啊?”

鄭景柱微微一笑,聽懂了張鵬飛的言外之意,毫不隱瞞地說:“鵬飛啊,在發改委的這幾年,我很關注遼河的發展,遼河的發展有地域特色,有政治特色,還有民族特色。自從你去了以後,充分激發了遼河的潛能,把遼河的優點逐步開發起來,就比如說旅遊業吧,遼河的旅遊收入全省第一,已經超過了省會江平市,這不得不令人三思啊!就我個人而言,我很希望遼河的模式繼續發展下去,我代表省委支援你。下來之前,我就設想過,可以以遼河為中心,向周邊帶動延春州、省會江平的經濟發展,三個地區正好呈三角形,如果說延春州是全省的視窗,那麼遼河就是全省的門戶。你們兩個地區臨江靠海,只是由於延春那裡山多,阻礙了發展。而遼河就不同,他的地理、文化、環境,在你的代動下,都表現出了一定的特色,其發展方式將來可以向全省推廣。我支援你繼續把經濟改革搞下去,省委暫時不考慮動遼河的班子!”

鄭景柱說了這麼多,只有最後一句話才是張鵬飛想聽到的,這無疑打擊了最近的傳言,並且給張鵬飛打了一針穩定劑。

“謝謝鄭書記,以及省委的信任,我一定不會辜負您的希望!”張鵬飛堅定地肯定道。

“鵬飛啊,我最見不得有些人,看到別人出了成績就眼紅,想從一旁動歪腦子。只要雙林省有我在一天,我就不會讓這些人出頭!”鄭景柱大手一揮。

這一刻,張鵬飛心中堅信,上頭派鄭景柱下來是多麼的明智。有這樣一位長者為雙林省把握方向,雙林省很快就會在穩定中發展下去。

“鵬飛啊,劉老的身體還好吧?”鄭景柱關心道。

“多謝鄭書記關心,爺爺的身體還不錯。”

“那就好啊,老人家是國寶,他身體健康對國家有利!”鄭景柱高度讚揚了劉老。

從鄭景柱的家中走出來,張鵬飛深信,也許明天早上,自己來拜見省委書記的訊息就會在省委傳開。同時,雙林省其它的市委一把手,也會相繼來拜見鄭景柱。在無形中,張鵬飛會影響其它市委書記對鄭書記的看法。大家會不約而同地認為,連張鵬飛都對新書記俯首稱臣,那就說明新書記不簡單!也許,這才是劉遠山讓張鵬飛拜見鄭景柱的本意,他是想幫助鄭景柱快速站穩腳跟。

…………

除夕前夜,張鵬飛接到家中急電,快速趕往京城。

(看到了評論,多謝朋友們關心本書。小北想說,關於李靜秋和張鵬飛之前的事情不像大家說得那樣。這兩章關於李靜秋的內容,是為了後文鋪墊,在此不多作解釋。請大家再耐心一下,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