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瞌睡之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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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瞌睡之蟲
第十九章瞌睡之蟲()
『迷』『迷』糊糊中,談寶兒覺得耳邊嘰嘰歪歪的聲音慢慢遠去,全身綿軟,頭腦渾渾噩噩,睜開眼來,自己竟又已在無名玉洞之中。
談寶兒嘆了口氣。接下來的工作果然是圍繞著那圈腳印不斷踏圓。只是這一次情形稍微有了一些不同。在踏了六十四圈之後,談寶兒發現自己的身體自動停了下來,偏偏丹田之內的真氣卻充盈無比,比往日踏萬次時候的容量並無兩樣。
他不明所以,看向地面,地上的金『色』腳印卻開始一個個地消失不見。談寶兒又驚又奇,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卻在此時,背上羿神筆卻再次從盒子裡自動飛了出來,落到他對面玉壁之上,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所『操』縱,筆走龍蛇,唰唰唰地飛舞起來。
筆鋒過處,一行行金『色』的文字似被刻在了玉壁之上。談寶兒念道:“後輩見此字時,當是凌波禁神術得成,大地之氣已然初結,至此禁神之陣每日只需行六十四次即達無窮無盡之功。之後修行之要,乃在一氣化千雷。此法以大地之氣為根,融神州氣象為一體……”之後是如何修煉一氣化千雷的法門。幸運之極的是,這些字談寶兒竟然一一都認得,而句法雖然有些怪異,但貫通上下文,大致意思卻還是能猜個**不離十。
原來之前不斷的踏圓果然就是在修煉蹁躚凌波術和太極禁神大陣,而據此練成的真氣竟然是叫大地之氣。談寶兒想想丹田的熱氣果然是踏圓時從地底傳入身體的,叫大地之氣倒當真是再貼切不過。一氣化千雷乃是將體內真氣化作雷電外放的法術,談寶兒想起談容之前曾多次用金『色』閃電殺敵,想來就該是這門法術了,一時欣喜若狂,只要老子學成這門法術,今後可再不用怕那些魔崽子了。
他想做便做,按照壁上文字所說,開始嘗試著用所謂的意念去引導丹田的大地之氣,一道道熱氣果然從丹田流了出來,很聽話地流向全身各處。談寶兒又驚又喜,壁上文字說要將大地之氣馴化得完全按自己意志流動,至少需要一年苦功,自己怎麼一試就成?他無暇細想,按照文字所說,慢慢將真氣回收丹田,開始將真氣壓縮。本來充塞整個丹田的一大團真氣在一瞬間變成了一個小球,小腹中陡然間多了一股巨大的壓力,談寶兒知是時候,意念一轉,被壓縮後的真氣流經右手食指,陡然外放。
“嗤!”食指上多了一道三尺長的金『色』閃電。閃電閃了一閃,便從指尖消失不見。談寶兒大驚,怎麼這麼短?按照壁上文字所說,這一氣化千雷之術練成後,招手之間便能放出上千道雷電,如果只放一道閃電出來,閃電可達十丈之遙。怎麼自己練的只有三尺這麼短?開玩笑,這麼短的距離殺蚊子還差不多,殺人就不要夢了吧!
他再次調集真氣……
“哎喲!”談寶兒忽然覺得雙耳一陣劇痛,一個激靈,睜眼醒了過來。
“懶鬼師父,你可終於醒了!”若兒鬆開談寶兒的兩隻耳朵,拍拍手叉腰道,“天可快亮了,再不起來趕路,等哈桑大叔他們起來,你可就走不掉了。”
對啊!談寶兒一個激靈坐了起來。昨晚自己被『逼』當了那個什麼狗屁神使,最後又喝了個爛醉如泥。在若兒送自己到帳篷睡覺前,曾『迷』『迷』糊糊中聽哈桑說今天要去天池族的天池祭長生天神,召開草原聯盟大會,被他們這麼一折騰,只怕得搞好幾天,到時候老子趕到京城只怕楚遠蘭已經嫁過門來當寡『婦』了。
談寶兒想明此節,也不再怪若兒叫醒他的粗暴方式,笑道:“還是我的好徒兒肯替師父著想!”說時他自然而然地就朝若兒臉上湊了過去。兩人近在咫尺,帳篷內光線又很是昏暗,若兒促不及防下竟被談寶兒在臉蛋上親了一口,只覺全身如被電擊,立時愣在當場。
談寶兒卻不以為意,將寶盒神弓背上,抓起若兒的手就朝外面走去:“小丫頭,你發什麼愣?走了走了!”
“哦!”若兒回過神來,跟著談寶兒出了帳篷。
外面天剛麻麻亮,滿天星斗依舊閃爍,不過所有的帳篷都是一片漆黑。兩人找到自己的馬,輕手輕腳地悄悄牽著走出聯營。到柵欄口的時候,卻發現路口有三個守衛。談寶兒皺起了眉頭:“難道要動手才能出去嗎?”
“破師父,一天就知道打打殺殺的!”若兒低聲罵道。談寶兒自己懶得想辦法,本是激她,見她中計,便道:“那你說不打怎麼出去?”若兒詭異地笑了笑,從隨身帶的包袱裡『摸』出一個錦囊,開啟錦囊,從裡面取出一把豆子來。
談寶兒嚇了一跳:“你說我暴力,自己還不是要召喚神兵對付他們?”
“笨蛋,這不是神兵豆!嘻嘻,再說了,那東西我可沒本事用!”若兒笑著將豆子朝那三個守衛扔了過去。
豆子出手,落到地面,隨即變成了一隻只『毛』茸茸胖乎乎的小蟲子。談寶兒目瞪口呆,這小丫頭隨身都帶了些什麼東西啊。
卻見那些『毛』蟲慢吞吞地朝三個守衛的方向爬去,過了一陣,終於爬到三人靴子上,順著褲管、衣服、慢慢爬上頭髮。三個守衛本是有一搭沒一搭地用胡語正在聊天,到那蟲子粘到頭髮上不久,便一個個頭腦昏沉,不時便沉沉睡去,發出均勻的鼾聲。
談寶兒又驚又奇:“乖徒弟,這是什麼東西?”
“這叫瞌睡蟲。怎麼樣,有意思吧?以前老師老不讓我出去玩,我就給他放瞌睡蟲,自己偷偷遛出去,等我回來的時候,他還沒睡醒。呵呵,我爹問起我的學習情況,他自然不能說自己睡著了,就是一昧地誇我用功!”若兒笑道。
“真有你的!”談寶兒朝她翹起大拇指,心說幸好老子這個師父只是說來玩的,不然不小心得罪了這姑『奶』『奶』,她也偷偷給我一隻到脖子上,以我最近嗜睡如命的表現還不得睡死。
若兒得意道:“區區一個瞌睡豆又算得了什麼,本姑娘還有可以召喚青龍的神龍豆,可以召喚漂亮孔雀的孔雀豆,可以變聲的變聲豆……”
守衛既然睡著,兩人牽著馬悄悄朝外走去。兩人的馬從守衛身上跨過去,出了柵欄口,正要上馬,身後一名守衛忽然叫道:“老公……老公……”兩人嚇了一跳,忙各自翻身上馬,朝柵欄外疾馳奔去。
奔了一陣,走出老遠,回頭看去,那守衛卻並沒有追來,依舊躺在那裡睡得昏天黑地。兩人這才輕輕鬆了一口氣,對望一眼,都是笑出聲來。
笑了一陣,談寶兒忽道:“對了,剛才那守衛叫什麼來著?”
“老公啊!”若兒不假思索道。
“哎!”談寶兒扯著嗓子答應,“老婆叫我有什麼事啊?”
若兒愣了一下,隨即罵道:“死師父,人家說的是‘姥貢’,胡語裡是‘你好’的意思,你竟拿來佔我便宜!”說時一擺長槍就朝談寶兒身上刺去。
談寶兒哈哈大笑:“什麼你好她好我也好的我是不知道了,我只知道有人謀殺親夫了!”說時趕忙打馬快進避開。若兒自然不依,打馬追來。
清晨的草原上響起一片笑罵聲。